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座(HP同人)》炽天之翼

72、Chapter 72

　　这个世界啊，是一个千虹万采的玻璃丛林，从无数的鲜血和尸体上成长出来，也许你只看见顶端照耀着阳光的美丽，也许只看见底下骷髅遍布的残忍，也许只是在中间，迷茫而无知，可是到最后，你想摆脱的东西、奋力逃离的东西，最终仍然被光线在玻璃间的万千道折射烙回你的身心。
　　贝拉失望的站在一片黑暗中，看着四周的迷雾，她已经走了整整两个小时，可是这片黑雾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不管怎么转，还是脚下那一小片土地，和周围弥漫着的冰冷。
　　从康那理维士家的灭门惨案开始，到一月结束，悲剧不但没有平息的征兆，反而持续的发生，很多巫师遭到了不明的袭击，人们经常在早上醒来，然后闻到隔壁浓厚的血腥，不用说，那个家庭已经彻底消失了。
　　魔法部已经号召大家在夜晚来临之前至少在家里布置十个最基本的防御咒语，所有的巫师村落都开始有了由傲罗组成的巡逻队。欧洲甚至出现了这样的谣言，因为英国没有在格林德沃统治的年代里受到任何损失，所以这次，黑魔王诞生在了大不列颠。
　　食死徒走在街上不再是骄傲和被人羡慕崇敬的对象，星冠与蛇的标记成了人们躲避的理由。
　　那些无知的人啊。贝拉无奈的想到，罗道夫斯说我们应该去找出真相，可惜他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了，不过是跟踪魔法联盟的一个重要成员而已，可是在快要接近目标的时候，他们被带进了陷入了迷局。
　　那里一定是他们的老巢。布莱克家的小姐想到，一直标榜光明与正义，纯洁与伟大的女王，居然会在自己的总部周围设置这么古怪的东西，本身就值得让人怀疑。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时候，如何出去。贝拉开始有些焦躁。罗道夫斯和卢修斯，拉巴斯坦分别往三个不同的方向去探路，不知道走了多少距离。贝拉看了看自己魔杖顶端连着的三根丝线。时间，似乎变的没有意义，除了等待。
　　“你好，夜晚的小姐。”平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象天籁，首先出现在视线中的是如星辰班闪烁的灯光，近了之后才清楚，那是一盏提在手上的水晶灯。
　　“你好，肯尔达阁下。”贝拉认出这个穿着斗篷的人。走在缇亚沙，总是能看见很多不愿意显露面貌的人，斗篷和面巾遮住了所有好奇的目光，唯一显露在外的只有一双双颜色各异的眼睛，于是，这种趋势渐渐在食死徒们中间流传开来，终于变成黑暗公爵的标志。
　　“今晚的星星很灰暗，这不是一个适合在外面游荡的时间，小姐。”肯尔达举起手里的灯，照亮了周围，是一片崎岖的山地。
　　“我们想知道魔法联盟的秘密。”贝拉说道，“这片雾很奇怪，魔杖发出的光亮好象会被吸收掉。”
　　“这是来自地底深处的黑暗，是可以吞噬光的邪恶之物吐出的毒气，你身上是否带着星冠的徽章？”
　　“是的。这是公爵大人的赐予。”贝拉点了点头，取出口袋里的徽章，是食死徒正式成员的象征。
　　“伊亚的力量在守护着你们，可是我看见光明已经到了尽头，请允许我带你离开，否则，你会迷失在这片黑暗里。”肯尔达朝人类的女孩伸出手。
　　“我还有三位同伴，肯尔达阁下。在他们没有回来之前，我是不会独自离开的，而且我们必须知道魔法联盟的内幕。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可以不惜一切。”
　　“是公爵大人的意思吗？”肯尔达望着对面女孩子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光芒，坚定，执着，这是精灵很少能体会的感情。
　　“公爵大人不想对最近发生的事情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做为一个优秀的部属，不是应该在领袖需要的时候随时提供答案吗，我们是这么想的。Voldemort大人不应背负那样的罪名。”
