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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七夕大乱炖之送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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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大乱炖之送花
①故我好眠组
今年七夕是工作日,偏偏江眠又有个案子要赶,一大早早餐都来不及坐下来好好吃,就热了个吐司和牛奶,在车上边吃边看案子。
但在下午他下班上车时,还是收到了七夕礼物。
那是一束手工制的花,材质是不易破碎的纸,花很漂亮,都是浅色系,白色为主,浅淡到接近白色的蓝色和绿色做点缀。
但江眠叫不出来这种花叫什么名字,所以他问陈故这是什么花。
陈故弯着眼,故作思索:“唔……”
他歪头,有几分促狭:“或许可以叫眠眠花?”
江眠微顿。
他耳廓不自觉地泛起红,知道陈故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陈故自己设计出来的花。
专门为他设计的。
“我很喜欢。”
江眠还是不太擅长表达,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强调,而且陈故也能够get到:“真的。”
陈故凑近他,那双狗狗眼亮晶晶的:“真的?”
江眠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无奈地在他唇上落了个吻:“真的。”
陈故满意,回靠到驾驶座:“那就请江sir继续赏脸,回家吃一顿烛光晚餐。”
“好。”江眠抱紧怀里的花束:“想吃鱿鱼盖浇饭了。”
“买好了。”
陈故低笑:“今早送你时你盯着路边一家鱿鱼盖浇饭多看了两秒。”
江眠:“。”
不是很意外,且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
包括江眠后面的话:“陈故,你该看路。”
陈故很无辜:“我看了,我就是在等红灯的空隙看你的。”
他说着,还幽幽来了句:“没想到我们江sir不看案子,就看路边。”
江眠能明白他的暗示。
他好笑地看向他,很认真地说:“只是正好听见叫卖声而已。”
陈故:“哦。”
江眠没办法:“平时都有看你。”
正好遇上一个红灯,陈故把车停下,看他一眼。
他没说什么,江眠却无端觉得危险:“……?”
但陈故还是没说话,只是笑了下。
江眠:“?”
他正要问,江聊一的电话又响起,江眠只好先接电话。
江聊一这个电话是讲正事的,有点长,到家后都还在打,所以等挂了吃饭了,江眠一时间也忘了。
直到夜深上了床,他被禁丨锢在陈故怀里,他偏着头,眼里的水光泛起涟漪晃荡着。
江眠才闭上眼睛,陈故低哑的声音就响起:“眠眠。”
他幽幽:“说好的有看我呢?”
江眠:“……”
陈故停下,可怜地垂下头,那双狗狗眼耷拉下去,显得分外凄楚:“你总是不愿意看我。”
江眠被他折磨得不行,但还是把头别了回来。
那双含着水雾的柳叶眼没有平时半分疏离和清冷感,登时叫陈故都演不下去,按着江眠发了疯。
……
②秀和水
游戏世界没有时间流逝,但“今天”是现实世界的七夕。
因为还从来没有过过,所以某个神站起来在盯方锈,坐下支着下巴在盯方锈,走路时都要故意拉着方锈的手落后一步盯着方锈。
方锈实在是被祂幽怨的视线弄烦了,没撑过一个上午,就面无表情地一把拽起祂的领子:“有话就说。”
解行水捏捏他的手腕:“方锈,今天是七夕。”
方锈:“所以?”
解行水又用指腹蹭蹭他的腕骨:“你从没送过我花。”
方锈更冷漠了:“哦。不想送,有意见?”
解行水深深叹口气:“没有。”
方锈松开祂,又警告祂:“别再用那种视线看我,小心我揍你。”
解行水说好吧。
但在方锈转身时,祂又弯起了眼,心情不错地继续跟在方锈身后。
因为祂知道,某人最是嘴硬。
果不其然,到晚上时,解行水就被方锈拉下了一个新本。
他临时写出来的,刚进去就是一片花海,什么花都有。
方锈抬抬下巴,示意祂看。
但解行水这个时候眼里就只有他了。
祂勾起唇,藤蔓缠上方锈的脚。
方锈凉凉看祂:“动我干嘛,不是要花吗?”
解行水低头吻他:“不想要了,还是要你。”
方锈稍偏头,避开这个吻,解行水就停住。
祂看着听话,可底下的藤蔓却绞得更紧,让方锈轻嗤了声。
不过还不等解行水说什么,方锈就勾住祂,径直吻了上去,大概是觉得好笑,还含混嘲了句:“你居然想过七夕。”
解行水顺势倒在花海里,扶住方锈的腰,藤蔓却不老实地开始乱动:“毕竟是情侣的节日。”
祂抚上方锈的脸:“想跟你过人类所有情侣间会过的节日。”
“…腻歪。”
话是这么说的,方锈却也勾起了唇:“那七夕快乐……啧你别乱动了!”
