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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识人 ...

  •   兴奋一晚没有合眼,早上眼睁得大大等待紫罗的侍起。
      “公主,是否准备梳洗了?”紫罗鞠躬询问。我期待以久的时间到了。
      “恩!”从小自理的我,对有人服侍十分不习惯,更不喜欢紫罗等宫女对我低三下四的。虽告诉过不用如此拘束,但她们全没听进去。对待我,好似恐惧我一样。也许时间长了,就会好的。
      紫罗换进四个同样打扮的人,每个人都手捧托盘,齐齐立于窗前。我迫不及待掀开床被,赤脚落地,准备去拿宫女盘上的鞋。还未触到,所有宫女跪地求饶。一时间,让我尴尬无比。
      “你们在干什么?快起来!”
      “公主,奴婢们服侍不周,请公主恕罪!”
      “起来吧!你们都还未服侍我,怎么就不周了?”原来如此啊,我伸手一一将她们扶起。没有看她们的表情,但我明显感觉到宫女们惊讶的眼神,呆立没有行动。
      “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服侍公主梳洗!”紫罗怒喉。
      其余人会意马上行动。我就象一个洋娃娃,任她们摆弄。完毕后,她们速速退开。我低头看衣饰:金黄色窄袖上衣,衣领上绣有复杂的纹路。高系腋下的浅桃红色长裙,上面朵朵牡丹怒放引来彩蝶飞舞。衣着上身质感为丝绸,柔适轻盈。拉起长裙看看脚上的鞋,有些像小时侯穿的虎头鞋,好可爱。不禁笑出声。
      “公主,该为您梳发了!”紫罗细心提醒。
      走向梳妆台,坐在草纹镶边铜镜前,混混沌沌镜中印出我现在的容貌:略有婴儿肥的小脸,大大的凤眼,□□细小的鼻,唇线清晰勾勒红唇。似陶瓷娃娃,五官精致,却感觉易碎。这容貌似曾相识?是母后。显然太平是一翻版的小武则天。
      “紫罗能不能帮我梳一个母后那样的发髻?”不喜欢现简单的束发没有头饰,比较喜欢母后的盘发,而且更想看看太平盘发后有多象武则天。
      话语刚落,门口传来嬉笑声。回头,看见一女子扶门颤笑。
      “公主,现在都想嫁人呢?”女子发现我的目光,漫笑而语,语气中含有浓厚的宠爱,走进房门。
      看来又闹笑话了!我悄悄拉拉紫罗衣角,对她做出“是谁”的口型。
      紫罗用很轻的声音回答:“回公主张夫人是您的乳娘。”
      是乳娘啊!然怪感觉跟太平很亲近,地位也高紫罗她们一筹。对张夫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张夫人忽见我笑容,十分开心,加速走来,抱起我。
      “公主,你可把张夫人急坏了,可还有什么不适吗?用国早膳没?”张夫人关切询问。
      “乳娘,太平好饿!”难得找到一个不恐惧我而又不让我产生怔摄感的人出现,太平礼应撒一点小娇吧。
      语出,张夫人抱我的手明显一颤,表情呆愣,后望向紫罗。紫罗看出张夫人的疑问:“顶么么,太医诊断过,公主头部受伤,失去以前的记忆。”
      “为什么公主醒来没有通知我?”张夫人严声厉问,气势也让人畏惧。
      紫罗说话声小了胜许有些底气不足:“回么么,您当时受伤正调息,皇所以后下令要奴婢占不要通知您,以免打扰到您。”
      紫罗也害怕张夫人。这个时代地位观念真强。看在紫罗这几天细心照顾上,帮帮她吧。“张夫人,太平真的好饿!”装出不满的表情,用手抚抚肚子。
      “好!失去记忆也好……重新认识下我是你的乳母,张夫人。”张夫人注意力完全转移。可张夫人刚才那句话怎么听起来好奇怪?回想母后也是,失忆对作为公主的太平真的那么好?
