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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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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玉藻前的狐火即使浸泡在海水中也不会熄灭，蹿上食人海蛇身子，熊熊燃烧。海蛇痛苦地扭动着，沉入了海底。
一击毙命。
烟尘渡趴到船边一看，瘪了瘪嘴，“还以为今晚会有蛇肉吃呢……”
几个忍者看着玉藻前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有惊愕，也有对自己实力不足的不甘。“你这家伙，”漩涡鸣人大声嚷嚷，“既然这么厉害干嘛不早点出手？！”
害得他差点爆九尾！
玉藻前：“我可没有帮你们的义务。”
他站在高处，衣袂随风翻飞。狭长的眼眸微眯，一丝冷酷的光芒闪过。
“好了。”烟尘渡敷衍地说了一声，走到漩涡鸣人面前，伸出手——一把拉开了对方橘色运动服的拉链！
漩涡鸣人：惊恐！“你要干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它打个招呼，”烟尘渡蹲在漩涡鸣人面前，面朝着对方肚子，“不出来玩玩吗？”
他睃了一眼玉藻前，又对着鸣人的肚子笑嘻嘻道：“小狐狸~”
玉藻前：……这个称呼略微妙。
木叶众：这个姿势略微妙。
九尾：大爷懒得理你。
木叶一行人瞬间戒备——鸣人体内的九尾，这是木叶高层才知道的机密。这个才认识不过半月的人怎么会知道？
“不用那么紧张，”像是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烟尘渡道，“这是你们忍者的机密对吧？但只要是妖灵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哦。”
如此强大的妖力。
更何况烟尘渡还有一种力量，就是能和动物相处得特别好。不管是普通的生物，还是已化成精怪的兽妖，他都能迅速和它们打成一片。猫又即是如此。
当然，玉藻前是个特例。
烟尘渡覆在漩涡鸣人肚上的五指运作起灵力，九尾火红的查克拉开始泄露，“来吧，让我看看……”他的嗓音充满诱惑性。漩涡鸣人眼仁上翻，只觉全身力道霎时消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不好……九尾，九尾要被抽出来了……
他会死的！
木叶众人想要冲上去，却被玉藻前释放的灵压定在了原地，愤怒地望过去，大佬只是轻摇折扇，一脸淡然。
你们就乖乖待着吧。说实话，他也对这个金发小子体内的东西有点好奇呢。
电光火石之际，宇智波佐助手持长剑冲过来，毫不留情地劈下。烟尘渡往后一闪，躲过一击。九尾查克拉迅速流回漩涡鸣人体内。漩涡鸣人脱力地瘫坐在地。
好险！
他望向挡在自己身前的黑发少年，碧蓝的瞳孔里有些情感荡漾开来。
果然，佐助还是在意他的！
“不许你动他。”宇智波佐助冷冷道。
烟尘渡：出现了，强势护基！
漩涡鸣人两眼泪汪汪：“佐助……”
“鸣人只能由我来杀死！”他要斩断基——羁绊。
漩涡鸣人：“……”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玉藻前的控制解除，日向宁次一行人立刻冲过来。虽然他们没有蠢到完全对烟尘渡放下戒备，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有点无法接受对方是敌人。
“看一眼有什么稀奇的？”
“你这家伙——”漩涡鸣人大喊，“抽出尾兽人柱力会死的啊！”
“……”烟尘渡一愣。
几个忍者盯着他：知道鸣人体内有尾兽，却又不知道抽出尾兽后人柱力会死？
他是打算说点什么吗。
谁料到，烟尘渡转身就走，仿佛眨眼就对九尾失去了兴趣，“那简直弱爆了，不看也罢。”离开宿主身体宿主就会死什么的，这是把宿主身体掏空了吗？
果然还是比不上他家那只。
九尾：鸣人你放开，大爷我要出来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呐，还有，”烟尘渡转头，佐助一眼，“这么在意的话直说就好了吧。”
口是心非的家伙。
宇智波佐助视线在他和一段距离外的玉藻前之间流转，反唇相讥，“你恐怕最没资格说这种话了。”
烟尘渡冷哼一声，正想说点什么，船身突然剧烈一晃，同时，一直在注意周边状况的洛克李开了口，“大家，”他面色凝重，“这船好像要沉了。”
一行人：！！！
日向宁次用白眼一看，“船底有个大洞。”一定是那条臭蛇干的！
“沉了也没关系吧，”天天试探道，“我们可以用查克拉……”
“不行，”日向宁次立刻否决，“我们出海很久，现在已经离岸边很远了，也不知道哪边才是回去的方向，到时候说不定查克拉用完了都还没到岸边。”
那个时候就危险了！
日向宁次冷静下令：“往高处去！”
而最高处，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搜查的船长室。
