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欧搞建设》自然醒菌

109、可爱的第一百零九天

　　可爱的第一百零九天

　　向日葵既因其花常朝着太阳，也因为其金色花朵在开放时酷似骄阳的形态而得名。所以玛格丽特虽然和亚伯拉罕说的不是同一个词语，可都说出了花朵“向日”的特性。

　　亚伯拉罕吃了一惊，站在房间一角歪着脑袋问，“梅克伦夫人你认识？”

　　这个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德意志人手里弄来的，保证除了自己以外，连原卖家那里都不会有货，正准备卖一个物以稀为贵呢。

　　可要是莱昂那边有，他还做什么生意呀。

　　“以前见过。”玛格丽特故意模糊了时间，穿越前见过也叫见过对吧。

　　她已经看出来，亚伯拉罕准备用向日葵卖一个好价钱，自然要压价。

　　“也吃过。”洽洽瓜子可是她的最爱。

　　吃？其他人看着黄色的花盘，有些疑惑怎么吃。

　　不过玛格丽特这么说了，亚伯拉罕反而相信了眼前的顾客真的见过，因为当时那群德意人给他介绍的时候，就是让他把向日葵磨成一种面粉好作为食物来源。

　　天，那黑乎乎的外观和那让人感觉嗓子下一秒就要被划开的口感他是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做观赏花不好吗！

　　“哎，那面粉确实不好吃。”亚伯拉罕邀请大家坐下，众人依次坐在放有垫子的石凳上。

　　不过面粉，什么东西？

　　亚伯拉罕：“不过像梅克伦夫人您这样高贵的人，就是不吃，把它们养在花园里也不错呀。”生意换个法子也是能做的。

　　“你准备怎么卖？”玛格丽特按住自己想去挖花盘里的瓜子的手。可脑子里已经把五香瓜子、焦糖瓜子、核桃味瓜子……一遍遍来回的回味着。瓜子这种东西，不吃的时候还好，一想起来的劲头就跟想起方便面差不多。

　　“一株五个金币，包活。”亚伯拉罕报了一个价，不高不低。

　　这是他第一次往外卖向日葵，底气是在他的花房终于掌握了种植技术，即使玛格丽特见过还会养，但也来不及和他抢市场。

　　“多了，”玛格丽特坐地还价，“最多一株一个。”

　　她像是知道亚伯拉罕担心什么，“我那边花园里虽然没有，可是要认真找也不是找不到，我就只是觉得这个的味道不错而已。”

　　“您这还价也太狠了。这样，你看四个金币怎么样。”

　　两人最后决定以20枚金币十株的价格，不过说好了，玛格丽特买回去之后，第一、二年是不能卖的。

　　这点由瓦哈卜作担保，如果玛格丽特违反了，那以后她将上阿拉伯商人的黑名单。

　　听见黑名单玛格丽特有些意外，“黑名单”一词最开始是来源于英格兰的那两所顶尖大学，因学校会将那些行为不端的学生记录在黑皮书上，而一旦名字上了黑皮书，名誉扫地也就离他们不远了，后来被商人应用，才慢慢叫做了黑名单。

　　瓦哈卜看着玛格丽特愣了一下，还以为她不知道黑名单是什么，于是简单给他解释了一下就是商人把赊欠不还、不守合同、不讲信用的三不顾客记在黑皮书上。

　　道理我都懂，可现在距离被流传开来还有一段时间，玛格丽特想着从亚伯拉罕买到的甜樱桃以及瓦哈卜的说法，看来这位商人、或者说这群商人，和英格兰那边的关系是真不差。

　　“我还想买点种子来吃。看在瓦哈卜的份上，给我三个花盘，一个花盘一个金币，你给我钱。”

　　亚伯拉罕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变成自己给钱了。

　　玛格丽特：“我教你一个做炒瓜子的方子。”

　　按理说方子这些应该是挺值钱的，可前提的方子的原料要便宜。

　　“你觉得可以，就再给我二十株小苗。”小苗是还花盘还没长满的向日葵，这样直到拍卖会结束，她都不会缺零嘴了。

　　“可以，当然可以。”天上掉馅饼指的就是这个，亚伯拉罕当然满口答应。

　　等不及现挑瓜子，加上他那里本来就有预留的种子，现在取出大约三个花盘的量简直是小意思，所以最后拿出来了留个花盘的重量。

　　“先等他们把水吸收好。”带壳的葵花籽被放入一个大碗中，里面的水刚好没过葵花籽

　　如果不让瓜子吸点水，那炒制的时候就太干了。

　　这个时间不长不短，亚伯拉罕示意玛格丽特要看另一件商品不。

　　“可以。”

