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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竞初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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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迪庞的掌声打破了这美好的寂静。“老鸨,可以竞价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老鸨刚刚也沉浸在云水玉的舞乐中,被迪庞这么一叫他才回过神来喊。“起价五千两。”
“什么竞价”蓝衣男子问紫衣男子。
“我之前不是说了嘛,他的初夜还在,其实每月一次献舞就是用来竞标他初夜的。”
“这样啊。”
此时云水玉已经起身,他依然站在舞台上,只是神情漠然,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的审视觊觎着自己的男人们。
“八千两。”迪庞第一次要价就抬高了三千两,可惜云水玉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一万两。”程远也不甘示弱。
“一万五千两。”迪庞这价抬的越来越狠,既然他已经把话放出去了,那他就一定要拿下,况且这云水玉是何滋味他已经肖想了一年了。
“一万八千两。”程远紧追不放。
“两万两。”迪庞又出价。
而作为被竞争的主角的云水玉表情毫无波澜,从他出场开始蓝衣男子就感到他身上干净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真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人该如何被玷污。
“两万两千两。”竞价还在继续,程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不知这云水玉的初夜今天卖不卖得出去。
“两万五千两。”迪庞咬着牙跟喊。
“两万五千一白两。”程远硬着头皮喊,他所能消费的上限快到了。
“两万五千五百两。”迪庞的情况也好不到那去。
“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程远没有继续加价,老鸨只好问一遍。
“三万两。”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他们竞价的蓝衣男子突然出价,与那两个人用喊的不同,他自然的说出了这个天价,却没有一点炫耀的意味,成功吸引了所以人的目光,就连一直在舞台上一脸淡然的云水玉也偏头看他,大概终于有了自己要初经人事的危机感,可就是他这一侧目,目光正好与蓝衣男子相对,蓝衣男子颇有兴致的对他微笑,可云水玉又轻轻的把头转了回去。
“三万两了!好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老鸨有预感,他今天要大赚一笔。
“三万两你出得起吗?别到时候拿不出银子,看你这脸往那放。”迪庞本以为云水玉是他的了,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为何拿不出”蓝衣男子掏出一打银票。“把你的也给我。”他对紫衣男子说。
“下次再也不和你一起出门了,每次出去都要流我这么多血。”紫衣男子虽然嘴上抱怨,可还是乖乖把银票递给他。
“你点点,够不够。”蓝衣男子把一大叠银票递给老鸨。
“你先下去准备吧。”老鸨在接过银票后对云水玉说,这老鸨是什么人他点过的钱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她这一掂量就知道有多少钱,但还是象征性的数一遍。“够了,够了!这位公子请问尊姓大名啊?”
“昭轩晨。”
“姓昭”老鸨小惊叹了一句,这可是国姓,但是他立马明白过来,能出得起这么大手笔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公子们,我正式宣布,我们云公子的初夜由这位昭公子夺得。”
“他姓昭”
“看来迪庞和程远是都被这个人打脸喽!”
“这人什么来头啊?”
“这云水玉身在这种地方,还是保不住清白啊!”
