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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很水的一章,看过原著的完全可以跳过 ...

  •   关于跟踪的过程,我实在不想吐槽什么,这种事情连回忆起来都能够产生一定的抗拒心理,就像是当年的军训活动一样。南珉从初中认识我以来就时常嫌我这个人喜欢逃避现实,现在虽说我也老大不小了,但是吧,其实还是一很嫩的姑娘(……),有时候就是思想幼稚,可笑连我自己都忍不下去。好在这一路除了苦逼就只有苦逼,也完全没有什么三苏挖的坑给我跳,所以不回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怕我不思量自难忘。
      不过,我这种心性果然还是要改改。
      是夜,蚊虫訇訇如雷,月亮上到上半夜,被云彩遮得隐隐约约,那些人终于停下来打算休息了,我心里长出一口气,直接坐到了地上。走路时还好,这一坐下歇息,那种从脚底下涌上来的酸痛感简直要人的命。我的脚趾在鞋子里面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那种酸涩感。看样子虽然做过一些锻炼,但效果果然还是太差了。一旦坐下,想要再站起来就难了,不仅如此,要不是我们这边的灌木丛发育不良,我甚至还想要直接躺下去。我知道,精神疲惫比身体疲惫要难恢复得多,就像我现在都没力气吐槽了。
      好吧,其实还是吐了很多……
      可恨天真的体力居然如此之好,原著说他走了这么多路没什么感觉,在我看岂止是没什么感觉,我甚至都觉得他还有一部分精力没能充分发挥出来奉献革命。看到老痒我才有些安慰,一路走来我是脸越走越红最后红成了一个辣椒,他是脸越走越白最后白成了一个香瓜。唉,现在的我居然已经沦落到要看比自己更惨的人来寻求安慰了,昔日那个乐观向上积极进取富有革命热情的我去了哪儿?
      老痒想打退堂鼓,而天真这个人的个性又是认准以后大脑就直接死机——就知道死磕,再加上老痒出言不逊(站在天真的角度上),他立刻就火了,嫌老痒没用,蹲了三年窑子没一点出息。
      我暗笑蹲窑子还能有什么出息,是教他们如何吞咽玻璃还是如何在一堆瓦砾当中发现两毛钱?不过他骂得倒是没错,要是现在才打退堂鼓,那我们之前的噩梦之路不就白走了。再说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原路返回,反正我先声明我是个路痴。
      老痒被天真骂了一顿老实了不少(所以我说天真又当小媳妇的天赋),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直起身子就问天真:“不对,老吴,我们就这样被动地跟——跟踪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过山,要是他们顺着山头子直接往林子里走,我们不完蛋了。”
      “刺啦”一声,我听到天真的脸被翻过一页,在黑暗中凭着想象我觉得他的脸已经变成了菜青色,而且还是西兰花的那种调调。我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宝典在手还有什么意料不到),不过自然是不能够说的,不然剧情怎么发展,我们的结局岂不是就要变成肉包子,然后被洗白白送进了狗窝?再说这一段里面也没出什么大事儿,最多在飞起脚板跑那么个一两千米,我觉得拼了老命的话我还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不过我看他那样子是在可怜,还是忍不住说:“没关系,现在想办法还来得及。我没倒过斗不了解情况,哎,吴邪,你们倒斗以前会不会议论一下看上的斗?”
      天真点点头,我继续说:“那我们不如凑近过去听听,他们要谈论那斗,肯定会说到斗的来历,说不定我们就能从这里面推断出他们是不是要进山。”
      天真恍然大悟,对我翘起大拇指,道:“行啊小尹,这办法可行。不过三个人一起去动静太大,得派一个代表去。我觉得——”
      看到天真又要出歪主意,我急了,凑到他耳边道:“那不成,我们三个人的知识面和观察问题的角度不同,对一句话的理解也是各有千秋,不能只让一个人去,不然反馈回来的信息会不真实。说实在现在黑漆抹污的谁也看不见谁,也不差那几个人。”
      天真耳根子软,听我这么一忽悠又开始有些不知我所云了,糊里糊涂就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三个就悄悄转移到近一点的地方,各自离得不远不近,既可以察觉到对方的动静,又不会被对方发现。
      里面那个李老板正在胡扯当中,大意就是自己先祖发现了一个哑巴伤兵,临终前把武林绝学——呸,把一卷麻布交给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李家先祖。那卷麻布上写满了字迹,可惜李家先祖一家子都是文盲,完全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他们家当时家境贫寒,因此就把这卷麻布缝到了御寒的棉衣当中,权当做是废物利用。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爱护动物是能够得到回报的(农夫:谁能把我怀里的蛇带走),所以以后不管是猫猫狗狗都要可着劲儿往家里捡。
      当然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到了晚晴时期,故事就已经量变达成,转为质变,变成了一个事故。迁祖坟时因为几个长工大脚一滑,那个李家先祖的棺材直接翻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其中就包括那件棉衣。时隔几百年那棉衣居然奇迹般地完好无损,谁能说这不是意外?更狗血的是,李老板他爷爷居然就把这玩意儿拿去给做古董生意的旁友研究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的文字居然是一种只有哑巴才能看懂的文字,故简单粗暴地称呼为哑文。