　　“你们似乎认定了他的无辜，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们。但是，你难道有没有想过，也许就是他做的呢？或者，正是他的存在促成了这样的悲剧？”
　　“那么，我只希望能够成为公爵大人手中的利剑。肯尔达大人，当我们决定追随公爵大人开始，不论未来会如何，我们都已经不会后悔。即使公爵大人决定在巫师世界展开一场血的清洗，我们唯一的遗憾只是不被允许参与，如此而已。”
　　“这是奇怪的论调，布莱克小姐，你有一颗让我惊讶的心。那么，按照你的观点，如果有一天，他带领你们走向黑暗，你们也不会放弃吗？即使和自己最初的观点相违背，也没有关系吗？”
　　“君主的理想就是我等的命令，肯尔达大人。”
　　“人类还真是奇怪…不过，为了你眼角的那点亮光，我去帮你寻找那三位同伴。”肯尔达摘下斗篷上的宝石，“罗瑞伊那斯，我家族的宝石，只要不放弃你心中的坚持，就能看见光。”
　　“那么，这么珍贵的礼物…”
　　“这并不是礼物，只是暂借，但我们离开这片黑暗的时候，我将会收回。”肯尔达提着灯远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贝拉抚摸着手里的宝石，绿色的晶体中亮着朦胧的光，里面有一道白色，原本是镶嵌在那个人的扣针上，贝拉就是凭这个认出了他，在她第一次走进公爵大人的城池的时候，惊叹于世界上所能存在的奇迹，然后遇见正坐在水池边拨弄竖琴的肯尔达。
　　真是奇怪的人，贝拉猜测着他到底来自何方，欧洲，美洲，还是其他的地域，为什么要一直蒙在脸呢？那些人，用层层神秘包裹着自己，连伙伴都不愿意被知道真实。
　　My Lord,如果您需要杀戮的话，为什么要把您最忠诚的我们排除在外呢？即使是双手染满血腥，我们也会坚定的一路跟随，哪怕尽头是地狱。
　　“贝拉——”思考的时间总是加快脚步，罗道夫斯和卢修斯，拉巴斯坦已经在灯光的引导下走了过来，四个人终于汇聚在一起。
　　“黎明前的时刻永远都是最黑暗的，你们最好跟紧我，不要再迷失。”肯尔达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开口，只需要睁开你们的眼睛，我们将带领你们前往真相的目的地，但是你们所看见的情景，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经由你们的声音公开的，这就是知道了你们所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代价。”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罗道夫斯和几个同伴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啊，人类真是固执又矛盾的存在。肯尔达仿若父亲一样的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小孩子们，然后在下一刻，为他们打开了精灵的空间。
　　光之路在魔女的黑暗中也失去了原来的光辉，两边的树木和倒影变成了幽灵一样的珍珠白色，还能感觉到那从外面压迫进来的凉气，带着这么多人类，果然，即使是自己也感到疲惫。
　　少女的生命被献祭，火焰的血脉被断绝，黑色的巨大蜘蛛让人战栗，雪白的獠牙从嘴角伸出，撕咬着鲜活的血肉，吞噬着所能看见的一切。
　　贝拉忍不住捂住了脸，不想再去看前面的景象，虽然想象过无数次，但是，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偷偷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也都是苍白着脸，卢修斯的手紧紧的抓着袖子，拉巴斯坦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罗道夫斯挺直的如同尸体。
　　是的，他们看见的是，人类不曾见过的画面，是自远古祖先开始，就没有经历过的阴影，是连精灵也不会提起的往昔。
