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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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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海鲜,晚上7点,芙蓉包厢。”没有一个多余的字,阳淳断掉电话,马上电话又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拿起话筒并不说话,“生气啦?”杜铭一本正经地问。
“难道你觉得是我的荣幸?”她知道他指的是那个吻。
“不敢不敢,我的荣幸。”
“哼!”
“晚上一起来吧。”
“已经有人说过了。”
“岂有此理,好像是我做东吧,他们不会把全公司的人都弄去吧。”
“呵呵,看你小气的,就我们了。”
“我们。。。。。。我们两个才好呢。”
“又来,不跟你讲了,对了,下班载我回去换下衣服吧。”
“遵命,公主。”
由蓝渐白的T恤,胸前装饰着透明的白纱,上面缀满白色的亮片,柔柔地落在衣角,白纱衬在淡蓝的底色上,好像蓝天白云般清爽,合适的剪裁紧贴着她的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下身是粉红的雪纺灯笼短裙,层层落下修饰着一双美腿,高高的马尾束起,星眸般的美目绚烂生色。坐在车里的杜铭呆呆地看着走过来的阳淳,还好她不让他上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活色生香的她,就算犯罪上帝也会原谅的。
“我这样穿合适吗?”她只想自己穿的轻松点,可爱的装束不是所有男人的偏爱,从杜铭脸上也看不出喜恶,她哪知道他是已经看呆了。
“美人儿怎么穿都合适。”已经不需要语言去修饰了,套装的她端庄温柔,虽然并不是事实,但却显出那样的气质,眼前的她清纯可爱,又有一点点性感,想不出她穿什么会难看。
“油嘴滑舌。”
“哇,中午那次就有这样的体会啊。”
“还说。。。。。。啊!又来,唔。。。。。。”阳淳想扭头不给他吻到,他整个人俯过身来把她固定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开始的轻啄演变成齿间的嬉戏时,杜铭的手开始游移,阳淳轻轻咬了他的舌表示不满,杜铭被理智拉了回来。
“对不起。”他嗓子有些发紧,还好她没有翻脸,又把她拉过来在怀里吻了她的额头。“最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弱弱的笑。
“我喜欢你这样。”阳淳甜甜地笑着看他,“一个优秀的男人为自己失控,是对女人最好的奖赏。”
“你喜欢我这样,那你喜欢我吗?”好像前面有什么很值得看的东西,杜铭盯着挡风玻璃窗,不敢对视阳淳的眼睛。
“唉,你是逼我表白,还自己要表白呢。”阳淳有心逗他。
“我是喜欢你的,如果你允许,我还想爱你。”深情的表白也不过如此吧。
“傻瓜,不喜欢你我会给你亲?你以为我很随便吗?”不放过任何嬉戏他的机会,这样虚弱的他很少见呢。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那样认为?”果然,这家伙有些慌乱,“只是这样就得到了,很想确认一下,哦。。。。。。”这次是阳淳主动吻他,看他着急的模样,竟有些心疼,该给他一点补偿吧。
好久好久,两人喘息着分开,“快点赶路吧,做东的人迟到就没诚意了,”还好阳淳理智尚存。
看到他们进来,高函向严正枫伸出手去,“100块拿来。”
“怎么,这么快高总就问严总借钱了?”阳淳猜不出他们在搞什么鬼。
“哈哈,我跟他打赌你们一定是一起来,他不信。”
“也许是他们门口碰到的呢。”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也希望是自己要的答案。
“。。。。。。那你们有没有押注今天谁先醉倒呢?”阳淳没有解释,却又开了另一个赌局。
“你,我押你!”高函兴致勃勃地叫道。
“阳小姐就不要喝了。”“昨天你还没给她喝够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维护的却是同一个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看来只有我一个人高处不胜寒了。”高函向来善于给自己贴金,“好,我们喝,阳淳你给我们斟酒就是了。”
“是,大爷。”阳淳嬉笑着回答。
四个人围坐着,阳淳左手边是高函,右手边是杜铭,严正枫在她的对面。这恐怕是最好的安排了,她心里对自己说,总比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好,这个位置早就不属于他了。严正枫装作不经意地望向对面的阳淳,却觉得她离自己是那样的遥远,说出的话总是客套的,斟酒也是满满一杯,没有半点照顾,她知道他不爱喝酒。突然就感到心烦意乱,身体也燥热起来,他把外套脱下,起身挂到窗边的衣帽架上。这时从他站的位置看到杜铭的手正在把玩阳淳衣服上的亮片,阳淳去推他,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原来,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热烈到任何甜蜜的机会都不放过。
剩下的酒都是闷酒,杯杯见底,另外两个人以为他酒兴正浓,豪爽作陪,这时阳淳不依了,抱着酒瓶子开始躲,“别再喝了,等下烂醉如泥的,我可不想拖着三个醉鬼出去。”
看着阳淳抱着酒瓶的娇憨模样,杜铭真怕忍不住扑上去啃她几口。
没有酒喝,这顿饭就吃得快,饭后高函识相地拉着严正枫先走,阳淳在门口等后面付账的杜铭。
“他们先走了,别开车了,你也喝了不少,咱们各自打的回去吧,明天过来拿车。”安全第一,禁止酒后驾车。
“那不行,看在你等我的份上,我也得把你护送到家啊,哪个的哥把你拐跑了我就亏了。”
