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泉奈今天也在努力维持现状》yuanzhao

36、上战伐谋

　　“伽罗……这是怎么了？”宇智波斑摸不着头脑。
　　泉奈不是说给伽罗特训吗？可伽罗怎么现在还在睡，而且还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宇智波伽罗在泉奈怀里的样子一点都不安分，头不停地摇动，手上好像要抓住什么似的，嘴里也小声地呢喃着。
　　“把伽罗叫醒吧。”宇智波斑于心不忍，他弟弟的样子确实太过痛苦，他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可以让人如此痛苦却还是醒不过来。
　　“现在不行，得让他自然醒。”泉奈断然拒绝。现在叫醒伽罗他还怎么跑路啊？
　　“放心吧，没有危险的。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实验。”
　　“什么！你拿伽罗做实验。”
　　“所以我才说没有危险啊，你有见过被噩梦吓死的忍者吗？”泉奈耐着性子解释一句，他可不想让宇智波斑误会自己，否则之后的计划就不好实施了。
　　“总而言之，你就在这儿看着伽罗，等他醒过来就好。”泉奈看了看时间，“应该快醒了，我之前接到一个特别紧急的任务，要出去一段时间。我没回来的时候，尽量不要在伽罗面前提起我。”
　　宇智波斑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泉奈还有功夫拿弟弟做实验，真没看出来他接到的任务有多紧急。还有不要再伽罗面前提起你是为什么啊？你是把伽罗得罪得有多惨啊！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泉奈确定他哥哥都记下之后，忙不迭地就要跑路，让宇智波斑连多问问的机会都没有。
　　临出发之前，泉奈还特意去向他父亲告别，这着实让宇智波田岛思考了一番。他觉得泉奈接的任务没有问题，因为他之前都看过，所以他实在不明白泉奈为什么要过来一趟，好像是故意在他面前显露出情绪高涨的样子，就想……
　　宇智波田岛一拍腿，该死，泉奈那个小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从半起身又坐下，宇智波田岛笑得无奈又骄傲，别以为他不知道斑和泉奈在想什么。不是想保护弟弟吗？不是讨厌战争吗？
　　这些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宇智波田岛倒是想看看泉奈要怎么实现。
　　看着斑和泉奈，宇智波田岛就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一样骄傲肆意，以为自己能改变全世界，让宇智波一族站在忍界巅峰。
　　但这个愿望至今还没能实现，这片大陆上能人众多，宗族林立。宇智波田岛既希望他的儿子能受到教训，打磨棱角，同时未尝没有他们能成功的期盼。
　　泉奈，就让我看看你能走多远吧！

　　走了这么远都没人把他追回来，泉奈知道至少父亲那关他过了，同时他也在父亲心中埋下一颗种子。至于父亲懂不懂他的意思，这种愚蠢的问题泉奈不屑一顾。
　　宇智波田岛在泉奈眼中是有很多问题，固执死板、不懂表达，还整天抱着他老掉牙的思想妄图给他洗脑。但唯独泉奈不会说他不爱自己的孩子，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大人远比他看起来要顾家的多。

