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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一百八十七·缔律崩篇【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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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谛东看着那急冲冲的带着自家弟弟去治伤的钓为燕摇了摇头,便跟缔律崩说了下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有点惊讶,没想到只是出来逛个街就能够看到钓如言被围堵刚好还帮了忙,缔律崩也有点感慨。
回到家中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云谛东点了蜡烛便拿起之前缔律崩给他的那几本书继续翻着,云谛东还没有看完这些书,看完其中一本书就已经是深夜了,云谛东洗漱一番后便上床直接睡着了,一夜无梦。
早上一起来就到缔律崩的房内去处理事务,昨日缔律崩劝云谛东劝了很久终于劝动了云谛东,让云谛东跟他在同一个房间里处理事务。
云谛东跟缔律崩打了个招呼便处理事务,实力到一半,云谛东有点疲惫地伸了伸腰然后起身看了下窗外的风景,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累了?”
云谛东回头应了声,“休息一下就工作。”缔律崩跟云谛东说他不是那个意思,缔律崩起身便到了云谛东的身旁,说他只是突然想问一下而已。
云谛东点头说他现在在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他之前都没仔细看缔律崩大人房间里的窗户外面的风景,只以为和他的房间是一样的差不了多少,没想到从缔律崩大人的房间里看出去竟然能够看到一片花海,不过奇怪的是平日里他都没看到过这种花海。
缔律崩向他介绍了下他们家族中的地方,这片花海是一般人进不去的,而且为了不让别人破坏或路过毁了这里的风景,便在这里修了一个围墙,只有一面是门,有点像在屋里的小土地种的花一样。
云谛东伸头出去看了看还真是这样便对缔律崩说:“看来这是专门为这间房间种的鲜花呢。”
云谛东拿起一个包子便往嘴里塞,今天刚好领月钱,而钓为燕由于之前云谛东和缔律崩去帮了钓如言,那些人就被官府抓了起来,已经惩罚了一番,现在还关在牢狱里。
“你真喜欢吃包子啊。”钓为燕在远处跟云谛东说了句便走了过来,云谛东看到他便笑了笑跟他说了这家包子挺好吃的,这次云谛东是从家族里出来到外面吃饭的,找了一家闻起来比较香的包子店里吃包子。
钓为燕拿起盘子上的一个包子就吃了起来,他坐在椅子上跟云谛东聊着天,钓为燕跟云谛东说起最近的局势变化越来越小了,那些人已经到末路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打算什么时候反扑回来,那时候可是要注意一点,不要被伤到了,云谛东提到前段日子突然在民间流传的消息,说缔律崩大人不是家主的亲生儿子的事,钓为燕不解地挑眉问云谛东说这个是想说什么意思,云谛东僵了下他这时才想起来钓为燕并不知道以前的过去,也以为家主是真心待缔律崩,对缔律崩好,把缔律崩当作下一任继承人来看,云谛东便打了个哈哈就抹了过去,没再说话了。
钓为燕没再说什么话也只是沉默着思考着事情吃了几个包子便走了,云谛东看着钓为燕那背影便顿了下然后上前喊钓为燕等下,钓为燕回头问云谛东:“喊我是有什么事吗?”云谛东提到之前的事他想跟钓为燕谈下,钓为燕说还是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聊天比较好,云谛东便跟钓为燕到了一个隐蔽的树林里,周围空无一人,云谛东和钓为燕提前看过。
“缔律崩大人是家主的儿子。但是……”云谛东说话说到半途便停了下来,而钓为燕在他对面不解地问:“但是?”钓为燕.
