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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忘了更新了,抱起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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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无光照的深林,寂静堪比恶魔基地的模样,枯枝败叶了无生气,这个仿佛被死神诅咒的地界,呈现在面前的时候,让人完全想象不到,刚才的生机勃勃难不成是假的吗?
假不假,巫奴不知道,坐在小溪边洗蓝草,他只知道终于可以吃一顿饱饭了,吃了三天四夜的野果、生蘑菇,短时间之内他是不想再尝试青辣果水浇红蘑菇的了。
白汤圆被巫奴派去看管刺球面粉了,黄色的果冻变成面粉再快还是需要时间的,等黄果冻凝结、变硬,直接打碎研磨就可以得到黄色的面粉。
大巫去打猎了,巫奴想象着长耳兽的肉质,觉得烤些烧饼包着吃不错。
蓝草揉捏的乱七八糟,辣果压榨出汁水,毒草叶处理起来颇为麻烦,吃了毒草根省的浑身上下痒的受不了。
出门在外吃的不要太要求哦。
巫奴就打算烤个面饼、烤肉,再来些水果漱口就万事大吉,最多管饱。
白汤圆的叫声就像奶猫儿,软软的糯糯的,叫起来心都软了,巫奴闻声而去看着白汤圆得意洋洋的叫唤,趾高气扬的搭着石碗,黄色的粉末堆积在石碗里,面对石碗,白汤圆就像是储蓄罐面前的蚂蚁,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摸出一个球果里的生球,弹弹珠一样的弹出去,白汤圆立刻跃起两只脚抱住生团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汤圆好像变大了些。
不过抱着生团子啃的模样依旧软萌。
或许是毛实在太多了吧,白汤圆摔在草地上还弹了弹,不要太软糯哦。
靠近小溪水多的不要不要的,巫奴专心致志的和黄面粉,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烤饼的香味了。
什么香味?
耸动着粉色的鼻子,瞪着黑黝黝的眼珠,棕色的皮毛盖在身上严严实实的,爬服在草丛里,它目
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目标。
摇着灰色尾巴的半兽人拿着自制的勺子,一勺泥巴水浇在石板上,石板下面红通通的,火舌舔舐着薄薄的石板。
在一边铺好的大叶上,已经整整齐齐摆好了三四张,黄色的带着火舌轻吻的焦香,另一边切好的薄薄肉片放在石板上。
乳白色的液体有意识的包裹住椭圆形的泥球,幽蓝色的草叶摇摆生坠,看的不是很分明,然后是突然出现的火焰,从一个兽人的手指间抽出,包裹乳白色的圆球热烈的舔舐着。
一个烧完还有另一个呢,它还懵懵懂懂并不清楚现在看到的是如何的神异,只是看着两个乳白色的椭圆形在火舌之上翻滚,还觉得挺好看的。
看着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闻着也很香。
抱着大大的蜜巢,棕毛的小东西迈着小短腿,不怕死的跳出了草丛,一手蜂巢一手扒开草叶,一步三摇的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大巫,我去洗手。”
把最后一片肉片放上石板,巫奴放开自制的勺子,混水的黄面粉黏在手上,很是不舒服。
大巫去洗手了,白团子还滚在草丛里啃生团子,三只白老鼠早就吃饱了睡的呼噜一片,除了大巫一行活着的,该避开的都避开了。
棕毛小东西晃悠悠的来到大巫面前,嘴边哈提子一长串,双手抱着蜂巢递出去,软软绵绵的喊,“换。”
“有熊族的?”
大巫手指一晃的,围着两个乳白色椭圆的火舌立刻消失不见,两球掉到草地上,索性离地不高也
没摔坏。
大巫的视线划过小东西的爪子,上面系着红红的布条,这还是从他手里换来的,没想到系到了有一个小东西爪子上。
“换什么。”
巫奴洗完手看见了小熊崽子,眼珠子停在了蜂巢上面,黄色的液体流动在蜂巢里,软软的虫子龟
缩在蜂巢里头。
新鲜的野蜂蜜抹在叫花长耳上味道肯定不错。
巫奴不知道有熊族的特性,大巫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么小的小东西放出来,危险性可不小,和蛮荒大陆其他的物种不同,虽然同是哺乳动物,但有熊族确是唯一一个没有亚兽的部落。
有熊是纯粹的兽人部落,他们的崽子一出生就有伴兽,兽人出生是兽行,其他部落的小崽子成年日是幻化成为人形,有熊完全相反,他们是幻化成为兽行。再加上婚姻习惯是二夫抱一亚兽,全族兽人,他们往往是最不受欢迎的部落。
繁衍是一个部落的重中之中,长草最多的就是战奴、奴隶,亚兽多的不可思议,所以在大巫与有熊的交易,是长久的,带有历史韵味的。
世代交好。
说的就是长草和有熊。
朋友家的熊孩子,大巫再目中无人也是要关注一二的,更何况说大巫还是那么一个温柔的人,他冷冷的扫视熊孩子一眼,巫奴眼珠子乱转,直接一把抱住熊崽子放在餐桌面前,拿了一张面饼就往熊孩子爪子里塞。
大巫就看着巫奴化生咬着尾巴的大尾巴狼,轻言细语的诱哄着熊孩子,几张面饼加烤肉就把蜂巢拐到手里了,到了蜂蜜就往叫花长耳上抹,没错巫奴还顺手把乳白色的椭圆球敲开了,解放出了闷长耳。
一个分给大巫另一个归了熊孩子,他自己就啃了几个野果,抱着蜂巢就舔啊舔。
大巫还没吃呢,巫奴就打发走了熊孩子,还和熊孩子挥手,相约日后再见。
用完就丢的既视感。
巫奴吃完了就有空管大巫了,虽然巫奴弄干净手,细心的伺候大巫用完了午饭,但就有这种敷衍
了事的既视感。
越吃越饿,吃进去的都到哪里了?
