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零》苏夭尧

29、命运

　　“可怕的权力欲。”这是泽若在见到自己的父亲的时候讲的第一句话。
　　“邓布利多？”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凯撒·克莱沃看着换了一身家居服走进书房的泽若，并不奇怪的挑了挑眉。“这很正常，每一个强大的巫师都会有异常强烈的权力欲。如果一个强大的巫师没有权力欲，那么他会是圣人，但不会有‘最’这个称号。”
　　“是的，父亲，您是对的。”泽若叹了口气。“没有权力欲的人都是圣人，就像四巨头他们就是。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我还没有见过其他真正没有权力欲的人。”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克莱沃家主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是讲会在暑假的时候跟你哥哥一起回来吗？”
　　“邓布利多离开了霍格沃兹，我去霍格沃兹想做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再呆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更何况距离我还能够再校外自由使用魔杖的日子只有那么多了，怎么能不去做一些事情呢？”泽若笑了笑，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满是狡黠。“更何况要是我都不做的话，也没有人能做了。”
　　“这很危险。”克莱沃家主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女儿，站起来走到泽若的面前。“我已经听老祖宗讲了，你想做的是改变命运？”
　　“是的，父亲。”泽若点头，同样面色严肃。“从我醒来的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已经不被控制了。在原本的历史里面我是不应该存在的。”
　　“不应该存在？”克莱沃家主皱了皱眉，有些理解困难。
　　“是的，父亲。”泽若的目光投向窗外。“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有一条线的，我也有，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的命运是完全不受控制，游离在命运和命运之间，所有的遥不可及都是触手可及，但是所有的触手可及也都是遥不可及。”
　　“所有的遥不可及都是触手可及，所有的触手可及也都是遥不可及……”克莱沃家主喃喃着这句话。“……遥不可及的是命运，触手可及的是改变……泽若告诉我，你改变命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代价。”泽若看着自己的父亲关切的目光。“代价我已经付出过了——从我醒来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就已经告诉我，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我的身体告诉我我属于这个世界。很矛盾，但这正是改变的基础。”
　　“因为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你才能够改变，因为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你才能够拥有改变的能力和权力。”克莱沃家主不愧是拉文克劳当年的高材生，很快就理解了泽若的话的意思，虽然对于巫师来讲，跟灵魂有关的东西大都是晦涩难懂的。
　　“是的，父亲。”泽若点了点头。“我觉醒了预言者的血统，所以我能够看见未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看得见未来有时候是一种诅咒，就像当年的卡珊德拉·特里劳妮一样。但是后来我明白，看得见未来不一定是悲剧，悲剧只是因为未来不能够被改变。而在真正的预言者眼睛里面，未来只不过是一种可能。”
　　“命运就像是下棋，你可以走一步看三步，也能够走一步看十步，但是只要一步不是按照你预想的走下去那么，之前所有的预想都是白搭。”克莱沃家主跟上了泽若的思维。“是这样吗，泽若。在我们普通巫师眼中的命运，就像是走一步看三步，而在预言者眼睛里面，则是走一步看十步。”
　　“正是这个样子。”泽若点头，脸上满是自豪。“果真拉文克劳就是要比格兰芬多的愚蠢的狮子聪明的多。”
　　“泽若，不要小看邓布利多。”克莱沃家主严肃的叹了口气。“在邓布利多以前，我们拉文克劳有自己的组织‘渡鸦爪痕’，赫奇帕奇也有他们的组织‘地穴’，斯莱特林本身的联姻网络就是他们的纯血联盟。而格兰芬多什么都没有。”
　　“现在他们有凤凰社。”泽若摇头。“这大概会是邓布利多的一个败笔。”
　　“凤凰社是邓布利多创立的，里面百分之九十都是不同时段的格兰芬多。迄今为止，他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一向向往自由和无拘无束的格兰芬多团结起来的存在。”克莱沃家主脸色并不好看。“他是个政治家。”
　　“是的，他是个政治家，还是个个人实力不俗的政治家。”泽若并没有否认这一点。“但是就算他再怎么足智多谋，他也是个格兰芬多。他选择了格兰芬多，选择了勇气作为他最根本的存在。所以他没有办法理解斯莱特林的荣耀，拉文克劳的智慧，赫奇帕奇的忠诚。”
　　“但他依然很强大。”克莱沃家主再次强调了这一点。
　　“过人的智慧才是我们最大的财富。”泽若并不着急。“邓布利多是强大的，但是能够束缚他的东西也太多了，弱点在拉文克劳面前一般都是无法遮掩的。”
　　“你从邓布利多那里看见了什么？”克莱沃家主也来了兴趣，只能说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盖勒特·格林德沃。”

作者有话说

　　最近忙到吐血……临时码好一章，临时发出来，嗯，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