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番外合辑》老8

202、抛砖引玉

　　李遥在退役之后就一心扑在了她的品牌事业上，还有陆哲留下的模特经纪公司，她还得帮着运营，别说什么杂志采访，就连节目都很少参加。

　　如果上了节目，免不了要和主持人互动，最常见的互动就是：来教我走个台步好不好？或者，能不能示范一下用各种接地气的道具走出国际范儿……

　　既然已经选择了退役，那么当然就要在这方面稍微低调一些。

　　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脚掌因为穿高跟鞋受伤，脚腕崴过很多次，还有常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单薄，怎么都会影响她的身体状况。

　　若不是因为身体健康的问题，她也不会这么早退役。

　　她在很早就和林云司说过，她要走到走不动的那一天才会封腿。

　　所以这几年她很少在节目中露面，倒是没想到这退役后的第一次走台，居然献给了吴晨奕的综艺节目。

　　原本不想答应的，架不住吴老板打感情牌，也架不住自家的小奶狗……哦，不对，已经是个老狗的胳臂肘往外拐。

　　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点头答应了，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受不了疲劳轰炸。

　　只不过这一点头，后面的事儿就多了，这个综艺都还没录制，凯子就跑来要她当演唱会的嘉宾。

　　“你这不是搞笑吗？我又不会唱歌，去给你当嘉宾？”李遥斜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有毒到什么程度了？”

　　“我会唱就行，要你唱干嘛？”凯子说的理直气壮。

　　“那我去干嘛？”李遥侧过头看他，“你别和我说是要我去走台。”

　　“对啊，以前你退役了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你既然都答应吴老板了，没道理不答应我的。”凯子哼了哼，说道：“就开场的时候，你哐哐哐往那儿一走，然后抛砖引玉的我就出来了，到中场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再出来哐哐哐一走，和观众互动一下，多好？”

　　“抛砖引玉？”林云司显然不满意这个词，挑了挑眉，说道：“你会不会说话？”

　　“行行行，锦上添花，到位了吧？”凯子一把拽开林云司，往李遥边上一坐，勾着他的肩膀，说道：“遥哇，咱两这么好的关系，你是不是应该两肋插刀，让我的演唱会有点话题？你想想看，现在竞争这么大，我都快老的唱不动了，后头的小年轻追的有这么猛，你不来给我站台，我可就要退出歌坛了。”

　　李遥淡定的将肩膀上的爪子拨开，“哥，是这样，你退呗，你还真想唱到唱不动的那一天？你现在演唱会降key了吗？”

　　“你真能闹，我能降Key？”凯子非常不满这句话，指着自己的鼻子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还真的是有时候会需要降Key唱了，年轻时候的Key，对现在的我已经有点难度了。”

　　“那你假唱啊，故意让人发现，那话题不就绕你身上了。”李遥轻笑道：“保证天天有人骂你，顺势就能退出歌坛。”

　　林云司在边上的沙发躺着，刷着手机说道：“凯哥，你来一个晚节不保也不错的。”

　　“滚，一边玩儿去，竟添乱。”啐了林云司一句之后，扭头对着李遥已经换上了一张可亲可爱的脸，说道：“遥哇，答应我呗！”

　　“考虑一下！”李遥轻笑着挑了挑眉。

　　“好了，一下了，考虑完了没有？”凯子开启自嗨模式，“啊，答应啦！太棒了，我这就去和我经纪人说，走了哈。”