云谛东虽然之前就已经决定要说,但现在还是不免犹豫了片刻,“家主并不把缔律崩大人当下任继承人,反而是把他那宝贝的草包儿子当继承人。”钓为燕一惊,不等钓为燕开口问云谛东便又说:“他只不过是想要把缔律崩大人当作他宝贝的草包儿子的挡箭牌而已,就把缔律崩大人说是下任继承人,但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缔律崩大人智谋高超,武功高超,只不过短短时间就已经能够有足够的势力成为家主。”
钓为燕有点没消化过来这些信息,但他还是吞了吞口水问云谛东为什么要告诉他,云谛东盯着他的双眼看,“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叛变的心。”
钓为燕连忙摇头说:“我怎么会有叛变的心?你想的太多了。”
云谛东眼神锋利地说:“最好如此,但如果你不想要参与家主与缔律崩大人的斗争也可以跟缔律崩大人说,我平日里跟缔律崩大人相处了很久,缔律崩大人是一个和善的人,他会体谅你不想要卷入斗争的心,但绝不会体谅你叛变的心。”
云谛东说后便直接走了只余钓为燕一人在那里站着,眼神看不清什么情绪,只是垂下头在那里站着,良久后,才缓缓地离去,回到了家中。
一到了家族里云谛东便去拜访了缔律崩,敲了门顺利地进去了,云谛东便把门关得紧紧的,缔律崩看着反常的云谛东便皱眉问是发生什么事了,云谛东便说了之前他跟钓为燕聊的话,缔律崩听后微顿了下,然后问云谛东是怎么想的,云谛东说:“自然是帮你的。”
缔律崩笑了笑,便说:“你不觉得危险?”
“危险?自然是觉得,不过作为你的手下自然是要帮你的,不是吗?毕竟我还领那么多月钱。”云谛东笑着说看起来很灿烂,让缔律崩的心暖了下,缔律崩摇了摇头跟云谛东说就算云谛东不想要参与他们的斗争也是可以的,可以到另一个城镇里工作,月钱也照旧。
云谛东翻了个白眼说不干,他留在这里生活得挺好的,为什么要到其他城镇里生活。
缔律崩再跟云谛东聊了聊家主的事,最近不其他势力要对缔律崩出手,还有家主也按捺不住了,缔律崩的势力越发地大,其他势力越来越弱势,这家主的心就越来越慌,简直就是有点稳不住了,近日可能联合其他势力动手。
云谛东问家主之位不是人人在争吗,就算家主想跟其他势力合作也不一定能成功。缔律崩点头说不过家主想必是有他的办法让那些人同意,也许是割势力也许是说服他们说我的势力越发地大了,如果不想办法除掉我,肯定会被除掉。
云谛东听缔律崩这样说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但又想到什么便问缔律崩:“那家主不是也有势力吗?其他人也不觉得会被家主除掉吗?”缔律崩点了点头说自然是会觉得的,但那家主只要那时说他的势力没有我高,必须要跟其他势力联合在一起才有可能打得赢缔律崩,打赢缔律崩后,他这家主的势力也无法全部都抗衡,只能僵持下去,直到那方胜利。而家主只要再徐徐劝之,说之以理,说他们这些势力打赢了缔律崩后,肯定都差不多势力了,最多有人多一点也多不了多少,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云谛东点头说:“说的倒是有点理,那些人恐怕会信这个理。”缔律崩说是这样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家主是会这样劝还是怎样劝就是了。
他们这方在这缔律崩的房间里聊着这样的事时,那方的家主果然就如缔律崩所说,按捺不住并且跟那些其他势力的人在一个地方集合,他们密谈着缔律崩的事,而家主跟那些势力说的话大致上跟缔律崩说家主会说的话差不多,那些势力再考虑了下便点头答应了家主的提议。
钓为燕正吃着饭,桌上摆着有很多饭菜,是钓为燕的弟弟钓如言亲手做的,钓如言正坐在钓为燕的对面,他们正愉快地聊着天,但钓如言还是发现钓为燕虽然跟他聊得很愉快,但眉宇间总是有消不去的一丝忧愁,钓如言便问钓为燕说:“哥,你在愁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告诉我?”钓为燕犹豫片刻,便开口告诉了钓如言之前他跟云谛东谈话的内容,钓如言顿了下然后问钓为燕想参加这斗争吗,钓为燕摇了摇头说他不是很想要参加这斗争,毕竟一个不小心死了怎么办,但他作为缔律崩大人的心腹就算没去参与那斗争,等缔律崩大人被那些势力斗倒了,他自然是会被清除掉的,以后就只能东躲西藏也不一定能够藏得住。
钓如言认真地对钓为燕说:“哥,那我们两一起去吧。”
钓为燕愣了下反应过来钓如言是什么意思后便摇头说:“不,你只是我的弟弟而已,以前我就想到过如果我加入的势力要是倒了怎么办,就没跟那些人说过我有弟弟,除了缔律崩大人和云谛东知道外。”
钓如言点头说:“我知道哥你很谨慎,但我也知道我们两是要参与的,不然以后哥你参与的势力倒了下来,被追杀着我们迟早有一天是要死的。”
