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chapter 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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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不愿意回到纽约，当然，她也不会在哥谭待太久。
‘一定要将我带回纽约，那只能带我的尸体回去。’
斯蒂夫和托尼都不是好的倾诉者，伊芙琳也不会再敞开心扉同他们两人再说些什么，就算有合理的解释，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也不愿意在相信他们。
“伊芙你……”
“叫我莱娅。”伊芙琳面上没什么表情，在斯蒂夫试图靠近时快速后撤一步，“请保持合理的安全距离。”
为了方便他们交流，蝙蝠侠、杰森还有阿尔弗雷德将客厅留给了他们，待在卧室的三人也没开口讲话，杰森处理自己身上的细小伤口的同时，还悄咪咪的偷听客厅的动静。
“莱娅小姐不会回到纽约。”阿尔弗雷德身上的伤痕不多，大部分都已经结痂，但还是要回到蝙蝠洞来进行更具体的检查。“她已经答应你了。”
“她答应你了。”
“你反对。”
杰森看了眼不言语的蝙蝠侠，他很了解他，伊芙琳·莱娅明显已经上了蝙蝠侠的危险名单，在这样下去她离被关进黑门监狱不远了。
“反对什么。”
“加入法外者。”杰森看了他一眼，说实话他不太想当着外人的面跟他吵架，“听着，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招募她的。”
那双蓝绿色的眸子死盯着他，手指戳他胸口的力度越来越大，“别妄想对她做什么。”
“所以她说的是真的。”
“什么？”
话题转变的太快，杰森还没转过这个弯，反倒是阿尔弗雷德面露微笑，朝着他点了头。
“……我不认为她会是好的伴侣。”蝙蝠侠不会说什么好话，这也已经是难得的温和劝告，“你们……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等等。”反应过来的杰森打断他的话，“你他妈在胡说什么。”
伊芙琳不知道卧室内发生了怎样炸裂的事，她只知道阿尔弗雷德跟蝙蝠侠看她的眼神有点怪，同样怪异的还有杰森。
斯蒂夫跟托尼会在哥谭待上一夜，暂时在韦恩集团旗下的酒店住一夜，托尼对韦恩家的酒店异常挑剔，他连夜给在斯塔克工业加班的佩珀·波茨打了电话，表达了自己要在哥谭开斯塔克酒店的打算。
当然，加班人的愤怒席卷了她，佩珀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托尼的要求，并且强制要求她的老板在明天十点前抵达斯塔克工业，否则她就要辞职。
伊芙琳不想跟他们两人回纽约，也不想跟着蝙蝠侠回到蝙蝠洞，她只想暂时回到自己租住的凶宅休息。
可这不可能。
蝙蝠侠重新从蝙蝠洞叫了辆蝙蝠车来，在等待车来的这段时间，他就已经安排好要怎么乘坐。
他开来的跟叫的都是两座的蝙蝠车，只能分开分别开回蝙蝠洞。
蝙蝠侠带着伊芙琳，阿尔弗雷德带着杰森。
这两个家伙都不想回蝙蝠洞，这样的安排是最稳妥安全的，杰森不管蝙蝠侠有没有讲话都会跟他吵起来，甚至会在蝙蝠车打起来，伊芙琳完全能够脱离阿尔弗雷德的控制。
作为韦恩家族的大家长，阿尔弗雷德能够完完全全的克制住别扭的杰森，不管是阴阳怪气还是语气真诚的希望他回到哥谭，杰森基本上都会听他的话。
在回蝙蝠洞的路上，同蝙蝠侠坐一辆车的伊芙琳可以用‘如坐针毡’来形容，她尽量将自己贴在车门上，跟驾驶座的男人隔开一段距离来，
她倒是懂了蝙蝠侠的恐怖之处，怪不得哥谭人会用他来吓唬家里不听话的小孩子，他的恐怖程度跟怪物也不相上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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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蝙蝠洞，伊芙琳跟杰森就被送去做了一份详细的身体检查，两人身上的伤基本上都是擦伤，只有伊芙琳手臂上的刀伤严重些，阿尔弗雷德帮她重新消炎缝合后，又植入了一片定位器。
伊芙琳没看到这些，此时她因为伤口感染而发了烧，吃过药后昏昏欲睡的蜷缩在治疗床上，根本没在意阿尔弗雷德都做了什么。
杰森的身体检查要比伊芙琳还要详细，虽然还带着猫耳猫尾，可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身体状况，这一点就足够那三只崽崽嫉妒许久。
“咬我啊。”
杰森揪着宝宝米的衣领，将张牙舞爪的幼崽拎到自己眼前，甚至还恶趣味的捏宝宝米肥嘟嘟的面颊，“要不到诶。”
达米安：该死的托德！！！！
他咿咿吖吖的说着宝宝脏话，试图将这个男人骂死，杰森的行为的确太招人恨，三岁的小提姆面上没什么表情，他看了下12岁的大哥迪克，悄悄眨眼，确认对方接收信息后，一起同步踹像杰森的小腿中部，胫骨的位置。
那很痛的。
他倒吸一口冷气，差一点把拎着的宝宝米丢出去，他面目狰狞将宝宝米塞进布鲁斯怀里，提姆要比迪克机灵点，他麻溜的钻到蝙蝠侠的斗篷下面，只露出那双无辜且水汪汪的蓝眼睛看着他。
试图唤醒红头罩的良知。