　　李遥张了张嘴，都没来得及说话。

　　“砰！”大门传来关门的声音，凯子已经跑的不见人影了。

　　现在流行这样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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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呐，各位，我发现，我西瓜的书发过在他爹妈的作话里，还没发到这里给你们看过，所以你们看看，给我点意见，悬疑哈！正文一千多字，作话五千多字，我真给力，哈哈哈。
　　初春的早晨，南方还是阴冷的很，接连两天的暴雨过后，有一丝难得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这座未醒的城市。
　　一栋老旧的五层办公楼，经过两天的暴雨冲刷，显得更加的斑驳。
　　一间外卖配送公司在一年多前，租下了这里的一楼的办公室，在这里落地生根，发展势头强劲，显示着现代都市人越来越懒散的生活。
　　配送公司的铁栏杆大门敞开着，院子里零散的停着几辆电瓶车，车的后座上安放着保温箱，蓝白相间，像今天的天空。
　　穿着外卖员制服的老范坐在吱吖作响的凳子上晒着太阳，泛黄的手指夹着一根廉价的烟，黝黑干燥的脸上写满了生活的艰辛。
　　一对年轻的男女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男生拉着女生的手，走到老范的面前，怯生生的问：“您好，麻烦问一下应聘到哪间办公室？”
　　老范的喉间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挥舞了一下夹着烟的手，指着走廊的尽头。
　　男生向老范道了谢，拉着女生走向右手边的尽头。
　　斑驳的白墙脱落的厉害，白白灰灰的满是脏污，墙上贴着这间配送公司的宣传海报，有些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
　　阴冷的走廊里，安静的好似这里没有活人的气息。
　　两个青年快步走到了面试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走廊这头的老范，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露出黄板牙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裂开了嘴角。
　　【我们或许已经见过很多次，却从未记得彼此的脸。】
　　林乐乐站在特案组门外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进了特案组。
　　关于特案组她听过很多很多传说，在警校里，特案组处理的好些个案子都被当成了教材，人人毕业了都想进到特案组，可是真的当这个头奖砸到林乐乐脑袋上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是诈骗到了警察的头上，找死。
　　经过她反复确认之后，才被中头奖的巨大狂喜给淹没。
　　特案组的办公室和前头宽敞明亮的警局不一样，就在食堂的边上，一栋两层的老式建筑楼，自从盖了新楼之后，这里就用来放旧档案，听说是特案组的组长非要这个地方，于是就收拾出来几间屋子，给他们当办公室。
　　办公地不起眼，但是院子里那棵百年樟树可是起眼的很，枝繁叶茂的将这个小院遮盖的有些阴凉。
　　林乐乐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不是八点让她来报道吗？第一天报道，她将近提前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可是现在都九点了，别说是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仿佛在嘲笑她傻不愣登的站了快两个小时。
　　“你找谁？”后头传来一道显然才刚睡醒的男声。
　　林乐乐听到响动，立即转过身，看到一个头发因为刚睡醒还嚣张翘起了几撮的邬小宝，他在电脑方面被传的神乎其神，虽然此刻他和警官证里的不太一样，但是林乐乐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礼貌的说道：“我是今天来报道……”
　　“哦——知道了！”邬小宝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打断她的话，将办公室的门开了让她进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按开电脑，随口说了一句，“我记得是叫林乐乐吧！”在看到她点头之后，解释了一下办公室里此刻人丁单薄的原因，“前几天忙案子，全都没日没夜的，案子破了就都在家多睡一会儿。”
　　邬小宝握着鼠标点了几下，随手指了指林乐乐身后的两张空办公桌，“你坐那儿，靠窗那个位子别坐，那是柴飒的位子。”
　　林乐乐点了点头，听到柴飒这个名字，忍不住心里雀跃了一下，邬小宝的意思是她要和柴飒面对面办公？
　　柴飒的资料可神秘了，不是警校毕业的，警校里却有好多关于他的传闻，说是连警校里的格斗教官都打不过他；明明不是警察，枪法却能和警队的狙／击手媲美……
　　听说和特案组的组长席海洋私交甚笃，才来当顾问的。
　　一阵嬉闹声由远至近的从办公室外传来，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正是特案组的组长席海洋，一进来就看见了林乐乐，反应过来，“林乐乐是吧？我都忘记今天你来报道了。”
　　“呀，新队员来了？”一道女声传来，方茜走进来对着林乐乐挥了挥手，“你好，我叫方茜，队里总算不是只有我一个女生了。”
