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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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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宸月的伤势需要每七天施针一次,共施针五次,才能将她的内力恢复如初。而在此期间,李赟革好好地照顾她的起居。
次日,李赟革照顾着杨宸月吃了早饭,喝了药。正在河边洗自己和杨宸月前日换下的衣服,抱怨着,洗衣服有多累,自己干的就是老妈子的活,又是洗衣又是做饭,还不能花钱请人来做,因为杨宸月身份不可暴露。不时看看霸占着自己前不久修的躺椅的某人沐浴在初秋的朝阳中,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衣服。长太息以掩涕兮~~感叹自己那日不该心软,出力还落得如此下场。
扭了扭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腰身,看见自家小路前有一姑娘在急速走来。李赟革将湿漉漉的手随意的在身上擦了两下,不动声色的将木仓放在身后,也是因着杨宸月的身份太过危险,即使在家,李赟革也是木仓不离身,因为你不知道,何时会有人来暗杀。同时这也是杨宸月要在这里完全恢复功力的原因。
于是细烟回忆当初第一次看的李赟革的模样,未着外衫,单着里衣,而且袖也被她挽至肘出,一边走双手一边在裤腿上蹭着,大大咧咧的走到自己面前。当时她就想,若是公主真如主持所说在这种人手中,不知要受多大的苦。
李赟革来到前院,看着来人,手拿一柄长剑,极为朴素没有半点装饰,穿着江湖人行走的平常衣服。只一眼李赟革就知道,这人,我打不过。
“我家主子可在这里?”李赟革还未开口,对方就已问出,声音和杨宸月一样冷冰冰。李赟革这样的主仆可真是般配。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凭证吗?”说着不动声色的慢慢摸向身后仓,不仅是杨宸月的命,自己的命更重要,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要小心。
“你可以将这个给她。”说着给了李赟革一个令牌,李赟革接过在手中打量一番。暗想,不亏是皇族,就一令牌还鎏金。
“好,那你在这里等着,不要随意走动,要不然,嘿嘿。”李赟革隐隐笑道。其实就是她随意走动也没什么,李赟革的身手底牌在这类高手中只有仓,而且是出其不意的时候。
李赟革还未走到楼上就听到杨宸月的声音传来。
“让她进来见我。”李赟革想着真的不用确认一下吗?就问道,
“你就不用看看?”当然看得是令牌,因为二楼阳台的设计很是巧妙,从此处可以看到前门的一切,前门却不易看到此处。杨宸月肯定是见到了外面的那人,李赟革想。她不知道的是,杨宸月早已经回屋中去了,而能找到她的只有一直跟着自己的下属。李赟革等来一会,也没等到回答,只得摸摸鼻子,将那人领到二楼。
如同李赟革想的一样,“嘭”的一声,那人直接跪在地上,李赟革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疼自己的木板。
“属下来迟,请主子赏罚。”杨宸月只看了她一眼并未要她起来。
“处理的怎么样了?”一边问,一边端起了茶杯。李赟革想,幸好今早有煮一锅水。只是一直低着头的细烟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赟革。犹豫着要不要避让一下的李赟革就听到杨宸月说到。
“无妨,她也成不了气候。”听到前句李赟革心里莫名的一乐,再听后半句,原来不担心我,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出息。虽然有些生气,李赟革还是舔着脸留了下来,还坐在了杨宸月的旁边,引得细烟侧目,当然也只是侧目,她就开始汇报工作了。
从她们的交谈中,李赟革听得部分信息,这姑娘名叫细烟,是杨宸月的重要属下之一,特殊的符号找到的主持,找到了这里,成都知州已经换杨宸月的人,其势力也被杨宸月瓦解的瓦解,收复的收复。京内高官虽然有人对此不满,但其贪污证据确凿,也不的发作,其他一切正常。而给杨宸月下药的人就是知州高价请的,想要先下手为强。又听杨宸月说,“听雨楼”的消息可以放心使用,并每月记得去取银子,李赟革心中隐隐作痛,那可是自己手中唯一的经济来源了。(江耀祖:我的钱是不是不用给你了?)但又一想,就当自己花钱睡了公主吧,也不是每个有钱人都能有这机会的,不自觉露出了极是猥琐的笑。不巧被杨宸月看到,看着她的目光。李赟革只觉一寒,马上正襟危坐。
一切事物处理好了,就谈到了杨宸月住在李赟革这里的种种不妥
“主子住在这里起居当如何?”李赟革只觉得办事利利索索的人,也有这么婆婆妈妈的时候。
“师叔已经交给她了。”
“可他一男子,多有不便。”杨宸月还没说什么,李赟革接上了嘴。
“就是就是,你让你属下带你去山下住吧,我是个男的,照顾你不合礼节,你到山下还有人伺候你。”杨宸月看了眼李赟革身下,接到她的目光,即使李赟革是个女的也觉得一凉,后面的话,慢慢咽了声。
“你们的行踪多有人关注,频繁出现,他定会察觉,这里虽简陋,但胜在安全,况且她是惜命之人。”杨宸月又转过头看着这李赟革,
“你的衣服洗完了吗?”说完,李赟革才想起自己洗了一半的衣服。河水虽然不湍急,却也不是死水。马上起身
“我马上去!”不一会就听到外面的大笑声。
“哈哈哈,幸好没冲走,哈哈哈。”回头只见细烟略有嫌弃的看着她。李赟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细烟,你要走了?不吃顿饭吗?真的不带走她吗?你还来吗?什么时候来?下次来接走她吗?······”听着李赟革极力想要自己走的话,一向冰冷的杨宸月站在阳台忍俊不禁,阳光打在她的脸上,上扬的嘴角让看到的李赟革有些痴了,而杨宸月有些慌神的忙转身回屋,若是他人这样看着自己,怕是早被自己冷眼看羞愧了,怎的到李赟革这里先是自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