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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栽赃陷害 ...

  •   “白姑娘,且慢。”

      梁司木终是放心不下,追了上来。

      我不争气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伸手恨不得将它打回去,但终是不忍心抽自己大嘴巴子。

      “梁公子,这是反悔了,又要娶我了。”

      “姑娘莫要再拿这事说笑了。”

      “哼~我说过了,你和你的人再追上来就意味着要娶我,你既无意要娶我,追上来又是为何?”

      可恶的梁司木,这是嫌戏弄我、戏弄得还不够彻底是吗?

      “司木之前答应过姑娘,这三日之内都会寸步不离贴身保护,既姑娘现在觉得不便,那我便将这玉哨送你”

      司木从腰间取下一玉哨给我。

      ”白姑娘,如若遇上困难,吹响此哨,方圆百里之内司木定当立即赶来。”

      “你这回该不会送了之后,又偷偷拿回去,耍赖不认账?”

      梁司木回头大喊炳庚前来。

      “炳庚,你替白姑娘作证,今日我将这玉哨赠予白姑娘。”

      “公子,怕是不妥,这玉哨...”

      梁司木伸手打断炳庚,一脸严肃,“我叫你过来,不过就是想请你替白姑娘做个人证,其余的就莫要多嘴。”

      “得。”

      “那就谢了,不要白不要。”

      我从梁司木手中取过玉哨,转身快步离开,就怕他们再追上来,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应麒那边怎么样了?

      炳庚见白如歌走远了后,终是忍不住问道:“殿下,为何将这玉哨赠予白姑娘?这可是师父特意赠予你,备你危难时所用的啊。”

      “如今,你们三就在我身边,有那玉哨也不过是多余,不是吗?

      但我既已承诺过她要保护她,定当不能失诺。

      君子一诺尚不能守,何以谈这天下苍生?”

      “殿下你的命和她的命比起来相差甚远啊...别忘了,师父还有宜妃娘娘对你寄予的厚望啊。”

      司木心头一沉,抬头看那挥翅高飞的鸟儿,苦笑道:“我何曾忘过?”

      “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回去吧。叫上甲寅和戊戌,我有事要同你们商议。”

      “得~”

      梁司木房间内,炳庚、甲寅、戊戌齐齐站成一旁,梁司木坐着给倒了三杯茶,一杯杯推到他们面前:“坐下说吧”。

      三人异口同声“得~”。

      戊戌先一步,抢座在离司木最近的位置:“谢殿下的茶,我正好口渴了。”

      甲寅坐在他旁边,一手打了一下他正端茶送入嘴的那只手,低声道:“殿下,还没喝呢。”

      “哦,对,殿下先喝,殿下先喝。”

      梁司木浅笑了一下,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三人见他喝了,这才都端起茶杯入口。

      “昨日,应麒拉我去了梦夜歌笙,不知是这酒吃多了,还是争风吃醋上了头,竟当众唤了暗卫。”

      “暗卫?”

      甲寅尖叫一声,随即和炳庚两人面面相觑,压低声音道:“那日,应家尾随的暗卫不是都被我们处理干净了吗?”

      梁司木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

      “听说,这应家暗卫分三类,着灰衣者乃是应麒的贴身侍卫,由他挑拣训练,直接听命于他,称之为应护卫;着黑衣者则是应嵩暗地里培养的死士,各个不惧生死武艺不凡,钻天入地无所不能,这类人直接听命于应嵩,称之为应无卫。”

      梁司木突然戛然而止,挠得戊戌心头直痒痒。

      “那这第三类呢,第三类是什么人?”

      炳庚与梁司木对视了一眼后,代为说下去,“这第三类,着白衣,混于这江湖各大门派之中,作为应嵩安插在这江湖中的暗哨,为他搜集情报。”

      戊戌拧眉不解道:“应嵩贵已当今丞相,为何还要在各大门派中安插暗哨?难不成这朝堂之事还不够他心烦的,竟还有闲情逸致插手这江湖中事?”

      甲寅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他老谋深算之处。”

      “大哥,什么意思?”