　　于是亚伯拉罕招来一个跑腿的吩咐下去，而天窗下的向日葵这时也被搬走了。

　　等待的时间是不算尴尬的商业互吹，直到玛格丽特问道一股诱人的香味。

　　这是，咖啡？

　　也对，只有咖啡有这样的魅力，让人，无论什麽人，只要花上一杯咖啡的钱，坐在舒适的环境中谈生意聊人生，就算她现在坐的是石凳。

　　亚伯拉罕喜滋滋推销：“这可是不外卖的好东西，Qahwa[阿拉伯语]，喝了之后精力和体力都会得到补充。”

　　玛格丽特想着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只草草看着一眼水杯里混沌又熟悉的液体，也忍不住喝了一口。

　　果然，好，难喝。

　　天呀，玛格丽特忍住把咖啡吐出口的冲动，可是同样也咽不下去。

　　这是直接把咖啡豆直接磨碎放进去冲水喝的吧。还有这面上的薄薄的一层油，刚才没注意，这其实动物的油脂吧。

　　嗯，有点像羊油，又有些像鸡油……反正都不是什么好的联想。

　　亨德里克他们对这一杯能补充体力的奇怪饮料的接受力度到是不错，而且看玛格丽特自己也喝，就知道不是罂/粟那一类的东西。

　　这边亚伯拉罕当然知道第一次尝植物饮料的的反应，赶紧让仆人端了一杯清水过来给玛格丽特漱口。“夫人您别嫌弃它味道怪，可是它能让人一晚上不睡也有精神。”

　　“我知道。”玛格丽特阻止了他的道歉，“就是不知这个能外卖吗？”

　　“如果夫人指的是咖啡豆，我们是外卖的。但如果是咖啡树，真的抱歉，连我手里都没有。”亚伯拉罕说的是假话，只是因为他们内部禁止任何种子出口而已。

　　“没事。豆子也行，就是不知道价格。”

　　熟的豆子的价格以前就规定好了，两到三磅一金，不过这是底价，只要不低于这个，阿拉伯商人内部随你叫价。

　　“我这又是千里迢迢运来的，运到拍卖会那里绝对不会少……这样吧，我给个低价，一磅一金二银。”

　　“多了，这个植物饮料虽然好，可喜欢它味道的人少，但你给我20磅的货，我出十四个金币。”玛格丽特，“何况在拍卖会上，大家都又货，不仅价钱不好说，这出手也是问题呀。”

　　想想自己今年主打的向日葵，亚伯拉罕最后还是答应了，还一个劲的称赞，“夫人厉害，厉害。”

　　谈妥了咖啡豆，第二件商品也来了，是曼德拉草的根部，还有一个别称，爱情草。

　　仆人盘子上端来的是五根并排的植物，它们叶子稀疏，可却长着长出一团肥大、直立还会分叉的根，就像华夏的人参和何首乌一样，有着类人的形状，这是曼德拉草。

　　它的叶子可以泡茶，喝完后先是兴奋，继而精神变迟钝，以起到催眠的效果。与此同时，它作为强力/春/药一样很有口碑，因为圣经中也正式的提到过举例过，人们便认为它可以防止人类无嗣、动物绝种，促使妇女怀孕，让无情的人有情。

　　“嗯……算好东西吧”林赛在旁边出了声，他坚信曼德拉草有促/孕的药效，现在买下来，以后小姐自用就能得到一个孩子。

　　可玛格丽特怎么看这个怎么像哈利波特那种会尖叫的植物，电影里面这个的叫声是能让人丧失心智的吧。

　　亨德里克也看见了，走南闯北这么久，他同样知道这个，于是充满喜色的问，“多少钱？”

　　“我这可是牺牲了五条狗才捉到的，如果梅克伦先生您要，3金币一个。”在传说中，曼德拉草长在绞刑架下，由吊死的男人的血液精华滋养着养大，必须非常小心谨慎才能将它从地上挖走。因为在它被拔时，它会发出一种如人类的哀号，凡是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不死即疯。

