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
马尔福觉得，只要是和波特沾上边的事情，总是倒霉的。比如说，他每天走在霍格沃兹，都要被很多人关注着自己的额头，一些女生会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笑，一些新生会跑来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你真的是哈利·波特么？”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愚蠢的问题，而那些怯生生的新生们最喜欢这个问题。
“你是怎么打败他的？”
这是八卦的新生们爱问的问题，马尔福知道他们在说神秘人的事。
“你们真的想知道？”看着眼前的一个个新生们满怀期待，马尔福笑着说道：“如果你们再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想你们可能这辈子都会后悔问我这个问题的……”
他故意做出一个吓唬他们的表情，这很奏效，有些人已经被吓住了，跑开了。从此，老好人波特变成了恶人波特，在新生中传开。
“你这个混蛋。”后果就是，波特咆哮着想要打他，而他并不在意，到时很乐意和波特较量一番。
两个人站在走廊里，互相瞪着眼，这对路过的人来说，在正常不过了，因为波特和马尔福终于又打起来了。
“高尔，克拉布，你们去拉住他的手，不要让他拿出来魔杖。”波特得意地指挥着自己的两个跟班，高尔和克拉布就这么听话地朝自己冲了过来，马尔福气得甚至忘了要抽出魔杖，就被自己的两个朋友拉住了胳膊。波特的做法太卑鄙了！马尔福看着他脸上的笑，第一次发现对面可能真的是个恶人波特。
“你这个可恶的……波特！”马尔福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样，就像是在骂自己。脸颊上迅速爬满了红晕。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韦斯莱和格兰杰出现了，格兰杰迅速抽出魔杖，解放了马尔福的双手，他迅速抽出魔杖，迅速丢了一个咒语，波特显然是没料到他竟会对“自己的身体”下手，也丢了咒语过来。
就这样，几个人扭作一团，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直到麦格教授的出现。
“哦，格兰杰，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莽撞。”麦格教授露出了一个失望的表情，格兰杰的脸红了。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扣十分，还有一周的禁闭。”
“十分！整整十分！”
回休息室的路上，格兰杰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她一直纠结着“十分”。马尔福的情绪也很不好，他为能给格兰芬多扣十分感到那么一点点的开心，但是斯莱特林也扣了十分。都怪可恶的波特，他竟敢让高尔和克拉布袭击我。马尔福还是无法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来。
“哈利，你知道的，如果你不是一个人行动，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格兰杰在批评完韦斯莱后，将矛头指向了马尔福。“你最近总是一个人行动，如果不是这样，根本就不会扣这十分，你知不知道——”
“我想你少抱怨几句，多在课堂上表现几次，十分对你来说并不难。”马尔福讥讽地笑着，他看到格兰杰的脸渐渐变白，“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
他说了这句话之后，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韦斯莱吃惊地看着他，而格兰杰的双眼则充满了泪水，她哭着跑开了，这令马尔福的气消了不少。
“你可……真厉害……”韦斯莱吃惊得都忘了要说什么，舌头打结地说道：“哈利，你最近真的变得很奇怪，你居然敢这么说赫敏，还有你的态度……”
“当然，这对你来说是很难理解，每一堂课上教授们说的话，你能不能懂我都很怀疑。”
说完这句话，马尔福潇洒地转身离开了。过了几秒后，背后才传来韦斯莱咆哮的声音，他只在心里嘲笑着。
接下来的一周里，马尔福就像一个格兰芬多绝缘体，总是适当地保持着和别人的距离。他的心情烦躁极了，只能看看自己感兴趣的书，或者出去飞几圈。有一些人已经把他当作怪人来看待了，当他走进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时，总是出奇的安静。
格兰杰时不时地向他投去复杂的目光，就好像他做错了事情一样。
马尔福从图书馆里出来的时候，格兰杰也跟了上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请不要再这么盯着我看，格兰杰。”马尔福转身说道。
格兰杰抱着一摞书，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认真地说道：“哈利，我很抱歉。”
她一脸愧疚，马尔福觉得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居然跟自己道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近我一直在忙S.P.E.W.的事，我忽略了，是额头上的疤又疼了么？还是小天狼星怎么了，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你已经叫我格兰杰了？”格兰杰的语气很认真。
“没有，和这些无关。我很好，我……”马尔福在脑中搜索着词，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认真地回答格兰杰的话，这种认识让他有些震惊和挫败，眉毛皱在了一起。