      哑文的来头有牵涉到了一个专为皇帝服务的秘密机构,即哑巴军,这些人暗地里接受皇帝的命令到处隳突乎丘墓,并把这些东西用哑文记载下来,等什么时候一高兴就去提款。因此,那麻片上面的的哑文所记载的,便是一些高端陵墓的位置。
      当然咱也不能总是麻片麻片地叫,这支队伍中一个扮演师爷角色的年轻人就指出,李老板所说的麻片,就是取何处有墓之意的《河木集》。
      就是这样喵。
      他们正在寻找的,就是《河木集》里面记载的最后一个墓,里面的宝贝是个极品,比秦始皇陵还要屌,刺激得不远处的老痒说话干脆破了音,一下子火堆边上的人都安静了。
      我在这边原本眯觉眯得好好儿的,这是多么好的一个睡眠故事嘛,我的宝马香车都快准备好了。这时候忽然全场都安静下来,吓得我也清醒过来了,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反正马上巡山的要来了,他们怎么也发现不了我们,我想到这里便闭上了眼睛,尽量放慢呼吸,顺便打发打发时间。
      一排手电光照了过来,巡山的人把那几个人吓跑了,我等那伙人跑远,和天真对视一眼,他拉起喋喋不休不知在说些什么的老痒,三个人也往黑暗中逃窜而去。
      天真的想法,我们现在先别动,那些人也要休息,肯定跑不了多远,我们正好也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在去找找他们的脚印,毕竟黑灯瞎火的,对于在暗处的我们而言实在不利。
      我也赞同这个想法,跟着他们走到了一棵树下。此时身体已经休息过一段时间,基本上算得上是麻木了,身子一软直接瘫到了树底下,浑身的骨头都在哇哇地叫疼。我安抚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明天还有那么多路要走,可不能就这么倒下,绝对会拖后腿的,这么想着,我伸了个懒腰毫无负担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又是被天真弄醒的,脸上有两处地方似乎结着什么东西,绷得那一块皮肤都很不舒服,我下意识伸手一摸,心凉了半截。
      这手感,是鸟屎没错嘞。
      我一下子清醒了,那反应把天真都吓了一跳,不过这时候我也管不着了,伸手就往头发上摸。昨天为了出行方便把平时披散的长发都束了起来,加上平躺的姿势,头发上除了有点灰土树叶以外没什么别的东西,不像天真那样,落了一头的鸟屎。
      可问题是他遭殃的是头发,我遭殃的是脸啊。
      恶心地拿纸巾把干结成块的鸟屎抠了,又倒了点水洗把脸,确定没什么异味以后,我这才重新放松下来,并开始漱口吃东西。
      休整以后继续赶路,我的身体恢复能力果然强大,状态比老痒还要好。跟着天真,我们去寻找昨夜篝火边上有没有线索留下,结果当然是没有,我们连篝火堆都没发现。
      我挠着昨天被大蚊子叮出来的大疙瘩,问天真:“现在怎么办,你拿的主意,出了意外该你负责。”
      天真对我踢皮球的态度略表不满,但也没能说什么,道:“我们也未必要找到线索才能够追上他们,这里只有一条山路,他们当时为了行动迅速,一定会走这一条路。只要跟着这条路走,我觉得我们可以找到他们。”
      “你别把‘可以’两个字要这么重啊,我绝对相信你的,再说我们这队伍里也就你有点脑子,要是让我或者老痒出主意,估计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方案。”我拍了拍天真的肩膀,以示领导的关怀和信任。
      天真脸色一下子就好看多了,带着我们两个沿着山路走,走了一个上午,我都累趴了,还是没看到那支队伍的影子。而我们所走的山路也算是到了尽头,再往里走那就是密不透风的森林了,里面连阳光都只能洒进去那么一滴两滴,黑黝黝的像一张大口一样等着我们变成肉包子杀进去。
      “现在怎么办?”
      天真长叹一声,低下头抬手捏了捏眉心,道:“小尹,你不用拿那种信任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了,说实话现在我一点数都没有。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篝火的痕迹,恐怕他们昨天根本没休息,连夜直接赶路了。要真是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追上他们。”
      他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森林深处:“以后的路实在是太险了。”
      我心说你不用这么深沉的,我都快被你给感染了,我答应过自己要一辈子当逗比的!
      不过很快天真的状态又被调了回来,道:“不过也不一定,晚上为了不被巡山队伍发现他们肯定不敢开手电,看不清路会走得慢很多。而且一宿不睡肯定是精神□□双重疲劳,他们也快不过我们。说不定他们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们还是可以赶上去的,不过要小心点,白天能见度比晚上高多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很水的一章,看过原著的完全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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