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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就在赤井玛丽十分担忧的时候,赤井秀一已经随着这些人登上了船。
他脱下了潜水服借给别人,确保自己女性的形象被更的多人看到。
所谓卧底的情报传递与整理,就是造假。
比如赤井秀一进入黑衣组织的操作。
他给自己披上了多层外衣,这些外衣或真或假但都是从他本人原本的性格中脱离出来的。
这些伪装是造假的一种。
他当时是凭自己的狙击能力进的组织,但是因为他当时和宫野是男女朋友。
宫野有亲人在高层中,是有酒名的存在。
所以看不惯他爬的快的人总是会在他背后踩他,说他是借女人的裙摆上位。
他借机愤怒和宫野分手,亦是如此伪装的一种。
像他们这种卧底是不能长时间靠近一个人的,与一个人关系靠近,尤其是男女朋友这种关系,总会有浓情蜜意上头的时候,这时候容易留下照片指纹情报又或者□□交流导致的各种情况与后果,这都是当时的赤井秀一承担不起的。
他在和宫野停留在约会的阶段就分开了,之后在组织中的人设就是被那些碎嘴的人嘲笑的emo,一心只想往上爬的人设。
这就是造假了。
也是大多是卧底常规的手段。
发生什么不重要,得到我要的结果在最重要,期间发生什么就看个人的良心了。
此次赤井秀一的目的亦是如此,他需要给所有人留下特殊的印象,在其他人的记忆中洗去可能存在的他,变成现在的他,借机模糊所有人的记忆。
黑衣组织到底有没有借机散养他,拿他当散养对照组的实验体这不好说,但是他需要做的只要两件事,第一假装自己就是自己,第二假装自己是别人。
前者很好操作,他有英文名,定居霓虹之前他是个标准的英国人,他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和生活经历,他要假装的就是自己就是自己。
而他现在这个人设也确实是他经历的事情,他年轻的时候,和朋友一起出去旅行,他和朋友一起被拐卖到了俄罗斯的某院,他和朋友借机逃出来,朋友因为应激性创伤选择性失忆了。
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典型的张冠李戴。
会想到这样的伪装主要是他还有一个目的,他猜到自己的母亲会来寻找他,哪怕带回他的遗体。
通过共情反应,她在找不到他的情况下会优先关注与他相似的人。
这样会大大的提升寻找难易程度。
现如今他的身体年龄是已经过了变声期是标准的男性声音,但是少年时期的他加上一头秀丽的黑发,从背影看就像现如今流行的氛围感美人。
俗称“背影杀手”。
他需要造假让别人知道上船的是一位女性,或者看着十分中性的女性。
还是一个会把自己的用具在危难的时刻借给,或者说送给更加合适的傻乎乎的不聪明的孩子。
傻子固然是弱势群体,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四肢健全,会对人发善心的傻子总是值得他人发关注的。
尤其是一个穿着不合脚鞋子全身名牌的中性美少年,这是一个特殊的记忆点。
当然这也是造假。
上船后,船上的情况并不好。
乱糟糟的人群,不合适的鞋子,周围人异常的神情。
这一切都加重了赤井秀一的分离焦虑。
他在这种应激状态下还要避开FBI常规的思考模式,而是要去思考如果是波本的话会怎么做。
他需要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体弱多病的情报员,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至少需要养三个月,才可能恢复以前的身体状态。
赤井秀一已经很知足了,但是他还是很烦躁。
还是那句话,造假是需要带入自身的情绪的,赤井秀一并不是专业的演员,他能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想到这些办法,已经是自身硬能力的体现。
可现状就是他自身有极大的伤痛,他体能进行了巨大的消耗,却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食物与水的补充。
在这种时刻,他包中的压缩饼干不拿出来分给别人他就会被嫉妒,死亡的可能性直线上升。
他要是拿出分了,在不确定玛丽什么时候到的情况下,他缺水缺少食物死亡的可能性同样会直线上升。
所幸似乎是刚才的搭话奏效了,这个小学生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他穿着不合适的鞋子,在避开人群密集处之后,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他坦然的说:“抱歉,小弟弟,我实在走不动了,你看你能不能让我歇一会?”
“好的,那么半个小时后我们再见。”
柯南从善如流的和赤井秀一约好时间,把赤井秀一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场所,随后自己前往邮轮更深处。
他一定要找到小兰!
可能找人也存在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他刚坐好吃了药,吃了压缩饼干补充体力,正准备起来四处转转,至少待在一个安全的场合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女孩子问:“你没事吧!”
赤井秀一看了女孩一眼正要搭话,忽然又看见了一旁的女孩的父母。
这不就是柯南说得毛利兰一家子?
他先是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柯南的身影。
他想了想对毛利兰说:“没事,打扰了,请问你是毛利兰吗?”
毛利兰显然没有想到陌生人能口述自己的名字。
她迟疑了一会,说:“是,你怎么认识我?我们似乎没有见过。”
小兰看着盖男子的眼神,一时间似乎有点幻视,她仿佛看见了过去的工藤新一。
赤井秀一很平静的把自己过去的名字拿出来:“我叫阿卡,我遇见过一个名为柯南的小学生,他已经逃难成功了,但是他非常担心你们一家人,于是又返回了,他现在在这艘船上。”
看到毛利兰明显担心与另外两人下意识寻找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当时遇见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划着船,从很远的地方返回来,这一路上他救了很多人,我真的特别感激他要不是我自己病的厉害,我也想跟着他一起去寻找你们。”
典型的被拯救后急着报恩的情况,甚至顾不上疑惑一个小朋友怎么做到在大海上没有指南针,没有大人的帮助自己怎么做到划船划这么远的。
可是毛利小五郎作为曾经的刑警不会忽视这一点,他追问:“那他到底跑到哪去了?真是好不容易送走,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