　　“宇智波、泉奈！”
　　是日向夏树的声音，泉奈听他这么喊自己，直接就拿宇智波一族引以为傲的手里剑投掷技术来招呼他。
　　泉奈不止一次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狠下心，只要当时动一下手指他就能轻松地将日向夏树的记忆消除，而不是现在让日向夏树语气中含着挑衅地喊他名字。
　　“哎呀！泉奈你下手好狠啊！”
　　“那你就好好叫我的名字，别再让我听到你阴阳怪气的声音。”泉奈威胁他。
　　“嗨嗨，我保证。”日向夏树无甚诚意地回答，“话说，泉奈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了，这回咱们去的地方之前不是去过吗？那个大名太搞笑啦！”
　　“就是因为有那里的情报我们才要过去，我要给羽衣一族捣点乱。”
　　“羽衣......这个名字好耳熟啊。”日向夏树思索着，日向一族在搜集情报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一定在族里的情报上听过关于羽衣一族的消息。
　　“哦，对了，他们要和宇智波一族开战了。怎么，你终于下定决心了吗？”
　　“恩，跟羽衣一族战争太久了，是时候结束了！”泉奈轻轻松松地说着外人听起来很可怕的话。
　　“嘶，你身上杀气好重呀，受什么刺激了！”日向夏树后退一步，就算是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刻触泉奈霉头。
　　“没什么，就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泉奈周身气息平定下来，笑得温文尔雅。
　　日向夏树受不了地摇摇头，还不如他刚才满身杀气的表情呢。
　　泉奈不说，日向夏树也有自己的想法。宇智波与羽衣的战争可不是一时半会，他们抓住跟羽衣一族有关的把柄也有几年了，之前泉奈一直不发作的原因一定不是什么实力不够，而是没有足够的利益。这回泉奈主动约他动手，不是利益大到让泉奈动心，就是触及到泉奈在意的人。
　　日向夏树没有想到能从中捞到什么利益，所以就将思维转变到泉奈在意的人。毫不客气地说，日向夏树觉得其中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之后嘛......也就是泉奈的家人了。作为朋友，他知道泉奈有多么讨厌交际。
　　冷不丁的，日向夏树发问：“你弟弟还好吗？”
　　“你猜到了啊，那我也就不用避讳你了，我弟弟虽然还躺在床上，但他现在挺好的。”
　　“哦，你想让你弟弟装病逃过这次战争，然后自己解决羽衣一族。”日向夏树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这是要做孤胆英雄，还是事后不留名的。
　　泉奈无语，为什么他的小伙伴和他哥哥想到一起了，那是装病就能逃过的事情吗？还有别那么看不起羽衣一族啊，好歹和宇智波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怎么可能简单就被灭掉。

　　泉奈想起了之前叮嘱他哥哥的时候，泉奈告诉他：“我只是让伽罗做了一个比较真实的噩梦，你知道做完噩梦会做么样吧？”
　　宇智波斑恍然大悟，“你是想把伽罗吓病了吧，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总比在战场送命强。”
　　“别怎么看不起你弟弟啊，你怎么知道伽罗就一定不行，还有就算我给伽罗下药，让他站不起来，父亲也只会追杀我让我把解药交出来。总之，你只要负责教会伽罗使用写轮眼就好。”泉奈这一刻气场爆棚，让宇智波斑想要乖乖服从他弟弟的话。
　　“没问题，不过你能确定伽罗醒来就会开启写轮眼吗？”
　　“放心，这都不行就没办法行了。”泉奈信誓旦地保证。
　　他已经将梦境调整到不影响精神状态的最真实模式，要是连这种刺激都没用，泉奈就可以考虑真的在他弟弟面前死一死了。
　　宇智波斑选择相信泉奈，恐怕这个家里最看重伽罗的就是泉奈了。虽然他一直不说，但斑能感受到，泉奈将他弟弟当做妈妈生命的延续。要是伽罗出了什么意外，恐怕泉奈当年那种发疯的样子会再现。
　　当年，宇智波斑可以一个手刀就把泉奈劈晕，但现在泉奈的实力连他都有点看不透，恐怕要父亲出手才能阻止泉奈。

　　泉奈提醒日向夏树：“别想那么多，羽衣一族不是什么简单的对手，我们这次只是给他们找点麻烦。伽罗不论如何都会去战场走一趟，现在他不经历这种残酷的考验不过是慢性自杀。你别忘了现在可是各个忍族混战，大名不停发动兼并战争的时代，我发动这个后手的目的是为了把风险调到最低。”
　　“好吧。”日向夏树耸耸肩，泉奈总能说出他无法反驳的道理，“我听你的。”
　　“那么现在就出发吧，目标羽之国。”