巫奴摸着肚子疑惑不已,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大巫看着巫奴,仿佛透过皮肉看见了身体里的脉络,里面流动着的新鲜血液滚滚,运送着契约的种子遍布整个身体,等待面前这个人属于他的时候,巫奴就会是真正的大巫之奴,只有两者相互依存才是最后的结果。
大巫摸摸巫奴,把他的头往下压,惹得某人嗯哼不已,大巫轻轻的喘息,仰着头靠在大树上,视线不停的在巫奴绯红的脸颊上打转,最后停留在他的嘴角,乳白色的液体不停的滑落,绯红的嘴唇艰难的吞咽着,他喉结上下滑动转过头去,只是默默的压住巫奴的头,让他吞咽的更深。
“乖,你乖乖的,就喂饱你。”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风中,是谁记载了蛮荒的历史,又有何人会会知道,那个伟大的半兽人,和最
高贵的神邸之间的纠葛?
历史泯灭在时间的微笑中,命运的齿轮已经启动,无论重复千百遍,他还是会爱上他,他还是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大巫,月黑风高杀人夜。我们是干坏事吗?”
巫奴趴在大巫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好像吃了大巫的东西还容易饱一点,打着哈欠半夜不赶路去干坏事情,这不符合大巫的人设啊!
老远就看见了属于部落的建筑,黑天白夜对巫奴而言没区别,就是一个好走路一个要多长点眼睛
的区别。
“结盟。”
“哎,大巫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巫奴凑在大巫的耳边,轻轻的咬着大巫的耳朵,手臂拦住
大巫的脖子,舌头缓慢的划过大巫的耳蜗,漫不经心的吹气勾人,还不忘记轻声呢喃,“你决定
对黑岩下手了吗?”
“穆娅。”
穿越女?
巫奴轻轻的咬着大巫的耳朵,舔棒棒糖一样的咬来咬去,灰色的尾巴摇来摇去,奴力的压抑住内心的幸灾乐祸,“你是要对付穆娅吗?她可是穿越女,身上的血肉脑子里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你把她扔在了这个部落?”
对穆娅下手,总要先知道人在哪里吧,可是穆娅之前不是逃跑了嘛,巫奴或许不知道大巫几人早就把穆娅的尸体乃至孩子都瓜分了,但他还是猜得出来,穆娅的逃跑或许就在大巫的意料之中。
巫奴可没忘记穆娅对他的伤害,虽然疼已经疼过了,但受过的伤害就可以抹去了吗?他既不是圣父也不是蚂蚁,蝼蚁尚且伤人呢。
大巫挑眉竟不否认也不是承认,但对巫奴的脑子想什么确实好奇。
对待同胞,一个地方出来的,他确实冷漠的有些伤人。
要是巫奴知道大巫的想法,绝对会告诉他,就是熟悉的人才会捅刀子,谁认识谁啊,爱谁谁,活着才是对自己最正确的事情。
“大巫,你们这么处理穆娅,是要把血肉都收集起来吗?”
大巫脚步一缓,这个问题确实问到了点子上,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老大巫处理的,他想换个法子玩
耍。
“说。”
“大巫,你该知道的,每一个穿越者的血肉的秘密,可是你发现没有,越到后面我们的血肉效果就越是好,甚至会发生上一秒割肉下一秒就恢复如初,到了最后甚至有肉白骨的功能,”巫奴越说嗓子越是沙哑,喉咙仿佛有股热气堵得他难受,眼眶内滚动的温热液体就是滚不出来,他仰着头低沉的述说,“肉最差,血次等,效果最好的是骨头,骨头里最好的是头骨,千刀万剐,到了后面肉和血分离,骨头变成金黄色这个穿越者就到了该死的时候了,这最后一次的取药足以满足你的……任何幻想。”
最后的几个字,巫奴没有告诉大巫,就像是鲛人的血肉,长生不老神奇吗,金黄色的头骨就是长生不老的敲门砖,可除了自己他没有见过第二个人有。
一千七百二十三次,是他割掉全身血肉的次数。
长生不老神奇嘛,重获青春神奇嘛?
长生不老就是细胞的飞速还原,每一个穿越者都是神的宠儿,他们在这个异世界的时空,永远的停留在到来的那一刻,这个秘密是巫奴最后一刻才发现的,重获青春是他试验成功,但长生不老确实猜测。
大巫突然停下,放开巫奴转身瞬时间——大巫搂住巫奴,恶狠狠的把他压在地上,尖锐的石子刺
入皮肤,带来细微的疼痛,带了后来当疼成为了习惯,麻木就是生活的唯一名词。
大巫俯身,面对面,眼睛近的可以亲吻,他说,“乖,我疼你。”
巫奴呆愣的看着面前深邃的眼睛,依旧的装满冷漠,但神奇的巫奴就觉得面前的兽人,温柔的像水。
一滩只为他流动的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