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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助威的来了 ...


  •   文穆杨是半夜和崔峰宋功打车回来的,但石千里他们十个人,是来了个马拉松跑回到的学校。

      天还没亮,文穆杨就来到大松树下等着。

      天刚放亮,王里杰陪着胡盛宁和梁豫东来了。

      文穆杨跑了几步上前敬礼:“二位首长好,王主任好,我也跟首长学学打太极拳。”

      胡盛宁一指文穆杨对梁豫东说道:“梁主任,文穆杨的太极拳打的可好了,可以称得上是大师级,咱们俩得跟他学。”

      梁豫东跟胡盛宁一起来锻炼,肯定是有目的,不只是打太极那么简单,文穆杨做了个奇怪的起式。

      “报告首长,我是会打太极拳,但我打的太极拳是我自创的,不能跟前辈名家创立的太极拳相比,首长要是跟我学我就不客气了,我可以先卖弄一下。”

      梁豫东来到文穆杨身后,“穆杨,我们俩跟你学,起式什么样?”

      二位首长真想学,文穆杨伸出双手,“二位首长,咱们仨先拉拉手,演练一下集体舞,然后再练太极。”

      梁豫东胡盛宁三个人的手拉在了一起,文穆杨笑呵呵的讲着呼气和吸气的功法要领,并移动脚步跳起了舞蹈。

      跳了几圈之后,文穆杨一摆手说道:“二位首长,现在按照我刚才说的吐纳方法开始练习太极拳。”

      文穆杨站在了前面,“二位首长,起式和三十二式太极拳一样,但呼吸要用我刚才说的,双手交叉慢慢抬起,收肛收腹,吸气,吸,顶天立地,憋住这口气,慢慢下压,呼气,放松,停。”

      文穆杨把三十二式演练完了,梁豫东拍了拍文穆杨,“穆杨,你这个招式不纯是太极拳吧,我怎么感觉有其它的武功路子在里面?”

      突然胡盛宁一拉梁豫东,“回去吃饭吧梁主任,明天早晨让穆杨给咱们俩好好讲讲动作要领,说不定咱们俩也能成武林高手呢?”

      梁豫东知道胡盛宁有事,一摆手,“好,穆杨啊,成不成武林高手无所谓,只要能强身健体就行了,一把老骨头多活几年,不给子女添麻烦才是幸福。”

      文穆杨没明白为什么他们俩就这么走了。

      洗漱完了来到小餐厅,首长们还没到,文穆杨先把小米粥和牛奶给盛好了,门一开王里杰走了进来,“穆杨,多准备几副碗筷,狄部长、崔主任和贾大队、穆师长要来。”

      文穆杨明白了,胡盛宁掐着点来的目的是告诉他贾顺章穆皖生要来,可梁豫东为什么说不给子女添麻烦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呢。

      “王主任,这么多人这张桌子小了点吧,是不是换张大的桌子,紧紧巴巴的首长们不方便。”

      王里杰数了数座位,“好,马上叫服务员来,服务员。”

      服务员跑了过来:“什么事王主任?”

      王里杰一摆手,“把饭菜挪到大桌子上去,人多坐不下。”

      刚转移完饭菜,韩子一开门,卜中田先走了进来,看了看一摆手,“同志们,小文已经把饭菜给咱们准备好了,请入座吧。”

      卜中田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到了主位,后面跟着胡盛宁、狄晓武、穆皖生、贾顺章、崔先章,最后是梁豫东,分别落座。

      贾顺章坐下之后对文穆杨摆了一下手,算是打招呼,穆皖生则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文穆杨。

      王里杰和文穆杨站在了桌边给首长们垫擦布,梁豫东一摆手,“你们俩也别忙乎了,坐下一起吃吧。”

      文穆杨一个立正:“首长,我吃过了。”

      王里杰也一个立正:“首长,我也吃过了。”

      狄晓武敲了一下桌子:“穆杨,是不是看到老首长紧张了,老人家都说什么不使饿差,你不吃饭怎么好好工作,坐下吃饭。”

      文穆杨嘻嘻一笑:“部长,我真吃过了,在厨房吃的蛋炒饭,我自己做的,是不是王主任?”

      “是是,穆杨做的挺好吃的。”王里杰配合文穆杨说道。

      穆皖生喝了口牛奶对文穆杨一举杯:“臭小子,这可是大草原的纯牛奶,来一杯尝尝怎么样?”

