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冀秧

163、给国爸妈治病

　　仨人正说着话，一个护士来找田雅玲：“田主任，有个叫贾晓慈的女同学找你，她在楼下等着呢！”

　　田雅玲看向文穆杨，文穆杨赶紧摆手：“田阿姨，我现在是实习大夫，不认识什么贾晓慈。”

　　文穆杨指指自己穿的白大褂。

　　田雅玲明白了，文穆杨是不想见贾晓慈，不想暴露自己。

　　田雅玲指指文穆杨：“你个小滑头，你不说话别人还真不一定能认出你，要不一起去看看？”

　　文穆杨一想见见也行，看看国苏莹父母到底什么毛病，自己也好对症下药，顺便把贾晓慈打发了。

　　文穆杨一伸手：“田阿姨，我现在是实习大夫，只观察不说话。”

　　文穆杨一伸手把田雅玲胸前口袋里的眼镜拿了出来：“哎，田阿姨，没镜片啊？您怎么也装酷啊！”

　　田雅玲脸微微一红：“臭小子，也就是你吧，谁敢在我兜里拿东西，胆大了你。”

　　文穆杨戴上眼镜：“嘻嘻，田阿姨，好看吗？”

　　田雅玲端详了一下：“嗯，挺好，不近了看还看不出来，你戴着吧，挺酷的。”

　　田雅玲和文穆杨来到一楼，只见大厅椅子上坐着国苏莹父母，俩人年岁都不大，四十来岁年纪，穿的很朴素，用些怯生生眼光，来回巡视着来往的人们。

　　贾晓慈见田主任来了，“田阿姨，这是我同学父母，刚从老家来，腿受过伤，您找大夫给瞧瞧，再顺便做个体检，麻烦你了田阿姨。”

　　国苏莹赵牧之都望着田雅玲，田雅玲看了文穆杨一眼，文穆杨没有任何反应，赵牧之盯着文穆杨好几秒，然后摇摇头。

　　田雅玲来到国苏莹父母身前：“大哥大嫂，我是办公室的姓田，您那里不舒服啊？多长时间了？”

　　几个人围着国苏莹父母，而文穆杨站着没动。

　　国苏莹父亲终究见过世面：“大妹子，我们俩腿都受过伤，在家都治好了，最近不知怎么的开始疼了，孩子孝顺非让我们到医院来看看，给你添麻烦了。”

　　文穆杨暗暗惊奇，国苏莹父亲很会说话啊！这哪像个农村人啊？国苏莹母亲倒是显得有些拘谨。

　　田主任招呼护士：“凝香，你来一下。”

　　凝香护士跑了过来：“主任。”

　　“你领着他俩去做个体检，完事请到我办公室来。”

　　凝香一听田主任用了请字，明白了，特事特办。

　　田雅玲又对着贾晓慈说：“小慈，你们几个到我办公室等着吧，体检得等一会儿呢！”

　　国苏莹赶紧的拉着田雅玲说道：“谢谢您田阿姨，我陪着我爸妈吧，让小慈姐姐和胖哥去你那等着吧！”

　　田雅玲又看了文穆杨一眼，文穆杨还是双手插兜没有任何表情。

　　田雅玲拉着国苏莹说道：“你这小姑娘长得，跟个瓷娃娃是的，你跟文穆杨也是同学？”

　　国苏莹一听田主任谈到自己的穆杨哥哥：“田阿姨，穆杨哥哥是我大哥哥，他对我们都可好了，但他今天有事没来。”

　　好个聪明的国小姑娘，文穆杨暗暗看了国苏莹一眼。

　　国苏莹跟着，贾晓慈也不能坐着啊，赵牧之也追了去，但他们仨都没注意文穆杨。

　　看她们仨走了，田雅玲白了文穆杨一眼：“穆杨，给我个理由。”

　　文穆杨摘下口罩：“田阿姨，我是农村孩子，对农村人有感情，对农村人感觉着亲，嘻嘻，田阿姨您除外。”

　　田雅玲点着文穆杨额头：“你小子是觉得小慈高高在上，怕自己受欺负，要敬而远之？”