他成功了，杰森的确不会对小孩子动手，可迪克就不一样了。
参与夜巡的十二岁男孩已经足够他撒气，杰森深吸一口气，笑的格外核善，他钳住试图逃跑的少年肩膀，将人直接拉了过来。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如何。”
迪克：……
最终还是他承担了所有。
被塞了宝宝米的蝙蝠侠有些僵硬，他双手卡在他腋下，将崽崽举到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他没有脱去装备，要是像阿尔弗雷德那样去抱他，会将他稚嫩的皮肤划伤。
虽然说达米安并不在意这一点。
“孩子不是这样抱的，老爷。”阿尔弗雷德轻叹一声，将宝宝米从蝙蝠侠手中接过，“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您认真的抱一下您的孩子。”
“是新的孩子。”
蝙蝠侠：……
这怕不是困难得很。
伊芙琳在治疗室睡得很熟，她输液的药品里有安眠的成分，这瓶药大概能让她睡到明天早上甚至中午。
可他们到底是低估了伊芙琳的耐药性，她醒来时才不到凌晨三点，大概才睡了两小时左右。
发过热的身体明显还疲惫不堪，伊芙琳喝了一杯搁在床头柜上的水后，又重新蜷缩在床铺上躺好，手指下意识的抠着手臂上的伤口。
刺痛感让她愈发清醒，她甚至病态的喜欢这种疼痛的感觉。
“够了。”
观察窗被人敲了，伊芙琳翻身坐起，窗外的人是杰森，他带了夜宵来，看起来是什么快餐。
双层芝士汉堡的诱惑力还是蛮大的。
伊芙琳盘腿坐在床铺里侧啃着汉堡，杰森则坐在床边吃着属于他的那份。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话说出口伊芙琳才想起留观室的监控，“你们不会一直都看着监控吧。”
“没有。”杰森摇头，他知道伊芙琳的耐药性，也知道她会比他们预想的要醒得早，在猫头鹰法庭几乎没吃东西的二人早就饥肠辘辘，可回来后也不知是不是紧张的氛围，伊芙琳也没了胃口，再加上挂了吊瓶，倒也不难受。
可还是想吃东西的。
杰森吃得快，伊芙琳才吃了半个不到的时候，男人已经将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包装纸被他团成团丢进纸袋当中，自己又拿起那袋卷卷薯条吃着。
“我也想要。”
伊芙琳眨眨眼，去拿了杰森递过来的卷卷薯条，香香脆脆的卷卷薯条吃起来口感很好，自从开始吃正常食物后，伊芙琳明显要比之前贪吃很多。
“法外者……也有基地吗？”
“有，只不过大家不常待在一起，有任务时才会聚起来。”
杰森最近要忙东区的事，黑面具趁他不在吞掉他那么多地盘，他自然要跟他们火‖拼一下，将自己地盘夺回的同时，再把他们的地盘抢过来些。
“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不用。”
伊芙琳还在蝙蝠侠的观察范围内，在猫头鹰法庭大闹的那场，杰森很确定蝙蝠侠已经看到了监控，如果她这段时间又闹出什么风波来，就以她几乎要失控的攻击方式、几乎要恢复在九头蛇时的巅峰状态，他完全相信，不出一天，蝙蝠侠就会把伊芙琳送进黑门监狱，或者阿卡姆疯人院。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对伊芙琳的感觉很复杂，并没有阿尔弗雷德期待的恋爱感觉，他只是暂时选择原谅伊芙琳曾经对他、对东区所做的事，目前对她也仅仅是刚刚被他招募进来的、法外者新成员而已。
“喂！”
被按住尾巴尖的杰森面无表情的转了头，“别动他。”
“会痒吗？”
伊芙琳没养过真正的小动物，这帮隶属于蝙蝠侠的小鸟们被她饲养的那段时间，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他们几个只能凑在一起聊天，思考着逃离的可能性。
“不痒，但是很难受。”
杰森快速伸手抽回自己的尾巴，他已经习惯这东西的存在，甚至比较享受猫咪给他带来的方便能力。
弹跳力与敏捷速度方面他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他走路可以不发出声音，杰森现在甚至还拥有了夜视，夜里执行任务会更加容易。
吃过汉堡的伊芙琳又有些困倦，杰森没打算多待，将垃圾装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帮她关了灯。
她缩躺在床铺上，几乎没花费太长时间，伊芙琳就再次陷入沉睡当中，她对居住环境没什么想法，只要能住就可以。
这回笼觉睡得要睡得更足，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这是看钟表得来的结论。
阿尔弗雷德准备了三明治，一杯牛奶还有一小碟小甜饼。
伊芙琳将这些东西吃了个精光，难得乖巧老实的待在留观室里等着蝙蝠侠的到来。
可要让他失望了。
昨天蝙蝠侠自己一个人去了夜巡，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急匆匆洗了澡后就扑向自己的大床，打算直接睡到他彻底清醒。
“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还想尽快回自己的凶宅呢。
“大概下午他会回来。”
对于楼上的已经跟他说了第六次五分钟的男人，阿尔弗雷德早已习惯，看在他最近操劳太多的份上，满足他的要求。