      文穆杨一直不明白穆皖生为什么跟自己不握手不接触,笑眯眯的伸出手,“谢谢穆师长,那我就喝一杯尝尝。”

      穆皖生把杯往桌子一放,但没松手,“这杯是我的,要喝找杯子自己倒,咱们俩可不能用一个杯子。”

      文穆杨脑子一转,什么意思,又给我来这个不接触,刚要伸手抓杯子,胡盛宁一指空杯子,“用这个,这个杯子没人用。”

      得,接触的机会又没了,文穆杨到酒柜拿了一只杯子,倒了半杯牛奶喝了一口:“嗯,味道是不错,各位首长慢用,我准备会场去了。”

      王里杰也要走,梁豫东摆摆手,“王主任,穆杨是怕见老领导,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坐下吃饭。”

      王里杰不好意思了,“梁副组长我,我吃过了。”

      “别我我的了,我知道你有心事,但这件事已经有人替你解决了,坐下好好吃饭吧,吃完饭给里军部长打个电话,好好劝劝他,干什么工作都要保持艰苦朴素,任劳任怨的军人本色。”

      王里杰看着梁豫东,想问问谁给解决了,胡盛宁却摆摆手,“吃饭吧王主任,你总是站着我们都吃不下去了。”

      文穆杨回到房间拿起来电话:“马经理,给我的兄弟们每人准备一份桂石的土特产,另外准备一份大的,这份大的就说是给陈参谋长的,姚经理要是跟他们一起走,你就把酒店管理起来。”

      马景淮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恭恭敬敬的答道:“好的文公子,我马上准备,您还有什么指示?”

      马景淮干工作那是没说的,但文穆杨还是叮嘱道:“马经理,酒店的扩建要抓紧,按照邵经理的要求抓紧落实,千万注意安全。”

      文穆杨放下电话韩子走了进来:“穆杨,你怎么这么快吃完了?”

      “韩哥,我起来得早,在后厨先吃了点,基本上还不怎么饿。”

      没想到韩子小声的说道:“穆杨老弟,今天新来的两位首长你们早就认识吧?”

      文穆杨明白韩子说的是贾顺章和穆皖生,“我和穆师长认识好几年了,他是我老部队的领导,穆师长还到我们学校来过呢。”

      韩子一听文穆杨没提贾顺章,“你和贾政委不熟吗?”

      文穆杨一听韩子叫贾顺章贾政委,知道韩子跟贾顺章已经不熟了,因为贾顺章已经提大队长了。

      文穆杨摇摇头,“我不太认识贾政委,就是上次他到我们学校来见过一面,怎么了韩哥,有什么事吗?”

      韩子摆摆手,但看着文穆杨说道:“没事,他们俩跟卜组长提到了你,说是给你助威来了,我以为你们很熟呢。”

      文穆杨明白了助威的意思,但季珉已经不来了,没有必要了。

      但这些话不能跟韩子说,用解释的口气说道:“谢谢老领导还惦记着我,他们俩是怕我小不懂事,整联工作这么重要怕我出问题,所以说给我助威来了,应该没别的意思。”

      韩子没得到想要知道的,失望的摆摆手道:“嗯,我想也是这个意思,走了,首长们差不多吃完了。”

      来到大会议室一看,除了整联组各位领导,学校的钟副校长、燕副政委也来了,再加上来学习的贾顺章、穆皖生,部领导狄晓武、崔先章,今天整联的队伍可以说非常的庞大。

      胡盛宁主持会议,他敲了一下桌子,“同志们,在开始调研之前我先说两句,根据上级的部署,基地的贾大队长,尖刀师的穆师长前来旁听整联的调研活动,咱们先鼓掌欢迎他们俩的到来。”

      同志们鼓掌,贾顺章穆、皖生起身敬礼。

      胡盛宁摆摆手又说:“这次的整联活动已经开展好几天了,但没达到预期的目的,今天钟副校长和燕副政委也来了,咱们要搞出成绩来,要不兄弟单位的领导取什先进经验?”

      卜中田点点头,向王里杰下了命令,“王主任开始吧。”

      会议室门一开,韩子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干部走了进来。

      中年干部怯生生一个敬礼:“各位首长好,我叫于长秋,校务部协理员,举报信是我写的,我愿意当场作证。”

      没想到燕副政委一拍桌子,“于长秋我警告你,乱说话你可要负政治责任,检举揭发是公民的权利和义务,但你要实事求是,捕风捉影的事可不能乱说。”

      卜中田笑了笑,“稍安勿躁燕副政委,虽然于长秋写了好几封检举信给我们整联组,但我们不会听信他一面之词,我们也会做深入的了解和调查,今天叫他来是核实部分内容,开始王主任。”

      王里杰问于长秋:“于协理员,先说你反应的第一个问题,你信上说大革命时期某人参加过打击迫害老干部行动,你当时还是学生,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于长秋高高的大个子,说起话来瓮声瓮气,“报告首长,我父亲就是被迫害的老干部之一,是他老人家告诉我的,毕业后我还做了调查,这件事是真的。”

      胡盛宁指着材料问于长秋:“第二件事好像和第一件事有联系,你说你当兵后某人又打击你,差点让你复员,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是某人做的,有证据吗?”