　　方茜洋溢着热情的笑脸，凑到林乐乐的面前，还真是警队刚毕业的新鲜人，168的个子，青春俏丽的脸上不难看出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拼劲儿，扎着马尾辫对着走在最后面的郑嘉朗轻笑。
　　还没等他们各自介绍认识，席海洋就简短的接了一个电话，脸上原本轻松的神色被凝重取代，利落的说道：“有案子，边走边说。”
　　林乐乐跟着大部队走出办公室，上了席海洋的车，对于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个案子怀着无比期待和沉重的矛盾心情。
　　方茜就坐在她的边上，拿着电话通知别的组员直接去现场。
　　特案组的工作性质是哪里有需要哪里搬，处理的也都是影响较大、情况恶劣的案子，林乐乐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第一个案子就去到了三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
　　宁县，一个近几年发展很快的百强县，依山傍水，空气比大城市要清新许多，典型的南方县城，周边还有出名的古镇，旅游业相对发达，所以到这里来旅游的游客很多。
　　这样一个县城还从没出现过情况恶劣的凶杀案，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个案子还真的是让这里闲散惯了的警察有些晃了手脚。
　　案发现场是在古城楼前的一条河里，河上有一座仿古的桥，为了和古城楼相得益彰改建的。
　　河边的绿化做的很好，所以每天的清晨都有很多人来这里晨练，加上这座刚改建完工没有多久的古桥，每到夜晚，来这里散步消食的人也很多，桥上还会有许多人到这儿唱歌跳舞，年轻人的抖音名曲加上大妈们的广场舞姿，莫名的契合和热闹。
　　尸块是晨练的老人发现的，装在一个专门装海鲜的黑色塑料袋里，就扔在绿化带的矮丛边，袋子没有打结，一眼就看到了肉块，老人以为是哪个晨练的人买的肉落在这儿了，就向一起晨练的几个老头老太问了一嘴。
　　见没人说是自己的，老人就随手将这袋肉放到了原位，直到晨练完，大家都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老人往袋子里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越看越像人屁股上的肉，连忙吆喝着边上的人报警。
　　特案组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颜志伟和高泰直接去了现场，尸块已经被送回了警局，但是现场还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希望能将尸体的其他部分找到。
　　席海洋直接和案子的负责人接触，去了解一下状况；
　　邬小宝一到办公室就直接调取了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查看起来；
　　县里没有法医，幸亏他们自己带了人，也免得再借调法医过来，郑嘉朗负责检验尸块；
　　林乐乐跟着方茜去询问发现尸块儿的那位老人，从案发现场到警局，大半天过去了，这个老人还没有从惊慌里缓过神来。
　　县城里还真的没遇过分尸案，说白了就是凶杀案都没怎么见过，早上发现尸块以后，一帮子老头老太就已经将话传开了，什么版本的都有，从发现尸块说成发现脑袋，说的有鼻子有眼，都跟亲眼看见了似得。
　　特案组临时征用了警局里的会议室，所有资料整合起来之后，初步的调查结果写在了白板上。
　　尸块是被死后分尸，冰冻过，DNA不在记录，死者身份不明，死亡时间还不能确定。
　　第一发现人傅国华，68岁，退休教师，每天早晨都在河堤旁晨练。
　　那条街上的监控并不多，河堤对面有一间五星级酒店，街上开了很多的快炒店和小龙虾店，河堤旁还摆了满满当当的冷饮摊，人流量很大，监控里排查量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发现。
　　河堤附近没有发现更多的尸块，邬小宝还在忙着看监控，林乐乐坐在他的对面翻查失踪人口记录。
　　方茜端着几盒泡面进来，站在一边给他们冲泡面，“乐乐，你这一来就碰上案子，气都没顾上喘，姐给你泡个面，算迎新啊？”
　　“看给你抠门的。”邬小宝斜了她一眼，看着泡面叭唧嘴，“姐，给我也来一碗。”
　　在沉重压抑的氛围里，因为这几句话，林乐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驱散了不少沉闷。
　　虽然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但是她知道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的忙碌，只除了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柴涵，估摸着可能顾问不是每个案子都到场的。
　　“又发现尸块了，跟上。”席海洋到会议室门口喊了一句，扭头就往楼下走。
　　林乐乐放下才吃了一口的泡面，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这一次的碎尸发现地是在一个老式的小区里，听到这个小区名称的时候，林乐乐和方茜就对视了一眼。
　　傅国华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她们两个下午才来过这儿，晚上就在这个小区里发现尸块了？
　　正直吃了晚饭，小区里的住户都在小花园儿里散步消食，袋子就放在小花园的健身器材上，黄黄蓝蓝的颜色上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特别显眼。