“你不用一个人承担的，你还有我们。”
说到这里，格兰杰将书放在了地上，想要过来给马尔福一个拥抱，他迅速抽出魔杖，抵住了她的额头。
面对着格兰杰不解的目光，马尔福抽了抽嘴角道：“我最近，棕色的蓬蓬的头发会让我浑身起疹子，就是你这种……”
说完了这句话，便在格兰杰呆住的目光中离开了。
不想和格兰芬多的学生走得太近，又无法和斯莱特林的学生走的近，马尔福悲哀地发现，他似乎不怎么认识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人，除了一个。
这么想着，他站在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门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走过去，只在墙角等待。几个新生站在门前，望着鹰首环发呆，他听说过，要进入拉文克劳的休息室，需要回答门上那个鹰首提出的问题，一堆人站在门口答题，马尔福觉得这个想法有些愚蠢，如果进不去门，如果进不去的次数太多，那不就意味着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是最蠢的那一个。
他的思想早已飘到了别处，埃蒙斯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有发现。
“哈利……波特……”埃蒙斯戳了一下他，问道：“你来找我？”
马尔福回过神来，答道：“或者我是来回答你们的神奇的大门的问题的？”
周围有些人笑了起来，埃蒙斯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二人朝着城堡外走去。关于埃蒙斯，马尔福只觉得她是一个怪人，她似乎总是沉迷于一些危险的东方符号之中，应该说埃蒙斯一家都是怪人，不知道为什么罗兰家族会出现这么一个人，这是他父亲的原话。
“好了，你来找我什么事，马尔福？”
二人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埃蒙斯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地说道。
“你这个样子，就好像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马尔福忍不住揶揄一句，埃蒙斯被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听说了，你在交友方面似乎出了一点问题，我想你应该不是来向我求助怎么和朋友相处的吧？”
马尔福的脸颊染上一抹粉红，瞪了她一眼，说道：“我是来问你那件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的叔叔回信了，说要过些日子才能弄到需要的魔法植物。”
“我想我可以给我爸爸写封信，去问问，用不了几天应该就可以买到。”马尔福自信地挑眉，自信地说道。
“那最好不过了，但是如果你的父亲问你为什么需要这种魔法植物怎么办？”
“……”马尔福的自信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于自己的这点小聪明，父亲一定能一眼就看穿。
“我知道你很煎熬，哈利也是。”埃蒙斯担忧地说着，“我也一样。”
和埃蒙斯谈过之后，马尔福的情绪不知为何平静了下来，不再那么烦躁了，在再一次和波特交换信件，“友好”地交流之后，波特威胁地说着他应该跟格兰杰和韦斯莱走得更近一点。
“他们是你的朋友，你不能这么躲着他们。”波特说道。
“我从未干涉过你做了些什么。”马尔福讽刺道，“包括你用高尔和克拉布来袭击我，没想到伟大的波特竟然会用这种手段。”
这句话让波特因为激动的脸更红了，马尔福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我觉得我们应该约定好几件事。”波特严肃地说道。
“我凭什么要和你约定？”马尔福不屑地回道。
“我也会做答应你做的事情！”波特大声地说道。
“我记得我和你已经结誓过了，难道你还想怎么做？”马尔福回答道，“我想你应该让埃蒙斯过来。”
“不需要结誓，我们需要一些……信任。”
波特说出“信任”这个词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头，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着马尔福说出了这个词。显然，对方也很震惊，一脸不可思议。
“信任，我和你？马尔福和波特？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和我？”马尔福蹦出一连串的疑问，他觉得波特的脑袋一定是烧坏了，才说出这些话。
“我的意思是……如果像现在这样……我们都会变成怪人，霍格沃兹的所有人都会讨厌我们……”
“打断一下。”马尔福笑道，“他们讨厌的都是哈利·波特。”这让波特气得瞪了他一眼。
“我觉得，如果你能表现得更正常一些……和赫敏罗恩更近一些，我想那样会更好一点。”波特建议道。
“那么，如果我接受你的请求。”马尔福笑道，“我的要求是，魔药课离坩埚远一点，布雷斯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到“坩埚”这个词，波特的脸都扭曲了，马尔福满意地转身离开了。反正只是表现得“友善”，马尔福心里想着，这不是很难。
事实证明，波特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马尔福觉得，他虽然可恶愚蠢卑鄙（马尔福的评价），但还是守信的，于是，他在波特的注目下，和韦斯莱及格兰杰交流了几句。
“哈利，不得不说，你今年的魔药进步了很多。”格兰杰安慰道，“你这次的魔药做的很好，我敢保证，斯内普教授会给你一个A。”