钓为燕被钓如言这劝着有点劝动了,他先让钓如言不慌说,先吃了饭等明日再说,钓如言点了点头便没再说话了,只是之前他们吃饭时那轻松的气氛没了,也没人开口说话,就只有沉默地吃完了这一餐饭。
云谛东走到街道上,今天没过任何节日,街道上显得有点冷清,但还是有人路过这里往另一边走去,云谛东无聊地望向这周围,突然看到一家地图店看起来还挺大的便进去看了眼,柜台上摆放着的都是地图,墙上也挂得有地图,这是一家比较大的地图店,这里的店主见云谛东进来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让云谛东随便看,云谛东点头便到处看了看,这些地图绘画得很精细,写了那些地方是山那些地方是海那些地方是森林更写了那些地方有强盗出没最好少行。
如果云谛东需要赶路到另一个城镇云谛东会考虑买这家店的地图的,云谛东想到什么便回到了家族中跟缔律崩说了这家地图店的事,问缔律崩是否需要一些地图,缔律崩先摇了摇头再点了点头,云谛东不解地问,缔律崩便说:“摇头是因为我已经有足够的地图了,但我有想到那已经是几年前的地图了,有些道路可能因为天灾而无法通行或者说是强盗横行最好不要走那条路,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那地图的确是该换一换了。”
云谛东带着缔律崩便到了那家地图店里,那地图店主有点惊讶地看着云谛东再次来一趟,他一看到云谛东身旁带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便意识到什么,很是热情地招呼着云谛东和缔律崩。
云谛东让店主给他们讲讲这地图到底有什么用图,店主特热情地讲解了一番,云谛东问缔律崩觉得如何,缔律崩点了点头便让人把这些地图都买了一幅,这店主收到钱高兴得不得了后便马上问他们是在那里,他可以送货到那里,毕竟云谛东和缔律崩买了很多张地图。云谛东说了一个地方,让店主送到那里就行,店主一听是缔律崩家族的地方便惊讶地看着云谛东和缔律崩,更加地热情并且恭敬起来,生怕得罪了云谛东和缔律崩。
云谛东和缔律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这里逛了一下后才回得家族。
一回到家族云谛东便处理着他该处理的高级谋士的文件,处理了一下午终于处理好了,他便歇息了下便起身拿着茶壶倒了杯茶来喝,喝了后便转头问缔律崩这茶好像与平日里的茶不同,是买了新茶吗,缔律崩笑着说:“最近有一批新茶入了仓库就用了那批新茶来泡,你觉得好喝吗?”云谛东点了点头便再喝了口茶,这时缔律崩说那以后就用这批新茶泡茶。
云谛东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鲜花绽放的风景,看了一会儿觉得看腻了便回到原位看着桌上的书,这是之前缔律崩给他的书,有很多册,根本就有点看不完,看了许久也没看几位,不过书很好看。
看到深夜时,缔律崩才停止了处理事务,这时云谛东还留在这里看着书,云谛东看缔律崩处理完事务后便让缔律崩过来下,缔律崩走过去云谛东便指着这本书上的内容,说他对这里的内容有点感触,跟缔律崩说下问缔律崩觉得如何,缔律崩仔细地听云谛东说后便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就夸了云谛东两句,云谛东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他们这样慢慢地聊着天,很快就过了深夜,差不多到了早上了,云谛东熬夜把缔律崩给他的其中一本书给看完了,缔律崩在一旁也跟着他看书,只不过看的是另一本书,云谛东看了一眼是一本很深奥的书,有点看不惯便没再看,只是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云谛东早上从缔律崩的房里出去后就伸了个懒腰,便回到家中睡觉去了,缔律崩在云谛东临走前跟云谛东说过让云谛东睡觉,今天的事务云谛东不处理就可以,云谛东睡了觉后就到了下午了,肚子已经饿了便起身出门去外面的餐馆吃了一顿饭。
吃了饭后,他看天色还早便到缔律崩的房里处理事务了,缔律崩刚开始看到他来还有点惊讶地问:“你来了?”云谛东点了点头便走到他平日里办公的地方办公,缔律崩并没有多问云谛东,只是看了一会儿云谛东便处理他的事务了。
钓为燕在缔律崩的门前有点犹豫徘徊,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敲了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开门的人是云谛东,云谛东让他进来,钓为燕便进去了,看着云谛东和缔律崩在一起处理着事务,关系良好,钓为燕便问缔律崩说:“缔律崩大人,不知道最近家主情况如何?”
