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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风起章第一 ...

  •   与欣楼原名春寒楼,因为春若水与寒冬鸣两大天纵之才曾在此对诗而名扬天下。

      曾经,寒冬鸣每日都会准时出现在春寒楼,身旁总是有很多贴身伺候的仆从,却无人看见他每天是如何圌在春寒楼出入的。至于春若水,每年在春寒楼现身的次数不会超过四次,十分难以见到。

      在有一段时间里,许许多多的人都是为了寒冬鸣才来到春寒楼的,之后寒冬鸣也渐渐少出现在春寒楼,春寒楼就成了文人才子聚集在此作画对诗赏花的地方,后据说因为幕后老板的更换,改名与欣楼,与欣楼的第四层还成了古玩真迹的拍卖场所,第五层,则留给了秋无言与席非这两个新出现的绝世才子。

      席非成名仅仅三年,三年前,席非因在与欣楼顶当场作出《与心序》一篇而技惊四座。

      秋无言年仅二十七岁就已筑书百篇,篇篇被世人传颂。

      而今的两大才子,正在与欣楼第五层相聚,只不过除了他们之外,还多了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年。

      少年正乖乖趴在一张长凳之上,衣摆被掀起,外裤裘裤尽退,露出了高高红肿的臀圌部。

      “秋兄您就饶了江临吧,他是有原因的。”席非本来想着秋无言罚夏江临,他俩是同门师兄弟,他也插不上嘴,但后来他发觉秋无言是真的生气了,想到有一次自己惹太子哥哥动怒,被打的七天过去了还不能仰面睡觉,那滋味……

      “六殿下不必为一个偷盗的小人求情。”秋无言说着又气愤地挥舞着竹板,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啪” “嘶,江临……知……知错了,求师兄……啊!”

      夏江临叫出一声后连忙住了嘴,他紧紧地抓圌住凳腿,怕自己不小心从春凳上掉下去,那样会让秋无言更加生气。

      眼看着夏江临的臀圌部从红肿到完全青紫,已有破皮之势,席非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上前拽住秋无言的衣摆,一下子跪到地上。

      “秋兄,今日之事都是我之错,是我带江临去白月酒家喝酒,当然!是我喝酒他喝茶,我看到林玉泉,他是与我要好的朋友,我指给江临看,若非如此,江临也不会因为注意到林玉泉的配饰上有神物气息而想偷来查看。江临修行根基尚浅,您在气头上,打坏了他的□□就不好了,要打就打我,秋兄住手啊。”

      “六殿下贵为皇子,切不可随便行此大礼,快起”见席非如此,秋无言也只好停下手中物件转而扶席非起身。

      “不过一个皇子而已,哪比的上你们这些立志成仙的人,你若不停我便不起了。”

      秋无言转而看看趴在春凳上不敢出声的人,想来自己在气头上教训人的确十分不妥,便说:“看在殿下的份上饶你一回,还不快起身。”

      夏江临听了,连忙起身,身后的疼痛十分难忍,可他还是尽快穿上了裤子。席非见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十分同情他。

      接着吱吖一声,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你们终于完事了,我等了好久。”进门的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她早就来到此处,只不过夏江临作为一个男子要去衣受罚,她便一直回避。

      “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安排好今后的一切。”

      随意坐在正厅家主位置上的,是个年轻英挺的男子。

      “若非走到绝路,我是不会走到您这里来的。”清木说。

      男子意味深长地看向清木:“小姑当年被逐出南宫家,而你身为小姑的孩子,现在又被逐出慕容家。”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就不恨?你若有骨气些,就不会来求助我。”

      “我并没有资格去恨谁,只是母亲临终前叮嘱我,让我一定替他回到南宫家。”清木说的相当冷静,他直立在厅中,低垂着头,有屈辱但不表现出来。

      “哦?你回到南宫家,也只会是一个下人。”男子笑道:“可我南宫无冥对于刁难他人并不感兴趣,你今后只需要陪伴我丈夫左右,保护他的安全,多余的事,一样都不要做。”

      “多谢南宫家主。”

      清木自觉这种结果已经比他想象中好很多了,忙道谢行礼。

      无冥吩咐管家带清木下去,就回房去找他丈夫了。

      无冥的丈夫林玉泉是林家玉字辈排行最小的公子,自出生起就定下了入赘南宫家的婚约。

      林玉泉此时正十分无聊地把玩着一件玉佩,玉佩的主体是两枚玉筛。他刚回家就被下人叮嘱,说是家主让他回房反省。

      “我能有什么可反省的?”

