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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篇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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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我和顾衫的事告诉季鸣清,包括顾衫站到秦秋衍那边去了。
不是因为我信不过他,而是季鸣清真的太累了。每次看到他为错岫身上的毒四处奔波,都让我觉得很心疼。让他休息一会儿吧,他总是说还差一点就行。
我叹了一口气便由他去了,错岫是他唯一的亲人,我怎么人心让他难过?
我去看过错岫,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我捏着他瘦精精的手叹息说:“错岫你说你要真这么走了,谁和我拌嘴啊?”
错岫横了我一眼,吧唧了一下嘴说:“ 去你的吧,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死了你好独占我哥。”
切,这什么想法,难不成我还吃季鸣清他亲弟弟的醋了?真搞笑。
我往错岫床上一躺,说错岫讲讲你的故事吧。
错岫瞥了我一眼,口气有些冷淡:“我的故事?我有什么故事,你别瞎想了,没你想象的那么春花秋月惊心动魄。”
我嘿嘿一笑,说:“那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错岫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就你那点破事别污了我耳朵。”
切,不听算了。
我搂着错岫的枕头蹭了两下,嗯,真舒服,还有季鸣清的味道。
伸手摸到枕下有一团纸,错岫看了我一眼,说小心点抓坏了你可赔不起啊。
我心想这什么东西错岫宝贝得不得,抓手里一看,原来是一幅画。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随口道:“这什么?定情信物?”
错岫悠悠地开口:“是啊,定情信物,我哥给我的。”
我一愣,季鸣清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洁白的宣纸上是一丛梅树。梅树上的几个花苞半露着,那新生的昂然。
整幅画没有多余的着墨,就只有梅树,孤零零的,骄傲的,像极了心高气傲的错岫。
我低笑一声,试探着问:“他画的是你吧?”
错岫弯着眼角,说你挺聪明的啊,他又接着说:“我哥说我出生那天屋外的梅树刚开了花,我本来也不叫错岫的,你想,季错岫,多难听。我本来是叫季疏影的,错岫是那个人给我取的名,跟他国姓杨。不过错岫这个名不管姓什么,都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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