缔律崩没说其他话来敷衍钓为燕,他说:“家主最近已经开始行动,大概明天就会正式开启打斗了,你最好小心一点不要被人袭击了。”钓为燕点头然后说明了他的来意,他最近搜集到了家主的一些罪证,钓为燕说着便从袖里拿出来了一些文件,缔律崩接过一看便点了点头说:“你打算休假也是行的,这文件已经帮助了我很多了。”钓为燕一顿,有点惊讶,钓为燕之前已经跟钓如言商量好了,要跟钓如言一起来参与这斗争,但没想到缔律崩大人竟然会主动放他的假,他有点犹豫徘徊,但一想到缔律崩大人如果败了,他和钓如言就有可能会被追杀,便下定决心地说:“不了,缔律崩大人我誓死要追随你。”
缔律崩听到这话倒只是摇了摇头说钓为燕不用这样,但钓为燕还是坚持这样,一旁的云谛东不解为什么钓为燕会坚持,但仔细一想便也明白了为什么。
缔律崩跟钓为燕讲了下最近的局势,钓为燕理解地点头后就再说了些话便走了。
明天,在房内正吃着包子的云谛东就突然被人给袭击了,他一翻身就躲过去了,然后反手就把那人给打倒了,然后快速地跑到缔律崩的房内,缔律崩的房内已经有几个人倒在了地上,缔律崩正站在那里看着云谛东来了便笑了下:“你来了,挺快的。”云谛东点头便走了进去看了看窗户外的情况,没什么人。
缔律崩跟云谛东说是那些势力行动了,云谛东问要找钓为燕来吗,缔律崩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他自己会看着办的,我们先去东边的家主房里,云谛东问他去那里做什么,缔律崩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让云谛东跟上他。
云谛东跟着缔律崩走中途遇到了很多批敌人,缔律崩三两下地就解决掉了,连给云谛东打的机会都没有,云谛东摇了摇头便继续跟着缔律崩走,走了一会儿快到家主房前时突然就看到钓为燕正往家主房里走,钓为燕眼一尖看到了他们便走过来跟他们说了声他正要去家主房里,问云谛东和缔律崩大人是不是也要去家主房,缔律崩点头。
他们三人并未说太多的话便直接进了这家主房内,家主房内并未有人,只是空空的,缔律崩看了后并不惊奇,突然有人从身后说有人闯入了家主房内,让人把这人抓住,缔律崩淡定地回头便把这人给打倒,这时家主带着一大批人马来了,家主站在前方指着缔律崩说:“没想到你身为我自豪的儿子竟然会随意打伤人并且闯入我的房间只为了偷取我的机密。”
钓为燕一愣突然意识到这是家主在给他们下套瞬间愤怒了起来,还没说什么缔律崩便拍了拍掌,周围的地上就涌了许多人出来,那些人都是缔律崩的手下,家主等人看到了咬牙切齿,虽然他们早就知道缔律崩会备一手,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修建一个地道,在他们围攻缔律崩时,缔律崩反而派人围攻他们,钓为燕有点惊讶地看着这些人,转头看向缔律崩,云谛东也有点惊讶地问缔律崩:“缔律崩大人,你是什么时候修的地道?”
