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Chapter 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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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害怕失去你
我就不能留在你身边
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
不会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你
Chapter 21
那天拉比在浴室里坐到天光大亮。短暂的空虚之后是无尽的迷茫和生平头一次的心乱如麻。
已经不是Bookman了，也不再是驱魔师……存活至今的所有意义正如神田所说的一样被抹杀得干干净净，似乎，除了作为玩具就真的没有其它意义了。
当同时身为Bookman和驱魔师的时候他曾经在两者之间摇摆不定。而现在当它们同时消失在生命里的时候他才发觉哪样他都不愿意失去。
只是现在，纵使发觉不愿失去也已经晚了。
他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力。
仔细想想就不难得出沦落到现在的处境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这样的结论。再回想当时的情景，冲动的原因……是因为神田啊。
不愿意看到这样冷血的杀人如麻的他。更因为在之前曾经无数次设想过神田与他所继承的诺亚记忆抗衡的样子，同时坚信着他不会屈服于它。厌恶着杀人的自己无法忍受最爱的人成为这样的人。这种厌恶由于神田对自己的态度没有改变而加深。
当时的自己在想，为什么你开始杀人了。如果你变得连我都不爱了我可以无所谓。为什么你要让我发现我爱着也爱着我的人变成了这样的人。
这样的想法被反反复复地叠加。以这样那样的方式重复出现。无法忍受与这样的人为伍——即使早已知道诺亚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只有你。只因为你。只因为是你。我无法忍受。
而现在依然这么想着吗。
独处的时候，睡着的时候……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依然这样想。
无法忍受。
但当看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存在的时候……这种想法被一种莫明其妙出现的情绪麻痹了。这种情绪促使自己思考的只有“为什么你不爱我了”而已。
所想着的只有爱不爱的自己很令人厌恶。即使是自己也鄙夷着这样的自己。
失去了一切生存意义同时被自己厌恶着的自己的确没有什么生存价值了。
作为玩具而活着根本不能算是意义。
那么可以去死了吧。
开什么玩笑。
那么多想要活下来的人都没有活下来。经历了如此残酷的战争之后还完好无损地活着的生命更不能随意丢弃。
生存的意义可以慢慢找。前提是要活着才可以。
如果没有死过一次，拉比也许不会立刻得出这样的结论。
血液迅速流失的无力感直到现在依然刻骨铭心。可是那时的自己只是想要看到他后悔的样子。
因为感觉得到你还爱着我。所以用这种方式让你后悔于自己的改变。
简直完全——不可理喻。
当时如果死掉了，他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吧。一如现在把自己作为玩具的他。
只是我不明白，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捡回来。
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些。
让我抱着虚假的希望活在你身边不是很好吗。
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意识就这样在不断的自我诘问和一个个疑问的冒出的过程里模糊了。
甚至他还没有意识到睡意就已经睡着。
黑色的梦境里与安宁无关。因为思考还在继续。
“我要出去几天，你要看好他。寸步不离。”
“是，神田大人。”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Chapter 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