　　为此，有利可图的商人便利用工具和代替人类的饿狗去拔草。

　　“行，我全要、不、要两个就好。”亨德里克看见玛格丽特朝他瞪眼睛，瞬间秒怂。

　　是男人，就是要会看眼色，两个（孩子）也够了。

　　玛格丽特不认识曼德拉草，但周围的人都说好，也就暂且认为这真是一个好的。

　　之后亚伯拉罕拿出了能带来好运的黄色鸢尾，相传法兰西王国第一个王朝的国王克洛维在受洗礼时，上帝送给他一件礼物，就是鸢尾。

　　所以鸢尾不仅在现代是法兰西的国花，更是现在玛格丽特他们必买的土特产。

　　最后玛格丽特一行人又买了色泽鲜艳的美人蕉和其他植物或者种子，六十多个金币就这么拿了出去，双方算是圆满完成了交易。

　　不过走之前，玛格丽特没忘记把瓜子‘炒’了。

　　从自己兜里掏出几个核桃磨成粉，然后又取了些红糖粉出来备用。

　　本来用盐水最简单，可谁叫玛格丽特不喜欢吃咸味的瓜子呢。

　　在准备好的锅内加水，加入生瓜子，然后加入混合好的红糖和核桃粉，搅拌均匀就好。之后焖煮20分钟以上，中间不加水，就让糖水混进去。最后捞出沥干，晒一晒等干了变脆了就可以吃了。

　　如果不嫌麻烦，在沥干之后还可以用干锅炒一炒。

　　玛格丽特自己在路上就是这样干的，不过这是后话，按下不提。

　　这个方子还成功让玛格丽特把自家生产的红糖推销了出去，同时签订了一份长期的红糖买卖合同。

　　————————

　　带着新出炉的瓜子和商品，海角商队一行人和亚伯拉罕告别。

　　等回到临时住所，玛格丽特第一时间就是让人按照她的吩咐煮了一杯新的咖啡出来。

　　除了咖啡的醇香，细细品味还有那缠绕在舌尖的微甜带柔和的果酸，这一丝酸又映衬出了特殊的苦，这才是玛格丽特心中的咖啡。

　　不过亨德里克不太喜欢，玛格丽特只好给他加多多的糖和牛奶调味。黑白的混合让咖啡的颜色比原来更深，倒入的牛奶更白，品相也更加的漂亮

　　而这个味道，嗜好甜食的大男人挺喜欢的，总觉得甜味更甜了。

　　“你少喝些，别晚上真睡不着觉。”她可没忘亨德里克是第一次接触咖啡。

　　“好。”亨德里克喝完最后一口，抬头一看，好家伙，给自己喝了一个奶胡子出来，然后非常心机的对着玛格丽特。

　　她能怎么办，只能给他擦干净呀。

　　亨德里克遗憾的看着玛格丽特没有奶胡子的嘴，最后还是轻轻的偷了一个吻，“我去厨房了，今天晚上让他们先煮半根曼德拉草吃。”就算暂时开不了车，可是祝福爱情什么的也不错呀。

　　“好。”抬头接收这个吻，“胡子有点扎人，明天记着刮了。”

　　一旁的佣人们立在墙边，就像没看见这幕一样，哎，都习惯了。

　　而等亨德里克走了，瓦哈卜就被玛格丽特叫来了。

　　今天见着了咖啡豆，还是这么多的数量，但却只在阿拉伯商人手里出现，咖啡肯定已经被他们种植出来了。她回忆起瓦哈卜当时的神情，还往里面加了糖，嗯，不是第一次喝。

　　非洲是咖啡的故乡，咖啡树更是在埃/塞/俄比亚的卡发被发现，而非洲那里还有什么——不要钱的人口呀。玛格丽特几乎能看见，随着一批批的奴隶的贩卖，咖啡也被带发现带到了各地。

　　瓦哈卜进来了，“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能弄到咖啡树吗？种子也可以。”

　　被问道的人面露难色，“恐怕不能，”他说了原因，“刚才我去打听了，现在的熟的咖啡豆全来自摩卡，可那里却禁止任何种子出口。”

　　摩卡是现在世界上最繁华的港口城市，没人能突破它的障碍。

　　“是禁止任何种子出口给外族人吧。”玛格丽特轻笑的一声，这再严防死守的，一百年不是一样被荷兰人偷了出来。

　　“瓦哈卜，你帮我把能成活的咖啡树或者种子偷运出来，我就资助重新建立一个驼队，你说这样的生意能做吗？”

