《你的笑对我一生很重要》向然

9、第 9 章

　　萧岚正在炎热中挣扎！什么心静自然凉？！这么热怎么个静法？！听得外面传来她的名字，跑到窗边一一柯炀！白衬衣加西裤，阳光下仿佛镶了金边，萧岚觉得玉树临风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看柯炀笑笑地站在那，萧岚如沐春风，刚才的炎热不知跑哪去了。
　　柯炀看萧岚愣站窗边，既没有出来的意思，也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只好说：“萧岚，你暑假作业做了没，借我抄下。”
　　这假才放几天呀，萧岚怎么可能就做了作业了，她一向是不到最后一周不动手。貌似柯炀更是，他有写就不错了，这大早来借暑假作业真不象他的作风。不过萧岚没空细想这些，听到柯炀要借，想到自己没写，就急了：“啊，我还没开始写呢，不过我知道有人写了，我带你去。”

　　两人自然地牵着手，走过林荫小道，踏上小草地，天是那么的蓝呀，云是那么的白，连太阳，萧岚此时都觉得是那么的可爱。
　　这里的牵手，萧岚觉得只是两人之间的一个习惯。小学时两人加加减减起码做了四五年的同桌，什么看电影什么春秋游，老师总是让同桌俩牵手走。当然由于当时社会风气，男女同桌间划三八线，牵手时互掐那更是大多数。
　　萧岚和柯炀到自然亲密，因着萧岚曾叫柯炀‘小炀哥哥’N年的缘故，柯炀对萧岚总是象小哥哥一样照顾。
　　但这‘小炀哥哥’的叫法，总是让萧岚想去撞墙。因为其实柯炀比萧岚要小几个月，就因为自己妈妈和柯炀妈妈的糊涂，愣是让自己叫柯炀‘哥哥’叫了好些年。
　　直到两人上学同班同桌，萧岚才自己发现，原来柯炀比她小！真相大白后，柯炀妈妈还刹不住车，经常路遇萧岚开口就是‘你小炀哥哥……’。
　　那次在学校看到柯炀妈妈手里拿着本书找来，萧岚上前去礼貌招呼，结果柯炀妈妈一句“你小炀哥哥忘拿语文书了，我给他送来。”，让同学们笑了她差不多一学期。
　　每次萧岚想扮老大样的时候，就让柯炀打击‘有人以前叫我小炀哥哥……’，萧岚那个郁闷！

　　要找的那个同学不在家，柯炀并不在意，指指远处古树下的石凳说：“都走累了，我们去那里坐坐，吹吹风。”
　　萧岚笑笑说：“好。”
　　坐下后柯炀嘻嘻笑地说：“嗯，有点当年同桌的感觉。还是和你同桌好，以前要分开坐都觉得舍不得，这会儿还分班了。”
　　柯炀四年级后，就渐渐出现这种玩世不恭的样子。萧岚真不知道这么小小年纪的男孩，怎么能锻炼出这样的表情。不过称着他那白净漂亮的脸，到显出小小男子汉的味道，很好看！
　　柯炀一句话把萧岚整出个大红脸，到让柯炀又好一番笑：“那次古老师让我们俩个安静点，你就马上闹个大红脸，害我又被接着骂了句‘柯炀你看人家萧岚做错事知道脸红，哪象你那脸皮，城墙加烧砖，别把萧岚带坏了！’。”
　　说到小时候萧岚忘了脸红，马上回击：“别说得自己好象革命战士，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在这句话之后，脸马上就象个猴子屁股。”
　　柯炀听这话脸一板装个正经样：“有这样说哥哥的吗？”
　　萧岚听柯炀提这事就恼，却摆个不怀好意的笑：“‘哥哥’！听说那年你在家门口等妈妈的时候，和小鸭子哭着说自己好可怜。”
　　柯炀这时也闹了个脸红：“那是好小时候的事了！”
　　萧岚这下找到说法了：“那我叫你哥哥是更小时候的事了吧！”
　　柯炀回：“看在我帮你挡石子，头都挡了个洞出来的份上，你叫我哥哥也不冤！”
　　这下好两人一来二去地翻起彼此的糗事来。

　　回到家，萧岚还在想着柯炀那些个有的没的。
　　一次课间，柯炀神秘兮兮的样和她说：“萧岚那天我听到我妈妈和你妈妈说‘小炀和小岚真是有缘，同班就算了还老是同桌，以后让小岚做我们家媳妇吧。’”
　　萧岚当即嗔到：“谁要做花花公子的媳妇！”
　　柯炀到好来了句：“稀罕，就光我们班女生，喜欢我的都过半。”
　　萧岚不再搭理他，却也知道他说的属实。
　　小学换了几次班主任，每次换班主任就会全班调整一次座位，可调来调去，都还是他们俩坐一起。其中有一次他们换开了，一个坐第一组，一个坐第三组，不知是哪个先看了哪个，总之最后俩俩相望得举班喧哗。大约一个月，那个老师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他们又调一块了。现在想来到是觉得好笑。

　　还有一次班长意图抢她的自动铅笔，被柯炀追得满教室跑。
　　这点说起来柯炀似乎不太有绅士风度，从来也不因为对方是女生而谦让。
　　为此还小记仇了，第二天班长说冷让他关窗，他死活不搭理。班长估计也是他的暗恋者之一，对其他人那叫一个霸道，对柯炀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是萧岚实在看不下去，让柯炀把窗给关上。开始柯炀也是不理，把头扭向另一边，萧岚没法了只好也说冷，柯炀才极不情愿地把窗关了，之后对萧岚沉默了一节课。

　　五六年级时那老师特创意地，整了个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大扫除方式，同桌俩承包自己所坐位置那块地和窗户，说是易于监管，不会发生偷懒事件。其真实结果，却是男生多数都在一边打闹，只有女生自觉。
　　那时两橦教学楼间只有一处打水，两个水笼头，根本就和抢水无异。柯炀这班里最捣蛋的男生，这时到没象其他男生那样逃避劳动，总是很自觉地拿了桶去来回打水，萧岚就在那抹窗擦桌洗地板，常被那些个辛苦打水回来的女生讥笑他们是小俩口。
　　那时候思想封建得很，换个别的人被这样说，多数是要恼了，萧岚对此却总是哈哈大笑着回应。实在是恼不起来呀！

　　萧岚的小学生活相当惬意，在学校有柯炀护着，放学了有哥哥护着，闲来通通有东方明她们陪着，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真正被欺负的事件。听到说某某又被欺负得不敢去上学了，总觉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说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 喜欢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