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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回 波塞冬卷土重来 明教皇围魏救赵 ...

  •   接上文书说到,塔纳托斯和冥界三巨头,从四面八方杀上奥林帕斯山,赫尔墨斯冒死进谏。

      宙斯这会儿慌的什么主意也拿不出来,就知道问赫尔墨斯。
      “啊……啊,小赫啊……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啊?”
      赫尔墨斯又气又急,重重一跺脚,说:
      “父神,依我看,赶紧向海皇波塞冬求援吧!”
      宙斯稍微收拢心神,擦了把汗。
      “小赫啊,那能来得及么?”
      “咳——!”
      赫尔墨斯原地直蹦跶,说话的语速都快了不少。
      “父神,你把月神阿尔忒弥斯忘啦?赶紧让她给波塞冬发支飞箭,让海皇火速带着海界的人马和粮草来奥林帕斯山!”
      宙斯闻听是连连点头,这番话就好像救命的稻草啊。
      “啊……啊……啊对对对,小赫说的极是,那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吧。”
      赫尔墨斯就等这句话呢,宙斯一同意,传令官立刻施展开上乘的轻功,嗖嗖嗖嗖奔着月神宫就去了。
      按下奥林帕斯山这边儿不表,咱来说说海界。冥王哈迪斯把波塞冬的宫殿全砸了,给波塞冬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心说你找人就找人呗,砸我宫殿干什么,我修个宫殿容易么我,到了还不是没见着米罗在哪儿。这海皇啊,也不知道米罗曾经躲在加隆的屋子里,就觉得自己被哈迪斯砸的挺冤。你说要真是找着米罗了,那我没话说,可你不是没搜着么,没搜着还这么横,唉哟哟哟我的海皇宫哟……
      波塞冬正暗自发牢骚呢,外面忽然跌跌撞撞跑进一人,是盔歪甲斜,带朗袍松,十分的狼狈。谁啊?正是宙斯的儿子,太阳神福玻斯。咱前文书说,哈迪斯一剑劈断福玻斯的金爪烈焰卷云弓,这太阳神就倒地人事不省。躺了这么长时间,福玻斯也总算清醒过来了,强忍着疼痛坐起来,四下里一打量,就发现自己那些亲兵已是尸横遍地,顿时心里苦闷,长叹一口气。
      “唉咳——”
      叹着气一低头,福玻斯就瞅见自己那张金爪烈焰卷云弓,现在啊,哼,两截了。太阳神触景生情,心里一抽抽,又觉得眼前发晕。好容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太阳神用颤抖的双手,把自己这两截弓捡起来,捧在怀里就啪嗒啪嗒掉眼泪。心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接了这么个倒霉的差事,临了还把宝弓葬送了。哈迪斯啊哈迪斯,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凭什么废了我的弓,嗯?
      福玻斯跟那儿捧着断弓直唉哟,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儿。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身处海界,便急忙奔向海皇宫,想让波塞冬为他做主。人海皇毕竟也算三大主神之一啊。可等到了海皇宫殿,福玻斯傻眼了,怎么的?到处是碎砖砾瓦,断壁残垣,没一处还完整的,相比之下他那两截弓都算幸运的了。再瞧海皇波塞冬,惨透了!破衣烂衫的坐在一堆废墟中间儿,仿佛一夜之内老了十岁。
      太阳神原来准备的那些话,也就没好意思说出来,相反呢,还主动提出帮着波塞冬重整宫殿。海皇觉得自己和这个侄儿真是同病相怜,对福玻斯也就多了几分关切。太阳神小伙儿毕竟年轻,身体倍儿棒,干起活来一个顶仨,仅仅一个月挂零,海皇那宫殿就修缮的有模有样了。但跟先前那是没法儿比,可好歹看上去像个能住人的地方了。波塞冬心里对太阳神是充满感激,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波塞冬就琢磨着怎么报答他这个侄儿。
      赶巧这天晚上,福玻斯睡得正香,忽然觉得眼前有光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瞧,太阳神就发现自己床头钉着一支月神的箭矢。福玻斯心头一紧,忙从墙上拔下这支箭,摘下上面缠着的信件,展开这么一看,当时就大喊了一声:
      “啊!”
      喊完福玻斯又不太相信,揉揉眼睛再读一遍信,一字儿没变。太阳神又拿起月神那支箭,颠过来倒过去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了,是他妹妹的箭没错。唉哟福玻斯这心就好比万丈高楼一脚蹬空,扬子江心断缆崩舟啊!那封信正是月神阿尔忒弥斯,从奥林帕斯山发来的求救信,用时髦的话讲,那叫SOS信。福玻斯这火儿一下就上来了,他能不急么,自己光顾着在海界帮波塞冬修宫殿,没想到奥林帕斯山已经到了如此危机关头,这冥王哈迪斯也太邪乎了点,嗯?