缔律崩跟云谛东提了下是之前才修好,缔律崩便开始攻击了,家主等人有点吃不消,再过了一会儿,有云谛东钓为燕还有缔律崩在,这些人很快就被打趴了,缔律崩送了他们入官府,这事闹得比较大,他们送人的时候也送了很多个人,看起来比较壮观,很多普通百姓都在围观着。
云谛东笑着跟官府大人说了这情况,再递上之前缔律崩给他的那些家主等人的罪证很快经过官府的查证就全部都送入牢狱判刑。
云谛东做完这事后便转头看向缔律崩,缔律崩让他放宽心,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就轻松了。
云谛东点了点头便同钓为燕说了几句,让钓为燕不用担心了,缔律崩大人的事已经解决了。钓为燕说没想到会那么快地解决,还以为会更危险一点,更充满着紧张感,虽然之前被家主等人围着时,缔律崩大人还没让那些地道里的人出来时的确是很有紧张感,但现在完全没有了,只余下一阵轻松,但心里还是担忧着会不会突然有人冒出来袭击他们。云谛东跟他说了几句还没说完时突然身后突然跑来一人,钓如言一见到钓为燕没事就松了口气,他问钓为燕有没有那里受伤,钓为燕摇头说他没有受伤,钓如言不信地说:“哥,你就不要瞒着你的伤口了,如果伤严重了那该怎么办?”钓为燕摇头说他真没有受伤,这次缔律崩大人的计划很完美,他们的人员一个受重伤的都没有,只有一些武艺不高超的人受了一点伤,而再加上缔律崩大人和云谛东时不时地帮他,他一点伤也没有受。
钓如言这才真正松了口气,他感谢地看着云谛东和缔律崩,感谢了他们一番,云谛东摆手让钓如言不用感谢他们,缔律崩也是如此,但钓如言还是感谢了他们一番。
几天后,那些家主等人的判刑已经定下来后,缔律崩便带着云谛东去了一趟官府确认了一下,官府的人跟他们说了那些家主判刑判了多少年,有的还的判死刑,缔律崩满意地点头,一旁的云谛东听到这些时也轻松了不少,等他们离开了官府,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走着时,云谛东便转头对缔律崩说:“现在这样一判刑,家主那些人就出不了了,这样一想,心里瞬间轻松了不只十倍啊。”缔律崩笑着点了点头跟云谛东讲了下他在这几天处理了什么事,云谛东挺好奇这些事的,平日里缔律崩很少讲这些事,而他也没有问过,听缔律崩讲完后云谛东就夸赞了缔律崩,说缔律崩真是厉害,缔律崩笑了起来。
他们离开这偏僻的小树林时,在街道上突然看到一家面馆很火热,正值中午,而且面汤闻起来很香,云谛东便有点想吃,缔律崩见云谛东想吃便提议他们到这家面馆里吃面,云谛东犹豫片刻知道缔律崩是看他想吃才提议的,但缔律崩平日里是不在外面吃这些的,缔律崩这时再指了指那家面馆让云谛东跟他一同去吃面,云谛东点了点头就跟着去吃面了。
这家面馆的老板倒是挺热情的,上面也很快,面也热腾腾的很,云谛东吃着面就吃出了一点汗,而缔律崩吃着面倒是一点汗也没有吃出来,云谛东有点好奇地问了下缔律崩,缔律崩说:“慢慢吃便不会出汗了。”云谛东点头说这真是一个很简单的方法。
钓为燕正准备买一些东西回家时突然看到云谛东和缔律崩竟然罕见地在一家面馆里吃面,便上前看了两眼确认是云谛东和缔律崩后便去打了个招呼,云谛东回头看他便笑着说:“这么巧地就遇到你了,你出来逛街是?”钓为燕跟他讲了下最近他弟弟想要买一个花瓶回家当摆设但又嫌太贵浪费钱便一直都没有买,直到昨夜他跟钓如言一起吃饭时他们聊到喜欢什么东西时,钓如言不小心说出了他喜欢那个花瓶,钓为燕这才知道原来钓如言有这样的兴趣便跟钓如言说好今天来买花瓶,开始时钓如言还说不动说不用买花瓶,但在钓为燕的坚持下还是点了头让钓为燕明天去买花瓶。