　　文穆杨对田雅玲竖起大拇指：“田阿姨，你就是我亲姨，要不是您已经结婚了，我，我真想亲您一口。”

　　田雅玲给了文穆杨一巴掌，脸上显出红晕：“嘿，你个臭小子，敢调戏田阿姨，看我不告诉贾晓慈。”

　　田雅玲嘴上说，但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田阿姨，麻烦您去看看。”

　　国苏莹跑了过来，文穆杨一转身戴上了口罩。

　　国苏莹来到田主任面前：“田阿姨，我爸爸不做体检了，他说就治治腿得了，穆杨哥哥也不在，您说怎么办？”

　　田雅玲又看向文穆杨，国苏莹也看着文穆杨，文穆杨怕国苏莹看出破绽，就指指楼上，用胳膊挡住了脸，田雅玲明白了，文穆杨意思是不体检直接上楼治腿。

　　田雅玲点着国苏莹：“你个小丫头，什么都指着你穆杨哥哥，你就不能自己做主啊？”

　　国苏莹娇羞的看着田主任说道：“田阿姨，我郑重声明，不要叫我小姑娘小丫头，我长大了，您看那小啊，嘻嘻，穆杨哥哥可以叫，当然田阿姨您也可以叫，呵呵。”

　　田雅玲捧起国苏莹小脸：“好可爱的小丫头，让阿姨亲一下。”

　　国苏莹凑近田主任：“田阿姨，您和穆杨哥哥有缘，呵呵，跟我也是一见如故，我亲您。”

　　国苏莹踮起脚亲了田主任一下，文穆杨快如闪电“啪”的打了国苏莹屁股一下，国苏莹一回头，摸一下屁股：“哎，谁打我屁股？”

　　国苏莹田雅玲都看向文穆杨，文穆杨没有任何表情，田雅玲对着国苏莹笑了：“你个小丫头，谁打你屁屁了，这就咱们仨人，不会是他吧。”

　　田雅玲一指文穆杨，文穆杨迅速转身向楼上走了，国苏莹看着文穆杨背影：“田阿姨，这个大夫怎么这么冷漠啊？”

　　田雅玲拉着国苏莹就走：“他冷漠吗？他要是燃烧起来，你就会觉得全身颤抖了是不是？”

　　田主任和国苏莹开着玩笑，国苏莹没听出来：“呵呵不知道，可能是吧。”

　　文穆杨来到二楼骨外科医生办门口，田雅玲和国苏莹上来了，文穆杨看了田雅玲一眼，就进了医生办。

　　里面医生也没人理文穆杨，田雅玲进来，国苏莹没进来，“田主任好，田主任有事吗？”一个大夫和田主任打招呼。

　　“没事，和患者家属聊聊，你们忙。”

　　文穆杨背对着门口：“田阿姨，您先给她爸妈安排个单间，我先看看，别让她们进来。”

　　田雅玲愣愣看着文穆杨：“你，你会看病？”

　　文穆杨做了个“嘘”：“田阿姨，您可是我亲姨，拜托您保密。”

　　田雅玲笑了：“你小子，老神医也是假的吧？应该就是你这个小神医吧？差点让你给忽悠了。”

　　文穆杨抱拳行礼：“田姨，二姨，小点声，要四合院也要付出代价的，但我可不想成大熊猫。”

　　田雅玲彻底明白了，文穆杨是奔着四合院来的。

　　田雅玲对着一位大夫说：“徐主任，外边这个小姑娘父母在体检室，麻烦你给他们安排给单间，马上把他们领上来，体检不检了。”

　　“好的田主任。”

　　田雅玲又问刚才话题：“穆杨，安处你有把握吗？”

　　文穆杨伸出拳头，田雅玲明白了，文穆杨这是百分百能行：“你小子，有这能耐怎么不早说？不敢说十套八套的，五七六套的宅子你早就到手了，说，怎么感谢我？”

　　文穆杨嘻嘻笑着：“你是我姨，外甥听您的，要不，那两套宅子给您？”

