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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叮咚!故事线已触发(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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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休息室里格莱跟宁亚的氛围并不好,君非进门看着红着眼的宁亚,问道:“出了什么事?”
格莱走到君非身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乌诺呜呜呜……宁亚他说……说我出轨了要分手!”
君非惊讶,说是格莱出轨他还是觉得宁亚出轨更可能。
“我没那样说!”宁亚语气僵硬。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个混蛋!你还如直接说你自己出轨要跟我分手!”
君非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伸手给人递纸巾,看向宁亚:“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段时间格莱可没有时间接触别人,一直在实验室。”
“叮咚!先婚后爱之第二节点:莫名的背叛者”
看来这事是这两人的关键人生点。
“爹爹!细问!”
君非忽略激动的七弦,等宁亚回答。
宁亚看着明显依赖着乌诺的格莱,心里越发痛苦,他本想着既然对方爱上了其他人,与其对方主动说,不如他自己主动离开。
他不想伤害格莱,那他就放人走,但是看到两人站到一起,宁亚还是头晕难受。
不甘心不甘心!明明自己才是格莱的未婚夫,才是有着光明正大资格的人,为什么格莱的眼神会看向其他人!
听着耳边格莱细碎的抽咽,宁亚压下心疼,侧过脸轻声道:“一直在实验室,不就是因为一直在实验室吗?”
格莱哭声一顿,震惊看向人。
七弦张了张嘴巴:“他这是说的是我,还是你?”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九隐也是无语:“应该说的是大人,我们只是机器人,他应该还不至于。”
君非过一下这话才明白,诧异看向宁亚,还没说什么,整个人就被人紧紧搂住。
“你胡说什么!乌诺是我老婆!关其他人什么事!你再污蔑人我就揍你!”索西莫整个宴会都处于没有安全感的状态,被宁亚这话一刺激整个人都炸了。
甚至都忘记克制称呼。
等众人都反应过来,整个休息室都弥漫着死寂的氛围,还有索西莫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满满的压制。
君非瞬间反应过来释放信息素把人信息素给压制逼回去,并眼疾手快的给人贴上了双重阻隔贴。
被突然攻击的宁亚腺体被刺激的生疼,差点也忍不住反击,但是看着脸色发白的格莱,强自忍住。
君非捏住人后颈警告道:“不许胡来!”
被捏住命门又知道自己犯错的索西莫耷拉下眉眼,不敢再出声。
君非见情况控住住,看向宁亚:“你怎么会那么想?我和格莱是朋友,不是你想的情况。”
宁亚声音也带着哑意:“怎么会?你们一个Alpha,一个Omega,朝夕相处,举止亲密,格莱去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长,一次比一次开心雀跃。
甚至几次拒绝我去找他,每次问他在做什么,总是支支吾吾的样子,还有之前你们休息室都抱在一起了……”
随着宁亚的话,格莱心里的悲伤逐渐被愤怒代替:“你胡说什么!我喜欢谁你自己感受不到吗?一个A和O说话交朋友就是互相喜欢?你这么想那世界上的人还活不活!”
“我去实验室我不能高兴吗?实验到最后阶段我熬个夜怎么了?不想你去找我也是害怕你累着,我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通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你支支吾吾?你怎么不说你非要问,问个头!新药剂是机密懂不懂!懂不懂!”格莱气不过直接走到人身边踹了人一脚。
从宁亚差点跪下的情况来看力道不小,这也是君非第一次见格莱这样发脾气。
七弦在空间咋舌:“打得好!看不出来格莱还有这脾气。”
君非回想起之前和格莱的相处,疑惑问空间的两人:“我和格莱之间的相处越界了?”
七弦和九隐也认真思考了几秒,继而肯定道:“没有!爹爹和格莱就是好朋友,一没暧昧,二没勾肩搭背,三没心怀不轨,宁亚那小子淫者见淫!”
九隐也道:“可能是因为第二性别的原因,这里的感情关系先是ABO再是男女,就像之前大人的世界,一男一女很容易被人误会,这是世俗常理,虽然是不正常的。”
七弦点头:“就是就是!爹爹才没有错,都是宁亚低俗!”