　　“这一切会印在你们的记忆中，直到死亡才能消除。因为邪恶的黑暗而产生的悲伤和敬畏不会随着时间而消淡，只会越来越深刻，你们因为忠诚而必须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同时也会成为联系你们的纽带，从此，你们四个人会彼此依靠，为了只被你们知晓的秘密，你们拥有了共同的命运。”肯尔达说道，带领他们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光芒越来越明亮，可是心底的黑暗，浓重的无法被射穿。
　　沉默，是此刻唯一能做的话题。
　　当清新的空气重新扑进鼻孔，贝拉看见他们已经站在了对角巷里，曙光正从东方的天边闪起，夜的颜色正一层一层的被洗刷，露出蔚蓝的苍穹。
　　“肯尔达大人，刚才，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拉巴斯坦不复往日的跳跃和活力，用沉重沙哑的声音问到，那双扫过来的黑色眼睛，好象深渊里升起的毁灭本身。
　　“是的。”肯尔达点了一下头，“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先去吃早餐，我现在很想品尝歌德林夫人做的点心。”
　　“哦，哦，当然，请。”四位巫师想不出歌德林夫人做的甜心有任何可以被称赞的地方，她是一个又老又瞎的女巫，在对角巷的拐角处开了一家小小的面包点，出售那种经常烤焦的蛋糕和饼干，店里经常能看见蟑螂和老鼠在四处爬行，人们偶尔会出于同情而购买她的产品。
　　可惜她在大多数巫师眼里，不过是一个又丑陋又固执的老女巫，脾气暴躁，性格别扭，完全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典范。
　　“你不该来这里！”歌德林夫人怒气冲冲的喊道，抓起一块散发着霉味的面包，“我说过，你不应该来的，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老老实实的躲在房子里，直到你的星重新闪烁！”
　　“我只是遵从我的命运，尊贵的夫人。请给我们五个面包。”肯尔达平静的说，“我希望是用秋天收割的第一束麦子做的，涂上来自森林最纯净的蜂蜜和黄油，还能听见河水在小溪里流淌的欢快声音。”
　　“这就是你们的希望，该死的！你们这群浪荡的漫游者，你们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灾难，这个国家会因为你们而毁灭！”歌德林夫人咕哝着，摸索着烤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发黑的托盘，上面摆放着六七个面包。
　　装蜂蜜的罐子正搁在木板上，几只苍蝇绕着它飞舞。贝拉看着那些棕色的蜂蜜用刷子涂上面包，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反胃的感觉，这家肮脏的店面并没有让人恶心，对于刚刚从那个恐怖场景中回来的他们来说，反而有种难得的真实。
　　“不要再来了，即使再出现的话，我也不会卖面包给你了！走吧！回你的老家去！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歌德林夫人低哑的吼着，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来的纸粗糙的包裹了一下蛋糕，那枚用来付款的金币成了店里唯一光亮清洁的事物，卢修斯眼尖的看见上面古老的图案和文字。
　　“肯尔达大人，您喜欢这种口味的面包吗？” 卢修斯用一种很巧妙的语气问道，“我认为似乎稍稍烤的有点过火了。”
　　“的确，她总是忘记把火调小，以前也是这样。”肯尔达注视着手里的面包，温柔的宛如面对自己的情人，象是回答卢修斯的提问，又象是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的习惯，让一种思维成为模式后，就被固定下来了，改变会变的很难。”
　　“哦，我听说歌德林夫人的丈夫很早就去世了，她拒绝了所有亲戚的帮助，孤身一人在这里开了这家面包店，不过要我说，糟糕的生意根本无法维持她的生活。” 罗道夫斯接着说道，“也许她有其他的经济来源。”
