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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亮座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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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座主
亮座主,蜀人也,颇讲经论,因参马祖。祖问曰:“见说座主大讲得经论,是否?”亮云:“不敢!”祖曰:“将什么讲?”亮云:“将心讲。”祖曰:“心如工伎儿,意如和伎者,争解讲得?”亮抗声云:“心既讲不得,虚空莫讲得么?”祖曰:“却是虚空讲得。”亮不肯,便出。将下阶,祖召云:“座主!”亮回首。祖曰:“是什么?”亮豁然大悟。便礼拜。祖曰:“这钝根阿师,礼拜作么?”亮曰:“某甲所讲经论,将谓无人及得,今日被大师一问,平生功业,一时冰释。”礼谢而退。乃隐于洪州西山,更无消息。
心将心讲,风起云涌,
转讲转远,迷心不觉。
虚空无口,法音雷震,
唤汝回头,如是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