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Over Killer ...
-
反正我是不知道这些怪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Reborn显然也是没有对这些怪物产生探知欲。我甩了甩脚上的血迹向后退了两步，因为之前Reborn的枪击导致它们暂时只是发出更加急促像是哭泣的叫喊声。
“这是什么东西……”我退回到Reborn的前面挡住他，“Reborn先生，他没事吗？”
Reborn举起枪射中一个想要向前扑的怪物：“你说Xanxus？他没事。”然后又是碰碰两枪打中了另一只的眼球。
浓郁的铁锈味儿在空气的弥漫，如果不能快点解决这些怪物，谁知道会引来什么东西。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更深的黑暗里。
“Reborn先生，掩护我！”我深吸一口气，拉开架势。“change！”身上的魔术礼装瞬间化作灵子变成了另一套。是第一次和Reborn见面的那套黑色西装礼装。
“Strengthen Reaction（反应强化）。”我踏前一步，放出的魔力激荡开来。“喝呀——！”
像是千百次联系过的那样，我挥出拳头击中怪物，无论是转身还回击都做的很好。在魔力放出的同时为了不被闪避落空攻击，我把第二个技能“必至”也用在了身上。
为什么我会这么熟练地运用这种格斗技巧呢，我一边闪躲着不被怪物噬咬到一边击打着，似乎还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的金色东西落下。
身体的反应神经比我想的更加迅速，潜意识里无数次做的那样：“铁之专心！”当技能生效的时候那些从怪物上掉落的金色星屑都集中在我的手上。
“最后一击——！”我大喝一声然后沉下身体，奋力向前会出一拳！
砰——！！地一声，我眼前最后一只怪物倒了下去。在腹腔有一个向后炸开的原型孔洞，和那个被一脚踢爆的一模一样。
我没觉得有多害怕，只是结束的时候不断地喘着气。像是经历了一场拉力赛，体力消耗有点过大。但是魔力却没有多少消耗，我握了握拳头，内心升腾起了一股疑惑。
“你为什么会使用武术？”Reborn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来，“虽然不是高手水平，但是对付这些不会用脑子的东西还是够用了。”
我迷茫地眨眨眼睛：“我不知道。”说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手，白嫩的少女的手，但是隐隐约约却又能看到伤痕。“我不知道我使用的是武术，只是身体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很多黑衣服的保镖们也过来了，他们的武器对着地上的怪物们进行了火力压制。这里是黑手党的底盘，所以应该不会有警察之类的出现。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九代目和他身边的Xanxus，看到他没事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第二次出现了。”九代目走上前看了看怪物说，“之前也出现过一次，但是数量没有这么多。”
原来不是第一次出现吗，我看向Reborn。然后九代目转过来向我道谢，我摇摇头：“Xanxus没事就行。对了，您看到威尔帝先生了吗？”
威尔帝这会儿才从人群里走出来，他看了看地上的怪物然后扶了扶眼镜：“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你熟人？”Reborn说，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威尔帝，决定不参与这种对话。
威尔帝没理会Reborn的话，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递给我：“你们要的实验结果。”
我拿着那几张纸心情很激动，不过就在我准备阅读实验报告的时候，威尔帝又说了一句话。
“当心，无知是保护自己的最后手段。”
“咦？”当我想要询问他的时候，威尔帝却和九代目打了招呼提前走掉了。“这是什么意思呢？”虽然不太懂，但是威尔帝像是知道什么一样，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要问问他。
只不过现在……Reborn对我伸出了手：“报告给我吧。”他们那边的善后工作进行到了尾声，包括怪物的尸体全部被装在袋子里运走了。
“最好烧掉吧。”我小声说，“我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Reborn不置可否，我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二楼的一件休息室里。
九代目像是才发现我的衣服变了，他微笑着告诉我：“休息室有化妆间，caster小姐今天辛苦了。”
“去把脸洗干净。”Reborn也说，“记得洗完化妆。”说着示意了一下嘴唇。
我到了化妆间才发现原来头发和脸上都有血迹。配合我嘴上的晕开的口红稍微有点恐怖的感觉。
于是我扯下几张纸擦掉了嘴上的口红，然后扭开水龙头洗了洗脸。血迹混在水里变成了淡红色流进下水道，我收拾妥当之后准备从化妆间出来。但是听到了门外隐隐约约的声音，我有些拿不准Reborn是不是想要我听到。
不然没法解释他要我化妆再出去。
我没有打开门，因为一旦打开Reborn会直接发现我在偷听。我现在需要看看门这边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把耳朵贴在上面偷听的。
但是很遗憾这个酒店确实很高级，我没有找门缝隙。但是不死心的我趴在了地上，门下端和地毯之间有缝隙可以偷听。其实我也可以选择灵子化过去直接听，但是那样做就有点逾越了。
偷听，servant的偷听能是偷听吗？我这是关心他！
我一面双重标准一边凑近那条小缝，然后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虽然推迟了，但是这件事还是得有个结果。”这是九代目的声音。