　　田雅玲敲着文穆杨：“你个臭小子，拿宅子贿赂我，想让我违纪啊，我可不敢要，我要你的人可比房子值钱，呵呵。”

　　文穆杨睁大眼：“啊，二姨啊，您有儿子啊？二姨夫同意吗？”

　　田雅玲脸红了：“臭文穆杨，想什么呢你，你这么聪明的儿子我可养不了，我要你随叫随到，当然了，是急特殊情况下我才找你，一般的我不会找你，答应姨不？”

　　文穆杨为难了，躲开了五哥，又招来了田雅玲，虽然安地医院高人不多，但怕出名啊，那样可就麻烦多多了。

　　“田阿姨，我答应您，但只限家里人和亲属，要是超出三代，田阿姨，我可就不叫您姨了，咱们把丑话说在前面。”

　　田雅玲一听文穆杨说的郑重其事，她也知道文穆杨的想法，小小年纪能治这种病，那还不得爆震天庭啊，治好还行，治不好就会被人扔进护城河。

　　田雅玲拍拍文穆杨说道：“穆杨相信姨，姨知道怎么做，姨会保护你的，你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强迫你，姨给你保证。”

　　文穆杨眼圈红了，他真想给田雅玲鞠躬，但这是在办公室，好多人看着呢。

　　“姨，只要是您找我，我全力以赴决不推辞，不管什么事都行。”

　　文穆杨这话有点大，为了使田雅玲相信，文穆杨从桌上拿起一只圆珠笔，双手一撮，圆珠笔变成了粉末，顺着指缝落下。

　　田雅玲明白了，文穆杨还有着绝世武功，所以他敢说什么事都行，如果拢下文穆杨，家里又多了一大助力，虽然文穆杨年轻，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莫欺少年穷。

　　田雅玲主动拥抱了文穆杨一下：“穆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姨的亲外甥，有事告诉我，只要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文穆杨抱着田雅玲，感觉找到了亲人一样，眼泪打湿了田雅玲肩膀。

　　田雅玲拍拍文穆杨：“看你，都有媳妇的人了，还哭天抹地的，羞不羞啊！这么些人看着你呢。”

　　文穆杨摸着眼泪：“姨，净开玩笑，媳妇在哪呢？”

　　田雅玲掏出手绢：“给，我说你小子以为姨看不出来啊，国苏莹怎么回事，还穆杨哥哥，穆杨情哥哥吧！宅子是不是给她准备的？啊！哈哈。”

　　田雅玲又给文穆杨擦着眼泪说道：“看你，连口罩都哭湿了，一会儿你的情妹妹来了你就露馅了。”

　　文穆杨用手捂着口罩：“姨，谁说口罩湿了，你看看湿了吗？”

　　文穆杨放下手，田雅玲一抹：“干的？穆杨告诉姨，你怎么做到的？”田雅玲瞪大眼。

　　徐主任推门进来：“田主任，都安排好了，206单间，您去检查一下。”

　　“谢谢徐主任，我过去看看。”

　　俩人出了医生办：“穆杨，你还躲在幕后？”

　　文穆杨一笑：“姨，我主要是躲着贾，她现在还不成熟。”

　　“你啊！姨明白，姨知道怎么做。”

　　俩人来到206病房，“小慈，你领着她们到外面等着，里面要保持肃静。”

　　贾晓慈和赵牧之先出去了，国苏莹走进里间安慰她父母：“爸妈，好好配合大夫检查，我在外面等着，别紧张没事的。”

　　田雅玲摸了国苏莹一下：“多孝顺的孩子，没事，有你，有你田阿姨呢，还不放心那？”田雅玲差点把文穆杨说出来。

　　国苏莹对着田主任一作揖：“谢谢你田阿姨。”

　　“啪。”

　　国苏莹屁股又挨一巴掌，这回文穆杨出手慢，田雅玲看见了。

　　国苏莹看了文穆杨一眼，又看向田主任：“田阿姨，你又打我，再打就把我打傻了。”

　　“噗。”

　　文穆杨把口罩都笑掉了，文穆杨一捂嘴，赶紧捡起口罩戴上，背对着国苏莹，国苏莹看看文穆杨问：“这位大夫，我说的很可笑吗？”