君非也明白了,自己习惯把男女作为性别的第一划分,对于这个世界的ABO划分并没有注意过多,虽然相处也很正常,但是也会给人错觉。
君非叹气,这个世界性别匹配都能有二十来种,开放是开放,但的确很引人误会。
这边宁亚还在继续被训。
“之前休息室不都和你说清楚了吗?那是激动!我有希望研发成功药剂成为知名的药剂师我不能激动!我不能和朋友友好拥抱一下!你是不是傻!”
格莱完全不哭了,开始专心打人,锤人的力道听上去就疼!
“再说!人家乌诺有男朋友,人家男朋友就在你眼前站着,是布谷家的少爷,你以为我能抢得过人家!你个大傻子!”
格莱越说越气,想到自己刚才哭得跟个狗一样,一把把人推开,转身就走。
宁亚已经被打傻了,但是也明白自己误会了,差点失去恋人的宁亚赶紧追了出去:“格莱……”
休息室剩下两个没插上话的人。
君非咳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我不会。”
“嗯?”君非看着认真的索西莫。
索西莫搂住人:“我不会怀疑你,我永远爱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会跟在你身边。”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现在乃至未来,你身边都会有我,只有我。
被抛弃的小狗可是会反噬主人。
咽下剩余的话,索西莫认真的表明自己的心。
君非看着可怜又可爱的人,牵着人的手:“好,我相信你,我也爱你。”
索西莫瞬间灿烂一笑,然后就听到:“刚才你叫我什么?”
笑容紧急撤回,索西莫小心翼翼道:“诺诺。”
君非摸摸人头发,不跟人计较今天这次:“好了,走吧,回去。”
索西莫瞬间眼神亮了,把这视为一种无声的纵容和鼓励,心里又默默喊了一声刚才的称呼。
七弦看着大戏落幕,再看和人相亲相爱的爹爹,语气幽幽:“我可算知道,为什么说‘当你把对方当狗的时候,你就完了’这句话了。”
九隐回想这个世界的君非,无声点头赞同。
走向庄园出口,君非问向身边的人:“怎么来的?”
“自己开车过来的。”速度违章,明天还要去交一张罚单,这事索西莫没脸给人说。
君非嗯了一声,道:“那开车跟我回去还是——”
“跟你!”索西莫说得急,生怕君非反悔。
仔细算来,他已经一整天都没跟自己男朋友相处了。
君非点头:“那好,去开车。”
索西莫非要拉着人一起去停车的地方,君非无奈跟人一起。
七弦评价:“没出息。”
九隐:“恋爱脑。”
双方对视,都认同对方的话。
躺在空间的床上,七弦道:“回到家我就出去,我可不想再看爹爹逗狗了。”
九隐也真心实意地附和:还是药剂实验比较有意思。
到家,君非开门,脱掉外套和鞋子见人还在门口愣着,随口道:“想什么呢?”
索西莫回神,手忙脚乱地换掉鞋子。
这是索西莫第一次来恋人家里,心里雀跃又拘束,外面表现就是慌。
君非好笑看着人动作,走向厨房:“随便坐,我给你倒水。”
等君非端着杯子转身,就看见厨房门口盯着自己的索西莫,君非无奈,让成为机器人的七弦和九隐出来,点开了轻音乐,索西莫瞬间没那么紧张了。
坐在客厅,索西莫看着两个灵活的机器人看电视,有点诧异:“这个型号的机器人看电视干什么?”
一个保镖一个管家,看电视对于编码数据没有用处吧。
七弦瞬间死亡视线射向索西莫,这人找打是不是?
“这个型号的机器人不算很好,我知道有家工厂,那里的机器还算不错,起码这两款可以再升一级。”
七弦瞬间转换温柔似水视线,九隐也扭头看向人,新皮肤,新的操作系统和更灵活的身体,非常吸引人。
看着眼巴巴的两个小孩,君非看向索西莫:“我现在没钱。”
七弦可怜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视。
“我有钱!”索西莫终于有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而且给恋人换个更好的保镖和管家,对方肯定安全,要是开心了说不定就会亲一下自己!
七弦瞬间看索西莫顺眼不少,这个小爹他认了!
君非点头:“那你买好了再拿过来。”
索西莫激动点头,随后眼巴巴盯着君非。
君非很熟悉这种视线,对人一招手,身边瞬间坐下一人,摸摸头,亲亲脸,一套流程下来索西莫已经心花怒放了。
闻着恋人身上的香气,索西莫喉结滚动,点开自己手环,直接把自己账户里所有的现金给君非转了过去,然后把不能转的直接关联账户,而后求表扬似的:“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君非好整以暇看着对方翘尾巴,道:“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买机器人吗?钱转我你怎么买?”
