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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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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画册的主角就是把书和画册带给他看的的人——Hugh不是第一次这样想了。随着画册的“哺育”,Hugh开始更加地憧憬和“馈赠者”的相遇,可是不管是大胆的留言(毕竟冒着被早来者发现的风险),还是书里隐晦的“词汇勾画”的暗示,都没能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唯独情形“馈赠者”的“投食”进程依然如故,丝毫没受到影响。Hugh几乎丧气了,他懊恼于这个“投食”中,他显然不被看作是值得让对方给出回应的。
随着第三学期的到来,画册就换成了影片。Hugh一开始走进值班室,差点以为自己惹恼了“馈赠者”,以至于他放弃了“投食”,可很快他就发现电脑上多出了一部影片。
Hugh不自觉地分泌唾液,点开了它。那个来源标识写着“禁爱”名号的禁片,剧情完整,画面高清,布景唯美,异常地夺人眼球——一如大师之作。至此之后,影片取代了书本和画册,始终能在Hugh值班的时候,准时传给办公室的公用电脑。
担心着被发现的可能,Hugh仍然忍不住用办公室的电脑一次又一次地打开了它们——虽然发影片的人没有任何多余的说明告诉Hugh,书籍、画册和影片是一个人所为,但是Hugh坚定地认为,不管影片里那双让人觉得又美又残酷的手,还是线条坚毅完美的下颌,都是不可动摇的“馈赠者”是同一人的佐证。
影片的故事都很简单,却十足的精彩和摄人心魄;Hugh甚至带着点埋怨地想过,一整晚上,配上一个半小时的影片?——这是否太过短小,以至于不能满足整晚为他提供“能量”的条件。
尽管在心里这样抱怨,Hugh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自己找到了别的乐子——他学会了自娱自乐。
少年们对此总是自学成才的,不是吗?
Hugh在单薄的愉悦之中,突然醒悟过来,一周四次的值班似乎很难再满足他的渴求了。
羞耻,隐秘,阳光之下的黑影。
在Hugh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早已经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甚至可以说,这双眼睛的主人能比Hugh更清楚他内心里掩埋着怎么样强烈的、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是个有耐心的狩猎者,所以他不急的——他深谙烹调料理之道。
现在,监控画面上,那个脸上挂着羞耻、纠结、对抗、兴奋、羞涩、期待、愉悦、痛苦的Hugh,从最开始就被他布置在值班室的摄像镜头录得一清二楚。
他欣慰地看着镜头中的Hugh,仿佛在欣赏自己的造物。就算隔着荧幕,他也能看到Hugh的“蜕变”,这让他有种奇异的欣慰和收获感——有什么是比一个“果农”看到“小苹果”成熟更愉悦的事呢?
所以,当他注意到,Hugh看到动情处,竟然忍不住自己来了一发的时候,石榴色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傲慢且冷酷,却又深沉而温情。
他知道,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而他等这一天已经如此之久。
“馈赠者”从容冷淡地站起身,艺术品一般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从皮椅温软的触感上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