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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萝卜头初长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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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血,空气中也传来淡淡的血腥气,惨白的月光之下,没有多余的路人在街上闲逛,这种夜晚…最适合杀人了。
樱看着窗外的夜空,抬手关上了窗户,低声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还是躲的远远的好。
虽然有点对不住宇智波家,可是那么惨烈的血气,宇智波家大概是…难有活人了。
现在自己着弱鸡的实力,如果沾染上一丝一毫都会要了他的命,虽然有诸多不适应,但生命还是最宝贵的东西。
抱歉啊,斑,我只能当一个旁观者。
千手家只剩下一个人了,这次宇智波家也遇害…她曾经的家人…呵
樱想起图书馆里记载的历史,她弟弟的后代当年也因为旁支的叛乱,难有存活。
全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樱蜷缩的躺在床上,今晚的血色,让她回忆起了最不好的记忆,鲜血从嘴角留下。
第二天一早,街道上都清冷了不少,从居民们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组出一个消息
宇智波被灭族了
至于他们口中那个十多岁就能屠一村人的宇智波鼬,她可一个字都不信。
全盛时期的宇智波斑都没有这个能耐,在不惊动村子的情况下屠掉族人,更别提那个十多岁的小鬼头了。
昨晚在宇智波附近设下的结界和随处涌动的查克拉都昭示了一个事实
宇智波的灭族是火影的示意,当然,也有可能是什么肮脏的政治博弈。
樱不打算触动这些人敏感的神经,最近连逃课这种行为都没有,更别提去医院看那个宇智波家的遗孤了。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跑两圈锻炼身体。
年少的时光总是一转而逝,宇智波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院了,樱还沉浸在拉伸筋骨的锻炼里,女子的柔韧性天生比男人要好,现在的她甚至能做出上辈子很本完成不了的一些动作。
上辈子,她先是贵族后来又是站在顶端的强者,身边优秀的朋友更是从来都不缺少的。
这辈子她更是没有去专门结交其他人的自觉,直到十岁的时候,小弟也入学了
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被班上的女生孤立了
在那些女孩看来,学习一般,实力一般,样貌一般,还不和她们一样崇拜宇智波佐助的樱就是一个异类。
不过哪怕发现了这一点樱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本来她就不喜欢和这些小孩子接触
和鹿丸他们吃吃饭看看云已经是极限了,要是让她和那些女孩讨论什么花花草草,情情爱爱的…还不如一刀砍了她来的简单。
友人这种东西,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才吸引到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为了结交而结交,这不是她的准则。
樱妈早就对她说放养状态,有了小弟之后更是明显,虽然亲近,但是管教和爱护已经一分为二,她平日里的训练也没有受到过多的关注。
十岁之后,算是步入成长期的一个大的关口。这个时候,查克拉的增长会迎来第一个巅峰,樱早就发现了,这具身体的资质并不算好,查克拉量也少的可怜,大型忍术怕是一个就能耗尽。
所以,她必须要加强训练!
之前的体能锻炼算是打下基础,让她的经脉可能能够承受更多的查克拉。
如果不能的话,恐怕她以后只能走体术忍者这条路了,虽然她的忍术主意是辅助作用,但是若是没有忍术,她的战力也会下降不少。
查克拉是从130兆细胞提取出的身体能量,同样的查克拉也反作用于身体。
越是强大的忍者,身体的强度越大,这不是源于体能的锻炼,查克拉会在每一个呼吸间缓慢的改造身体。
最好的例子就是千手柱间,他平常哪怕不运行查克拉,一般的挂伤碰伤在一个呼吸间就会消失不见,这是身体的自我机制的反应。
就像大部分的火遁忍者脾气都不算好,大部分的水遁忍者都皮肤白皙一样,查克拉的属性会反作用于施术者。
虽然,这是一个漫长而缓慢的过程,但是,这种反作用却也是最为重要的。
春野樱,在忍者学校里不被任何人关注
除了逃课五人组之间还算是说的上话,其他人,甚至可能连这么一个同学都没有注意到。
在一次一晃而过的监视感之后,樱的行为更是收敛了
她猜,木叶里可能有人有一种远程监视的手段,经常会探查木叶的各个角落。
为了以防万一,她没有选择刻印符文来积攒查克拉的阴封印术,而是用最缓慢的方式在一点一滴的提高储存上限。
阴封印对现在的她而言是最适合的方法,可惜,这个方式需要在身体上刻印几百上千的符文,在术式完成之前,那些符文可都没办法隐藏。
这要是被发现,可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
再说,自从上次的宇智波事件之后,她就发现了村子里的一些事情,比如…
经常监视着宇智波家的和金毛小子的暗部
木叶已经变了
早就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刚具规模的小镇
同样的,领导者,她也不熟悉
最多也就是曾经带扉间教过几人一些时日,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她也不会将赌注放在别人的身上。
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讲都是这样。
她曾经的身份多么高贵又如何?现在的她也只是一个小鬼,一个,连下忍都算不上的小鬼,如果被知道,那被扔到刑讯部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八十。
她的特殊能力,她知晓的秘密…太多太多了。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她再清楚不过。
等毕业后,她要以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升职,然后直接加入暗部,比起四人的小组,还是暗部单打独斗的方式更适合她。
与人相处的越久,她可能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除非攒到能够安然逃脱的程度,不然,哪怕身边的人全死了,她也不会表露出一分一毫。
既然不可结缘,又何必徒增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