　　宇智波名美拿到泉奈给她的回信哭笑不得，前面还是泉奈的风格，先是拐弯抹角地跟她表示感谢，又在不经意间提到某样东西的优点。宇智波名美用她脑袋发誓，这就是泉奈的撒娇方式，每次都萌得她猝不及防。
　　最后看了眼包裹，除了有她喜欢的回礼，竟然还夹带着一个纸条。这可不是泉奈的风格，他从没有把东西乱糟糟送人的习惯。
　　在好奇心驱使下，宇智波名美还是决定看一眼，万一真是泉奈一起寄过来的呢？
　　旁边，宇智波名美的室友看她笑得一脸荡漾，忍不住调笑她：“是泉奈寄过来的吧？我记得那个孩子长得可好看了，就是不喜欢和生人说话，当时你就一直缠着泉奈，你是喜欢他吧？”
　　“对啊！”宇智波名美承认得相当爽快。
　　“……嗯？你是说……”那个脸上涂了油彩的女孩瞪大了眼睛，“那泉奈知道吗？”
　　宇智波名美笑得无奈，好像瞬间被这问题打击到无力，“应该是不知道吧，他好像是把我当成了那种互寄美食的朋友了。不过时间还长嘛，泉奈身边除了我就没有女性朋友，总有一天他会注意到我的。”
　　“你怎么知道泉奈没有，就凭那张脸他就能吸引到无数女孩子。”脸上涂着油彩的女孩不看好宇智波名美的恋爱前景。
　　“放心吧，我有数。”
　　宇智波名美当然有自信，当时她是对有多死缠烂打才和他成为朋友。泉奈虽然有张吸引无数女孩子的脸，但他也有让无数女孩败退的性格啊！

　　这时宇智波名美惊讶稍缓，食指一动下意识地将纸条又折了回去，意思很明显，她不想让人看到。
　　“小气！”那个女孩嘟着嘴，却不是真的生气，她跟着名美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好几次的情谊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磨灭的。
　　她只是天生好奇心过强，因为这个她吃过不少亏。多亏了名美几次在战场上的帮助，她才能活下来。
　　对于名美，那个女孩为她感到不值。泉奈长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啊，她就是不喜欢名美老是主动往泉奈面前凑的样子，好像欠了他一样。
　　宇智波名美没有听到她旁边那个女孩小声地抱怨，她全身心都陷入泉奈写得那短短一段话中。
　　“求你，帮我照顾伽罗！”

　　泉奈在求她，那个本质上傲慢冷漠的孩子在求她！
　　宇智波名美拿着纸条的手慢慢握紧，另一只手捂着脸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虽然是泉奈在求她，宇智波名美却觉得格外的心酸。平常那个辞藻华丽的孩子，竟然给她写了这样一句丝毫不加修饰的话。
　　没有藏在长长的回信里，而是特意挑了一个可能被她忽略的纸条，她想象不出泉奈是用了多大的决心才把纸条一起寄过来。
　　这次泉奈寄给她的东西就像他人一样矛盾，骄傲独立却掩盖不住他对家人的关心。
　　所以宇智波名美以前才答应帮泉奈照顾伽罗，她看的很清楚，泉奈对伽罗温柔的目光是做不了假的。
　　宇智波名美忍住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她把桌子上散乱的东西收拾好，唯独将那张纸条放在了贴身的地方。
　　一起住的女孩同情地看着宇智波名美，觉得她一定是失恋了，还是在自己倒贴了那么久之后。不过也好，以后名美就不会吊死在泉奈那一棵树上了，有大把更好的选择等着她。

　　泉奈赶路途中有些走神，他不知道名美能不能看见他最后加进去的那张纸条。
　　他所计划的一切，除了那张纸条，他都不后悔，也不会害怕。
　　在战场上保护一个人有多困难泉奈早就知道，当时就连宇智波斑那样的强者都没能把他保护好，更别说宇智波名美了。但泉奈知道，只要他拜托了，名美就不会打折扣地执行。泉奈想要为他弟弟再加上一层保障，确实没有比拜托名美更有效的办法。
　　那张纸条泉奈不知道拿出又放进去多少次，最后对伽罗的在意战胜了一切，他放下了无所谓傲慢，第一次认真请求除了家人之外的朋友。
　　要说泉奈心情，可能宇智波名美没有发现纸条能让他更开心一点。