　　见到族人之后就有些情绪低沉的瓦哈卜抬起头，他能看出来玛格丽特没有撒谎，也是，眼前这位女士可是说到做到的人。

　　一边是族人和从小伴随长大的种/族感，一边是自己小家族奋斗了一辈子的基业，瓦哈卜的脑中在激烈争斗。

　　但最后，“听夫人吩咐。”他不想放过提前再次拥有自己的队伍的机会。

　　另一边，刚才感叹曼德拉草是好东西的林赛正在和亨德里克进行一场‘男子汉’之间的对话。

　　林赛：“我现在站在这里，不是以侍卫长的身份，而是一位、一位……关心玛格丽特的人”曾经古板的侍卫长最后还是没有加上尊称，而他现在这么说，已经算是逾越了。但在看见亨德里克用布把两根曼德拉草包好的时候，想要劝说的思维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我希望你能在正式迎娶玛格丽特后再使用它。”平时叫再多的夫人，他们两个在法律上还没有得到正式的承认，商队承办了这么多场婚礼，可是都不是主人家的。

　　最关键是，他不能想象也无法忍受如果玛格丽特因未婚生子被人嘲笑而伤心。

　　“我听波莉她们说过，小姐认为二十岁之后生孩子会对孩子（孕妇）好一些。”林赛知道自己偏心，在他在亨德里克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了，可是玛丽这么好，偏心好像也理所当然。

　　“我知道。”亨德里克不知道因为想到哪里，脸上不但没有一点不开心，隐在金发下的耳朵还漫上越来越艳丽的红色。“我只把它晒干给玛丽作护身符。”

　　林赛不禁想到那个曼德拉草作为爱情魔药的作用，好像只有那些少女才会相信吧。

　　总觉得，面前沉稳的青年，平时利索上马/杀/人，现在却还傻乎乎相信爱情魔力，人设好像快立不住了。

　　不过这样却让人感觉更真实了，他是真喜欢自家玛格丽特。

　　“我还去问了马克里斯的。”佣兵在某些小道上的见识比他厉害，亨德里克在遇见难得曼德拉草的意外和喜悦过后，已经冷静下来，想起了这种植物的副作用。

　　拥有一个学名叫风茄的曼德拉草再怎么被吹捧，其实它的每一部分都具有毒性。现在的医疗水平虽然解释不了，可是和华夏那神秘的传说中的迷魂香、一杯醉、蒙汗药一样，因为曼德拉草含有大量有毒的致/幻成分，是某些巫师们制作魔药的主要配方。

　　亨德里克可舍不得拿玛格丽特去验证它的药效。

　　“而且，不用你说，我和你一样，想让玛丽一直做她想做的事情……”青年坚定看向一个方向，那里是他心爱的人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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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关心玛格丽特的人好好相互但最后没有让两人想到的是，玛格丽特因为看见亨德里克把佣兵头头叫过去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不知道说些什么之后，好奇心起，把马克里斯又叫过来问一遍。

　　后来玛格丽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这次的好奇心。

　　因为曼德拉草有很强的麻醉作用，在不久之后，这致幻/药更在被开发成为了外科手术前的麻醉剂的主材料。

　　马克里斯原原本本的把说的话重复了一边，甚至还灵机一闪，想起曾经在一次护送任务中，亲眼（偷偷）看见有高级仆人把曼德拉草的根皮、果汁和白兰地调和在一起，给那位一位路上无事打猎反被同行之人的弓箭误伤的雇主使用。

　　“确定那人没有呼痛？”

　　“是的，最多一些哼哼。”马克里斯有些幸灾乐祸的回忆，“那胖子贵族可不像大人你们这边，最开始拔箭时痛得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不是这样，也舍不得拿出可以拿出那能壮、阳、咳咳、爱情魔药。”

　　佣兵觉得那雇主就是傻的，因为看见同样被误伤的骑士拔箭不用药就以为自己也可以，而上战场的士兵和贵族能比吗，才动一下就疼得要晕厥过去，结果自然只能肉痛的拿出曼德拉草。

　　这早点拿出来，不还能收买一份人心嘛。

　　佣兵见玛格丽特微微向自己这边倾斜，越听似乎越感兴趣，又建议叫来随行中外出历练最丰富的老人，这种抱大腿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事实证明玛格丽特确实不是小气的，当被叫来的老人和佣兵头子说完一起推出房门的时候，两人能吓得小儿止啼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想想被打赏的金币和接下来的一顿‘放开肚子吃好吃饱’的美食，老佣兵重重的拍了一下老大的肩膀，郑重的表示这样的好事下次不能忘了自己。

　　房内的玛格丽特则是又喜又忧，但最后脸色还是定格在了欢喜。

　　她发现自己以前存在很大的一个误区，虽然现在的医疗手段多是放血，可也不是没有不可取之处。如果有沸水、酒精、羊肠线等自己脑子里面的医疗知识，加上上天赐给她的华夏老乡，有些外科手术加术后修养未必遥远。