　　田主任拍拍国苏莹：“不可笑，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打屁屁能把人打傻，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国苏莹摸着脑袋出去了。

　　来到里间，文穆杨先洗了洗手，田雅玲介绍文穆杨：“大哥大嫂，这是中医文大夫，由他来给你们检查，别紧张。”国苏莹父母点点头。

　　文穆杨先抓着国苏莹父亲手腕，仔细号了一会儿脉，又开始抚捋国苏莹父亲双腿，从上到下捋了好几遍，文穆杨一挥手，国苏莹父亲闭上了眼。

　　旁边看着的田雅惊愕的看着文穆杨，这难道就是中医的玄妙，还是武功高手绝招？一佛人就迷糊了，文穆杨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交好文穆杨是功是过？

　　文穆杨看出了田雅玲心里变化，“姨，拿个干净床单来。”

　　一声姨把田雅玲叫醒了，田雅玲拿了个新床单，文穆杨把它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文穆杨握着病腿，双手加大了扣紧力度，文穆杨脑门慢慢见汗了，田雅玲掏出手绢给文穆杨擦汗。

　　“谢谢姨。”

　　五六分钟之后文穆杨处理完了：“姨好了，绑上就没事了。”

　　田雅玲用布条给坏腿缠上，文穆杨又梳理了一会儿，再给国苏莹爸检查了头部，文穆杨一佛，国苏莹爸醒了。

　　文穆杨又来到国苏莹妈妈床前，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国妈妈还有些不好意思，文穆杨看了田雅玲一眼。

　　田雅玲笑了：“你啊，都快成一家人了还瞎讲究，大嫂，那不舒服啊？让文大夫给你看看。”

　　国苏莹妈没明白，怎么一家人就不讲究了？跟谁一家人？哦，是说孩子爸呢吧！

　　国苏莹妈要坐起来：“没事的大夫，我们俩给谁先看都一样，我们是一家人。”

　　田雅玲看向文穆杨，意思是你岳母都承认是一家人了。

　　文穆杨也不忌讳了，抓起国苏莹妈手腕，号了很长时间脉，然后抓过一个床单子，给国苏莹妈双腿盖上，捋着她的双腿。

　　一条捋摸得时间短，而另一条腿捋得时间长，文穆杨同样给她坏腿接好了，用床单子绑上，还给她检查了头部。

　　全做完了，文穆杨也感觉累了，就坐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双手合十打起了坐。

　　田雅玲心疼的给文穆杨披上了个床单子。

　　都这么长时间了，国苏莹敲敲门探进个脑袋：“田阿姨，检查完了吗？我们可以进来吗？”

　　田雅玲看了文穆杨一眼，文穆杨还没睁眼，应该是还没调理好：“再等一会儿，完事我叫你们。”

　　国苏莹爸爸还是明事理：“她田阿姨啊，对不起了，你看为了给我俩治病，都把文大夫累坏了，一会儿叫孩子好好感谢他，等我们出了院，我们要给他送锦旗，叫你们领导好好表扬他。”

　　田主任笑了：“国大哥，你客气了，文大夫给你们治病是应该的，你们就不要内疚了，至于送锦旗叫领导表扬，那就更不需要了。”

　　国苏莹妈妈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还是挣扎着要下地：“田大妹子，这样多不好啊，文大夫为了我们要是累坏了，我们就成了罪人了。”

　　文穆杨虽然身体很虚，还在恢复中，但他的听力不受影响，他嘴角一笑轻声的说：“那就拿喜儿抵债。”

　　仨人都看向文穆杨，文穆杨戴着口罩闭着眼，没有任何表情。

　　国苏莹爸妈对视了一眼，什么意思，什么喜儿抵账？

　　还是田雅玲反应快，喜儿，喜儿不是杨白劳女儿啊？拿喜儿抵债？哦，明白了，臭小子，刚见面就和岳父母开玩笑。

　　文穆杨睁开眼，走到国苏莹爸爸床前：“我再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全好了！”