马尔福满意地看着玻璃瓶中的药水，交到了斯内普手中。斯内普看了一眼魔药，又死死地盯着他许久，被这种目光盯着并不好受，马尔福又在心里骂了二十遍蠢蛋波特，然后才看到斯内普在他名字旁边，艰难地写下了一个A。
还算不错，比起上一次来说，马尔福从斯莱特林的“宠儿”变成格兰芬多的“众矢之的”，已经不错了。
他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整理书本，准备离开，余光撇到了隆巴顿的手中拿着奇怪的材料，他很确定这并不是这堂课要用的材料。
“你在干什么！”马尔福大声喊着，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隆巴顿吓了一跳，并没有把手中的材料扔进去，只是打翻了坩埚，而那个坩埚中的东西则全都跑到了马尔福的脸上身上。
斯内普及时出现，扣了格兰芬多的分，并让格兰杰送马尔福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去，因为坩埚里有一些腐蚀的材料，已经渗进了马尔福的皮肤里。
马尔福觉得手臂上就像是被上百条毒蛇咬了一样，异常难受，他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透出了绿色。虽然他一直努力摆脱着格兰杰的搀扶，但她还是死死地抓着他，他一边要忍受着手臂上疼痛，一边要忍着身旁的格兰杰，为此，他又在心里咒骂了二十遍波特。
庞弗雷夫人看到他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好在处理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马尔福被要求在校医院的床上躺一天，继续观察。
“不知道他到底放了什么进去！”马尔福生气地说着，虽然伤已经好了，但是那种痛感似乎还残留在手臂上。“我只是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他就要杀了我么！”
“他不是已经在你的监督下完成了么？为什么还要往里面放东西。”这句话是说给格兰杰听的，埋怨她没有看好隆巴顿。
“你的手还疼么？”格兰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他没有回答，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斯内普教授说，如果纳威把手中的东西放进去，坩埚会爆炸，那样的话受伤的人会更多。”格兰杰有些愧疚地说道，“哈利，谢谢你。虽然你最近有些怪怪的，我想可能是你遇到了什么事，我想我错怪你了。”
马尔福看着窗外的阳光，格兰杰的话静静从耳边流过，他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执着，一直询问着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有好几次她甚至说出了自己越来越像马尔福的话，这让他觉得她就像猫一样灵敏。
是女生都这样么？马尔福接触的异性并不多，潘西似乎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也不会这么唠叨，但还是有些聒噪。斯莱特林的其他女生似乎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喜欢窃窃私语，也挺聒噪的。埃蒙斯……她是个怪人。
想到这里，马尔福看了一样格兰杰，而她已经开始拿出自己的笔记和作业了，向他解释着今天的课。他撇了一眼那些笔记，字密密麻麻的，但很整洁。
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成绩却名列前茅，一想到这里，马尔福生了闷气，他还记得父亲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他一直想要努力成为父亲期待的那样，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却让他承受了屈辱之情。
“我想我不是韦斯莱，你不用像和傻瓜说话一样。”马尔福轻哼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格兰杰。
“哈利，你真的变了，你以前总是弄不懂这些。”格兰杰并没有在意他的话。
马尔福在心里笑着，他当然和波特不一样。
除了格兰杰，隆巴顿和韦斯莱也来了，隆巴顿一脸歉意，马尔福看着他俩大声地解释着各种事情，并没有多少兴趣，直到庞弗雷夫人将他们赶出去，终于能好好地睡一觉了。
然而，还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埃蒙斯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他。
“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有人跑到了你的身体里。”
“听说你救了纳威·隆巴顿，哈利不方便来，他让我来谢谢你。”埃蒙斯笑着说道。
“一个误会，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一定不会说那句话，并且离隆巴顿远远的。”马尔福解释着，他并不是出于什么“伟大”的目的。
“无心插柳柳成荫。”埃蒙斯说道，“东方的一句谚语。”
“……”马尔福扯了扯嘴角，道：“你来是教我谚语的？”
“我是来替哈利感谢你的。”
“……”马尔福扭过头去，说道：“我要休息了。”
埃蒙斯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她看着马尔福说道：“其实你心里还是开心的吧。”
“庞弗雷夫人，埃蒙斯打扰我休息了，她一直在给我讲谚语。”
马尔福满意地看着埃蒙斯被赶了出去，扬起了嘴角，心情竟有些不错。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