③豹豹和蛇蛇
因为怕封非时不知道七夕,封橋还特别好心提醒了他哥一句。
封非时其实是知道的。主要是在前两天,某个绿茶味的向导就暗示了他。
但送什么,就成了问题。
在犹豫纠结了很久,封非时还是选择了最俗的东西。
送花。
他还没有送过薄枕玫瑰。
封非时没有选择送一大束,太大了,他拿着都有点赧然,更别提送出去了。
不过一朵花,也足够薄枕惊喜了。
封非时把修剪好的红玫瑰递给薄枕时,不自觉地挠了一下自己的耳后。
还是有点烫和痒。
尤其……
薄枕哪怕通过共感知道了封非时会送自己玫瑰花,一双眼睛依旧亮的惊人:“哥哥送给我的吗?”
封非时觉得他问得很奇怪:“嗯。”
薄枕小心接过花,又高兴得不行:“最爱哥哥啦!”
他笑着亲封非时,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当然,哥哥不送我我也最爱哥哥了!”
他看着手里的玫瑰花,又有点可惜地说:“就是不能永远保存下来…好想一辈子都留下啊。”
这可是哥哥送给他的花。
封非时看着雀跃的向导,低声:“以后…每年七夕都给你送就是了。”
“可这是第一朵啊。”薄枕总是喜欢故意在他面前压下腰,以仰头的姿势看他,可怜兮兮地:“意义不一样。而且是哥哥送的…每一朵都想永远留下来。”
他歪头,不等封非时说什么,又绽放出一个笑:“不过我也有花要送给哥哥。”
封非时稍顿,其实他也通过共感知道了,但他仍旧愿意跟薄枕走,也很期待。
因为,这是他们的七夕礼物。
④小雪人和狼狗
佘泛花粉过敏,没法收花。
但他一大早起来,就收到了一束手工折的红玫瑰。
佘泛默了默:“…你什么时候折的?”
“在你睡着后。”薛肆勾着唇,看他雪白的皮肤被红色的折纸衬得更加透明,喉结滑动了下,神思也有些散漫,卖惨:“牺牲了我好多抱你睡觉的宝贵时间。”
佘泛有点无语地看他:“你可以选择不折。”
“那不行。”
薛肆想也没想就拒绝,他弯着眼看佘泛:“你喜欢,牺牲就牺牲了。”
佘泛:“?”
哪只眼看出他喜欢的?
不过……
佘泛把它们摆到电脑旁。
也不讨厌就是了。
佘泛打开电脑,语气随意:“今晚可以帮你一次。”
薛肆眼睛立马就亮了:“用脚吗?”
佘泛的回答是抬脚踹了一下他的膝盖。
薛肆不仅不恼,还高兴地顺势圈住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
⑤有非衣耳
作为演员,七夕还要在剧组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只要有心,过个七夕也不是不可以。
郁清结束了今天的戏后,就立马让林姐开车。
林姐拦他:“开什么车啊。”
她揶揄道:“你回酒店更快。”
郁清:“!”
他惊喜地瞪大眼睛:“他来啦?!”
林姐点头,郁清就迫不及待地想往酒店跑,但才迈出去一步,他就想起什么似的倒回来问剧组工作人员:“我可以折一支桂花吗?”
他说的是剧组的景,有一棵桂花树。
“可以啊。”工作人员有些莫名,但还是点了头:“折吧。”
于是郁清就折了一支桂花回酒店。
他一进房间,就看见裴予穿着他挑的那身休闲服坐在桌子前在看纸质文件。
见到他进来,裴予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时,正好接住了朝他扑过来的郁清。
“裴予!”郁清扬起头,把手里的桂花给他:“七夕快乐!”
裴予接过,淡淡的桂花香在两人之间弥漫,郁清笑眯眯地:“这支桂花是我今天上工时扫过我头发的…喜欢吗?”
“嗯。”裴予低低应声,看的却是郁清:“喜欢。”
郁清轻咳了声,还没说什么,裴予就低头吻他,那双深黑的眼瞳看似无波无色,但其中藏的汹涌爱意只有郁清可以窥到。
“很喜欢。”
郁清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含混地:“我也是。”
他也超喜欢裴予的!
⑥两极
收到花时,纪凭语是有些意外的。
他扬扬眉,有点不解地看着凉不怨:“怎么突然送我花?”
凉不怨提醒:“今天是七夕。”
“哦。”纪凭语看了眼日历:“还真是。”
他有点可惜:“最近公司太忙,都给忙忘了……”
不然他也会给凉不怨准备礼物了。
凉不怨知道他在想什么,弯下腰抱住他的脖子,把他连人带椅圈在怀里:“你不用送我。”
纪凭语:“?”