Reborn的声音并没有很快回答，就在我等的焦急的时候，他总算说话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是什么事？我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看来在我洗脸的时候他们已经说了什么，我只是听到一个尾声。于是我扒拉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还是那套参加宴会的小礼服，对着门外说：“Reborn先生，九代目，我可以过来吗？”
Reborn的嗤笑响了起来：“欲盖弥彰吗？”看来是早就知道我会偷听，于是我直接大大方方走过去坐下。
九代目也没说什么，对着Reborn举杯：“回去好好休息吧。”
Reborn沉默着喝下了酒。
回去之后我迫不及待地翻开威尔帝给的报告，上面写着一堆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但是在最后他写着这节手指有人类的DNA，但是里面却含有其他的物质。如果要解释的话，简单来说就是基因突变。
威尔帝在报告里强调了一点，手指里的提取物很多是闻所未闻的东西，他不能全部解析。
我放下报告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大了，但是也不是不能够理解。比如今天晚上看到Xanxus身上的那种奇怪的火焰，那应该是属于某种力量，而且他一点也不畏惧在外人面前展露出来，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东西稀有但是不至于怪异。
“Reborn先生，我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我敲了敲他卧室的门，今天回来之后他就去卧室里呆着了。平时好歹还会去书房看看书之类的。“我可以进来吗？”
卧室里传来他的的声音，于是我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站在落地窗前面转过头，眼神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无机质且冰冷。
“什么事？”
我忽略了这一点，走向他：“今天我看到Xanxus身上的火焰，那是什么东西呢？超能力还是魔术？”
“Xanxus吗，那是死气之炎吧。黑手党家族的人多少都会使用那个东西。”他淡漠地说，“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那个Reborn先生。”我觉得他今晚格外与众不同，好像很不安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们这个世界的黑手党家族是不是等同于魔术师家族……Reborn先生你怎么了？”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Reborn已经单手将我脖子卡住推在墙上了。虽然我知道他这样做伤害不到我，但是我还是被他吓到了。
“为什么不反抗或者防御。”Reborn的手指牢牢地卡住我的咽喉，“如果我稍微用力你就会死。”
我皱皱眉头：“可是我不会。”
“对，因为你不是人类。”他松开手，“即便是皮相不同，你和今晚遇到的怪物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我讨厌他这样的说法，但是我能够察觉到他的……有些不安？Reborn坐在床上看着我，我没法看出他在想什么，只能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Reborn先生。”我伸出手捧住他的脸，虽然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至于不安。“你在，担心什么呢？”
但是Reborn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出去吧，我想休息。”
但是我有种预感今天一旦我离开了，再想要知道他的内心就不可能了。于是我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按住。
“你做什么？”Reborn仰面看着我，“caster，你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不，我不是胆子越来越大。我皱着眉头想，我根本就没有害怕过他，他是一个人类，而曾经的我也是。我才不会怕他，哪怕他是我的master。
“虽然你用了怪物这种词来说我，这让我有点受到打击。”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但是我不生气，因为你说的对。”
“我是servant，曾经是人类现在不是的近乎奇迹的存在。请你不要否认，没有愿望的人召唤不出servant，哪怕你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愿望。”
他看向外面：“我没有愿望。”
我把耳朵贴向他的心脏，听着那颗健康的心脏在跳动着：“没有关系，你会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一点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因为，我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是你的存在。”
屋里的灯暗着，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外面的月光。Reborn的脸半明半暗，我不太能够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似乎心情轻松了一点，只是一点点。
“我更正一点，你已经是个好女人了。”似乎过了很久，又好像没有过很长时间。Reborn抬起手顺了顺我的头发，“如果我没有改变主意，明天再告诉你一些事。”
我对着他微笑：“那么我就期待你做个好梦，然后明天告诉我你想说的事。”
Reborn的房间很大，床也不小。我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声，缓缓地陷入睡眠中。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Over Killer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