      太阳神不敢再多想了,连忙拿着这封信和那支箭,撒腿跑向波塞冬的宫殿。到了地儿福玻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海皇折腾醒了,波塞冬还挺纳闷,打着呵欠问:
      “啊呵……侄儿啊,有何事情?”
      福玻斯扑通就给波塞冬跪下了,海皇一愣,忙双手搀扶。
      “唉呀我的好侄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你这是干什么你说……”
      福玻斯也挺会来事儿,鼻子一皱,就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说:
      “海皇大人!波塞冬叔叔!您可得救救我父神啊!”
      波塞冬一听,这情况挺严重的啊?也不禁严肃起来,问:
      “你先别急,先别急,怎么回事儿慢慢说。”
      福玻斯用袖子抹了把眼睛,对海皇说:
      “它是这么这么这么这么回事……”
      说完递上箭矢和信件,波塞冬看完眉毛挑了三挑,一拍大腿,愤愤的说:
      “好哇,想不到冥王如此逼人太甚,竟不顾我兄弟往日情份,将大哥逼到这般地步,嗯嗯嗯嗯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福玻斯往前蹭了两步,抱住他叔叔的腿,哭诉:
      “海皇大人!波塞冬叔叔!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波塞冬这会儿是豪气冲云天,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张口就喊:
      “来人啊!擂鼓聚将!前去奥林帕斯山,给他冥王一点颜色瞧瞧!”
      您倒是掂量掂量自己那点儿兵力啊,要真能打得赢冥王,你那宫殿还能被砸么?波塞冬也不管那个,叫人来服侍着自己换上甲胄,拍拍福玻斯的肩膀,说:
      “侄儿啊,这次我们一定要雪洗前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哈迪斯也尝点苦头!”
      “叔叔说的是!”
      太阳神也是一身小衣襟,短打扮,鼻子眼儿喷着粗气,跟着海皇的兵马就上路了,要去奥林帕斯山助他父神。
      一路人马远看浩浩荡荡,近看呐,哈,那是老的老,弱的弱,就是有那身强力壮的,也是耷拉张脸,老大不乐意的。为什么呢?您想想,哈迪斯不久前才在海界大闹一番,连打带砸,弄的海界是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啊,都有阴影了。海皇这一下令支援奥林帕斯山,好些军兵就叫苦连天,不想跟冥王的部队打。那是,打不赢就要命啊,这不是自己送死么?所以磨蹭磨蹭,这脚底下就慢了不少。
      刚走到半道儿,还没瞧见奥林帕斯的山影呢,打后面就急匆匆追来一个探马。一路冲到海皇跟前儿,禀报说:
      “报——!海皇大人,大事不好了!”
      波塞冬那儿正做白日梦呢,想着怎么打跑哈迪斯,好人前显圣,傲理多尊,到时候就是宙斯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呐,哼哼,到那时,我就光明正大的让他把米罗让给我,这不就结了么!所以波塞冬听了探马这么一嚷嚷,十分的不高兴,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
      “瞎叫唤什么叫唤,能有什么大事儿,嗯?现在的大事儿就是要去奥林帕斯山!”
      探马满头流汗啊,咧着个嘴回到:
      “唉海皇大人啊,还去奥林帕斯山呢,您的宫殿都叫人给占了!”
      “啊……啊——!?”
      波塞冬也不用做白日梦了,连旁边的福玻斯都觉得事态不妙。福玻斯接过话头,问探马:
      “你说清楚点儿,这怎么回事儿?”
      探马扭头看向福玻斯,双手一作揖,说:
      “太阳神大人,您跟海皇大人刚走不到半个时辰,海界就来了一帮贼匪,一个个都黑衣蒙面,二话不说就往海皇大人的宫殿里闯。加隆大人带人想阻拦,可哪知这群贼匪一个个身手了得,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节节败退,最后他们突破了防卫,占据了海皇大人的宫殿,在里面大排筵宴,吃喝玩乐。”
      “什么!!”
      波塞冬一拨了脑袋,瞪着眼睛哇哇暴叫:
      “天下岂有这种事情!海界也是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方,岂能容他们这群贼子贼孙胡来!停下停下!都跟我回海界!”
      福玻斯在旁边一听急了,心说什么什么,回海界?我费了那么大劲儿才把你请出来,你不能尥蹶子走人啊!