索西莫想到其他收益还有半个月不能到自己账户,现在自己是个穷光蛋,还是个刚对恋人夸下海口的穷光蛋,傻了。
抬眼见人眼底的调侃,心中一恼,直接把头埋在人肩膀上,由于索西莫体型比君非大不少,这一下颇为大鸟依人。
君非正准备再逗人,就感到耳边热气:“老婆,给点零花钱。”
君非笑容一顿,下意识看向另一个沙发上看电视的七弦九隐,见两人起身看也不看自己就往他们房间走,边走还边嘟囔,君非脸一热,直接把人推开。
索西莫被推开本来还有些委屈,但是抬眼就看到君非脸上的红晕和眼底的羞恼,清冷的人少有的害羞,格外动人。
索西莫瞬间眼睛直了,也更渴了,不再往君非身边凑,怕被人发现身体的异常。
要是被知道肯定要挨打,万一人躲回房间就不好了。
君非冷静下来抬起手腕给人转了一半钱回去:“不许再那么喊我,也不许在其他人在的时候喊。”
索西莫意识到这个其他人是机器人,有点诧异,然后意识到君非刚才是因为什么脸红,忍不住傻了:好可爱!
但是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只能顺着人:“好,那我喊你宝宝。”随后扭捏一下表示:“其他恋人之间都可以这么喊。”
君非拒绝的话一停,看着明显还是刚成年不成熟的人,刚恋爱这样也可以理解,咽下嘴里可能有点无情的话,道:“不许在外面喊。”
索西莫眼神一亮,知道人是同意了,正式真诚又大声的喊了一句:“宝宝。”
君非闭了闭眼,心里说服自己:算了,这个世界这人就是个小狗,自己跟人计较什么,不就是称呼吗?他应还不成。
想是这样想,君非还是不适应,咳了一声:“你在这老实待着,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用品。”说完脚步加快回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索西莫脸上单纯的笑加深,神情也成熟许多,点开手环给之前自己看的网络评论点赞。
看来自己可以多学学关于恋爱的帖子,而且,找到自己恋人的狙击点不是一件情趣吗?压下牙根的痒意,索西莫关了手环,开始兴致勃勃参观自己恋人的家。
由于之前君非就没考虑过别人来这里过夜的可能,所以租的房子就两个房间,七弦九隐一个大房间,君非一个房间,现在索西莫过来,让人打地铺君非觉得多次一举,直接让人跟自己一起休息。
反正都这么多世界了,老夫老妻了。
但是,索西莫现在还只是单纯小狗,本以为自己要睡客厅了,毕竟第一次上门就跟进卧室显得自己多轻浮。
然后就被人领进了卧房,看着床上明显是双人的被窝,索西莫傻了,激动得好像信息素都泄露。
整个人都没有了理智,一步一个脚印跟着君非。
君非让人在小沙发上歇歇,随后进了洗漱室,然后君非进去刚洗完脸,还没脱完衣服洗澡,就感受到腺体一阵一阵的疼。
不是先发热,不是自己的问题,那就是——君非快速奔向外面,开门瞬间就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这人怎么发病了?
信息素包围了君非,如同密不透风的墙,把人强势了圈了起来,但没丝毫攻击性,君非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对方,走到对方面前蹲下,看着抱头缩在沙发里的人担心道:“索西莫?”
君非连喊两声才见人抬起头,见人眼眶红着,神情都有些恍惚,以为人是难受,赶紧联系布化过来接人去研究所。
放下手环,君非轻声道:“很快就好,放心,不会有事。”
索西莫瞬间倚住肩膀,沉默。
看上去是难受,其实是没脸见人了。
对于今晚和恋人要同床共枕的事情索西莫有点过于激动,勉强冷静下来又意识到人在洗漱间,不由得脑补了一下里面的风景,加上易感期的一些记忆,索西莫的信息素瞬间失控。
等感觉到自己腺体的疼痛后,索西莫也意识到君非肯定也有感觉,躲避不开,瞬间自闭。
君非知道索西莫没接触恋爱,但是都陪人一起度过易感期了,虽说只是表面安抚,但是真没有想到这人会因为单纯一张床睡觉而激动到发病。
信息素缓慢而有效的舔舐糅合,君非担心猜测:今天宴会上索西莫就信息素失控差点伤到人,难不成是那时的后遗症?还是说那个时候就是发病的前兆?
