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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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看着眼前的熟睡的女孩。嘴角扬起笑容。
珍张开眼睛，眨了眨，又使劲揉了揉。
澄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别直接用手，不干净。”
珍看着他，没动。
澄靠过去，伸手为她擦拭湿润的眼角：“怎么又哭了？”
珍还是不说话，眼眶更红。
澄露出担忧的眼神，手抚在她的脸上。“怎么了？腿疼么？”
泪终于涌了出来：“你是真的。”
“什么？”
“我没做梦，你是真的。”珍蒙着脸，喏喏的哭着。
“傻瓜。”澄将她的手拿到自己脸上，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我不是就在这么。”
贴在脸颊的手抬起，挥下。打在澄脸上，不重。是啊，澄欠她一个耳光，也该让她还回来。
“对不起。”澄说。
“你的确对不起我。”珍红着眼睛看着他。
自从认识他之后，珍觉得自己变蠢了。蠢到极致！蠢到无可救药！这段日子，想到自己为他哭，为他笑，为他魂牵梦萦。有时，珍恨不得自己根本没遇到过他。那样，自己就不会流下这么多泪。就不会知道什么是心痛了。
印象中，爱情应该是幸福的不是么？
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澄知道她为什么落泪。这孩子以前是很爱笑的啊。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做出如此暴殄天物的事。究竟怎样才能让她回复以前的笑容呢？
“珍，看着我。”
珍摇头，手还是蒙在脸上。
“珍，听话，看着我。”
还是摇头。手捂得更严了。
“珍，你恨我么？”
先是摇头，又点头。
“恨我？”
再摇头，使劲的摇。半晌，珍说：“你讨厌。”
“你最讨厌了。都是你不好，你为什么要住在我楼下。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是你让我喜欢上了你。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可到最后，你却离开了我。是你不要我了。你知道我哭了多少回么？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么？你……你……”言语止在哽噎中，所有的委屈汇在拳上雨点般的捶打下来。
澄就这样承受着捶打而不动声色的坐着。
直至女孩泣到无力伏在床边继续掩面的时候。
澄欠身，捧起女孩苍白的脸。也许是累到无力反抗吧，这次女孩没有继续执扭。只是顺从的抬起头。凝望着眼前的男人，眼底透出万般纠结。
澄只是捧着它，仔细端详，那是张几乎被泪水融化的脸。澄看到出神。
女孩眼中汁水溢满，随着睫毛闪动，又是一颗莹泪滑落。泪水散落的瞬间，澄吻了下去。将那即将四散的泪水含在口中。继而寻着泪痕向上，眼角，眉梢，丝毫没有停顿。接连吻上双唇……
两人唇齿交缠中，珍仿佛觉得时间停顿。所有的怨恨委屈，所有的不甘懊悔，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无法记起这吻中蕴含的认可与释怀。眼前所有的，只剩下蝴蝶般色彩斑斓……
泪水晶莹，若是掉在地上，溅起水花飞散，会不会太可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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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的言语。节日般的气氛。面带笑容的人们。
这些人，都围着我干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
这……又是什么地方？
啊！对了！今天，是我回国的日子。
这些人都不是很熟识呢。不是为了我才来的吧？果然，爸爸来了之后，他们就都围了过去。
机场，突然变得好大。腿，又疼了。疼到弯下腰去。疼到快要流出泪来。
又梦到那时的事情了么？
如果是梦，眼前这个孩子的面庞怎会如此清晰？
“哥哥，你哪里痛么？”这声音，银铃般的飘荡。
“哥哥，这个给你。每次我摔疼了。妈妈都会给我这个。”稚嫩的小手中拿着的，是和她腿上贴的一样的OK綳。mickey的。
这个，有用么？
“哥哥的伤口大多了。这个不行的。”嘴里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软软的。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吧。是不是被她的笑脸招惹的呢？
“没关系，多大的伤口都会好的。上次摔倒时流了好多血。可现在还是好了。”公主一样的孩子指着自己腿上的一片结痂，扬起小脸骄傲的说。好像是在炫耀她的勇敢。“我摔倒都不会哭哦。”
“你要听话，不要再摔倒了。妈妈会心疼的。”
这话，我说过么？
“那，哥哥也不要哭。要不，珍也会心疼的。”
手，贴在脸上。暖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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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