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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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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自己脾气,当众追打一个男人。陈友谅的从天出现和围观的男女老少,让佩瑶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做出多么可笑、疯狂的举动!周围投来各种各样的视线,变得乱糟的头发、衣裳,浑身的汗,自己就像是个小丑、傻子。被指指点点的议论声通通清楚的传入耳中,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简直想立刻躲藏起来……
一切突然感到好陌生!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无助的感觉马上让她窒息,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这样痛苦?脑海深处有个东西在刺激着她——
“佩瑶妹妹……”陈友谅关切的呼唤她。
走出客栈,欧阳一楚惊讶:“瑶儿发生了什么?”
“妹妹你怎么了……”出现人群的徐达。
“佩瑶妹妹你没事……”赶过来的常遇春。
倾听来自四面八方的言论:“瞧瞧……”
“真是疯女人……”
“小姑娘敢打男人……”
“肯定中邪……”
烦躁的下意识动作捂住耳朵,阻止声音进入,希望脑子里安静一些也没那么乱。可是没有用!不知道为什么好痛苦……
——经过长时间很长很长,她遗忘了记忆,经历过的事情也在脑海逐渐消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时间让重要的人和事不再变得那么重要,之前被遗忘的记忆变成一个个片段闪过她的脑海,尽管残缺,但也足够让她想起很多至今想不通的东西。
一个粉粉的婴儿眼睛却黑空空,那是她的女儿……黑裳华服的男人无力地挫败感弥漫全身,那是她的丈夫……生无可恋、无爱无恨、平静死去,那是她自己……
还有更多画面要破土而出!脆弱的神经线被拉崩紧紧的,突然一下,就像琴弦断了一样,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画面消失不见——
醒来时,是她住了几天的客栈房间。
头沉沉的脑子不容她多想!
身体酸痒尤其是腿,看来自己躺了很久。
口渴的下床,倒水喝。透过封闭的窗卢传来不大不小的吵闹声,隐隐约约听到花灯会、郑都尉、白莲教、兄弟帮‘陈友谅’、一夜之间?疑惑驱动着她打开许久不开己经落了薄薄灰尘的窗户……
街道的人变少了,几乎不见孩童、妇女、老弱,普通老百姓人心惶惶小声再小声交耳议论!只有穿着白衣和黑衣敢大胆高声畅谈,他们的打扮明显分别就是白莲教和兄弟帮的人。
楼下走出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哥!哥哥……”
徐达听闻,仰首望视,“…妹妹……”昏睡四天的妹妹终于清醒来!
穿黑衣的兄弟帮看到客栈楼上开窗的佩瑶,脸色大变,转身便跑去一个方向通知自家帮主。他在这守了四天三夜,每隔三个时辰,自家帮主就要亲自出现寻问楼上的姑娘,并且每每都会千叮咛万嘱咐:只要醒来或有任何动静,立刻通知,不管什么时候!
傻子也能看出帮主对人家姑娘有情。他恨不得马上见到帮主!不为别人,为自己,只因帮主说:若带来好消息,一千两白银便是赏金。可能老天眷顾他!还没过一条街,就撞上缓缓骑马而来的帮主——
“帮主,那位徐姑娘醒来……”他曾打听过这姑娘姓什么。
陈友谅不等说出下一句,便快马加鞭,唯恐晚落一分。
心里默念一遍遍‘佩瑶妹妹’,每当回想佩瑶妹妹昏倒的情景,害怕的心脏惧烈!不顾还在奔跑的马直接翻身跳下,大步跨进客栈快速走上楼梯,一把推开佩瑶房间的门。
脸色有点苍白的佩瑶坐在床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他……
“佩瑶妹妹!”他不用看镜子也猜到自己笑容满面,足够露出所有牙齿,“太好了,佩服妹妹没事你醒来了。”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里的情绪?兴奋的上前握住她柔软双手。
仔细看着陈友谅憔悴的模样,劳累的眼睛、疲惫的脸色,就和打了战败时一样……
——她想起来……他打过漂亮的胜仗也打过失利的败仗。在他一生中几段低落的时期,就是用现在这样的表情渡过!每次又能神奇地增加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强大、变得更有斗志……是她心中只为自己的英雄——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