　　而且，玛格丽特回到卧室，从行囊中拿出自己曾经在制盐海滩准备的牡蛎粉，当时做了一包来提防小人，可是却一直没有用上，如今就剩下一小包了。

　　牡蛎吃多了虽然有让心脏失血的危害，但是少量服用也有壮/阳的功效，而在种类多多的海鲜中，不止牡蛎壮/阳。

　　海参同样对肾虚引起的遗尿、性/功能减退等颇有益处；鳗鱼则是调治虚劳阳痿、风湿；海蛇能补肾治阳痿，还顺带有祛风通络、活血养肤之功效，这个推荐给贵妇人美容也可以。

　　还有常见的带鱼、虾子，都有补肾壮/阳的功能，其中以淡水活虾的益精作用最强。

　　这些都是大海里的东西，换句话说，这些都是无主的，免费的，而拥有海岛和海岛上那群以前会捕捉鲸鱼，现在有了武器和船只敢和鲨鱼搏斗的岛民，这些海鲜四舍五入不全就是她的了吗。

　　不过因为想起海鲜的作用，玛格丽特叫人给马克里斯传话，让他可以考虑花钱去找一些瑶柱给他的妻子，这个东西的味道不仅不用加调味品就天然美味，而且营养丰富，对他那位还没完全去除病根平时却没胃口的妻子极好。

　　又亲自拿着牡蛎粉去找亨德里克，给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亨德里克当然举双手还加上一双腿的全力支持，刚好现在位置在港口，四周的渔民手艺虽然没有塞班岛上的强，但是质不够量来补，采买新鲜的海鲜还是方便，接下来的一周都带着人去采购海鲜。

　　马克里斯也好运的搭上这次的顺风车。

　　一批批的海鲜被运回来，新鲜的被杀死放在太阳下暴晒，而原本就是晒干的则被弄干净送到玛格丽特特意分出来的临时房间内。

　　一直到租的房子被来自海洋的腥味充/满，连之后能带上的行囊负重都被算上，不夸张的说，能吃到他们回岛上，亨德里克才停止采买的行为。

　　毕竟是为了以后的‘幸福’，亨德里克傻笑起来，原来的曼德拉草就这么被喜新厌旧的抛在脑后。

　　买来的海鲜有的对症，有的对口，对症的留着，对口的送到厨房，侍女和厨师们的让大家一日三餐，餐餐有海鲜，趁此机会一饱口福的不少。

　　除了常规的海鲜汤，改进版的铁板鱿鱼最受大家欢迎。

　　因为这些美食的，让赶路的疲倦和临时组队的中一些磨合困难，都悄无声息的沉入水中，也算无心插柳了。

　　玛格丽特看见青年这么支持自己，同样没闲下来，她先询问了去过不少风月场所的佣兵们，人不可貌相，那位佣兵里的老资历，以前非常英俊，加之出手还算阔气，甚至让不少上流女支馆的职业女性愿意倒贴以求风流一夜。

　　摸摸下巴，果然不管在什么时代，有颜就是任性。

　　鉴于这些经历，玛格丽特知道了当前流行某些药的外形甚至口感。

　　她同时也让队伍中的两位医学徒听了这些描述，以这个为参考，让他们以留存的牡蛎粉为主材料，加无害的又能掩饰或者说误导买家和服药者分辨不出原料的辅料，一起制作成小药丸。

　　这个成功后再拿其他海鲜试手。

　　因为药效和目的明确，这次制作过程不算困难，包括学徒在内，偶尔还加上马克里斯，大家从最开始的讨论不知道什么时候歪楼到了壮/阳的反面去了。

　　当面对知道如此多壮/阳却轻描淡写和自己讨论的未来妻子，亨德里克暗搓搓的感受到了某种幸福满足。

　　但是直到马克里斯推出讨论组，亨德里克去问了之后却有点腿软。

　　原来玛格丽特突然提出在华夏，有一种割了小叽叽的仆人，还有希腊那边的某种异曲同工的祭祀仪式，让在场的男人都有一种风吹□□的错觉，世界观瞬间被打碎。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嗯，想去洗手间，想减少存在感变成透明人，绝对不是害怕玛格丽特还知道多少让人雄风不在的方法。

　　随着某些留言的传出，这间房子变成了大（男）家（人）腿软肾虚下意识不靠近的禁地。

　　完美体现了什么叫不要上，一起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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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了好久，这章留言全部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