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同人之锦绣山河》喜欢伯言的阿香

16、锦惜出手

　　一场秋雨一场寒，尤其是南方随秋而来的寒冷中还夹杂着潮湿。二人打点妥当时间还早，锦惜提议要到外面吃早餐，山海皱了一下眉同意了。
　　沪上清晨，冷而忙。
　　匆匆上班的行人，小摊上的吆喝，“铛铛铛”的电车，用‘太平盛世’来形容也不为过。它们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都诱惑着你：人生这么短，放松一下，融合进来一切就过去了……
　　锦惜吃着油条发现山海在对着山海人群出神：“怎么了？唐公子你不喜欢吃吗？”
　　“嗯，但与你一起还是可以接受。”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们不会绝望吗？”
　　锦惜顺着山海的目光看了看忙碌的人群道：“普通人的生活都不会绝望，普通人都在很积极地活着，这乱世大多只愁寿短，不愁穷！”
　　“是啊。”
　　“上班吧，老大不在家我们也不能太过分不是，下午我要早点走，昨天与舅妈打了招呼去帮忙的。”
　　另一行，陈深也早早的来到毕忠良屋里，吴龙的下落不明同样让他如梗在咽。如果吴龙被抓，唐山海与徐碧城必死无疑。自己呢？又要孤军奋战。孤军奋战，陈深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也许真的是潜伏太久，也许是在他二人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铃铃铃……”
　　钱秘书接了电话：“喂，你好……毕处长不在……你是哪位？”
　　“有人找老毕？”
　　“嗯，叫吴龙。”
　　“吴龙……我听老毕说过。”
　　“说是下午一点，青峰茶馆见。”
　　“老毕怕是得晚上才能回来，我去一趟吧。”转出毕忠良的屋子，正好看到唐山海夫妇迎面走来：“唐队长早啊！”
　　“早。”
　　“对了碧城，你送的礼物小男很喜欢，一直说要约你吃饭，你看何时有空与唐队长一起赏脸！”陈深抱着双臂，轻敲着手指道。
　　“只要有好吃的，随时有空。”锦惜笑着应了。
　　“好，今晚是不行了我们改日约！”
　　锦惜跟着山海进了办公室，随手将门关上趴在唐山海耳边道：“吴龙有消息了，一点，青峰茶馆。”
　　“你怎么知道？”山海挑眉道。
　　“陈深，咱们说话的时候他敲的是密码。”
　　“为什么不直接说？会不会是圈套？”
　　“应该不会，如果是的话他最初就不会将吴龙的消息透露给我们，当务之急是我们该怎么办，大春在吴龙面前露过脸不适合再去了。”锦惜小声道。
　　“下午我亲自去一趟。”
　　“一起去有个照应也好找借口。”
　　“当当当……”
　　“进来。”
　　“呦，你们两个一大早来就腻腻歪歪的~牛科长找碧城说是有一份报表要上交。”
　　“这就来，山海我先走了！”
　　“走吧工作啦！”柳美娜拉着碧城道：
　　“一大早的，有什么话在家里还没说够？”
　　“美娜你还没结婚，结婚了就会发现有些话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够的。”锦惜眨眼道。
　　“行了行了快去找牛科长吧，我可受不了你。”
　　中午青峰茶馆，还未进门就看见二楼陈深的身影。夫妇二人上楼，陈深道：“茶馆正对着的是大道应该不会来，我与唐队长一人一边，碧城在这盯着。”
　　“为什么帮我们？”山海道。
　　“一是还碧城之情，二是图个安稳。”陈深吊儿郎当的道。山海看了他一眼起身，陈深也随之下楼，碧城小声的道了一句：“你们注意安全。”
　　一点刚出头，南边的巷子里出来一个身影，黑色的檐帽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低着头还时不时的左右看，那人马上就要走进茶馆时，突然掉头冲进了陈深附近的胡同里。陈深去追，锦惜也忙下楼去，犹豫了一下进了附近的一条胡同……
　　唐山海赶过来的时候吴龙已经缓缓倒下，一根短箭正中咽喉。见碧城手中的袖箭，山海连忙过去抱住她道：“没事没事……”
　　锦惜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陈深那张吃惊的脸，不知怎么回应唐山海小心翼翼的安抚……好在唐山海也只是抱了她几秒，就对陈深道：“今天谢谢陈队长，剩下的我来吧。”