　　“她那个倒霉鬼丈夫，能留给她多少遗产呀，哥哥？她当时可是毫不留情的把我们的父亲给赶了出去，那些加隆撒的到处都是，金光闪闪。”
　　“不过我觉得，如果烤的恰当一点的话，还是很好吃的。”贝拉英勇的咬了一口可能被蟑螂和老鼠预先尝过的面包。
　　“能始终如一的烤出这样的面包，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迹，对吧？”卢修斯对自己的三位同伴眨了一下眼睛。这位肯尔达大人从声音上来看，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不过现在他推测，他是用魔法维持着自己的喉咙。
　　“看来你们恢复的很好，那么我也该离开了。”肯尔达停下了脚步，灰白色的斗篷在风中微微的扬起，让人感觉他似乎要和这天空，这路面融为一体，“希望你们能记住我的话，愿在夜空闪烁的星光能永远伴随着你们。”
　　“呃，谢谢。”贝拉是最早回过神的人，在这方面，女孩子从来比较出色，“以迎接星辰的库维因恩的名义。”
　　于是四个人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身影往前而去。
　　“为什么在他面前，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妈的！”
　　“你本来就是最小的那个，拉巴斯坦，还有，你不该骂脏话。”
　　“好吧，我道歉。”
　　“我想知道库维因恩是什么，亲爱的贝拉？”卢修斯看了看手里的面包，他确定要把这个东西塞进自己的胃里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见他们这样说过。”贝拉目送着那个人远去，看见他在前边扶起一位差点被路过的小推车撞到的孩子。
　　“女孩子好象表现的特别优秀…” 卢修斯耸耸肩膀，“好了，我们回家吧。”
　　“我们应该把昨晚的事情先报告给公爵大人。” 罗道夫斯说道，“我想，我们的恐惧已经暂时消减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吧。”
　　“只要你不提起。”拉巴斯坦打了个寒碜，让自己暴露在太阳的光芒中，“我希望现在是正午，不过，还是让我们赶往缇亚沙好了。”
　　“没有人反对，对吗？我也不相信那个人说的话，我们是最优秀的食死徒。” 卢修斯把面包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满意的看见里面跳出一只花斑的流浪猫。
　　“走吧。”贝拉简短的说道，拿出徽章，它还介有门钥匙的功能。
　　黑暗公爵正在准备早餐，往铺着白色亚麻布的桌子上摆放插好的玫瑰，新鲜出炉的小麦土司，巴杏蛋糕，葡萄干布丁，星星饼干，撒着草莓的奶油杯和甜蜜的木菠萝。
　　“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虽然超出了规定时间，不过Voldemort还是接待了几个部下的来访，把小熊围裙放到一边，在首座坐下来。
　　“我希望是足够让我满意的答案，否则，即使是我最欣赏的你们，相信阿沙妮亚也会很乐意教导你们的。”
　　“是。”为首的罗道夫斯端正的站着，小心翼翼的措辞，这毕竟是他们擅自行动，“由于最近发生的一连续的事情，我们非常担忧，特别是对您的污蔑，让我们认为飞跃死亡不应该遭受世人因无知造成的…”
　　“我还等着吃早饭，罗道夫斯。”如果你一定要用这样的外交式辞令的话。Voldemort挑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
　　“是的，我们昨夜在魔法联盟的总部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是…是…是…”
　　“是什么？”
　　“是…”卢修斯对罗道夫斯在关键时刻的紧张和结巴有几分意外,不过马上他也知道了,有什么力量在阻止他们把心里描绘的画面说出来.
　　“我们跟随肯尔达大人进入了魔法联盟的总部,看见那个…”贝拉也遭到了同样的困境,于是她把目光投向最后的希望.