等索西莫换过神,别扭抬眼:“我没那么难受,你别担心。”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确没有那么失控,也没有了攻击性,君非还是没费那个心:“一会儿到了研究所再检查一遍。”
索西莫身体一僵,意识到什么:“我能控制住,明天再去研究所检查吧?我今天有点累。”
君非不赞同出声:“身体情况要紧。”万一要发生意外,家里可没有急救的东西。
索西莫眼见自己就要失去同床共枕的机会,心一横,开始刷赖,死活不肯起身为一会儿的出门做准备。
卧室门口,收到信息素警报的七弦和九隐犹豫敲门:“爹爹,你们还好吗?是又发病了吗?”
君非应声,让人进来。
两人进屋,见索西莫鸵鸟的样子,诧异:“怎么回事?”
君非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九隐上前简单查看了一下索西莫的腺体:“还好,没有伤到,但是还是去研究所仔细检查一下。”
九隐虽然对这个世界的腺体方面治疗不精通,但是做了那么久的实验,对于简单的腺体情况还能判断。
君非勉强放心。
君非安排道:“一会儿我们走后你们在家就行,有事我跟你们发消息,可能明天再回来。”
七弦两人点头。
然后就看见刚才还在装鸵鸟的人动作迅速的跑向洗漱室,啪嗒一声门反锁了。
君非一愣,走到门前:“出来。”
里面的人闷闷出声:“我没事,不要去研究所。”
君非头疼。
七弦走了过来,也很不理解索西莫死犟的行为:“他这是干什么?”
随后挠头灵光一闪,猛地一拍手:“爹爹,他不会是因为太过激动刺激的腺体发病了吧?”
扭脸看向床上的被子,意味深长地道:“爹啊,他现在可只是一个小年轻,你这样是不是有点热情了?”
君非黑脸,把七弦推开:“别瞎想!”然后想到人的确挺纯情,补了一句:“他易感期我们就睡在一起,有什么可激动的。”
七弦眨眨眼:“哦,的确没什么激动的,所以他发病了。”明晃晃的调侃。
君非对于小辈的话感到脸热又荒谬,摆手让人回自己房间。
七弦耸肩,把还有些担心君非身体情况的九隐给拉走了。
不过,虽然荒谬,但一想到是索西莫,竟有种合理的可能,揉了揉眼角:不应该吧……
重新回到洗漱室门口,君非心中又气又好笑,哄着人道:“好了,出来,我看看你怎么样,要是可以,今晚就不去研究所了,明天再去找孙医生。”
几秒后,门开了一条缝,索西莫露出一双眼:“真的?”
君非点头,道:“大晚上的,就不打扰医生休息了。”随后给布化发了消息说明了情况,并把聊天记录给人看。
索西莫这才出来。
注意到人湿着的头发,君非道:“洗漱完了?”
“嗯。”索西莫乖乖点头。
君非似笑非笑看着人:“易感期都一起过了,只是在一个房间过夜就这么激动?”
索西莫脚步瞬间僵了,一下子同手同脚坐在了床边。
君非看着人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真让小七猜中了。
一时间君非心里哭笑不得。
脱鞋上床躺好,君非不再提,给羞耻的人保留颜面:“把头发擦干再睡。”
索西莫飞快奔向洗漱室。
君非联系了孙医生,详细说明了情况,只是隐去了发病原因,听到专业人士说可以明天再过去,没什么大碍,君非才松了口气。
两分钟后索西莫飞速回来钻进了自己的被窝,连头也不露,安静的跟个假人一样。
君非见人不在动弹,关了灯,刚闭眼就感觉身边人在蛄蛹,不知道要干什么。
刚想翻身看看,就被人抓住了手腕,黑暗中的声音有几分黏糊可怜:“我想挨着你,脖子难受。”
君非无奈,妥协了,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好,睡吧。”
身边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好在信息素已经习惯了,就这样君非很快就睡了过去。
听着人平稳的呼吸,索西莫睁开眼小心翼翼贴得更近了,几乎把人圈在了自己怀里,这才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