　　陈深也没多言语。山海搜了一下吴龙的口袋，拿起草席将他包裹起来道：“我们走吧，一会儿通知大春来处理。”
　　二人走了两步，碧城忽然停下，犹豫了一会儿道：“我有八爷留的化石散，毁他够用。”
　　山海顿了一下道：“不用。”
　　回到处里锦惜感觉有些不安，那份不安来源于山海的态度。陈深对她好是因为那个乖巧的徐碧城这她一直知道，可山海对她的好呢？山海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良善之辈吧？为什么不让自己用化石散，嫌我太过残忍？为何回来的路上不与我说话？数个问题萦绕在锦惜的脑海里。明明是解决了吴龙联合了陈深形势大好，可心却乱了！
　　“碧城，碧城，你怎么了？”
　　“嗯？”碧城下意识回应。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美娜道。
　　碧城回过神道：“没什么。”
　　“还没什么？这伤心的模样让唐队长知道还能饶了他？”美娜挑眉。
　　“没事，就是舅舅生日让我想起了娘亲。”
　　“唐队长听见了可不是我惹哦，我先走了。”
　　山海微笑：“碧城，不是说要去帮舅舅的忙吗？”
　　“嗯，你与我一起？”
　　“先回家换衣服，然后一起过去。”山海道。回去路上锦惜还在思量着中午事，察觉到山海频频凝眉看着自己，不由得更加烦闷。卧室里，山海换上锦惜一早准备好的衣服，却发现碧城还在镜子前面发呆，想起之前她与柳美娜说的话，上前一步轻轻抱住她道：“我想母亲应该也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锦惜在山海胸前蹭了蹭没说话，山海停了一会儿又将锦惜从怀里扒拉出来，认真的摸了两下锦惜的头发道：“摸摸毛，没吓着，摸摸耳，吓一会儿，摸摸身，魂回身……”
　　说着把手又转移到锦惜的耳边揉了两下，锦惜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这是怎么了，原本杀伐果断的霍三娘因为几句未说明的话暗自神起来，让八爷知道了必然会笑掉大牙。与其费心猜疑还不如直接问清楚再想办法：“你为什么不让我用化石散？觉得我太残忍？”
　　山海微怔，旋即笑上眼角道：“唐太太不会一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吧？”
　　“嗯。”锦惜点头。
　　“我只是是觉得浪费，八爷留给你是以备不时之需的，你留着防身我也更放心一些。”
　　“你真这么想？”
　　“当然，以后有什么都说出来不要自己瞎想。”
　　“我现在就有问题。”
　　山海拉着锦惜下床边坐下，认真的看着她道：“问吧！”
　　“你是喜欢白天的我还是喜欢晚上的我？”听完碧城的问题，山海就觉得面上一热，再看徐碧城一本正经的样子只好也一本正经的回答：“都喜欢，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晚上的更喜欢。”
　　当锦惜看到唐队长泛红的耳尖，锦惜就知道唐队长想的跑偏了：“想什么呢？我是说你是更喜欢我白天在处里的样子还是喜欢我晚上在家的样子。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不是风华雪月的大家闺秀，我会杀人，会处理尸体，甚至还有你想不到的……”
　　“那又怎么样？我喜欢的是你，不管白天的晚上的，装出来的真实的，我都喜欢，因为那也是你。你强一些，我只有高兴你可以保护自己的……”
　　山海看着锦惜眼睛道：“而且你也不用将白天的你，晚上的你区分的那么清楚。你总觉得白天的做派言谈都是晚上的你装出来的，那是不是代表晚上的你具有白天的你的一切技能，你又怎么能说白天的你不是真的你呢？”
　　锦惜沉默了一会儿道：“说什么绕口令呢？快走吧，一会儿晚了。”
　　不自然的起来去拿衣服，突然觉得山海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了解自己。白的自己，可能是上辈子最向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