开车不晕坐车晕,杜铭再一次验证了这个真理,才坐到半路,他就吐了个天翻地覆,自己也受不了那个味儿,到阳淳家后,连连跟司机道歉也跟着下车了。
“你不要给我撒酒疯。”阳淳表情严厉地警告他,她也不想把满身污物的他赶到大街上,恐怕再没有的士愿意停车载他。
“放心,我的酒品很好。”
“还有,马上上去把你那身臭味洗干净!”阳淳忍无可忍地吼道。
“你先去洗个澡,我帮你煮点牛奶,浴室壁橱里有新的牙刷毛巾。”回到自己的地盘,阳淳像个女王威风凛凛地指挥着。
“不要忙了,我喝点热水就好。”
“喝杯牛奶舒服点,不麻烦,比烧水还快呢。”
“你真好,那我洗完穿什么?”完全一副小孩撒娇的表情
“我去超市买些简单的,明天你早些回去换衣服。”
杜铭洗漱完毕,阳淳还没有回来,他围着大大的浴巾开始打量她住的地方。一室一厅的小套房,标准的宜家风格,简单又不失田园气息,白底红色碎花的窗帘,木质小桌上一盆兰花,紧挨着一个小巧的布艺沙发,下面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杜铭甚至可以想象阳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条修长的腿垂下,可爱的脚趾在长毛地毯上摩挲的情景。真是有些着魔。
听到开门的声音,杜铭竟有些手足无措,他的浴巾装可不是经常示人的。虽然有心理准备,看到只身只有浴巾的杜铭,阳淳还是脸红了起来,男性宽阔的胸膛本来就对女性有着致命的诱惑,况且现在是在这么暧昧的两个人之间。看着阳淳娇羞的模样,杜铭心底涌出一阵爱怜,无措被另一种情绪代替,她站着几步开外长长地伸着手,眼睛不看他,“去卧室把衣服穿上吧”,他把衣服接过来,走进卧室。无袖T恤,沙滩裤,人字拖,看着镜子里一副居家男人打扮的自己,杜铭显出满意的神情。
正在洗奶锅的阳淳被人从后面环腰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好久没有觉得这样温馨,一个女人为我而忙碌。”
“这点甜头就把你收买啦,你的数学头脑哪里去了。”
“这么说你还打算多给我些甜头?”
“是啊,牛奶要不要加糖?”阳淳转身走出他的怀抱,拿起糖罐问他。
“不要,喝口牛奶亲下你就够了。”杜铭作势扑过去,阳淳嘻嘻笑着逃开,“休想”。
“唉,明天把你的臭衣服一起带走哦。”阳淳不满地一只手指勾住装着杜铭衣服的塑料袋,嗖的一下扔到阳台上。
“好歹也是我的衣服,你怎么跟扔垃圾一样。”
“臭死了,把房间里面都弄臭了。”
“还以为你会帮我洗洗呢。”
“很不幸的告诉你,本人有严重的洁癖,换作我,这身衣服就该扔垃圾堆里。”
“那我刚才也很臭,你怎么没扔下我啊。”
“就知道不能太好心,现在被倒打一耙。”
“知道是你好心收留我,晚上我睡哪里?”
“给你打个地铺。”
“不,我在地上睡不着。”
“那我睡地铺好了。”
“让你睡地上我怎么安心,更睡不着了。”
“那你想怎么样?”阳淳气鼓鼓地叫起来,“我不想成为酒后乱性的主角,也坚信始乱终弃这句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愿意现在就穿这套衣服回家去,绝对有司机载你。”
“好啦好啦,我都没说什么,是你想多了吧,我只想好好抱抱你。”他好像不怎么怕火山呢。
“鬼才相信,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那我也是斯文的动物,绝不强来”
“现在斯文都是用来扫地的。”
“我保证。”
“拿什么保证?”
“如果我有越轨的行为,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
“哼,你想的美,看我不把你告的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我很抱歉地保证,你的这些愿望不会实现。”
阳淳穿上她最保守的两件式睡衣走进卧室,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甜,杜铭双手枕在脑后,身体摆出一个大字,看见阳淳走进来,立刻弹起,狗腿地帮她拍拍枕头,她把枕头拉过来,挨着床边躺下。“你都快掉床底下去了,这可是你的床,不必要这么客气吧。”杜铭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刚刚也说好的,给我抱”,女秀才遇到男兵,真理也不存在了。
他果真很君子,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就闭眼了,酒精起了作用,杜铭真的开始犯困,呼吸渐渐均匀。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头上,此刻的阳淳没有睡意,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提防他,现在见他坐怀不乱地沉沉睡去又有些懊恼。女人心,海底针啊。
天边微微泛白的时候,杜铭的手机闹铃响了,他立刻按下,低头看怀里的人,没有吵醒她。借着晨光凝视身边的阳淳,一双秀眉紧簇,好像在抗议把她抱得这么紧,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弯曲着勾着这条,摩擦处露出白皙的小腿,一副美人睡姿。
杜铭忽然想恶作剧一下,撩开美人脖子上的发丝,嘴唇贴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怀里的人动了动,忽然惊醒,“你干吗?”阳淳想推推不开他。
“你觉得呢?”那笑容是相当的邪恶。
“你保证过的。”
“那是昨天晚上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清醒,算不得酒后了。”看着被噎的无语的阳淳,不禁叹息女人终究是弱势啊,放开她下了床,“给你个建议,今天最好戴条丝巾。”
“啊!你这头色狼,看我不杀了你。”阳淳哀叫,镜子里脖子上粉红的吻痕很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