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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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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些不得不说的话
我做事情向来习惯圆满,即使当初不能圆满的,隔了许久,也会成其圆满。因为曾经听说,圆,完美,没有开始,亦没有终结。
我不知道这叫不叫一切随缘。如果是,那么很多时候我独自坐在电脑前戴着手套一个一个字地敲打,脑海中却经常一片空白;如果不是,那么我坚持了三年多的东西,早就应该放下。
三年,时间也不短了,可以供我浪费一个初中,亦可以消磨掉整个高中生活的枯燥烦闷。也是寒假,也是冬天,也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想起了王维的那首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人生如孤岛,到达永远有下一站,手中的桨、脚下的船,在这短暂的几十年中也不知要经历几个轮回。到最后,我们还是我们,孤岛也依然是孤岛。
离开的时候,我不敢保证我有什么,我能奉献什么,但愿只是文字,在长久地寂静之后保持它原来的样子,干净,不落俗套。
人是什么?佛又是什么?
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我们都曾这般天真。
纪念亦如此。
2.那些难以释怀的人和事
我为人比较随性,亦比较随缘。写字的时候,经常不能专注,所以文章看起来都是支离破碎的,而人物也大多是支离破碎的。近日一个网友说,这是受现代散文的影响太重。
我们随时随地都在受影响,无人幸免。在最初构思《在燕然》的时候,只有洛芸、世苏、潞妍、沈七七同崔希逸五人,而内容也不过是逃亡、流浪,并未想出会牵连这么多家族恩怨,负上二十几年的枷锁。人是会变的,从构思起笔到写完最后一个字前后用了三年时间,其间发生很多事情,思绪来来回回兜兜转转,文字本身也是几经易容,终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尘埃落定。
点解要取这些名字?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就像当初有人问我是否有原型,我亦模棱两可。生活同虚幻本身就是相辅相成,没有确定的界限,一如一场梦,醒来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只管揩去额上的虚汗。初衷是什么?可能因喜一个名字、一段故事,几个悲欢离合的人爱恨缠绵,亦或者希望有人能读懂自己,聊以慰藉。这些都不重要了,正像一只喜鹊站在枯木上放声歌唱,一只蜘蛛爬过人迹罕至的走廊,为了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是的,还是那句话,他们曾经来过。
不过是不是在我的心里。
再次感谢曾给予帮助支持的:小静、月女凡、承承、太后、伤心某人、甲木猫、陌上。
2010年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