      于长秋看了一眼燕副政委,“我有证据首长,我从新兵连下到警卫连的第一天起,排长就让我去掏厕所,我问排长为什么非得我去掏厕所,排长说这是团长的命令,当时的团长就是某人。”

      文穆杨听明白了,某人指的就是燕副政委。

      但一听这些证据说的有些牵强啊,不管是连长排长,这种工作派谁去都很正常,根本不存在打击报复,就是作为团长管这点小事才让有些人怀疑有动机,不符合常理。

      燕副政委一拍桌子,“你口口声声某人某人的,某人是谁,你就直接说我不就得了吗,整联组首长,我在这里不做解释,我把于长秋所说的做一下还原,首长们听一听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卜中田点点头,“燕副政委请讲。”

      燕副政委应该是冀北人氏,说话有城里的味道,“各位首长,我当时是营长,是接到命令协助反造派去抄家的,我只是执行命令,根本不知道是谁家,怎么叫迫害老干部呢,我只是忠诚的过头了而已。”

      于长秋一听有些激动了,打断了燕副政委,“首长,不是这么回事,他说的跟我父亲说的不一样,我父亲说…。”

      梁豫东一摆手,“你激动什么,你不是说你做了调查吗,怎么又说是你父亲说的,你父亲还在世吗?”

      于长秋一边翻包一边说道:“报告首长,我父亲是在我提干后去世的,但他也是被某人气死的,我还有证据。”

      燕副政委一下子站了起来,“卜组长,我要求整联组替我伸冤,这些事都与我没有关系,于长秋这是污蔑陷害我,我对党是忠诚的,以前的事我都是执行命令。”

      气死人不偿命,没有人接话。

      可文穆杨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抬头看向了穆皖生,穆皖生眨了一下眼看向了崔先章,然后拿笔点了两下笔记本,原来是为崔先章来的,但这些证据不足啊,燕副政委可是高级干部,不容易扳倒。

      文穆杨放下笔做出了沉思状,其实他是在观察燕副政委的运势,既然他的运势已尽,为了崔先章,那就帮他一把。

      文穆杨这一沉思被胡盛宁发现了,“文通讯员,记录做好了吗?”

      文穆杨站了起来,“写完了首长。”

      文穆杨没正面回答,而是说写完了,梁豫东一听文穆杨为什么改变意思了,用询问的口气问道:“通讯员,作为一名整联组的记录员,要一字不差的记录,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文穆杨又来了句所答非所问,“报告首长,我认为燕副政委‘忠诚’这俩字用得好,体现了一名党员干部的高尚情操,我很感动。”

      燕副政委根本不知道文穆杨是何许人也,但一个小通讯员敢说这样的话也是不简单,向文穆杨投来感激的一瞥。

      卜中田也想帮穆皖生,但燕副政委也没得罪过自己,有些话现在还不好说,没有充足的证据,是不能向上级反馈燕副政委问题的,就选择了沉默。

      胡盛宁不知道穆皖生、贾顺章的意图,更不了解燕副政委,只能以公正的态度来进行询问。

      梁豫东就是为崔先章这个事来的,一听文穆杨说‘忠诚’二字,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同志们,过去跳忠字舞,学忠字语录,向某人表忠心,那都是那个时代的产物,现在的忠诚已经赋予了新的内涵,小文,你是新时代的青年,你说说你是怎么理解‘忠诚’二字的?”

      文穆杨一看崔先章这事成了,一个立正,“首长,我的理解还非常肤浅,我认为对党、对祖国、对人民忠诚,对家庭、对爱情忠诚,对同志、对自己忠诚,都是最崇高的忠诚,但核心是对党的绝对忠诚。”

      梁豫东鼓掌,“好,对党的忠诚就体现在绝对这俩字上,忠诚是本质是核心,是军人的本色和灵魂,有了忠诚,才能一心一意一辈子跟党走,忠诚就是衡量一个党员,是否纯洁、是否坚定信仰的试金石。”

      卜中田终于明白了,这次他带头鼓掌,“燕副政委提到的忠诚二字非常好,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虽然咱们这是查摆问题的整联会,但我说这是一次生动的党员民主生活会,同志们受教育的恳谈会,吹起号角实事求是努力工作的动员会。”

      在座的都热烈鼓掌,卜中田单手一压,“通过今天对二位同志的调研,我们达到了目的,辛苦了同志们,上午的工作结束。”

      于长秋一听完了,没把姓燕的扳倒,还被树为典型了,头一晕一屁股靠到了桌子上,稀里哗啦的把桌子都碰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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