      张夫人把我抱到桌边,放在凳上。面对满桌外型别致香气四溢的美食,我的疑问抛到九霄云外。这几天遵照太医只饮些流食,清淡无味,现在不觉谗虫蠕动,真的饿了。不顾身份,不顾旁人,狼吞虎咽。张夫人看见装作十分喜欢的指责我,但口气毫不严厉反而宠溺至极。我依然我行我素。不免暗叹我现在的身体才只有五岁,孩子就是孩子,胃口小得可怜,柔柔圆滚滚的肚皮,再看看满桌剩食,可惜……可惜……
      见我吃饱后,张夫人要紫罗把剩余撤下。我连挥手不要,急说:“等一下,我出去散散步,回来还要再吃。”可不想美食就这样消失。
      张夫人刮刮我的鼻头:“公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嘴谗了?要吃时叫紫罗准备就行,怎能吃冷食。还有才醒来不久,不宜乱跑,应多多休息才是。”
      休息?在房间都快发霉了,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当然要在回去前抓住机会到处见识。特别是在还不知道怎样回去,更需收集情况。我嘟起小嘴:“都快休息痴了,要活动活动,胫骨才能恢复更快嘛!”
      张夫人还没适应新的太平又一愣,但速速换上笑容:“好!公主的命令奴婢遵命既是。”然后要紫罗把围披拿来,帮我系上,以防晨露冻伤。
      这才猜测太平公主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定十分有公主的架子,是个娇贯、蛮横的小公主,要不为什么无论何人对我现在的行为都吃惊恐惧不已呢?这公主是否有些失败,如此以往应没有人会坦诚相待,很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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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老天,还是带我不薄,让我穿越到这么好的时间。现总章二年,四月初,正是盛春时节。跨出公主殿,不觉惊叹公主殿原来是如此庞大的建筑群。刚才在房间中都觉得房间面积太大。然而公主殿竟然拥有无数那样的房间。不仅如此,公主殿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房间都用价值连城的饰品点缀得豪华无比。就连房于房间的走廊设计都独具匠心,花草植物错落有序,不影响视觉盛宴,色彩鲜明畅快,集聚观赏性!
      张夫人小心翼翼怀抱着,将一脸茫然的抱入花园。
      青松遮天,绿柳垂溪,翠草覆地。百花争奇斗艳,胜者怒放,站尽熬头;败者飘零,瓣落地红。初阳洒于活水,波光粼粼,唤醒鱼儿,串游上下,彩蝶齐舞,百鸟歌吟。门庭、楼栏、秀亭,风清云稀,似建于浮云之上,若隐若现。为人间仙境。
      挣脱张夫人的怀抱,未顾晨露湿鞋,跑向溪边花丛。扬头,闭眼,闻香,听鸣。一草一木,一花一朵,一水一鱼,一蝶一鸟,如暮新春,生机勃勃。睁眼,彩蝶旋于眼前,随后飞去,好似要带我更入仙境。童心即起,追蝶而舞,逍遥自在。
      “公主,小心!”张夫人一声急呼。
      脚踩披袍,移步坠溪。本以为自己将落入溪水,却有双臂从后揽我入怀。怀抱虽有些冰冷,但其散发出有别于花香的檀香却让人感觉清新自然。
      身后人没有放开我,反而将下颚放于我头顶,温柔轻语,略有责备:“太平,不要淘气!”