云谛东点了点头说那你去买花瓶吧,钓为燕点头就离开了,缔律崩在一旁一直都没怎么开口说话。
云谛东转头跟缔律崩再聊了几句便把面给吃完了,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缔律崩正处理着家族事务,在自从他把家主等人抓到官府里被判刑后,他就在处理很多事务,要接管的家族产业也接管了,要处理的家主等人的手下闹事的事也处理了,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他们就终于把事情给处理完了。
云谛东正在身后看着他处理这文件,云谛东刚刚才处理完了他要处理的工作便起身看了看缔律崩在处理什么,看着看着就觉得缔律崩的效率方案果然是既高又好,他摇了摇头便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着书。
缔律崩这时起身问缔律崩是否要去落花节,云谛东点头后就问缔律崩落花节是什么,缔律崩介绍了下落花节,落花节是花凋零的前一周,在这里的花凋零的前一周举办的节日,这是一种风俗习惯,是这座城镇的习俗。云谛东点头便去外面一起看了下,但却正好撞到了钓为燕和钓如言,钓为燕和钓如言朝他们打了声招呼,云谛东跟他们说了几句话,而缔律崩在一旁让他们如果要去逛街就去逛,不用管他跟云谛东,钓为燕犹豫了下便跟云谛东和缔律崩说他要跟钓如言去另一边逛,缔律崩点头然后就目送他们走了。
云谛东边走在街道上边问缔律崩:“钓为燕跟钓如言的关系真好,他们兄弟两的感情真好啊。”缔律崩点了点头,云谛东笑了笑然后就说起外出旅行的事:“缔律崩大人你啊有没有考虑过出去旅行一下呢?”
“旅行吗?”缔律崩说着这话便转头看向云谛东:“你想要出去旅行吗?”云谛东点了点头说毕竟一直待在这里处理事务总归是没有出去旅行玩来得有趣。缔律崩顿了下然后说:“最近走不开,但再过一个月就能够跟你一同去旅行了。”云谛东提到他们一个月后去那里旅行,缔律崩便从袖中拿了一张地图给云谛东看,问云谛东想要去那里,还详细地给云谛东讲解了那个城镇有着怎样的风俗,有什么节日等之类的,云谛东听了后很感兴趣便再追问了些,他们这样讲了一个小时左右云谛东有点站累了便提议说回房坐着说,缔律崩带着云谛东便回到了房间内讲着这些地图上的城镇。
当讲完后已经到深夜了云谛东跟缔律崩说他很期待一个月后的旅行,然后云谛东便向缔律崩告别离开缔律崩的房间回到了家中,倒了杯水来喝,便看着窗外的明月,不久便上床睡了。
又是一天,早上正晴朗时,太阳刚初时,云谛东便起床到缔律崩的房中处理完事务,差不多到中午时缔律崩便邀请云谛东一起去吃饭,云谛东跟缔律崩吃了顿饭便告别了缔律崩,临走前缔律崩问云谛东等下要做什么,云谛东就回了句:“我打算出城上山采点药。”
云谛东背着一个箩筐便上山采了点药,云谛东自言自语地说:“采药还挺好玩的,也可以卖点钱,随便逛逛这山,边爬上山顶去观赏下落日的风景边采点药。”说着云谛东便往山上走,边走边观察周围有没有什么药草在。
他采了几株药草后便放进箩筐里,然后再往山上走,这时突然前方走来一人,看起来身着墨黑的衣袍看起来挺帅的样子,云谛东看了两眼就没有再看,只是继续往山上走,但这人却喊住了云谛东:“能否等一下?”云谛东听后顿了下然后回头问这墨黑衣袍男子有何事,这男子温和地笑了笑,温文尔雅地说:“在下想问这紫余城是往那里走?”
