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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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一下又一下地闪过眼底，绫濑挥出的每一刀真帆的眼睛都能无比清晰地捕捉到，但是身体的反应逐渐跟不上越来越快的速度。
“为什么要用武‘士刀？这不是你擅长的武器。是看不起我吗？”绫濑看似轻松地攻击着，“还是那个男人教了你厉害的招数？”
真帆的手心因为过于用力的撞击而发麻。
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绫濑都比三年之前要强了很多。
之所以没有用自己擅长的武器，是因为绫濑对钢骨扇的攻击太熟悉了，在过去的许多次对练中，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攻击套路。三年前她控制着一名攘夷志士头目从蛛网组离开的时候，真帆就已经发现绫濑可以预判她的招式，所以熟悉的武器必然不能用了。
但是除了武‘士刀之外，真帆更不擅长其它的武器，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眉心微微皱起，借着刀与刀相撞的反作用力一路向后滑去，在拉开了一段距离后，真帆从怀中拿出一支针筒，扎入了手臂之中。
伴随着疼痛一起游走在四肢血脉中的是一种名为力量的东西。
真帆拔掉针筒，挥刀挡住绫濑再次袭来的刀刃，这一次她的身体终于能够跟上眼睛的反应。
“γ5试剂？”绫濑从针筒里液体的特殊颜色判断出真帆所注射的是她以前开发出来的药物，“这样就想打到我吗？虽然能够短时间提高人的潜能，但是和它的名字一样，五分钟后就会让人付出透支潜能的代价。你以为五分钟就能解决掉我吗？”
“三百六十七种方案。”真帆从被动地防御攻击化为主动攻击，“多亏你没有改变这里的摆设。”她一步步将绫濑逼入电脑操作台与原本存放试剂所在墙面的夹角，
“通过对这里的了解模拟出了那么多方案吗？”
过于狭窄的空间让缩小了武‘士刀的攻击范围让绫濑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但是我也了解你啊——”
她曲肘，狠狠地撞在真帆握着单支扇页用以偷袭的左手上。
“改变了武器，你的攻击习惯和套路可没办法轻易改变。”
左肩骤然被刺穿，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袭上真帆的神经，温热而黏着的液体从上滑下，让她的掌心变得湿润起来。她突然跪倒在地上，右手颤抖了一下，原本紧握着的刀柄从手中滑落。
“看来五分钟已经到了。”绫濑看着真帆勉强地再次拿起刀向后退，笑了笑，“那么——”
她上前两步，扬起刀刃用力地朝对方刺去。
“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
真帆看似迟缓地挪动着身体以躲避要害，武‘士刀还是直直地穿透了她的腹部。在鲜血飞溅的一瞬间，她用闪电般地速度将刀柄掷向仅有两米具体的墙壁，同时迎着绫濑的刀刃向前牢牢地抱住了她。
完全没有预料到真帆行为的绫濑被禁锢住了身体，她很快反应过来，想要挣脱，但是仍然留下了半秒的空隙，就在空隙之中，她的左背一痛，利刃从后面直达心脏，再从她的心脏穿出，刺入真帆的右胸。
半秒之后，绫濑刚好推开了真帆。
在重力的作用下，肺脏和腹部同时受伤的真帆向后狠狠地倒在了地上，从身体里拔出的刀刃带出了大量的鲜血飞溅了一地，仔细看，有一部分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
“怎么会？γ5——”绫濑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倒了下去，她咳嗽了一下，一大口黑色的血被吐出，“你、你下毒了！”
“我改良过了，它现在应该叫γ7。”尽管全身都承受着具体疼痛，真帆还是支起了身体，她看着绫濑，微笑着，“你对自己太自信了。”而有时候太过于自信，便是自大。因为实力强大，所以不把别人看在眼里，最后才会败在她的暗算之中。
真帆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咳出的血也是黑色的。
“当年，教你刀法的老师其实没有教全，他教导了你如何攻击，如何防御，但是却没有教导你如何与敌人同归于尽。”
“是我不让他教的。”
因为她会保护绫濑，不会让她落入那种局面。
“不过，我自己学了。”
真正的招式是引诱敌人从后方攻击，在敌人得手后松懈的一瞬间，将刀从自己的正面刺入，连带着本人的鲜血一起刺入敌人的身体。她刚才的那一招就是从这招当中汲取的。
只是没想到，会用到自己曾经想要保护的人身上罢了。
破碎的心脉，扩散的剧毒，让绫濑的脸色变得苍白入纸，在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袭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意识被剥离——
“小真，是你吗？”毒药已经渗透了视觉神经，「副人格 」的绫濑遥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阿遥。”虽然提前喝过了解药，但是腹部和肺部的重创还是让真帆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原来只需两三秒就能挪动的身体，硬是拖了整整一分钟才挪动到对方的身边。
她握着绫濑的手，轻声道，“是我。”
“一醒来就发现小真在我的身边，真是太好了。”绫濑回握住真帆的手，脸上露出了笑容，“良野的薰衣草，还想以前那么漂亮吗？”
“和以前一模一样，站在其中，就像是沉没在紫色的海洋里。”逐渐冰冷的手心让真帆不由自主地更加紧握，仿佛这样就能给它带来温暖，“今年的花期已经过了，明年我再带你去看。”
“真的吗？太——”
绫濑的话还没有说完，微弱的脉搏便停止了跳动。
“阿遥，再见。”
温热的液体涌出眼眶，滴落。在已经双上双眼的人脸上。
“还有，对不起。”
大量的失血让真帆感到了晕眩，紧接着她的整个意识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原本紧握的手，终于，还是松开了。
五分钟后——
“阿银！神乐！你们快过来！”
志村新八看到了两个倒在地上后大叫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第十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