身体没什么问题了的伊芙琳被叫着去了训练场，他承认他好奇伊芙琳的能力，这种东西错过了也就没有呢。
结果不出他所料，伊芙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掀翻在地，杰森甚至没看清伊芙琳的动作，缓过神的时候就已经被她一个过肩摔掀翻在地。
“第四次。”
伊芙琳擦着额角滑落的汗水，“还要再来吗。”
“等等。”
同样竭力的男人大字型躺在地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一边倒的打败了，看着伊芙琳那张脸，他啧啧几声。
这张面容很容易就让人轻敌，她长得实在是太无害了，甚至容易让别人觉得她太脆弱。
可就以刚刚她挥出去的拳头看，伊芙琳·莱娅绝对不是什么脆弱的人，她的攻击能力与反侦查能力完全媲美蝙蝠侠，甚至蝙蝠侠都不一定做得到成功的打败他。
说实话他还是很想看老蝙蝠挨揍的。
伊芙琳也席地而坐，她咕嘟咕嘟的喝着水，眼睛不停的瞄着不远处的电梯，仿佛下一秒蝙蝠侠就会出现在这里。
她想回家。
她真的是太想回暂住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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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蝙蝠侠或许会用各种理由将她绑在蝙蝠洞，在她同他提出这个要求后，他毫不犹豫的同意反倒是让伊芙琳束手无策。
“你……”
“。”
蝙蝠侠已经把这句话重复了无数次，说实话他是真的想放伊芙琳离开，又不是没有定位，有什么事，在东区巡查的红头罩就会去找她。
再次跟蝙蝠侠约法三章的伊芙琳很认真，她这次绝对不能在打破他们之间的约定，否则这蝙蝠怪人绝对会把她遣送回纽约或者送进监狱。
跟阿尔弗雷德告别的伊芙琳回了家，家里落了不少灰尘，等她打扫干净大概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冰箱里很多东西都没办法吃了，处理掉这些过期食物后，她又去超市采购一番，回来的路上又特意去看了看她打工的辣热狗摊。
摊主在看到伊芙琳手臂上缠着的厚重绷带时就明白了，完全没用伊芙琳想任何借口，他就已经将全部的画面想明白了。
他甚至还给伊芙琳多放了几天假，希望她休息好后再来打工。
红头罩跟黑面具的交火到底还是影响了附近的商贩，没人不想在哥谭活下去，至少在□□交火时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闲在家里的伊芙琳都快要生虫子，猫头鹰法庭在那天之后又销声匿迹，完全没有再出现在伊芙琳面前，对她下手。
可她很清楚，这些家伙们没有达到目的却对不会善罢甘休。
尤其是还有九头蛇残党和猫头鹰法庭联手，没人知道他们联手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他们最后的目标都会是伊芙琳。
不管是再被九头蛇控制，还是被改造成利爪，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在她回来时，蝙蝠侠帮她升级了房间的安保系统。
里面内置额外的电池，完全可以在停电的情况下使用，如果遭到暴力拆卸，安保系统会自动发出警报，并且将实时监控同步到蝙蝠洞，以至于他们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伊芙琳的状况，并且及时赶来。
这种事蝙蝠侠自然不会亲自过来，被派过来的是一脸不情愿的红头罩先生。
他并不是对伊芙琳有意见，到队友家里这很正常，他不满意的是蝙蝠侠发号施令的态度。
真是欠他的。
杰森在心里咒骂一通后开始帮伊芙琳升级系统。
他并不是什么专业的技术人员，简单的系统操作，骇入什么的他还是精通的，最精通的人员已经变成了三岁小孩，那三岁小孩还在家里加班，这简直没有人性。
伊芙琳递给他一瓶冰可乐，男人席地而坐，拽开易拉罐咕嘟咕嘟的喝起来，甚至还打了个响亮的嗝。
“晚上请你吃饭？”
“不用。”吃饭就免了，杰森思考片刻后，觉得还是希望她帮个忙，“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骇入下黑面具的电脑系统。”
疯狂加班的小提姆看起来快要猝死，杰森大发慈悲的没有再用这些事去烦他，“你可以帮我吗？”
“当然。”
骇入对伊芙琳来讲这这简直是太简单，她完完全全可以解决掉全部麻烦，“他做了什么？ ”
“他做了太多了。”
杰森语气变得低沉，黑面具所涉及的产业是真的太多太多，不管黑白都涉及不少，尤其是他最近还同企鹅人走的很近，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两个家伙在一起要搞一片大的。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收取报酬哦。”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chapter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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