　　“泉奈，快到羽之国了。虽然有点啰嗦，但我还是最后再问一次，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日向夏树表情严肃，他们现在做的事情要是被人发现，这个忍界都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现在，大名们才是世界的真正统治阶层，他们手上掌握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大名们可以坐视和他一个阶级的人来算计另一个大名，然后他们通过其他各种手段获得胜利——包括但不限于雇佣忍者。
　　但如果被忍者因为私人利益威胁大名，那对于统治阶层就是冒犯，相信所有为了他们的面子，所以大名都不介意花一点钱来通缉破坏规则的忍者的。
　　“当然，如果你要是怕了的话可以回去。”泉奈注视着远方的城池，没有关注他的小伙伴，他对于日向夏树的选择没有一点担心。
　　“开什么玩笑，都陪你做到这种地步了，咱们早就成为共犯了。”
　　泉奈手里的情报一大部分都来自于日向夏树，不论是日向一族族内的情报还是他们做任务时无意间发现的，日向夏树居功至伟。
　　再也没有什么比做任务时有白眼作弊更爽得了，而且这个白眼还是自带唇语翻译功能的。
　　“那就这样吧，我去控制一个大臣，你去监视大名府，如果那里有忍者你就先别动，把他们位置摸清就好。”
　　“好吧，不过你自己用变身术伪装一下不就好了吗？”日向夏树不明白泉奈为何要多此一举。
　　“你不懂，感知型忍者是多么麻烦的存在！”泉奈难免有点咬牙切齿，一想到千手扉间他就烦。

　　泉奈说完，便从日向夏树的视野里消失。日向夏树清秀的脸上突然多出从眼部延伸至两侧的青筋，让他看起来变得狰狞了不少。
　　“泉奈的速度怎么又变快了？”日向夏树随口抱怨，因为白眼的作用，等他重新找到了泉奈的身影，发现泉奈竟然已经趁人不注意进城了。
　　“可恶，这样的哥哥我也想要啊！”看到泉奈走远，他才敢小声嘟囔这句刚才就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日向夏树想起自己的哥哥就忍不住和泉奈进行比较，结论嘛……完全没有可比性啊！为什么宇智波一族那么好，让他都心生向往了。

　　认真起来的日向夏树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他在泉奈回来找他之前就摸清大名府的情况了。
　　“什么嘛，除了一个小孩子，就只有一些没有查克拉的武士，这家大名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这个国家看起来挺富有的啊，不至于连厉害点的忍者都请不起吧？”日向夏树对此还挺纳闷。
　　“哦，那就对了。”
　　泉奈从日向夏树身后走出来，跟他预想的情况一样，虽然这个大名在背后支持羽衣一族，但他却过于相信羽衣一族的威慑力，竟然只让一个羽衣一族的小孩子保护大名府并兼职大名夫人的随从。没错，那是个女孩。
　　“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啊，很危险的。我万一被吓到用回天掌把你弹出去怎么办？”
　　“第一，别以为背对着我，我就不知道你开着白眼呢；第二，你还没练成回天呢吧？等你练成了我自然不会从你背后出现的。”
　　“你怎么知道！”日向夏树反倒被泉奈的话吓了一跳，他不记得自己和泉奈说过类似的话。
　　“你的白眼有缺陷吧，从平时你的战斗习惯就看得出来，上次我把一只千本对准你后脖子射出去你就像丝毫没有看到一样没有躲避。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没有学会回天，要不然你就有绝对防御了，怎么还会输得那么惨。”
　　“啊哈哈，可是我当时没有感觉脖子上插着千本啊？”日向夏树摸了摸后颈，觉得那里莫名发凉。
　　“又不是要杀死你，在千本没碰到你之前我就把它打开了。”泉奈扯了扯嘴角，“我当时对准的是你的死穴。”
　　“咦！！！”日向夏树捂着脖子倒退三步刚好靠在棵树上，感觉到背后触及实体，他才放下手。否则脖子后面空落落的让他安不下心。
　　泉奈的观察力太恐怖啦！

