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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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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更是食不知味,我扒拉两口饭,叹了口气,又继续戳着饭粒。
“……”烛台切光忠没忍住,出声问道:“主,是否饭菜不合口味。”
终于,终于出声了!
我立刻高贵冷艳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知道处罚吗?”
烛台切光忠没有抬头,说:“主,鞭刑50次是否足够?”
妈耶!
我差点没绷住,清嗓子说:“这个没意思,你去,去把全本丸打扫一遍。”
烛台切光忠非常不给面子的沉默了,在我咬牙准备羞耻的放狠话时,他才说:“遵主命。”
这种连吃饭都有人伺候的生活真的是不习惯,要不是我是个女的,估计这帮付丧神连洗澡都在旁边伺候着。
两组远征部队还没有回归,我打了个哈欠,强迫自己看完今日份的最后一份文件,才揉眼睛去居室。
今剑赤着脚,正蹦蹦跳跳的,似乎在跳一种舞蹈。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笑的天真浪漫,说:“主人,想要一起跳舞吗?”
我摇头,头晕。
“那主人看我跳哦。”今剑身上的铃铛当当的响着,他小巧的双足灵活的挪动着,白色的长发十分不科学的在空中舞动,却丝毫不乱。
我十分捧场的鼓掌。
“怎么样?”今剑笑眯眯的说。
“超级棒!”我回答。
“那主人有没有更爱我一点?”今剑歪着头很可爱的说。
似乎听到了不得的话了,我迟疑的说:“主人一直很喜爱今剑呢。”
那双绯色的眼睛像是红酒一样,醇香而令人迷醉,小天狗的脸上露出笑容来:“主人要记住这句话哦,我可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刀。”
“咦——”我诧异的看着他。
今剑说:“我常常做梦呢,一个梦里我永远的与义今公在一起,另一个梦里没有我哦,陪伴在他身边的是其他刀剑。”
“我,实际上是不曾存在过的呢。”
小天狗天真的笑中,让我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惧意。
“所以啊,我是为主人而存在的刀呢,我会跟主人在一起,到最后都在一起,是的,直到最后也会在一起。”
我干笑道:“今剑你现在不就是跟我在一起吗?”
今剑用食指抵住唇,凑近对我说:“呐,我来做主人的守护刀好不好,每天陪着主人,就算是夜间,我也陪伴主人,守护着主人的生命,就算是主人死去,我也能成为终结主人性命的最后的守护刀哦。”
“哈哈,”我夸张的扇风,“今剑真是爱开玩笑啦。”
“不是开玩笑。”今剑酒红色的眼看着我,“我是为主人而存在,我只属于主人身边。”
我整整做了一晚上噩梦,梦中今剑拿着他的本体,面无表情的追着我捅,嘴里喋喋不休道:“你是我的,来吧,只要杀了你,我就能永远拥有你。”
我睁开眼,疲惫的坐起身来,今剑欢快的蹦到我面前:“主人,今天也跟我一起玩吧。”
我蹭的往后挪,摆手说:“不,不约。”
今剑垂下头。
吃着早饭时,我一直打哈欠,泪花都止不住。
“看来昨晚玩的很晚呢?”笑面青江说。
我摇头,否认道:“并没有。”
“那主人为何如此困顿疲惫?”笑面青江笑的十分暧昧。
“年纪大了,”我打了个大大哈欠,说:“总有精力跟不上体力的时候啦。”
“主人真是风趣。”笑面青江呵呵一笑。
“总感觉十分烦躁呢。”喝了光忠特制的黑浓咖啡后,我又开始精神焕发得处理公务,只是觉得心里越来越烦躁,躁到后来,我怒摔手上的笔。
“主人想要出门吗?”近侍加州清光恭敬的说。
好想跟谁吵一架,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涌动。
“真烦躁啊。”我用力拉开门,脸上不用看也知道的阴沉。
真的超级烦,听到短刀的嬉笑声,我忍了很久才让自己没呵斥出声,而是忍耐着换了方向走。
走到手合室,里面有刀剑男士在练习,我开门的声音让几位刀剑定在原地。
我对着拿着刀剑的大和守安定说:“跟我练练。”
大和守安定秀丽的眉蹙起,看了我身旁的加州清光一眼。
“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我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怒声道。
“安定。”加州清光唤了他一声,将木刀递给我,小声道:“安定不是这个意思。”
我冷笑道:“一个两个真是烦,干脆都碎掉算了,没有用处又不听话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加州清光的手一抖。
大和守安定蓝色的眼眸平静的像海面,但看似平静的海里却蕴藏着汹涌的漩涡。
“主人,请开始。”大和守安定平静的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生气,只是觉得一口郁气堵在心里,烦躁不安,我拿着木刀四处挥舞,自然不是大和守安定的对手,可他很上道的陪我练习,直到我发泄一通之后。
我才慢慢平复心情。
刚刚说了好糟糕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懊恼的洗漱,恨不得把自己闷在水里算了,刚刚是怎么了?
糟糕的心情持续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我忍了很多次,才没有遵循心里那些暴虐的念头,折磨着这些刀男。
远征的两个部队接连着回来。
本丸的餐厅又呈现一片拥挤的样子,我的心情就像拥挤的房间一样,又闷又难受。
烛台切光忠端上他新创作的菜肴,一碗黄色的拌饭,他解释是说加入多种植物水果并富含胡萝卜素,所以颜色金黄又美丽。
说的时候,他十分骄傲。
我望着那碗屎黄色的拌饭,伸出勺子。
味道还不错,我连着吃了两口。
烛台切光忠露出欣慰的笑来。
然而下一刻,我的腹部涌上一阵剧痛,其痛感之强烈,让我直接痛倒在地。
“主人!“烛台切光忠前来扶我,”你怎么了?“
我挥舞着手中的勺子,痛的牙关紧咬:“屎里有毒。”
“屎?”烛台切光忠诧异。
“我想,大将说的应该是这碗拌饭。”药研十分冷静的说。
烛台切光忠冷漠的放开扶着我的手,我身子往后一仰,落入乱的小身板上。
“我要研究这碗饭。”药研端着饭准备离开。
哎,我说,你就不能先研究我吗?
“应该是那个了。”压切长谷部说。
“啊,真的是,这几天也是。”鲶尾附和道。
“时间有些提前了。”乱说。
你们在说些什么?
难道这个身体有什么难言的疾病吗?
我怎么不知道!
“乱,你去给主人准备衣物吧。”
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说:“加州殿,作为近侍,今天就由你来服侍审神者。”
加州清光不情愿的点头。
“我也和清光一起。”大和守安定坚定的说。
“安定,你。”加州清光感动的望过去。
“清光,我。”大和守安定动容回望。
“疼!”我也不知道拽着谁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直到回了房间,看到乱准备干净的裤子和姨妈巾,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而已。
大姨妈来了而已。
而已!
才怪,我疼的在地上打滚了啊,这已经不是姨妈疼的范畴了吧。
我怎么记得,我从前带着姨妈垫都能在运动场上跑的飞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