　　“我们看见…我们发现…我们看见…阿玛斯塔夏小姐的身体里爬出了一只可怕的黑蜘蛛…呃…”拉巴斯坦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同样激动的三位同伴，我刚才，好象，说出口了呢。
　　“人类总是枉顾我族的忠告。不应该说出口的事情，不应该知道的真相，你们的好奇从来不会得到的想要的结果。”艾洛斯站在楼梯口，轻轻的说道，“因为下达禁令的开始者不在了，所以他的话语也如同风一样，消散在空中，不再拥有任何的效用。”
　　“艾洛斯？” Voldemort为只穿着睡衣的宝贝披上外套，“怎么了？”
　　“我的族人，精灵们之中黑夜的旅行者，肯尔达，在刚才，回到了永恒的殿堂。”精灵王说，脸上蒙上了一层轻轻的哀伤，透明的宛如夜的面纱。
　　“他是精灵们的贵族，是大地最忠诚的守卫者，也是星光的仰望者，他没有在黑暗中屈服，却被人类杀死了。”
　　“那么…”
　　“大地已经唱起挽歌，黎明也因此而延迟，我的族人正在赶往那里的途中，他们将带会回我族的第一位牺牲者。”精灵王缓缓的说道，看向四位不知所以的巫师，“至于你们，被肯尔达所帮助的在人类，也一起来参加精灵的葬礼吧，为着你们曾与他同行。”
　　夜之旅行者啊，肯尔达，我们敬爱的同胞。当你安静的躺在船中，顺着水一路前往那遥远的安息之处，请不要遗忘过去的岁月，当世界再次改变，我们会与你相见。我们曾经怀念那些在那光辉的殿堂中的前辈，如今，你也成了众多等待者的一员。
　　所有穿着斗篷的人都唱起悲痛的歌谣，可是贝拉他们望着那躺在光之河流中的尸体的时候，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精灵吗？还是别的什么？
　　为了逝去而做的歌曲在城中回荡，陌生的语言在心中化成诗篇，可是当他们想重复的时候，这记忆就化做了片片落叶，不复当初的美丽。
　　“我们回来，但是，我们并不想接触任何人类，也不想存在谁的记忆之中，如肯尔达对你们所做的要求一样，我以精灵王的名义，在此述说命令：从你们踏进缇亚沙开始，你们眼之所见的，耳之所闻的，心之所思的，都不会见诸于他人，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我们再次消失在这片大地。”金发的少年慢慢的走来，雪白的长袍上缀满点点星光，宝石和黄金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你们，是来帮助公爵大人的吗？”
　　“没有人需要帮助，贝拉特里克斯，人类的命运从来都是由自己来安排，在万物之中，惟独你们这些世界的过客拥有这个力量。”精灵王撩起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水蓝色的眼睛在朦胧的光辉中闪烁，“至于你们，如果你们相信预言的话，请牢牢记住我下面的话吧。
　　原本应该断绝的莱斯特兰奇的血脉，因着与精灵的交汇，将会拥有一个孩子，他是夜与星光的眷顾者，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照顾他，爱护他，因为他是肯尔达在人类之中的延续，是人类和精灵友谊的聚集。
　　还有你，卢修斯•马尔福，当天龙星座在天边闪耀光芒的时候，你会得到一个如同它一样灿烂的孩子，但是他的命运已经在此刻更改，他会拥有属于自己才能创造的未来，可是当你仰望星空的时候，不要忘记脚下即将盛开的玫瑰。
　　拉巴斯坦，我最后一个找到你，但是你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人，在最初的命盘中年轻而消散的生命，你得到的礼物就是你会拥有快乐安宁的一生。精灵王会祝福你。”
　　“可是，我听说，所有的预言都被推翻了，不是吗？因为星辰打乱了它们的排序。” 卢修斯用自己也不相信的声音说道，他现在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是啊，一边握着黑暗，一边握着希望。但是从现在开始，所有的混乱都已经朝向准确的位置移动，命运已经在我们无法看见的地方重新组合，安静，明朗下来。卢修斯•马尔福，我看见你那颗骄傲不羁的心和流淌在你身体里那理智冷静的血脉，你强大而聪明，但是命运已经设定好了一切，收起在你心中那潜伏在深处的念头吧，因为Voldemort比你更明白执着的定义。”精灵王转身离开了。
　　那因着精灵所带来的光也一起消失在四个人眼前，贝拉和罗道夫斯弯腰鞠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拉巴斯坦怔怔的站在那里，过了很久，才想到行礼，不过那对象已经不在，所以他只是对着自己心里的回忆感谢。
　　“我们只是做了一个梦，从昨天开始。也许，我们不该去追踪那个家伙。” 卢修斯望着木筏在不知名的引导下，航向无穷深处的地方，银色的光河没有尽头，可是那载满鲜花和精灵遗体的小船彻底的离开了，最后，连尾端的连接着的歌声也不再存在。
　　他们重新回到了真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