　　“好了，我又不会对你出手，你担心什么，先说说计划吧。”泉奈想了想，看在日向夏树这样帮他的份上，“你可以提问，但不接受反驳。”
　　“是是，泉奈大人。”日向夏树翻了个白眼，反正泉奈也看不出来，他无所顾忌。
　　“这次的目的是让羽之国大名停止对羽衣一族的支援……”
　　“停停停，你第一句话就有问题吧，人家为什么要听你的？别告诉我你想用幻术把大名控制住，那样羽衣一族肯定会派人来查看的，毕竟一言不合就要断人家财路。等他们再派人来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只是个好打发的小女孩，再说就算是那个小姑娘也能分辨出一个人是否中了幻术吧？你如果把那个小姑娘干掉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
　　没想到第一句话就引起了日向夏树那么强烈的反应，早知道泉奈就不解释了，直接吩咐日向夏树干活不是一样的效果吗？
　　“抱歉，我不接受提问了，你听我说就好。”泉奈拒绝回答日向夏树那一长串问题。
　　“让大名放弃羽衣一族只要能让他看到更大的利益就行了，再说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他要是不同意就只能等着推位让贤了。”
　　“哦，然后羽衣一族没有支援绝对打不过宇智波，你弟弟的生存几率大大增加啊，泉奈你太聪明了！”日向夏树忍不住又插了句嘴，拍泉奈马屁。
　　对此，泉奈转身就走。
　　开玩笑，把羽衣一族逼到穷途末路才是给他弟弟掘好了坟墓。要是他像日向夏树说的那样做，他保证战争一定会异常惨烈，羽衣一族会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打败宇智波，重新赢得新的雇主身上。

　　既然大名府没有厉害人物，泉奈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从外面弄进来一个人给他们带话。
　　瞅准大名夫人带着羽衣一族的随侍忍者外出的时机，泉奈潜入府中抓住了一个大名身边的小姓。
　　在小姓意识到最脆弱喉咙处被一只闪着寒光的苦无抵住时，他就已经想要瘫倒在地了。全靠泉奈捂住他嘴的一只手撑住他，嘴里恐惧地发出“呜呜”声，那双如琉璃般透亮的眼睛含满泪水。
　　毕竟只是一个长相如女孩般秀丽，丝毫没有经历过训练的普通人，有这种反应泉奈不奇怪。要是抓到一个特别冷静的人，泉奈反而不敢让人替他去找大名。
　　“我不会伤害你，就是想让你在私下替我给大名一些东西。如果你听懂了并且保证不会叫喊就点头，别想什么耍花招。”让人如至冰窖的声音，配合泉奈特意散发出的一丝杀气一般人没有一丝抵抗力。
　　听到泉奈不会伤害他，小姓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泉奈反悔似的。
　　“很好，你只要把这些东西给大名看就好，记住从上到下，一页页的给他。”泉奈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小姓，然后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不建议你偷看，如果你不想被事后灭口的话。”
　　听到身后沙哑的中年男性的声音说着事关他生死的话，小姓又瑟缩了一份，把脑袋埋得更低。
　　泉奈满意地走了，找到的第一个人就这么符合他的要求实在是意外之喜，剩下就看上天能眷顾他几分吧！

　　泉奈是个讨厌听天由命的人，他其实还准备了几个备用计划，只不过效果都没这么好，必须要干掉几个挡路的大人物，容易引起动乱。等到泉奈真的启用备用计划的时候，他就不能再把日向夏树牵扯进来了，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完成，难度更大。
　　“怎么样？”
　　日向夏树对计划成功与否也异常关心，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玩得这么大。在背后操纵一个忍族的命运啊！
　　搁平时日向夏树连想都不敢想，就算等他哥哥继承了日向一族也不过是勉强能参与忍界的博弈，能有他现在更厉害吗？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日向夏树对自己分家的身份还有一份感激，要是他是只能被圈养在家族中的宗家，他还能认识泉奈吗？还能被泉奈带着看到他从来就没想象过的世界吗？
　　“你不是看得到吗？”
　　“你确定之后，我才安心啊！”
　　跟没主见的小孩子一样，泉奈在心中嫌弃。
　　“成功了一半，剩下就看那个大名什么反应了。”

　　等到泉奈走了好一阵，小姓才从死亡的恐惧中解脱出来。虽然泉奈不是故意吓唬他，只是露出一点杀气想要镇住他，不让他轻举妄动。但泉奈忽略了，一个娇养在大名府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身经百战的忍者的杀气。
　　得亏小姓虽然当时有点被吓傻的倾向，但还是记住了泉奈的吩咐，否则泉奈哭都没地儿哭去。
　　泉奈没有说过，如果他不去完成泉奈交给他的事情会把他怎么样，但傻子都知道，这么简单就能溜进大名府，不被那些武士大人察觉的人，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没人会为他难过，因为他就是生了一副好相貌才被卖进大名府的。小姓眼里闪过难以形容的求生欲，为了自己，他不得不按照泉奈的吩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