      “日后你就知道了。”

      戊戌撒娇道:“别日后了,大哥,你现在就告诉我嘛。”

      “听话”甲寅怒瞪了他一眼,戊戌委屈巴巴得闭上了嘴。

      梁司木:“你们是否还记得银两被劫那日,那些人所着的衣服?”

      炳庚皱眉努力回想当日情景。

      “是黑色,依稀记得,胸前好像还绣了个字。”

      梁司木补充道:“是应。”

      甲寅附和道:“是应,我也看见了。可是奇了怪了,虽然我们都知道应家有暗卫的存在,可是他们素来低调神出鬼没的,尤其爱隐没在黑夜里,怎会突然大张旗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当日我们中了凉铺那位应大当家的迷药,他们本来可以趁我们晕倒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两偷运走,可又为何等不及这一时半刻,非要急躁得提前跳出来呢?”

      戊戌一手抱胸,一手抵在下颚,轻敲击嘴唇,小声嘀咕着:“应大当家,衣服上也绣了个应,还特意留下应家令牌”。

      连戊戌这个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也恍然大悟了。

      “哦,我知道了,故意的,故意栽赃陷害给应嵩,可是纳了闷了,素来是应嵩栽赃嫁祸给别人,怎这回反被人陷害了呢?

      虽然手段缺德了一点,但莫名的让人喜欢,不知是何许人也,敢在应嵩老虎头上拔毛?

      想来也是厉害的人物,单凭这股勇气,就值得让人敬畏。”

      甲寅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犀利的眼神警告他,小声道:“少说两句吧,没人当你是哑巴。”

      戊戌噘着嘴委屈巴巴道了一声“哦~”,然后乖乖紧抿上唇。

      炳庚恍然大悟:“难怪这几日我跟着应麒,并无所获,可这银两又是被谁给劫去了呢?”

      甲寅看着梁司木,小心翼翼说道:“你们觉不觉得,那位白姑娘行为举止好是古怪,尤其她的那位贴身丫鬟,轻功着实厉害,还老往外走,我有跟踪过他,可惜被他甩掉了。”

      炳庚附和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之前她怕人身不安全非要殿下保护她三日,可三日未到,今日她便死活都不让我们再跟着,不知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而且,一个姑娘家的出门在外,仅有一老一小两位侍从在身侧,怎敢随身携带那么多的银两,恰巧数目与我们丢的又接近。

      真是巧合得有些离奇啊!”

      梁司木开口道:“她一姑娘家的,倒也不至于。”

      炳庚三人见他这么说了,只好迎合,“得。”

      “昨日梦夜歌笙现的暗卫,着的也是黑衣,应该就是应无卫,所以并不能排除劫银的不是应家的人。”

      炳庚:“得。我仍旧负责紧盯着应麒的人。”

      甲寅:“殿下,那我再去外面搜查,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戊戌急躁问道:“那我呢,那我呢,那我干什么?”

      炳庚看着他道:“你留下来负责照顾殿下,殿下昨日受了重伤,得需调理恢复,所以你留下来照顾殿下,以防有人趁乱偷袭,再伤了殿下。”

      “得,戊戌听二哥的。”

      梁司木胸口处隐隐作痛,忍不住轻咳出了声。

      炳庚三人担忧异口同声道:“殿下,您没事吧?”

      “没...我没事,你们各自忙去吧。”

      “得。”

      我在极乐赌坊外和李逵成功会了面,又在一旁的小巷子里换了衣服,画了妆容,将脸上的那个伤口画成了个刀疤,掏出小镜子照了照,竟有点《绝代双骄》里小鱼儿的痞帅模样。

      我将换下来的衣服打包好重新拿给李逵。

      “你拿着在外等我,等我满载而归。”

      李逵一时没认出我来,方听我声音才辨认出,迟缓了一声,“得。”

      我用手刮了一下鼻子,痞帅一笑,随即踏进了极乐赌坊之内。

      这极乐坊不大,但好生热闹,等我到时,应麒已经玩嗨了。

      “大…大…大,我还买大,买大。”

      结果一开,果然还是大,虽然赚的银子不入他法眼,可是这份快乐却是无价的。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立马捕捉到覃野。

      “银子都搬过来了吗?”

