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Vol.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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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故事像一场电影，因为没有了主角，所以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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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嘴角带着笑，依旧哼着不知名的歌。
葛力姆乔真是个有趣的人，他这样想到，以后可以去找他玩玩。
刚拐弯准备进去就撞上一个人，小彩“扑”的一声，应声倒地，像一团软软的棉花。
“痛痛痛痛痛啊……”他揉揉跌倒的地方，委屈地大叫道，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然而对面撞上的家伙却丝毫不为所动，那是个身形十分高大的莽汉，和牙密倒有几分相似，只是似乎更为凶恶，撞上小彩，对方跌倒，自己却纹丝不动。
小彩嘟着嘴爬起来，“你好歹也道声歉啊……”拍了拍自己蓝紫色的浴衣，他不高兴地道。
“道歉？”那人庞大的身躯抖动着，嗤笑，“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个词！”
他踢了一脚刚刚爬起来还没站稳的小彩，吼道：“滚远点！小鬼！！你挡着路了！！”十分恶心的声音，听得连小彩这样粗神经的家伙都感到胃里一阵痉挛。
“喂！！你小鬼聋了还是傻了？！叫你快滚！别挡着道！”见小彩没什么反应，那人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一脸劣气地道。
小彩被踢得有些痛，他不满地抬起头，盯着那个恶狠狠的男人道：“你踢痛我了。”第一次觉得有些生气。
“诶？”对方有趣的看着小彩气鼓鼓的脸，“这不是蓝染大人请来的那个‘贵客’吗？”
他伸出那双满是赘肉的手，在小彩脸上摸了一把，小彩恶心得指望后缩，“长得还真是挺好看的……瞧这眼睛，喂！今天就是你了！”那家伙咂咂嘴，笑得一脸□□加猥琐。
虽然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对方那眼神看得小彩浑身都不自在，他又往后缩了下，装出一副恶巴巴地样子：“喂，喂，你不要在过来了啊……否则，否则我……”
男人听着他的话，反而笑得更厉害了，神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他一步步紧逼，伸手套住小彩，语气恶劣：“否则？否则你就怎样？”
“喂喂！我警告你哦！”小彩被他的手吓得往后一跳，蹦得老高。
“嗯？”巨汉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小鬼，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这边的情况引起了一些破面的注意，他们围上来看着小彩和那个莽汉，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那人按住小彩，湿漉漉的舌头似乎就要往他脸上舔去，“我可是曾经的『十刃』阿姆耶斯啊！”
耳朵上传来恶心的触感，小彩惊得“啊啊啊”地叫了起来，他用力去推那个男人，对方却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箍得更紧了，“你在干什么！去死拉！”小彩张牙舞爪地向对方拳打脚踢，却不知这在别人眼里看来只是花拳绣腿。
感觉到对方似乎开始啃咬自己的耳垂，手也不安分的往浴衣里滑去，小彩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坏蛋！你是坏蛋！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话音刚落，眼前似乎有白烟开始弥漫，小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个莽汉也和其它人一样睁大了双眼，本来是无关痛痒的小拍打，那手却忽然穿透了自己的腹部。
小彩愣愣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开始慢慢变得扭曲，对方的身体似乎在渐渐消散，一点一点的化成灰，耳边的是那人恐惧得犹如从九幽深渊传来的声音：“啊啊啊啊……！”
一番无谓的挣扎后，世界重新回归寂静。
男人的身体化成沙砾，被风一吹，便消散开来，犹如魂飞魄散。
小彩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刚才的确有将这人踩死碾碎风干磨成灰的想法……但居然成了真，他到底还不能立刻接受。
一片寂静，仿佛在死寂中无声无色地沉睡过去。
刚才的一切都仿佛是一个冗长而又惊悚的梦。
……半晌过后，有破面忽然惊恐地叫道：“阿姆耶斯被杀掉了啊！”
人群变得一阵混乱，尖叫声，嘈杂声，置疑声，问答声，不绝于耳……小彩站在中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忽然间发生的事里回过神来。