等一行人冲进船长室，关上门时，船已经大半沉入了海里，从窗户还能看见外面的海水。天天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从门缝漫进来的水，“这里恐怕也撑不了不久……”
玉藻前走到烟尘渡身边，玩味道：“不准备逃吗？”
只要烟尘渡开口求他，他是可以考虑的。
那些小忍者们都在拼命思考对策，烟尘渡却在船长室内不停翻翻找找，不放过任何细节。
烟尘渡忙着手上的动作，不理他。
玉藻前顿时感觉有些无趣。
“找到了！”烟尘渡从柜子中拿出一个破旧的盒子，三两下破了锁——船长室内一般都会有关于船员身份的文件。在这里，最有可能发现秋染的事。
玉藻前静静看着。
在他眼里，烟尘渡过于高傲自负，不把普通人放眼里，却又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太，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人类，还真是矛盾啊。
当烟尘渡翻开一个尘封的本子时，一道幽蓝色的烟雾飘出来，“为何打扰我？”
那烟雾凝结成半透明的男人模样，身形高大，脸侧轮廓棱角分明。还有一个小男孩的灵魂躲在他双腿后，探头探脑。
“秋染，”烟尘渡站起身，“泽婆婆在等你回去。”
听到泽婆的名字，男人明显一怔，脸上浮现酸楚。他看着自己的掌心，自嘲道：“你认为，我还能回去吗？”
他已经死了。
更何况，还做了那样的事。
海水已淹没至小腿，玉藻前和烟尘渡那边却没什么动静，几个忍者转头一看——
鬼啊！！！
“秋染，你曾是被村子收养的孩子，由泽婆抚养长大，”即使只随便翻了翻，烟尘渡也记住了看到的所有信息，“虽然勉强让你住下了，但村民其实并没有完全接纳你。”
疏离、排斥，甚至是更过分的事。
“你长大后还去做了海盗，这就让他们更加厌恶你，甚至还连累了泽婆，让她不得不搬出村子，独自一人在村外。”烟尘渡问道，“为什么，你要成为海盗呢？”
真的是村人口中所言，想要报复村子吗？
“……这群懦夫，”男人拳头紧握到颤抖，终于还是开了口，“一直躲躲闪闪畏畏缩缩有何意义？！”
永远惧怕海盗，村子刚有点积蓄就会瞬间被海盗洗劫一空，永远处于被动之中，在海盗走后又不住咒骂，再重复这样的生活——
那还不如主动出击！无论是抗争，还是像秋染那样深入敌人内部。
烟尘渡点头，“的确。根据这上面的记载，你做了海盗之后，村子遭受的袭击就少了很多。我猜，是你做了什么动作，改变了海盗的攻击方针吧。”
“后来，我成为了船长，和一个被我救下的女人在一起，有个这个孩子。”说着，男人伸手摸了摸身后孩子的头。
孩子母亲在孩子出生后不久，就离世了。
“之后，我决定回到村子，继续过普通人的生活，陪着婆婆度过晚年。”男子道，“我已经有了足够的财富，可以让全村的人都搬走。不愿搬走也罢，我掌握了关于海盗的所有情报，村子完全可以据此制定出防御策略。”
“——原本，我是这样想的。”
烟尘渡了然，“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对吧？”
而且，就算秋染能回到村子，依村人对海盗恨之入骨的态度，又哪会那么顺利。
“部下里有一众人，一直不服从我，甚至在知道我要回村后，准备在我之前袭击村子。”男人道，“还好，他们的计划被泄露，于是我决定先用小船回去，让村子提前做好防备。”
他原本想将孩子一起带走，可当时孩子贪玩跑不见了。没时间再找了，他便只身一人快马加鞭赶回了村子。
秋染的语气渐渐染上恨意，“费了很大功夫，才让他们勉强相信我——我告诉他们，我会拦住那群海盗的，你们撤离后记得将灯塔的灯点亮。”
“他们答应了。”
玉藻前早已猜到了答案，嘴角的笑容里尽是讥讽，“可是却没有点。”
“是啊！”秋染突然哈哈大笑，发狂般大喊，“他们没点！没点！他们没有点灯！！！”
多么嘲讽！
这群人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
海盗间的械斗十分激烈，注定大船是要被毁掉的，要回来只能用简易的小船，而小船上是没有专门的导航设备的。
茫茫大海中，没有灯塔，要回去谈何容易——不，那根本就只有等死一条路！
刚刚就切身感受到了这点，几个忍者沉重无言。
“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秋染微微冷笑，“在与海盗战斗时，我就已经死了。”
再后来，他飘荡的灵魂，看到了战火和烟尘中，自己孩子的尸体。
他的孩子……也被杀了。
要是有灯就好了，他说不定就可以去救下自己孩子。要是之前就把孩子带走就好了，不，要是一开始就不打算回去就好了！
这群人——
都是因为这群人！！！
男人的灵魂失控，化作恶灵，与落到这个世界的式神妖力呼应，变为了巨大的食人海蛇，对村子进行了猛烈的报复。
“那些已经洗心革面准备跟随我的部下们，有的尸体漂到了海边。”
谈话间，海水已淹没半间屋，几人惊慌不已。秋染平静地立于水中，脸上是扭曲的恨意，“你知道那些村民是怎么做的吗？”
要藏起一滴水，最好的办法是将它放入大海里。
烟尘渡心下一凉，想起那闪闪发光的沙滩。
犹如白骨粉末。
作者有话要说： ★统一回答一下大家，中期之后几乎全是大舅的火葬场了！
★虽然是中期之后，不过下周开始日更，所以也会很快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