      “搬过来了,就在那。”

      “很好。”

      将近凌晨大家熟睡之时,我让李逵和覃野将那几箱银子从衙门内悄摸搬了过来。

      当我让覃野将箱子打开之时,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

      应麒摇着扇子向我迎面走来。

      “呦...呦呵,这...这位公子如此兴师动众的搬来这几大箱子的金元宝,想...想必是要大赌一场,是...是要大赌一场,是...是吗?”

      “没错,方才看这位公子手气如此之好,不知可有兴致与我赌上一把?”

      应麒仰头大笑,内心直笑我太傻太天真。

      “你...你见我手气这么好,这...这么好,还...还敢和我赌,还...还敢和我赌?”

      “有何不敢,就怕公子输不起。”

      “好...好,来 ...来呀。你....你买大还是买小,大...大还是小?”

      我伸出一手拒绝笑道:“这位公子,咱们换个玩法吧,这让别人摇骰子咱们猜大小多没趣啊。”

      “好...好,那你说,那你说,怎么玩,怎么玩?”

      “咱两每人5骰子,自己摇,谁摇出来的点数大谁就赢如何?”

      “好啊,好啊,赌,赌多少?”

      “一轮五百两,不知这位公子玩的起吗?”

      虽说我在21世纪摇遍全城KTV酒吧无对手,但终是不敢保证在这古代也能有这实力外加那一点点运气。

      所以还是悠着点来比较好。

      应麒将手中折扇放于桌上,拿起骰子:“好,好,就怕你输不起,就怕你输不起。”

      听这应麒说话有些头疼,这家伙怎么老喜欢把话重复说两遍呢?真想挥起拳头,让他把多余的话给吞回去。

      “谁怕谁,谁输了不认账谁就是小狗,要学狗叫,满大街的叫一遍,敢吗?”

      应麒上下打量了我和覃野一番,我俩打扮太过朴素得倒有些像叫花子,他心下一衡量,打定我们所有的身家都在这赌桌上了,于是卷起袖子,冷笑一声道:“谁...谁输不起,赖...赖账了,谁.. 谁就得学狗叫,学...学狗叫。”

      “好。”

      一连十局,应麒都像踩了狗屎运一般的总赢,我不禁心头有些慌,没道理的呀,我就不幸了我还能输给他。

      此时,一旁的覃野也察觉形势不妙,在我耳边不停提醒我,“公子,我们松手吧”。

      可我的好胜心已被他激起,怎可就此松手,松手了,泼出去水可真就回不来了。

      “来,继续赌。”

      应麒邪魅一笑:“好...好,来...来呀。”

      又是五把还是输,我的手已经开始抖了,我明明已经偷偷使了一些变魔术的技巧趁人不备之时偷换了几颗骰子,怎可能还会输,而且他竟摇出了一柱擎天。

      “这...这位公子你已经输我七千五百两了,七...七千五百两了啊,不...不知你那几箱子可还够输我几次,还够输我几次?要...要不最后赌一次大的,全...全盘押上怕吗,怕吗?”

      虽然覃野一直拉着我,劝我不要冲动,可是我仍是不服气甩开他的手。

      “好,赌就赌。”

      “爽...爽气,小爷我喜欢,小爷我喜欢。”

      新一局又开,还是应麒赢,他使了一个眼色,他的几个手下立刻将那几个箱子收归为所有,我虚软的趴在椅子上。

      “怎…怎么可能。”

      这时应麒摇扇向我走来,在我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我瞬间恍然大悟,我若是小千,他便是老千,姜还是老的辣,而我又怎能赢他呢,手握拳,万般不甘心,但却也无可奈何,寡不敌众啊。

      掩面暗伤。只能自认倒霉。

      应麒大笑道:“这...这位公子,可...可还想赌,还想赌?

      赌?拿什么赌呢?已经输得一文不剩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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