      “参见太子殿下。”张夫人等人向我身后者行礼。
      紧环的手臂渐渐松开,身后人起身,手自然滑向我双肩。宽大袖袍下,苍白指骨分明的手,抚肩将我转向。一片亮黄色印入眼帘。只到黄衣者腰带处,腰上流苏玉饰,简单不失雅气。视线上移,纤瘦的身体,细长的颈项,如刀削的下颚,淡红略白的唇,坚挺的鼻,似星辰大海深邃而又明亮的双眼,青丝束发,头冠戴立。霸气与温柔可在此人身上浑然天成。
      “太平,太平!”黄衣者放开一只手,挥晃在我眼前。回神,收回视线,低下头,脸微微发热,刚才我的外貌症又爆发了。
      “顶告太子殿下,公主失忆了!”张夫人做礼顶告。
      抚在我肩上的手一僵,他俯下身来,双手捧起我的脸。视线接触,只见他眼中弥漫怜惜关切,但好象又有别的情感在闪烁。
      “太平,我是你五哥李弘,记得吗?”他包涵希望。
      我摇摇头,再看他眼中闪烁之情慢慢消失。他垂低下头,我们就这样沉默好长时间。见他一直默不作声,表情竟有些神伤,按捺不住开口:“我重新认识你了啊,我的弘哥哥。”
      他面露惊喜,抱住我,道:“对,我是你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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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母后正寻你过去。”一个阴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虽阴柔,但一听就可知是男子。一群以紫衣公子为首的人步进。
      “太平怎么在这?”紫衣公子见我惊讶询问。
      李弘没有回答,靠近紫衣在他耳边轻语。
      打量紫衣公子,他比李弘矮一点,纤细而不瘦弱。外貌与李弘有异曲同工之处,却唇色红润,面颊饱和,相较之下李弘显得非常疲惫。而他们最大区别是:紫衣公子有一双如桃单凤眼,好似女子娇媚,且含有男子阳刚。脑中只有一词可形容——千娇百媚。
      耳语完后,紫衣公子走向我,将我抱起。倾城一笑,那笑足以让花娇羞,让女人生妒。随后如哄小孩般说道:“太平,我是你六哥李贤哦!”我哪还有反应,深深陷入他的笑容……
      贤在我眼前挥动他的玉手:“太平,太平,还是同以前一样老走神!”
      “对了!五哥,你快母后那吧。太平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李贤抱我转向李弘,催促他离开。
      “好吧!太平交给你了,带她重新熟悉熟悉环境。”李弘说完,带着随从冲冲离去。
      望着弘消失的方向,贤用如丝声音叹息到:“真是难为五哥了……”
      声音似有似无,不确定他是否有说,我看向李贤,他一脸无奈的表情。李贤注意到我的眼神,再次露出笑容,抱紧我道:“走,六哥抱你四处走走,重新熟悉下环境。才刚醒来,若有不适要告诉六哥哦!”他又开始哄小孩了,但溺爱之情显而易见。
      贤的环抱比弘温暖许多,让我有些流连,但……“那个……贤哥哥,能不能先将我放下来,毕竟男女有别。”虽可以占尽帅哥的便宜,心理却不舒坦。
      贤一反刚才的温柔,双肩剧烈颤抖,单手扶在肚上,大笑起来:“哟!太平长大了!知道礼数了。”将我放下,又俯下身,与我同高,眼睛一眨一眨平视我,伸出一只手,说:“那六哥牵太平的手可否?”
      凝视贤媚眼中嬉笑、淘气的神色,身体不受控制,把手置于他手中。修长温暖的手包裹住我的小手。李贤站直身,牵带我步入庭院深处……
      贤很细心,步调总是迁就着我。而且在我面露疑色时,无须询问他自会耐心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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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花园闲逛好长时间,走走停停,不觉太阳渐渐爬升,清晨的湿露早已散去,温度也越来越高,感觉有些燥热。伸手去解围披。可不知怎么,结就是解不开,人也越来越烦躁,相反越解越乱。李贤看到,蹲下来,手指缠绕上结,简单的把结解开了。
      “太平,凡事不能太急!”他轻诉道。
      话语刚在空中飘失,一颗石子飞来,打掉了李贤的束钗。头饰落地,黑丝秀发根根散开,泻于紫衣上。有几缕随风飞扬,轻拭我面颊。李贤马上起身环视四周并将我护于身后。
      花丛间发出树枝摩擦的声音,李贤向丛间肃道:“李哲,李轮出来吧!”