其他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这个结果确实让人意外。
“哼!我管你是不是姓昭,敢和我抢人,给我打。”迪庞胡作非为太久,以至于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明知这人有可能是皇亲国戚也不让步。
跟着迪庞的那群家丁也不知道阻止一下自己的主人,听到命令就埋头往上冲。
“你别把人家给打残了啊!”紫衣男子见状对昭轩晨喊,他还有空担心别人家的家丁。
“啊!”家丁大喊一声蓄力。
“啊!”然后就变成了惨叫,接下来的家丁无一不是如此,昭轩晨未挪动半步单凭一只手的动作就把他们轻松处理掉了,可见他身手不凡。
“这位公子还有何指教吗?”打完了所有家丁,昭轩晨拍了拍衣袖,蔑视的看了迪庞一眼。
“你等着!”迪庞被削了面子,又教训不到人,只得气愤的甩袖离开,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请问,我可以去见云公子了吗”昭轩晨对迪庞的撂下的那句“你等着”并不在意,毕竟他觉得那种人不可成事。
“当然,昭公子您这边请。”老鸨在一片议论声中将他带入青丝绕的里间。
一向能说会道的老鸨在领昭轩晨进去的过程中一直谨慎的保持沉默,他可不知道这位公子的来头,万一说错话,他脑袋不保住了怎么办
“请昭公子稍做等候。”老鸨将昭轩晨引入一间装修精致,极显奢华的房间。
“这是云水玉的房间”
“这儿不是,昭公子想必不常买人初夜吧?虽说我们这不是什么好行当,但他们初祭都是有规矩的,就类似于结婚入洞房那样,当然,没有什么见父母之类的要求,就是让他们去打扮打扮,好看起来正式点儿,其实也就跟入洞房差不多。”老鸨讨好的说。
“那要等多久”昭轩晨抬眼上下打量这间房间。
“快了,快了,也没有多隆重,您一盏茶的功夫就好了。”老鸨连忙倒了杯茶放在桌上,比着椅子请昭轩晨坐下。“那您先等一会儿,我去催催。”
“好,你去吧。”昭轩晨一扬手。
“诶,那我先下去了。”老鸨说完离开了房间。
“他又把我往这一丟。”紫衣男子在青丝绕找了个地方坐下,随便点了点儿酒菜,自饮自酌起来
青丝绕有个规矩,凡是头牌献出初夜的那天,全馆都不做生意,以免影响买下头牌初夜的客人的兴致,现在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程远在不像迪庞那样莽撞,他猜到这两人不简单,特意来试探。
“昭曲亦……”紫衣男子慵懒的说。
“那昭兄与刚才那位公子是何关系”
“我是他小叔。”
“恕我冒昧,你们皆性昭,可是与王家有何联系”程远拿扇子遮住脸,眼睛警惕的微微眯起,等待昭曲亦的答案。
“没错啊,他是当今皇上的小儿子,但也没小哪去就是了。”昭曲亦一点也没有隐瞒他们身份的意思,满不在乎的继续喝他的酒。
“什么”程远没料到他答的这么干脆利落,着实被吓了一跳。“那他岂不是皇子殿下那您是……草民程远……”
“停停停!你想告诉多少人我们的身份,还有这些礼节麻烦死了。”昭曲亦制止了他,还不停的发牢骚。
“是在下莽撞了,请王爷恕罪。”程远连忙小声赔罪。
“我又没怪你,正好他找乐子去了,你陪我喝喝酒。”
“王爷您请。”程远赶紧给昭曲亦倒酒。
“别叫我王爷,我叫昭曲亦。”
“额…那曲亦兄请。”程远把酒杯往昭曲亦那边推了推。
这次昭曲亦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干了那杯酒。
“但是曲亦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关于刚刚那位公子的传闻”程远虽然不怀疑他们的身份,但他们出现的太突然,这汴阳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怎么会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存在
“你当然不可能听说过,他在此之前一直住在邯川,是几天前才回的汴阳。”
“邯川那那位公子是否还会回去”
“这可说不准,他要是留就会一直留在这里,要是走就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昭曲亦叹了口气。“我这侄儿,还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呢!”
“那您也是从邯川来的这儿的吗?”
“恩你为何这样问”
“说来惭愧。”程远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没听说过您。”
“那有什么惭愧的我是皇上的弟弟,又不是他儿子,他负责管理政务,我负责花天酒地,我们各司其职,而且我大部分时间不在宫里,自然没有关于我的传闻流出。”昭曲亦说的理所当然,简直让人无力反驳。
“啊…是这样啊,那曲亦兄你的日子过得还真是令人羡慕呢。”
“哪里哪里,我们彼此彼此。”昭曲亦这一句话噎得程远说不出话来,程远也是整天花天酒地,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曲亦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