云谛东给这墨黑衣袍男子指了指路,说那个方向就是紫余城,这墨黑衣袍点了点头然后就往那个方向走,云谛东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后,便继续往上爬山。
“那个,请问你是要回紫余城吗?”墨黑衣袍男子出现在他面前,云谛东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之前他边采药边上山顶,很快就到了黄昏,而那时他刚刚好就到了山顶,欣赏到了山顶的黄昏夕阳风景,特别地漂亮,不过对比上回那落日节的夕阳风景相比,还是逊色了点儿。
“是啊,你有什么事吗?”云谛东警惕地看着这墨黑衣袍男子,这男子被云谛东这样看也知道他的行为是很可疑,便解释地说他其实是一个路痴,很多时候都会走错路,所以他想跟着云谛东到紫余城,云谛东看了他两眼便说:“看你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那我便带你到紫余城。”云谛东便让这墨黑衣袍男子跟上,云谛东走的速度比较快,墨黑衣袍男子像是有武功的样子,跟着不是很费力。
云谛东时不时回头看了眼墨黑衣袍男子很快就回到了紫余城,云谛东指着这座城便对墨黑衣袍男子说这就是紫余城,不待墨黑衣袍男子说什么他便告了声别就走了。
墨黑衣袍男子看着他的背影顿了下然后便朝着他之前打算去的方向走去。
钓为燕正打算吃饭,钓如言已经把饭菜摆在桌上了,突然门被敲响了,钓为燕跟钓如言说了声便去开门。
墨黑衣袍男子看着眼前的钓为燕便笑着说:“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钓为燕上下打量着墨黑衣袍男子便让他进来了。
墨黑衣袍男子进去后便坐了下来跟钓如言说了下话:“好久不见了,你们还挂念着我吗?”
钓如言点了点头说:“砾青言,真的是很久不见了,再次看到你时,没成想你已经变得如此优秀了,衣袍也穿得是极极好的,真是与我们哥两不同。”砾青言摇了摇头说:“怎么会?你们是很优秀的人,我还及不上你们半分呢。”
钓为燕在一旁开口说砾青言太过于谦虚了,已经那么优秀就要承认。砾青言只好摇头说:“好吧,我是一个优秀的人,这我承认,不过我那路痴还是没能改得掉。”砾青言的神色有点忧愁,他对钓为燕和钓如言说:“以后我想去那里都得想到我有路痴,需要有人带路,唉,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有人跟着我,我这心里就不是很舒服。”钓为燕点头跟砾青言提了下议:“你可以在出远门时请人带路,但如果是在城镇中就不用让他跟着了,这样就可以保证你既不会迷路又不是长时间看到有人跟着你。”
砾青言点头赞同钓为燕的想法但他还是说:“你说得是很有理,但我只要看到有人跟着我,我这心里就不舒服。”钓如言在一旁说习惯就好,有的事就是需要忍受的,毕竟你那路痴改不了。砾青言叹了口气,他说他也知道是强人所难了。
钓为燕问砾青言吃了饭没,砾青言摇头说他才到紫余城就来找钓为燕的,钓为燕便邀请砾青言一起吃饭,他到厨房里给砾青言拿一副碗筷,砾青言点头说他自己去拿便不等钓为燕起身他便已经起来去厨房里拿碗筷了,这时钓如言和钓为燕趁砾青言走到厨房里就聊起砾青言的话题,钓如言小声地对钓为燕说:“哥,你说砾青言来这里是想干什么?”钓为燕微微摇头他说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看样子对他们两人还是挺和善的,有可能就是单纯地来拜访下他们这两个老朋友也是很有可能的。钓如言在一旁点头继续小声地说:“是这样便好了。”
他们说完这些后砾青言就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端着碗筷,他走出来就坐下吃着钓如言炒的菜,就夸这菜炒的好吃问是谁做的,钓如言便说是他做的,砾青言再夸赞了钓如言一番,说钓如言真的是很厉害,竟然可以把这菜炒得如此好吃,跟外面的餐馆比也不差。钓为燕在一旁有点无奈地说:“你说得太过于厉害了,钓如言的厨艺我也是尝过的,知道没你夸得那么厉害。”钓如言笑了笑也说他虽然被砾青言夸得很高兴但他心里面还是清楚他没有那势力的,砾青言说他是真心夸赞钓如言的,可能是因为钓如言炒的菜合他的口味原因吧,钓如言笑着也夸了砾青言两句。
他们吃完饭后钓为燕便问砾青言来这里是单纯想要找他们这些老朋友叙叙旧还是想要做什么,砾青言笑了下便说:“其实是这样的,我其实不是专门来看你们的,是找这里的某个家族的人商谈一些生意的,所以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了这里。”钓为燕点了下头便说:“这应该与我们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