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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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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你，对吗？”
赶紧牵她手道：“佩瑶妹妹，我只喜欢你，从来没有过别人！”
他好看的一双眼，委屈着快掉泪了。看得让她，心要融化……
“我相信你，可是你那样对待一个姑娘，太……”
他神情变得严肃，透露不悦！
拒绝道：“是让我去安慰她吗？不！我心里只有你，己经没有空间放无管紧要的人。”
她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哪点吸引了陈友谅，让他从几岁小儿喜欢她到现在也没变？
“……为什么要这么的只喜欢我？小时候，我感觉你好烦，每天都缠着我玩，我还让哥哥把你赶走，然后你又出现在我面前。我记得有一次，你哭了……因为我不止是骂你，还打了你，血淋淋的。那回我真的差点吓死，各种害怕！害怕你死，害怕给家里带来天大的麻烦，害怕爹娘的责骂，害怕一切的一切。我心慌又心虚的逃回了家，告诉了爹和娘……爹娘脸上满是担忧，带着家里所有的钱和地契，去往你家赔罪，整整五天都没有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遥远的记忆，随着述说，慢慢浮现，“爹娘回来了，却带回了钱和地契？爹安慰我说:陈家老爷的三少爷没有事，头上的伤，很快就会好。并且娘还跟我讲……你整天念叨着我，要和我玩，不想让我讨厌你。但从那以后，爹娘脸上常常出现忧愁。”
“佩瑶妹妹，事情的真相，没有想象的简单。”陈友谅回忆道:“当时的场景，其实很难堪。我爹娘吓坏了，我娘哭着喊着报官，而伯母……跪在我爹面前，苦苦哀求，伯父拼命地阻拦去报官的家丁。他们为保护佩瑶妹妹，掏出了所有积蓄，甚至全家愿意为奴为婢来赔罪。可我爹我娘不想这么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既使被佩瑶妹妹打的头破血流，我也不能见到佩瑶妹妹被抓走。我跑下床，求着娘说: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喜欢佩瑶妹妹，主动挨的打，所以娘，别要再计较了……”
“然后呢？”迫切的想知道之后如何！
陈友谅开始思沉，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最后还是讲道:“佩瑶妹妹，有件事，如果我不说，可能你永远不知道。虽然忘了……是伯父伯母还是我爹我娘提出来的，但有一点，我喜欢佩瑶妹妹，他们都知道。于是双方商量了三天，替我们写下了一纸婚书，两姓结姻……赔偿、报官、官司，也就不了了之。相反我爹娘交给了佩瑶妹妹家五万两银子……佩瑶妹妹你不要多想，这不是买卖，也不没将你当作童养媳，只是多了层订婚关系……银子算聘礼钱。”
他温柔地，怜爱地，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伯父伯母为保护佩瑶妹妹，使尽了方式，说尽了求请的话。最后……他们还提了:用俩条命抵债……”
“不要说了……”
佩瑶伤心的，不想再听，陈友谅未说完的话。
“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女儿！一个陌生人，身体中没有流淌和他们同样的血液，不知道是福是祸的存在，一个麻烦一个负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属于他们的，唯一属于他们的只是一个姓，为什么愿意如此保护我？我是多么幸运，拥有这般慈善的父母，没有回报却还用着爱抚养我长大。生育之恩，断指可还，养育之恩，百世难还……至今才真正明白啊。”
“我的佩瑶妹妹，不要伤心，有什么难过，尽管说给我听，可怜的佩瑶妹妹，我是你最大的保护伞！究竟发生过怎样的痛苦？忍受了多长时间的残酷真相？不要藏着掖着，拜托让我知道，是什么祸事降临到你身上？别再去钻牛角尖，你的一举一动都能搅得我惴惴不安。不要独自面对，告诉我，我与你一起承担，佩瑶妹妹……”
佩瑶找到了依靠般——
猛然抱住陈友谅的腰，靠在他胸前，不用再隐藏和压抑，泪水打湿他的衣襟……忍下被又一次掀开的心头酸楚，所有的伤心事，一件不留，全部讲了出来……
“佩瑶妹妹你快要被这个真相逼疯了！只是因为血缘吗？没有血缘关系就没有了亲情吗？我求你不要这样认为。徐家夫妇，他们对佩瑶妹妹的疼爱，是真心真意的，我可以证明。”
“我知道，从小宠我的是爹，每晚哄我入睡，是爱我的娘！他们的爱，我得到的并不少于任何同龄人。可是……我却忘记爹和娘长什么样子了……这才是我一直无法面对的！”
“没关系，佩瑶妹妹，你会记起来的。千万别自己逼自己太紧！我会担心的……不用太去想他们的样子，只要你心里永远记着他们，是他们抚养你长大就行。”
对！就算忘了，也不能否决从小到长大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关爱！
“如果可以，我永远都不想从干爹嘴中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每晚入睡，总是梦到……我被丢弃了，谁也不要我，然后我，落寞的独处一生。”
承受不住地坐下，这是她永远永远永远永永远远……最怕的结局。
陈友谅蹲在她身边，陈友谅被她靠过来，脖颈沾上她脸上的泪。他浑身一僵，慢慢的，搂住怀中女郎的肩，柔声安慰：“没事的……我会陪着佩瑶妹妹，直到我死去的那天，我也会守护你。”
他安慰着她，但她下一刻说出的却是:
“……我可能，真的是，明王周子旺的遗孤。”
这……转移话题快了点。
陈友谅有些搞不明白。
“佩瑶妹妹你说什么？”
当初的那个特殊‘称呼’，只是为了能拉上白莲教徒的忠心和士气。
“黄山法会之前，干爹告诉了我，我不是徐家女儿。我和你失散途中，遇见一位神秘的周夫人，她告诉我——我亲生的爹，是明王周子旺，我亲生的娘，是圣女卓玉……她还说，明王宝藏的秘密就在我身上……”
自己的身世，从别人口中知道！每一处细节，都没有忘。仿佛讲述的是别人地事，讲给他听——
“太震惊了，佩瑶妹妹你的身世，连韩、刘二人痴狂的明王宝藏都关于你身上。没想到，佩瑶妹妹竟与白莲教的渊源如此深厚……”
陈友谅将佩瑶扶起，安置背椅上。默默思考着……
白莲教的存在，于陈友谅而言，只是一时利用，从未想过和它，纠缠不休。甚至现在，己经开始计划，甩开白莲教的名头，将它变成自己的——
“……我想求你一件事。行吗？”
展开只对佩瑶的温柔笑容，“佩瑶妹妹。你让我放火，我便放火！你让我杀人，我便杀人！佩瑶妹妹让我做什么，我便去做。”
“呸呸呸！！！谁要你做这种事！我只想让你替我照顾干爹与哥哥，还有，你能不能派人找一找太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