　　小区住户的一个大妈发现的，身材魁梧，一看就身康体健，只不过此刻正惊魂未定的拉着面前的女警说个不停。
　　林乐乐到的时候，郑嘉朗比他们到的要早一些，已经蹲在地上看塑料袋里的碎尸。
　　袋子里装着两只手掌，是从手腕处砍下来的，血腥味儿不大，有一股冰冻过的肉味。
　　郑嘉朗将袋子收起来，对席海洋轻点了一下头，先回警局检验碎尸去了。
　　这个小区的人充分体现了爱凑热闹的风格，别说楼里住户站满了自家的窗口和阳台，就是警戒线外都站满了看客，要不是现场有穿着警服的警察，估摸着这帮人都能冲上来，抢着扒拉塑料袋，想亲眼看看碎尸。
　　方茜一来就接手了刚才那位女警的工作，正给发现碎尸的大妈做笔录。
　　其实大妈都反复说过很多遍了，但是显然这种发现碎尸带来的心里冲击不是说几遍就能够的，所以她一直拉着方茜絮絮叨叨的重复。
　　从吃了晚饭出门的那一刻说起，一路上遇到小区里其他的住户，就连见面问人晚饭吃了吗？上哪儿去？这些话她都仔仔细细的说了很多遍。
　　方茜倒是很耐心，丝毫没有不耐烦，听大妈一遍一遍的叙述，她见过很多这样的第一发现人，尸体对于人的冲击是很大的，在害怕和恐惧之下会拉着人不停地去宣泄这件事情的经过，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而且多听几次或许能发现什么细节也不一定。
　　林乐乐并没有站到警戒线内，而是混在人堆里，偷摸的用手机拍围观的人，这是队长给她的任务，有很多凶手会混在人群里观察警察和围观的人。
　　当然，有当地的警察在现场拍着四周围的人，而在暗处拍自然有这样的好处，林乐乐拿着手机拍了一圈儿。
　　这是一个老式的小区，并不是很大，发现断手的地方距离小区大门并不远，不断的有人涌进来，有步行小跑的、还有骑着电瓶车的……
　　林乐乐觉得很神奇，这是发现了尸体，不是挖出了金子，怎么都跟好像跑慢了就会看不到热闹似得？
　　小区里的树木长得很茂盛，加上昏黄的路灯，明亮度并不是很高，影影绰绰的照不亮小区，也照不亮人心。
　　林乐乐和人流逆行，走到小区的门口，她摁了一下手机，界面停在手机秒表，用时1分26秒，她走得并不快，是用散步的步调走的。
　　又从门口走回抛尸地点，这一次的步伐加快了一些。
　　这样往返的试了好几次之后，她一一将数据记录下来，等着邬小宝将监控拿回来，她可以跟着比对看看有什么人用差不多的时间进出小区的。
　　当然，这是一个笨办法，林乐乐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好在她愿意将勤补拙，一次一次反复的去试，勤快的就连每栋楼到抛尸现场都跑了一个遍。
　　等她跑完之后，邬小宝正一脸丧气的和席海洋汇报这小区里没有监控，他只能将停在现场附近的车子，行车记录仪全给搂回来了。
　　席海洋点了点头，刚想凑过去和小宝交待点儿啥，被手机来的一个电话给打断了，接了电话之后，原本凝重的脸色更黑了。
　　简短的下达指令，让在现场忙活的继续忙活，点了一下小宝和高泰就往小区外走，经过林乐乐的时候扔下两个字，“跟上！”
　　车子开的很快，席海洋嘴唇紧抿，气愤的捶了一下方向盘，“早上发现碎尸的地方又有民众发现了一袋疑似碎尸。”
　　其他三个人听了立即神情凝重起来，这是要引起恐慌挑战警方吗？
　　高泰紧拧着眉头，“今天在那儿附近搜索了一整天，搜索队伍都没完全撤离，又有发现？”
　　原以为有了早上的事儿，今晚应该到这儿散步的民众应该比以往少，谁知道比小区里的情况还火爆，警戒线外简直被围的水泄不通。
　　四个人一下车就往现场跑，林乐乐跑在最后面，等她跑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高泰边上站着一个也是穿着便衣的年轻男子。
　　高泰的身高189，是特案组里最高的，站在他边上的男子并不输给他多少，目测也是187左右，不过林乐乐没顾上仔细看他，凑到郑嘉朗的身边，蹲着往塑料袋里看了一眼。
　　一股子冰冻过后的血腥肉味冲入鼻间，里头的肉是片状的，从皮脂状况来说，这还真的是人肉。
　　“真可怕，恶心的不行，我能先走吗？”一道低音炮的声音传进林乐乐的耳膜。
　　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了高泰边上的那个年轻男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能到警戒线以内的不是警察就是第一发现人，看他刚才和高泰那个熟络的劲儿，应该是个警察。
　　既然是警察，在现场嚷嚷着要走是几个意思？林乐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
　　身材高挺劲瘦，微卷的短发弄了一个狼奔头，书生气十足的俊脸，街灯照耀下的皮肤白皙的有些透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溢满了委屈，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捏捏他的脸。
　　可惜，林乐乐可顾不上这是不是个帅哥，只觉得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是个警察，怎么胆子小成这样？
　　但是高泰、小宝、郑嘉朗，甚至是队长好像都很习惯这个人的德行一样，压根也没人搭理他，任由他一退再退，直到他退到了警戒线以外，混到了围观的人群里。
　　林乐乐凑到高泰的边上，小声的问了一句，“这谁啊？”
　　高泰扭头看了一下警戒线外的男子，对林乐乐说道：“他啊？柴飒！我们的顾问。”
　　这话一出，让林乐乐愣住了，这个看起来胆小的好像要落荒而逃的男人是柴飒？传说中的柴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