　　国苏莹爸爸感激的拍拍床：“文大夫，你先歇会儿，你刚缓过来不着急。”

　　文穆杨还是又捋索了一遍：“叔，全都好了，您身体哪都没毛病了，放心吧！”

　　因为文穆杨戴着口罩，国苏莹爸爸看不清文穆杨，一听文穆杨叫他叔，他愣了，医院还有这么年轻的大夫？

　　文穆杨又来到国苏莹妈妈身边：“婶，我也给您再检查一下。”

　　叫叔还行，属于口头语，但是管自己叫婶，国苏莹妈妈疑惑了：“哎呦，大兄弟，可别这么叫，我可承受不起。”

　　田雅玲一听“噗”的大笑了起来，拉过文穆杨一看，文穆杨连耳朵都红了。

　　“大嫂，你可不能这么叫，文大夫跟你不是一辈人，他跟你闺女一边大，你这么叫，你闺女该不高兴了。”

　　国苏莹妈妈看着丈夫，怎么又扯上咱闺女了，与咱们闺女有什么关系啊？

　　国苏莹爸爸有些明白了，田主任是在开玩笑，哪有这么年轻的大夫，是不是这个文大夫看上自己闺女了？

　　国苏莹爸爸对着田主任说：“田主任，文大夫是个年轻人吧？今年有三十多了吧，你们医院真是出人才，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医术，真是不简单了不起。”

　　文穆杨笑着摘下了口罩：“叔，我有三十多吗？”

　　国苏莹爸爸一看傻眼了：“哎呦，文大夫你也太年轻了吧？刚才我眼拙了，哦，我明白了，你这是祖传中医，跟你家老人学的吧？”

　　文穆杨又走到国苏莹妈妈眼前：“婶，我叫您婶合格吧？我比…。”

　　文穆杨刚想说我比你闺女还小呢，他又打住了，因为贾小慈在外面呢。

　　文穆杨戴上口罩：“婶，我比您想像的年轻吧？”

　　国苏莹妈妈连连点头。

　　文穆杨拉着田雅玲说：“姨，就这样吧，先把她们打发走，一会儿我请你们吃饭，您可不要推辞呦！”

　　田雅玲抽出手：“你个臭小子，差一点连我都给蒙着了，这顿饭我得吃，而且还要喝酒。”

　　田主任走出病房：“小慈，病人基本稳定了，还要住院观察，今天就得住这了，你们都回去吧。”

　　田雅玲说完给国苏莹使了个眼色，国小姑娘多聪明啊：“小慈姐姐，你和胖哥忙了半天了，你俩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就行了。”

　　贾小慈还要进房间看看，国苏莹给赵牧之使了个眼色，赵牧之一拉贾小慈：“走吧，刚治好能看出什么，明天再来吧。”

　　贾小慈还真是变化挺大的：“莹妹妹，那今晚上就辛苦你了，我和胖子先回去，田阿姨，您可多费点心。”

　　田主任摆摆手：“放心吧小慈，你的同学我还能不上心。”

　　贾小慈赵牧之走了。

　　文穆杨没想到贾小慈就这么走了，真是没想到。

　　田雅玲也没说什么，就跟国苏莹进了病房，“爸妈，你们感觉怎么样？没问题吧？”

　　国苏莹爸爸赶紧叫过国苏莹：“苏莹过来，好好谢谢文大夫，多亏了文大夫，为了治疗我们，刚才文大夫都虚脱了，我和你妈腿伤才治好了，快点谢谢文大夫，好好感谢感谢文大夫。”

　　文穆杨摘下眼镜看着国苏莹，国苏莹盯着文穆杨，虽然文穆杨戴着口罩，国苏莹围着文穆杨转了一圈：“爸妈，你们让我感谢他。”

　　国苏莹妈妈训斥国苏莹：“苏莹，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人家文大夫都累坏了，快点谢谢文大夫。”

　　国苏莹看着爸爸：“爸爸，您真让我感谢他？”

　　田雅玲笑了：“小姑娘，你就别装了，好好谢谢文大夫吧！”

　　国苏莹也不管父母在场了，一下子就挂在了文穆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