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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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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真要在这儿等?”这破地方又热又脏,干嘛给自己找罪受!小金飞快给撒子眨眼睛,“韩哥还不知道哪天来,撒子你说是不是?”
“就这两天吧,”撒子没接到她脑电波,想了想说,“听姚姐说,韩哥接了一部古装剧。马上开拍,得赶来参加开拍仪式。”
邹摄眼睛闪了闪,“姚琳说了具体哪天吗?”
“没,就这两天,”撒子也搞不懂他邹姐,自己死撑着不联系,非躲一边偷偷看:“不过姐,你要真想韩哥,给他打电话不就得了,又不是没他手机号。死犟着不回老宅,何必呢?”
这话说的,邹摄神情都变了。
小金暗暗瞪他一眼,到底哪边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人韩嘉恒拿她姐当妹妹,“咱姐有咱姐的原因,你别瞎问!”
本来说好呆三天,素材拿到就回去。撒子这二愣子脑子不好使,非把韩嘉恒的消息说给邹摄听,搞得四天了还走不掉。
邹摄跟韩嘉恒之间,就是一场狗血的豪门虐恋。嗯,也不能说虐恋,豪门虐心单恋更恰当。
说起来这事儿跟玄幻小说有一拼,不,比小说还离奇。
韩家是帝都跺一跺脚帝都贵圈都跟着震的大豪门。不是纯有钱,是有钱有权双加持的大家族。韩家老爷子是红一代高级将领,韩爸爸又从政,五十五岁做到了省级一把手的位置。韩嘉恒韩家最小的孙子,根正苗红的红三代。
按理这么说,这种人跟娱乐圈不搭嘎,跟邹摄就更不搭噶。
不过艺术这东西从来就源于生活,现实比艺术更狗血。邹摄一个大地震里活下来的山里孤儿,被韩妈妈十七年前扶贫给扶到了。韩夫人觉得她投缘,可怜她,就收养了带回帝都。
但韩家这种家族,收养不代表认可。
所以邹摄吃穿跟韩家小姐没两样,韩家人却从没提给她改姓,也没上韩家户口。她姓邹,名字是韩妈妈给重取的,叫邹摄。对外称韩家养女,但其中水分多少,邹摄自己知道。
邹摄性子傲,也没想崴着人家。一到十八岁就搬出来,再没让韩家出一分钱,半工半读完成本硕连读。
娱乐圈对邹摄这么推崇,除了她本身实力够硬,大多看她背后的韩家。邹摄心里门儿清,她不解释,但行动上,自觉跟不在一个阶层的韩家小公子划清界限。她暗恋韩嘉恒这事儿没人知道,韩嘉恒本人也不知道。
这几年,小金几个是撞见过邹摄发酒疯,才知道了点儿内情。
“姐,昨天你不是说想吃那辣味萝卜糕?”
知道邹摄心情不好,小金踹走撒子,“现在也不晚,才九点,店应该还开着……去买点?影视城有夜市,在南城那边,听说挺热闹的。萝卜糕,撸串,麻辣烫,牛肉饼……什么都有!”
“你馋了?”
小金才跟邹摄的时候还是个清秀小美人,可这人管不住嘴,硬是吃成这丑样。
“嘿嘿嘿,看破不说破!姐,去不去?”
反正没事,邹摄就答应了。
两人住得酒店是钟导剧组给安排的,一栋楼里住得不是导演就是主演。邹摄从电梯里出来,还撞见了好几个导演。
认识的就打个招呼,不认识的就当没看见。
夏尔考虑很久,决定试试运气。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gay,总不能他走哪儿都能遇到吧?他又不是狗骨头,还带这种隐秘体质。那导演也许就看他形象符合,试试他。东哥不是说了他会红?现在机会摆在眼前,总得敢伸手拿不是!
慢吞吞把嘴里这根烟吸完,嚼了根口香糖,他去了xx宾馆。
敲了3303的房门,屋里就副导一个人。
“来了?进来吧。”
夏尔心里一咯噔,站门口没进去。
副导像没看出他异样,门就这么开着,自己先进去了。然后去一边拿杯子给倒茶,一指茶几上一摞纸:“剧本在那,去看看。”
“导演,就您一个人?”
夏尔虽然没拍过戏,却也知道试镜要一堆人在。
“嗯,我是选角导演,角色是我负责的,一个人就能定。”副导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自己坐一边沙发,坦坦荡荡:“还愣门口干嘛?进来啊!你这小伙儿真逗,我还能把你吃了啊!”