乌鲁奇奥拉赶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那个瑟瑟发抖的身躯看来是如此的刺眼，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稳稳地走上前去，却没有发觉自己的步子似乎比已往要来得快些。
乌鲁奇奥拉站在小彩面前，没有蹲下去与小彩平视，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将手伸给那个少年。
小彩抬起头，望着乌鲁奇奥拉，那双深紫蓝色的眼睛本来像最迷人的星空，又像最纯净的紫色宝石，那一抹视线仿佛沉淀着夜色，又宛若黎明时的光明。
而现在，少年眼中的光晕却仿佛无声的破碎了，飞散了，化为万亿尘埃了，脆弱得让人心疼。
“……我杀人了。”小彩颤抖着说道。乌鲁奇奥拉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活该。”冷冷地接口道，绿瞳男子仍旧面无表情，也许是有些不耐烦，他伸出的手把小彩拉起来，乌鲁奇奥拉握着他纤细的手，感到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是手掌的细纹一一契合的奇妙感觉。
他没有想太多，只是抱起小彩，然后穿过围着的破面，向行宫走去。
“我杀人了。”小彩还在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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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乌鲁奇奥拉，你做得太好了！”扎艾尔阿波罗叫道，“□□居然已经达到第二层的水平了——物质的时间快进和空间快进！”
绿瞳男子皱眉：“小鬼还在里面睡觉。”
扎艾尔阿波罗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你是要我小声点吗？”他顿了顿，继续说，只是音调似乎低了一些，“蓝染大人吩咐我们的任务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可以让崩玉快点吸收完能量了。”
乌鲁奇奥拉神色不变：“阿姆耶斯的消失，他是怎么做到的？”
扎艾尔阿波罗笑了笑，“其实很简单，□□的能力第二层是‘物质的时间快进和空间快进’，事物都会有死亡和消失的时候，而只要将这个事物的个体时间快进到那些时候，那么他们就会死亡或是消失了。”
顿了顿，“当然，如果实在是有什么不老不死的怪物，也可以使用‘时间回归’，将事物回归到从前还没有制造或者出生的时候，这样也是可以将之消失。”
“危险的能力。”乌鲁奇奥拉说。
“当然，”扎艾尔阿波罗笑得好不诡异，“只是越危险的能力操纵也越为困难，要达到熟练的程度是很不易的，那个小鬼应该是做不到的。”
“但……”粉色头发的男人皱眉，“奇怪的是，激发他能力都很容易，在我研究中这种能力应该是没有这么轻易就使出来的。给我的感觉是……□□的能力不像是还没开发，只是被暂时封印一样。”
乌鲁奇奥拉没有听他多说，只是道“他醒了”便丢下扎艾尔阿波罗转身回房。
行宫里小彩正张着大眼睛喘着粗气，看见绿瞳男子忽然走进房来，声音有些颤抖，“死人脸……我杀人了。”
乌鲁奇奥拉皱眉，“你没有。”看着小彩瞬间疑惑的样子，他接口，“你杀的是破面。”
小彩蒙起被子，不再理他。
“你在内疚？愚昧！”绿瞳男子难得的多话，说的是自己从前绝对不会说的，“把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收起来，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人的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就算是和你一起请来的那个女人也一样！你的样子让我耻笑，爱心泛滥在这里不需要！”
小彩掀开被子，露出一双比月光还要明亮的眼睛。
“你在安慰我？”他问。
换来乌鲁奇奥拉一声嗤笑：“随你怎么想。”
“你认为我很恐慌？”小彩继续说，“我的确是在恐慌，但是不是你说的那些原因……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会这样恐慌了。”
他埋下头，“我也认为我会内疚的，会担心的，会害怕的……但完全没有。那个场景是这样的熟悉，仿佛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而用手贯穿对方的动作也是这样的熟练，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他的声音似乎带了些哭腔，“我怎么会这样？……我好害怕，仿佛有什么记忆要唤醒了。”
乌鲁奇奥拉沉默了很久，然后忽然说道：“睡觉。”
小彩怔怔的，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绿瞳男子冷冷地加了一句：“我会在旁边守着。”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Vol.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