      “呃……海皇大人,波塞冬叔叔,俗话说救兵如救火,我看我们还是加紧赶往奥林帕斯山吧。”
      波塞冬这会儿又不犯糊涂了,心里说话,福玻斯,我的好侄儿!我这老窝都被人夺了,我还有什么心思跟你去奥林帕斯山?海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太阳神,缓和了口气。
      “唉,侄儿啊,我的好侄儿!支援你父神固然要紧,可也不能连你叔叔的老本儿都赔进去吧?你刚才也听清楚了,我的宫殿叫一帮贼匪给占了,我要是不赶紧回去收拾这帮混球,就是帮你父神打赢了冥王,天下又哪里有我的容身之所啊!”
      福玻斯一看要坏菜,他顾不得长幼尊卑,一把抓住波塞冬的衣袖,喊到:
      “哎呀海皇大人!不过是几个毛贼,等叔叔帮我父神打跑了冥王,我亲自替您剿灭那群贼子,您看这样还不行么?”
      “呃这……”
      波塞冬见福玻斯这样有点不落忍,嘴上就犹豫起来,但心里还是那么想的:等你来剿灭贼匪?黄瓜菜都凉了!我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儿,赶不上你父神财大气粗,家大业大,我可丢不起我那宫殿。
      “唉,侄儿啊,我也是爱莫能助啊。要不你先回奥林帕斯山,把我这儿的情况说一说。我是真想帮他,你看我的队伍都走到一半儿了,可怎料事发突然,后院失火,我是非赶回去灭匪不可啊!”
      福玻斯刚想再劝两句,人海皇波塞冬一挥手,大队人马调转方向,返程开拔!那是比兔子跑的都快,一眨巴眼儿,就剩福玻斯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那儿。太阳神好不懊恼,只得灰溜溜的独自赶赴奥林帕斯山,帮助他父神宙斯。
      那位说哪儿来的贼匪啊?嘿,不是别人儿,正是圣域的教皇史昂,和他手下那些个圣斗士乔装改扮的!这是怎么个由头呢?话说史昂天天晚上,要在教皇厅后的占星楼观星象,以此来掌握大地事事动向。这天晚上照例,史昂到占星楼观星,就觉奥林帕斯山的主星闪烁不定,时亮时灭。史昂自己算了一卦,知道冥王哈迪斯的兵马夜袭奥林帕斯山。教皇就琢磨,这里面恐怕不简单,于是聚精再看,果然发现问题!就见海界的主星被一团黑色的戾气包围,几乎要看不到了。史昂心说怪哉怪哉,这么奇异的天象竟同时出现,不是大福就是大祸啊,我得再算算。史昂想罢闭目会神,用念力认真算了那么一卦,这才得知,海皇波塞冬受人煽动,要去奥林帕斯山帮着宙斯打冥王。
      那位说这玩意儿有那么神么,什么都能算出来?您别不信,它就有这么神,像过去那些个军士谋臣,那都上识天文下识地理,一个比一个玄妙。甭管你是刮风下雨也好,还是要发生战乱天灾也好,他都能从星象上推算出来。
      史昂算准海皇要有所动作,这心里就盘算开了。史昂心想,虽然海皇的兵马比不得冥王,但要是和宙斯联起手来,只怕哈迪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到时鹿死谁手,胜负几何,这变数可就大了。万一……冥王哈迪斯不慎战败,就米罗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脾气,抹脖子都是有可能的。就算那孩子不自裁,只怕从此以后也是会变得自闭啊。
      史昂想到这儿想不下去了,咱说了,教皇也疼米罗啊,他哪受得了米罗封闭自己。史昂在占星楼上连连摇头,心说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得杜绝冥王兵败的变数。可是怎么做呢?他是雅典娜的教皇,算起来也是要效忠大天神宙斯的,史昂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跑去阻击海皇吧。
      那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不让波塞冬到达奥林帕斯山?同时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史昂自个儿琢磨半天没琢磨出道道儿来,觉得脑子有点累,就从占星楼回到了教皇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冥思。
      史昂椅子还没坐热乎呢,教皇厅就进来一人。此人长得是眉清目秀,面似冠玉,齿白唇红,跟个银娃娃一样。教皇一看,正是自己的入室弟子,白羊座圣斗士——穆。穆向他老师问安来了,一瞅老师眉宇间神色凝重,心里就知道有事儿,那穆多聪明啊,他张口就问了:
      “老师,你有何心事?徒儿愿为老师分忧。”
      史昂盯着自己的徒弟,手指在座椅的扶手上轻点。
      “嗯……穆啊,你可知米罗现在奥林帕斯山?”