      青花丛后,两少年悠然镀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红一白。两者年龄之差明显可辩。胖者年龄略大,着红衫,个高骨宽,圆圆脸上堆满笑容,眼以笑成一条细缝,有点……有点感觉肥头大耳,象笑嘻嘻的弥勒佛。瘦者着白衫,稚气未脱,脸角尚未分明,气质却从容淡定与外表极不相符,但可以感觉此人成年之时外貌必不逊于李弘或李贤。
      贤接过宫人拾来的钗,双手拢起发丝,熟练的束发戴冠,责问:“你们怎在此,没有去习字吗?”
      “今天师傅因母后传招,没有前来。”胖者笑说道,其语气及满脸赔笑的表情很难让人信服。也许李贤与我有同感,他反问瘦者。
      “七哥说得既是。”与胖者截然相反,瘦者坦诚回答。
      贤极为相信瘦者的话,但仍是责备:“但身位皇子,也不许任性嬉戏。”
      我一直躲在贤身后,紧紧抓住贤的手,只露出半个头观望。贤感觉到我越握越紧的手,回首对我说:“太平不要害怕,这是你七哥李哲与八哥李轮。”
      在确定他们身份后,我从贤身后带着甜美的笑容走出。
      “太平也在这里啊!昨才听说她生病,正准备去看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康复了,还活蹦乱跳的。”哲伸出胖乎乎的手准备扭我的脸。有些不喜欢他我又转身躲到贤身后。哲的手僵持在那,不知所措。
      贤缓解局面道:“五哥跟我说太医诊断太平失忆了。”
      “原来是这样啊!”哲收回手在脑上挠挠,笑得更分不出是真是假。我再看看轮,奇怪他没有任何反应。好奇心起,我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衣袖。
      “八哥?”我笑喊李轮,怎么都觉得喊的是只鸟。
      “啪!”轮重重打掉我的手,面色冷冷的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轮,你干什么?”贤捧住我红红的手,怒视轮。
      轮没有解释,高傲的冷哼出一声。
      以为所有人都会追星捧月般疼爱太平,看着有深深牙印此刻又红肿肿的手,意识到也有人讨厌太平啊!好痛,委屈之情涌现,泪不争气流下。其实原先是假哭作戏想看贤教训轮,看他怎么办?哪知心理突然想起李宸,真的开始伤心。扶住贤的肩大哭,几天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为什么我要在这里?
      贤紧张的安慰我,哲不停的责怪轮,轮还是为做出任何反应。而我越哭越凶,贤没有办法。只有任我痛哭。
      哭了好一会儿,劲耗完了,泪流干了,只剩下抽气。贤拿过张夫人递送的丝巾,帮我擦拭泪痕。消耗完热量,肚子煞风景的咕噜一声,饿了。
      贤和哲终放下心。哄说:“太平饿了啊,走,哥哥带你去吃好东西!”
      抱起我,贤刚走出几步,轮却挡住他的去路。轮现表情没有刚才傲慢有些歉意,他指指贤的肩。只见肩上一片泪渍,贤尴尬的抽抽嘴角。
      轮做出环抱的姿势,不服气说;“给我吧,我来抱她。六哥先去换衣。”
      你抱得住我吗?我朝轮瞪瞪眼,做出胜利者的表情。小鬼你跟我斗还早着呢!