      玉泉对着手中的玉筛低声自语。

      “他可是要从小爷我手中偷走你哎,被我追到了还喊帮手,这我可忍不了。”
      接着玉泉又仰头望向挂着银线流苏的床帐:“为什么到哪里我都逃脱不了这种被人掌控的生活?”

      “你觉得是我在掌控你么?”

      无冥突然打开了房门。

      “当然,你可是家主,就与我父亲一样。”玉泉有些被吓到,他有些幽怨地看向无冥。

      无冥今天穿的是朱红衣袍、玄色内衣衫,温润大气。

      “如果你当我是家主,那你说说,街头闹事,按照林家的规矩该怎么处置?按照我南宫家的规矩,又该如何处置?”

      “按着林家的规矩,视程度轻重罚以杖责,并禁足一月,按照南宫家的规矩应……我不清楚……”

      “你看,我连家规都没让你背过。”无冥眼含笑意:“就算这样,你还是觉得我在掌控你。”

      “你今日不就让人禁我足了?”

      “是啊。”无冥装作很困扰的样子:“我这次不但要禁足你三日,而且嘛……”

      “而且?”

      “就罚你受杖十下,泉儿,你可任罚?”

      “……”

      林玉泉一下子就被无冥的话噎住了。

      “你就是在掌控我!”

      “你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已吩咐外面的下人为我拿来竹杖,你最好给我乖乖趴床上,不然,你是想像其它人一样在院子里挨打么?”

      “无冥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乖乖趴床上就好,不然会很疼的。”

      玉泉迟疑了一会儿,见那些仆人都进屋了,还是慢慢吞吞地跪在了床边,上半身趴到了床上。

      林家虽是经商世家,但他们只要有关买卖的东西都禁止让玉泉碰一下,从小就不让玉泉出门,只让玉泉学些书画,好让玉泉能配得上身为贵族门第的南宫家。林家对林玉泉的教养十分严格,但也是极为宠他的,他正是标准的、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小公子。

      与南宫无冥成婚后,无冥待他很好,只要带上足够的仆从,他便能在京城来去自如,比他在南月林家生活时的日子还要好上许多。

      可南宫无冥万万没有想到,他堂堂南宫家主的丈夫,居然在京城街头与人发生口角,还出手与人打成一团。

      “都下去吧。”

      看到最终还是乖乖趴到床上的林玉泉,无冥稍微想了想,还是不忍再伤害自家丈夫那所剩无几的小小尊严,让下人们都出去了。

      林玉泉趴在床上,整个人都很紧张,实际上在林家若犯了错,都是他身边的近侍代他受罚的,他并没有挨过打。

      结果第一下杖责十分无力地落到了他的臀上,林玉泉突然反应过来,无冥只是想羞辱他一番,并不是想真正的责罚他。

      十下杖责很快就打完了,确实一点都不疼。

      “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无冥扔掉竹杖:“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哦,泉儿。”

      林玉泉撇撇嘴,起身气呼呼地回过身来看向无冥,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无冥双手擒住双手,就地扑回床上。

      他感受到无冥正在轻轻亲吻自己的颈肩,这南宫家族铁血手腕的家主,对待爱人却是柔情似水。
      “唔……是我错了。”林玉泉舒服地叹息。

      无冥引导林玉泉脱掉他们二人的衣裳,之后他自然地与他年轻的丈夫云雨了一番。

      “我给你找了个护卫。”盖上锦被,无冥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护卫,和那些仆从不一样的吗?”林玉泉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当然不一样,我看的出来,他武功极高,而以他的境遇,他目前只能对我忠心耿耿。”

      “等等啊……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还能随时出入南宫家喽?”

      这是林玉泉最关心的问题。

      “没错,与其带一群无用的人,不如带一个有用的人,这样你就无需像今天一样,发生街头与人大打出手的事。”无冥边把玩林玉泉的头发,边说着。

      “那你还要打我。”林玉泉又陷入了委屈之中。

      “我可没真的让你疼,毕竟你是我夫君。”无冥轻轻亲吻林玉泉的眉眼:“我也不想束缚你,但你出门时可要记得,你的行为好歹也关系着林家与南宫家的颜面,泉儿是个大人了,是吧?”

      “反正我也说不过你,是是是。”林玉泉回吻过去,二人又云雨了一番方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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