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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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09
经历了这么多意外的插曲之后，艾丽西亚到达病房的时间已经有点晚了。
在结束了对布鲁斯·韦恩无脑吹捧的话题之后，她陪着阿尔弗莱德继续聊了聊其他的，又向医生再三确认了，阿尔弗莱德只是因为轻微的头疼和感冒来医院顺便做个全身体检，这才被安排住进了病房。
艾丽西亚终于放下心来。
“艾丽，亲爱的，真抱歉打扰了你周末的休息。”
“阿弗，别说这些，是我应该经常抽空过来看望你的。”前半年她一直忙于FBI的入职申请和培训，有好几次明明和阿尔弗莱德约好了要视频聊天都给忘记了，也难怪老人家要出此下策来见她一面了。
“你刚换了新工作，如果忙的话也不用这样迁就我。”
“这没事的，不过阿弗，我的新工作的确很有可能时间不稳定，如果下次你联络不到我，也不用着急，给我留言就好，我一空下来就会回你。”
“对了，你是读法律的，新工作是在哪个律师行，其实韦恩企业也需要不少法律顾问，我觉得——”虽然感觉到自己这次的牵线搭桥已经失败了，阿尔弗莱德还是不忘了继续找各种的机会将这个他第一眼就相中了的未来夫人留下来。
“额……我没有做律师……我现在是FBI的侧写师。”
其实在遇见阿尔弗莱德之前，艾丽西亚已经在为了查询她母亲的死因做准备，不过她并不想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去分享这种令人压抑的回忆，她也只告诉了阿尔弗莱德自己是哈弗法学院的学生。
“FBI,噢，我的上帝，你不觉得这样的工作对一个女孩来说太危险了吗？”阿尔弗莱德一面说着一面朝着始终坐在病房一角的沙发上已经快打瞌睡了的布鲁斯·韦恩打眼色。
“放心吧！我现在在的部门，并不太需要经常出外勤的，就是不怎么需要去罪案现场亲自抓罪犯，其实我们大多时候的工作是分析案情给出合理的建议。”
“不……”阿尔弗莱德摇着头，“我始终觉得，你这么年轻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不应该做这些危险又辛苦的工作。老爷您觉得呢？”
一再被cue到的布鲁斯·韦恩终于接了话，可语气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是，阿尔弗莱德说的一点没错，布兰斯顿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份适合你的工作，如果你不想从事律师方面的工作，而对暴力罪案比较感兴趣的话，我想你可以试试做检察官的工作，这样——”
“不，我很介意，我对我现在的工作很满意，就不劳韦恩先生费心了。”艾丽西亚毫不客气的回绝了，倒不是她觉得布鲁斯的言谈中带着对她不尊重的意思，实在是这副富家子弟的优越感让她不爽。
这让她想起过去的很多年里，她和托尼吵架的时候，他也会时不时用类似的语气来指责她。
“好吧~”布鲁斯耸了耸肩，朝着阿尔弗莱德投去一个，“我尽力了”的眼神。
事实上，除非是抱着什么利益性的目的，否则一个正常人家的姑娘在经历了刚才急诊室的那一幕闹剧之后，怎么也不可能会对他这么一个完全不靠谱的男人有多少兴趣吧！
“抱歉几位，现在探病时间已经过了。”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护士小姐走进来打断了艾丽西亚和阿尔弗莱德的谈话，“虽然高级病房可以让家属留宿照顾，不过潘尼沃斯先生明天一早有一个检查，我们现在要为他做些准备。”
“哦，好吧。”
艾丽西亚看了看手表，现在时间应该赶得及她买下一班航班飞回匡蒂科。
“艾丽——我想我明天上午就应该能出院了。”小姑娘和自家老爷连三句话都没说上就要走了，这可怎么行？
“阿弗，我知道今天是周末，可以的话我应该等到明天来接你出院，然后再一起去尝尝你一直推荐的那家法式餐厅。”其实艾丽西亚就算不用读心术都可以感觉的到这一次的见面大部分也是由于阿尔弗莱德的某些私心，但不管怎么说，这位老人家在过去的几年里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都不是假的，她理应留下来陪他吃顿饭，“但你知道我刚换了新工作，从纽约搬去了匡蒂科，我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我明天约了好几家房产经纪——”艾丽西亚解释的话语最后淹没在了阿尔弗莱德一脸不舍和心痛的眼神中……
“好吧好吧，阿弗，我就留到明天下午再回去。”
“艾丽，我就知道你是最善良的姑娘。”眼见目的达到，阿尔弗莱德立刻又将目光投向布鲁斯，“老爷，布兰斯顿小姐人生地不熟，麻烦您给她安排一下今晚的——”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艾丽西亚并不愿意和这位鼎鼎大名的布鲁西宝贝牵扯更多，刚才那两个女人已经让她脑瓜疼了好久。
不等布鲁斯做出回应，她已经拉开病房大门，大步跨了出去。
“阿弗，你不觉得这安排太刻意了？”布鲁斯看着艾丽西亚远去的背影说道。
“比起外面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布兰斯顿小姐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你刚才不应该用那样的态度对待她。”
他是韦恩家的世袭管家，从小照顾着这位小少爷一点点长大，看着他从一位失去双亲、懵懂无助的少年，变成现在令整个哥谭市的罪犯都闻风丧胆的蝙蝠侠，他是他的仆人也是他的朋友和老师，他敢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更明白布鲁斯·蝙蝠侠·韦恩的身边需要一个怎样的姑娘。
就从他第一眼在街口见到那个姑娘的笑容的时候开始，他似乎就认定了这个人。
三年前的艾丽西亚还没有现在这般的坚强和阳光，她的笑容里多多少少带着一点点的阴郁和矛盾，似乎能让人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事。
阿尔弗莱德尝试着与她接触、交谈，也私下调查过她的背景。
艾丽西亚或许不算是一个身手强健像女侠一般的人物，可能也不够精明到可以一眼洞悉到所有真相，但是她心地善良，性格坚毅且温柔，她也曾经遭受过不快乐的童年，被世界的阴暗面所打倒，但她依然愿意微笑着用她最大的善意去包容这个世界。
那时候的阿尔弗莱德想，他的布鲁斯少爷身边，也应该拥有这样的一个姑娘，温暖他，包容他，去治愈他心底里所有被深深埋葬的伤口。
只可惜某人依然用他那布鲁西宝贝式的浮夸，吓跑了小姑娘。
“她确实是个好姑娘。”布鲁斯并不想打断他老管家此刻美好的憧憬，但他还是说出了某些事实，“但如果你早一点打开今天的娱乐新闻头条的话……你可能就会换个方式来向她介绍我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0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