      轮看见我的眼神,恶狠狠的反瞪一眼,好恐怖的表情。
      你跟我作对是吗?好!我又装出一幅欲哭的表情,揉住贤的颈项!贤不耐的看了一眼轮。
      “还是给我吧!”哲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出来打圆场。
      算了!总不能老让贤如此狼狈,今天先放你一马吧!我身扑向哲,哲对我的转变十分开心,笑嘻嘻的抱住我。哲的身体胖胖的,软软的,好象棉花糖。其实他人也还好嘛!除了那分不清真伪犹如胖狐狸的笑容。但总体比某小鬼强多了!轮你要小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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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食后,由于早上完得太累,泛起瞌睡。又碍于在哲的寝宫,不好发作,强忍着。十在撑不下去偷偷告诉张夫人。张夫人命哲的宫女备房,抱我近房入睡。
      醒来,感觉有人在帮我拢被子。
      “母后!”不知何时母后来到房中。
      “令月醒了,身体感觉好些了吗?”母后说起话来很温柔,让人不犹得发酥。
      “恩。”酥软得我都麻木了。
      母后左右打量我,在发现真的无碍后,轻抚我头:“那就好。今天随母后去探望你父皇吧。”
      探望?是否错词了:“父皇病了吗?”我随即问。
      “对!你失忆了!记住你父皇患风眩病久病不愈。不要让你父皇知道你失忆,以免他担心,知道吗?”母后提醒我。随后唤进张夫人等宫女为我更衣。
      当我来到前厅时,弘、贤、哲、轮早已站在母后身边,母后正告戒他们同样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我失忆之事,违者必重重处罚。
      “是。”四个哥哥恭敬答道。他们也害怕母后啊!
      母后转身见我已经出来,下令移架。众人随母后齐齐走出殿外。母后打头,紧跟在母后的是弘、贤、哲、轮,而我被张夫人交于弘手中,在我们之后就是各自的随从。一只浩大的队伍,沉闷的前进着。
      行走一段距离后入殿来到一个充满中药味的房间。房间中树有一巨大屏风,将房间分成两部分,同时也遮挡住我们的视线。但屏风后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咳嗽声。推测屏风后应是太平公主的父皇——高宗皇帝。
      惟有母后、弘、贤、哲、轮以及我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才能绕过屏风进入后房,见到高宗。后房的空间很大,但只有一张床和少许烛架放在房中。忽明忽暗的烛光,照在坐卧在床上,并不停喘息咳嗽的男人身上。
      母后坐到床边抚摩男人后背帮他顺气,温柔说:“皇上,臣妾与太子还有雍王、英王、相王以及太平公主来看您了!”
      “是吗?令月痊愈了吗?快让父皇看看。”男人听到我来十分激动,气越喘越急。
      弘放下我,示意我走到床边。我跺手跺脚的来到床边,借助稍亮的烛光看清高宗。
      也许他曾经俊美过,但无情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将之遮盖;也许他曾经年少轻狂过,但现实与世道的残酷让之圆滑;也许他曾经万众瞩目过,但受到病魔的折磨使之消失。我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饱经风霜的慈父。
      “令月,你瘦了!知道为父有多担心你吗?”一句简单的话语,他中途停下好几次,并夹杂咳嗽。
      多了个母仪天下的母后;多了几个少年才俊的哥哥;而今还多出个全倾天下的父皇,我有些迷茫,生怕现在的幸福都是假的:“爸……父……父皇!”我感觉得到浓厚的父爱,所以也让高宗失望。然不合时的称呼脱口而出,幸亏母后瞪我一眼,才让我记起现在的身份而没有出错。
      父皇冰冷的手捧住我的面颊,眼中含泪,自责:“令月,是父皇一时疏忽让你受苦了?父皇答应你,从今起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一丝伤害!”
      “皇上,您今天太多话了,还是不要再提,休息吧!弘、贤、哲、轮你们也向父皇请安,然后回去各自休息!令月,以后有时间多陪陪你父皇,知道吗!”母后没有让父皇多说,更没有让我们逗留,叫人生疑。
      走出殿外,纷纷与弘、贤、哲、轮道别。弘和贤罗罗嗦嗦嘱咐很多东西,一句都没听进去。还是笑嘻嘻的哲比较实在,告诉我想吃什么去他那就是了。而轮仍然冰冷冷的拉长脸像个小老头一言不发,他真有那么讨厌我吗?
      回寝宫后,有拉着张夫人问东问西。知道从乾封二年,也就是两年前,父皇久病不愈,以令现今才十七岁的太子李弘监国。今年正月,封诸王嫡子皆为郡王。所以十五岁的李贤被封雍王,十三岁的李哲被封英王。而七岁的李轮在两年前就改封为相王。按我们时代计算,他们都还未成年,真是难为这一群少年肩负起如此重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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