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远》阿暮

14、第14章

　　“什么你家我家……唔，你没眼花……”
　　原衍桥就站在她们的后面，脸色不是很好，满头大汗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是曹操。”阿如在他面前晃着手指。
　　元璇璇往他身后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那抹纯白。
　　“我找你很久，你又想像上次一样躲起来？”原衍桥压住满心怒火，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你怎么会来这里？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们。”元璇璇又坐回去。
　　原衍桥没回应，在她身旁坐下，要了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她和阿如顿时目瞪口呆。
　　那是白兰地。
　　*
　　天气闷热，尤其是这种小平房，没有隔热层，人待在屋内像是洗桑拿。好在这里地势比较高，都市的高楼挡不住夜风。
　　元璇璇架起了梯子，卷了张席子歪歪斜斜的爬到屋顶的小平台上乘凉。
　　原衍桥一直跟在她身后，现在也不例外，偌大个席子，他占去了一半。
　　“喂，你怎么不回家？”她使劲地推他。
　　“等你气消。”他胳膊一伸，就将她纳入臂弯，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极为自然。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你没有因为乐琪的事生气？我和她只是碰巧遇见。”
　　她挠了挠头：“如果她要求你去她家接她，你会拒绝？”
　　他迟疑了一会，才说：“我想不会，我当她是朋友。”
　　真是够坦白，她冷冷一笑：“那她呢？也仅仅当你是朋友？”
　　他没说话，眼睛注视着她，亮得跟宝石一样。。
　　元璇璇心中莫名一动，刘乐琪的心思，连她都知道，更何况是他？
　　一指禅戳了过去：“你知道她对你的心思，却不拒绝，还和她暖昧不明，真不知道你是善心还是花心。”
　　“元璇璇，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他有些不高兴，连酒涡都不见，留在她发上的手微微用力。
　　她吃痛：“金龟婿，人人见到都想咬一口的唐僧肉。”
　　他怪笑着松开：“我倒宁愿你真的这么想。”
　　她点头：“我确实这么想。”
　　他的声音突然低沉起来：“所以见我和乐琪在一起就会不开心？”
　　她瞪大眼睛：“岂止如此，连你提到她的名字我都会不高兴。”
　　他的脸凑得很近：“真的？”
　　“煮的！莫名其妙，我干嘛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元璇璇，这是你第一次向我坦白心意。”
　　“什么心意？牛头不对马嘴。我生气是因为虚荣心作祟，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是在追我吧？既然如此，那么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一个人，否则，我会觉得没面子。”
　　“好好好，我把你当女王供着，够有面子吧？”
　　“女王劳心又劳力有什么好？人家是公主，天天捧在手心里。我算什么？”
　　“我和她从小学就是同班同学，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
　　“也许还没发觉，现在正痴情错付呢。”
　　“元璇璇！”他突然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骇了一跳，一只手用劲撑着他的胸肌，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胸部，结结巴巴：“做……做什么？”
　　“是不是真得扒光衣服睡一觉，你才承认我们的关系？”
　　“啊！”她小声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你都听到了？”
　　“不错，有一点我很奇怪。”他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发现只有这样，才能将她的伶牙俐齿镇住，“既然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我这样子对你，你应该大叫非礼才对。”
　　她笑着露出一只眼睛：“我们都这么熟了。”
　　他将她的手扳开，然后唇就落了下来。他的唇凉凉的，还有点点酒气。她不知道原来男人喝过酒之后，还会有这么好闻的气息。她曾经在PUB里撞到过酒鬼，臭气熏天。
　　“好吃吗？”他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变成了她在主动？他们是在接吻，又不是啃香肠。
　　她傻傻的看着他的双唇，半天才咕哝了一句：“好吃。”
　　*
　　第二日早晨原衍桥才回家，隔壁刘阿姨一副抓到好戏的模样，唠了半天才想起一事。
　　“昨天有人打电话找你，你不在家，他留了号码，好像挺急的。”
　　元璇璇一看区号：“我姐？”
　　“不，是个男的。”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不敢再多想，回家拿了钱包就冲到公用电话亭里去。
　　电话很快接通，是个男子。
　　“你是元华紫的妹妹？”
　　“我是，我姐她……”
　　“她人在警局。”
　　“出了什么事？”问这话的时候，元璇璇将有可能发生的不好情况都想了个遍。
　　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对方吞吞吐吐：“她……杀了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