      穆一点头,回答的很快。
      “知道啊。方才徒儿还观察星象,今夜好像有对冲。”
      “嗯……”
      史昂听了心里十分的欣慰,看来我这个徒儿,领悟的很深呐。于是教皇就把自己在占星楼看到的天象,和一些想法,都告诉穆了。那是自己的衣钵传人,没什么好隐瞒的。穆安静的听老师讲完,眼珠转了两转,就笑道:
      “老师不必发愁,徒儿自有妙计。”
      “哦?那你说说看。”
      穆走过去,趴在他老师耳边把自己的计策一说,教皇忍不住捧腹而笑。怎么的?穆就对他老师说了,他说您呀,您就带领全体圣斗士,什么青铜的,白银的,黄金的,让他们全都打扮成匪徒的模样,黑衣黑靴,黑布蒙脸。然后咱们就趁虚而入,他海皇不是要率队离开海界么,咱就等他走了以后,直捣黄龙,拿下波塞冬的宫殿,在里面连吃带喝,可劲儿造!波塞冬知道宫殿被夺,必然打道回府,不会再去奥林帕斯山,咱呢,就赶在他回来之前,悉数撤离海界,不给他们留下什么把柄。
      史昂点头称善:
      “好徒儿,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教皇秘密召集手下所有圣斗士,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讲,但只字没提米罗,大家伙儿在下边儿也没什么反对的,反对了也没用。这青铜白银自不必说,那十一位黄金圣斗士,除了穆和处女座的沙加,剩下的九个还都以为米罗一直在冥界呢。那处女座的沙加怎么知道的?他呀,有个绰号,人称“最接近神的人”。您听听,最接近神的人,那能耐小得了么?其实沙加一早就察觉,米罗从冥界出走这档子事儿,只不过他什么都不说。
      教皇抓紧时间一一安排好了任务,谁负责什么谁负责什么,众位圣斗士乔装更衣,立刻就成了一群穷凶极恶的山贼。那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土匪的衣裳,没人觉得你是教皇。等大伙儿收拾的差不离了,侦查的探子也回来报告,海皇波塞冬已经率领全部兵马前往奥林帕斯山,走了不到半个时辰。
      就这么的,教皇史昂和他手下那帮圣斗士,化妆成山贼,一路闯进海界。本来波塞冬一走,就没剩下几个兵,那加隆是能招呼两下,他一个人也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什么作用。史昂带着这群圣斗士乔装的贼匪,大摇大摆的抢了波塞冬的宫殿,在里面寻欢作乐,装匪就得装得像啊。这帮人又唱又跳折腾了一夜,将近黎明时分,探子回来禀报,说波塞冬还有一刻钟的路程就要回到海界了。教皇看看折腾得也够可以的,再没啥可折腾的了,就一声令下,带领手下的圣斗士们撤离了海界,悄悄回到了圣域,该干嘛干嘛,没事儿人一样。
      波塞冬提心吊胆赶回海界再找,哪儿还有贼匪的影子?只剩下杯盘狼藉的海皇宫,波塞冬当时身子一栽歪,昏过去了。打这以后,海皇是一病不起,闭门谢客,谁他也不见。
      这海皇也没戏唱了,就剩下冥王哈迪斯和大天神宙斯。那赶去支援的太阳神福玻斯根本没到奥林帕斯山,他也得回得去啊。奥林帕斯山漫山遍野全是冥王的兵马,打了一夜的仗,战神阿瑞斯已经退至第二道山门,苦苦支撑,死战到底。冥界三巨头和塔纳托斯步步紧逼,这第二道山门眼看也坚持不了多久。福玻斯老远搭凉棚一瞧,心里也放弃了,心说我还回去干嘛?且不说我能不能有命通过冥界的层层人马,就是侥幸我活着回了奥林帕斯山,父神要是知道波塞冬不来,还不得拿我出气?我何苦来的呢我,干脆,我也甭回了,跑吧,爱谁谁,我是不管了!
      福玻斯想到这儿打定主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从此销声匿迹。
      他跑了清静了,宙斯还在山上望眼欲穿等救兵呢。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福玻斯更是一去不复返,宙斯在自己的宫殿里,恍惚都能听见前敌的喊杀声。大天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圈儿。米罗在角落里用袖子遮住脸吃吃直笑。好不容易挨到天空泛起鱼肚白,喊杀声才逐渐平息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传令官赫尔墨斯气喘吁吁的跑进宫殿,宙斯正要问他战况如何,援兵到了没有?就见赫尔墨斯双手呈上一块绢帛,光喘气儿不说话。宙斯瞥了传令官一眼,疑虑重重的接过绢帛,打开一瞧,好么,上面就四个血淋淋的大字儿,每个都有人脑袋那么大:
      还我米罗!
      那血迹有地方还没干呢,你说吓人不吓人?宙斯登时变了脸色,也被惹毛了,那是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呐。宙斯十指一用力,刷刷刷把那块绢帛撕了个粉碎,冲天大吼:
      “我TM就是不还!”

      欲知后事详情,还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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