夏尔走进去坐下,副导将一沓装订的本子丢过来。
“看看,这是男五号的台词。看第三幕,给你半个小时,演给我看,”他伸着脖子,打火机按得咔擦咔擦响,点烟。点着了,深吸一口,“哦,茶是自己家带的普洱,尝尝看。”
夏尔翻了两页,确实是剧本。
他心里放松了,顺手就端起来喝一口。不清楚这些小导演经理人怎么都爱拿茶招待别人,夏尔还是喝不惯茶叶。一口下去,苦得他脸直抽抽。
副导歪在沙发扶手上,眯着眼,吞云吐雾。
夏尔一边默读剧本,一边琢磨要怎么演。没系统学过,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越看越着急,不知不觉把一杯茶都喝了。
“要不要再添一杯?”
眼前烟灰缸按了三个烟蒂,看了时间,都过了四十分钟。夏尔不好意思:“对不起导演,看入迷了,没注意时间过了。”
“没事没事,”副导把最后一口吸完,咳嗽一声,将烟蒂怼烟灰缸按灭了,“准备好了没?能开始了?”
“行,那导演,就这儿?”
“这不行,太小了,”副导指着房间的空地,“你往后站,嗯,就这儿。开始吧。”
夏尔听话地往后退,退到墙角,肢体还很僵硬。他把死记硬背的台词在脑子里再过一遍,琢磨着摆个何时的表情。然后就发现身上不对劲了。
下腹窜上来一团火,牛仔裤迅速顶起一大包。
副导眼一眯,还呵斥他:“怎么还不开始?不想演?”
夏尔喉咙开始发紧,他虽没吃过猪肉,身体什么情况还是懂的。瞄一眼茶几,茶杯空空,再看副导的眼神,顿时意识到,这老男人给他下药!圈子里乌烟瘴气,这种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却没想到会落自己身上。
他浑身燥热,脸迅速飞上一抹红晕。
“你这是怎么了?”副导道貌岸然地站起来,发福的啤酒肚顶着沙发靠背,慢慢靠近夏尔,“哦,起反应了?”
色眯眯地盯着夏尔裤子一大坨的地方,他哼笑:“小子,本钱不错啊!”
“你,”夏尔腿发软,“你给我下药!”
“啧,别说这么难听,什么下药不下药?助兴懂不懂?”副导嗤之以鼻,装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骗谁?“你小子别跟我装。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二十了别说不懂。既然敢进我的门,你心里也清楚怎么回事。”
说着手就伸了下去,摸夏尔的下/体。
夏尔跟被雷劈了似得,一股子恶心打心底窜上来。
他人高马大,即便手软脚软也不是中年老男人能轻易制住的。掐住副导的手就丢开,贴他身上的肥肉被甩得一趔趄。夏尔敏捷地抬起一脚,狠狠踹了副导的下/体。然后,茶几上的剧本茶杯就全砸他身上。
副导疼得爬不起来,蜷缩着满地滚,让中了药的夏尔就这么跑了。
邹摄被小金拉着,快把南城这一条街给吃遍了。
小金这孩子是彻底没救了。吃了那么多还不够,打包了三十串烤串回去还要吃。真是没男朋友就彻底放飞自我,邹摄阻止也没用。
“姐你别拦我!”
小金死乞白赖的,连连回头跟烤串摊子诀别,“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人生只有这点乐趣啊姐。你不让我吃,是想我死啊!”
“闭嘴,大晚上吃这么多也不怕不消化!”
邹摄服了,一锤定音,“明天再吃也行,今天就到这儿。走!”
两人拉拉扯扯的,刚要进酒店,就被隔壁宾馆窜出来的一个大黑影子给撞了。邹摄人瘦,轻易就被撞摔了。
还没爬起来,那人往她身上一趴,她就被死死罩在身下。
小金吓一跳,以为是借酒行凶的臭流氓,脱下高跟鞋就砸。
她出手重得很,早年学过跆拳道。这一鞋子下去,夏尔脑袋开花,人就被砸昏了。一身腱子肉砸下来,重的很,邹摄差点被砸出内伤:“沃日!小金,快把这家伙给老娘扯开!”
人一扯开,才发现是惦念已久的小鲜肉。
“我去,这孩子咋啦?”
“还能咋了!”邹摄艰难地爬起来,狠狠地揉胸口,妈的差点凹进去,“被你砸昏了。别傻站着,快扶人。”
上手才发觉不对,“这孩子中药了,烫得能煎鸡蛋!”
邹摄皱了眉。
手在夏尔身上摸,除了两百块和一点零钱,毛都没有,手机也没带。
“现在咋办?”弄回去,给自己找麻烦。
“抬,”不管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丢这里,“一会儿问钟导的道具组借根绳子,绑了就是。”
小金嘿嘿笑:“其实也没啥,姐你不是馋这小子?趁机吃了呗!”
“滚!”她哪有这么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