他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我是被金主包养的小明星。”凉不怨低笑一声:“该是我讨好金主。”
纪凭语也笑了:“那不应该是金主给小明星买礼物吗?”
凉不怨:“不用买。”
他亲了下纪凭语的耳尖:“只要金主今晚别看文件,看看我。”
纪凭语想了想,凉不怨继续亲他,眸色沉下去:“两天没做了。”
“……”
两天而已啊!
纪凭语实在忍不住:“到底谁是金主?”
凉不怨言简意赅:“你,但我缠人。”
纪凭语被他逗笑:“凉不怨你这张嘴现在是真很会哄人了啊。”
凉不怨:“嗯。”
他垂眼看他:“所以可以吗?”
“…可以吧。”
纪凭语回头吻他:“毕竟今天是七夕。”
他笑:“看在这束香槟玫瑰的份上。”
⑦09
林点写完一首歌摘下耳机时,就见自己旁边堆满了纸折的玫瑰,而他手边的抽纸盒已经被某位闲得无所事事的前影帝现董事祸祸完了。
林点稍顿,把耳机递给秦江隐:“秦江隐。”
秦江隐正好折完最后一朵玫瑰,他把玫瑰花推到林点面前,跟林点做了交换。
耳机里的音乐轻快愉悦,听着像是首小甜歌,秦江隐不由得弯起了眼,轻捻了下自己的手指。
“想着我写出来的?”
“嗯。”
在这方面,林点从不会害羞。
他指了指面前的花:“七夕礼物?”
“……不能算。”秦江隐说:“太廉价。”
林点却将它们收好:“不廉价。”
他认真:“够换我一首歌。”
他喜欢就不廉价。
秦江隐稍顿,被勾得心痒得不行:“点点。”
林点偏头看他,秦江隐捏捏他的指骨:“待会还有事吗?”
“……”
莫名明白了什么的林点实在忍不住:“现在是白天。”
“可你太可爱了。”秦江隐低头亲亲他的指关节:“忍不了。”
再说也不是没有再白天宣那什么过。
⑧小金鱼和大灰狼
要说七夕工作日还有什么职业比较凄惨,那就是医生了。
余今今天正好有台手术,结束时已经是23点接近24点了。
他带着满身疲惫回了办公室,刚打开门,就见荣荀坐在有点劣质的皮质沙发上,手边是一束很漂亮的桔梗。
余今进来的那一刻,荣荀就抱着花站起来,笑着递给他:“余医生,赏脸一起吃个夜宵?”
“……七夕快乐。”
余今并不意外他在,有些无奈地接过花,主动凑过去亲亲他:“我一身消毒水味。”
“消毒水味的小金鱼。”荣荀弯眼,还深嗅了一下:“也很香。”
余今好笑:“说得好像我就是你的夜宵一样…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去吃海鲜?”
荣荀当然点头:“不急,反正花我是今天成功送到了。”
余今低头看着怀里的桔梗,手术后的疲惫一扫而空:“嗯。”
跟荣荀,他当然知道不用急。
因为荣荀就在这儿,他会永远等他。
⑨延河
“今天七夕。”
时川河看向叶延。
正在换鞋准备送他去剧团练舞的叶延扬扬眉,笑着逗他:“怎么?提醒我送花?”
时川河面无表情:“提醒你不要像去年抱花来剧团接我。”
他会社死。
“…今年不会了。”
叶延悠悠:“那个谁,总盯你那个,他有对象了。”
时川河是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他剧团的人比他还了解:“所以你确实是因为他才故意当着那么多人面送花的。”
叶延很诧异地:“我也没说不是啊。”
时川河:“幼不幼稚。”
叶延:“我觉得不。”
他牵住时川河的手,眸色危险:“就是不想别人盯你。”
时川河无话可说:“……”
他嘲了句:“你有本事把人眼珠子挖出来。”
不然怎么可能能让别人完全不看他?
叶延若有所思:“也不是不可以,你给我望风吗?”
时川河:“我给你报警送精神病院还差不多。”
叶延失笑。
他没忍住,亲了亲时川河的嘴:“怎么老这么可爱呢。”
虽然不能抱花去接时川河了,但时川河回家后,还是收获了一束搭配起来的鲜花。
叶延圈着他:“不能当众送,这样送总可以吧?”
时川河看着,没有拒绝:“嗯。”
叶延勾起唇:“那我的礼物呢?”
时川河回过头亲了他一下。
叶延稍顿,不得不说,很喜欢。
毕竟小孩很少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