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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死神 镜花水月 二 ...

  •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果这世界是一个传说或故事,蓝染会是男主吗?
      我看不像。
      现如今的主角长得像地里的土豆或者路边的甘蔗甚至根本就是一大饼脸水桶腰缺只手少个脚都可以,反正他/她迟早会因为变强而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气吞万里如虎,一瞪眼把小喽啰吓得老远,一挥手劈开天空和大地,或者是因为爱情的滋润丑小鸭变天鹅并且招蜂引蝶被男二号男三号勾引在情路坎坷不断直到和最优秀的男主终成眷属,虽然主角不一定是受作者惦记的并且美貌的,但一定是能撑到最后的!
      在房顶上他抱着我跳来跳去,如履平地——真是绝顶好轻功,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武力水准如何,他光凭这轻功就可以独步天下了。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我透过他的肩膀往下看。
      “到处都一个样子。”我说,这些房子,说好听点是古典,往难听说就是落后于时代。
      “静灵庭就这样。”
      “天为什么更黑了?”这世界有没有太阳?不要太挑战我的常识啊。计算是不是十进制?吃的食物如何?睡觉有床吗?可以自由恋爱吗?……
      “这说明,天快亮了,天快亮前往往更加黑暗,星星都藏起来了。”他慈祥的对我解释。
      停下来的时候,天还是很暗淡,但是眼前这个庞大建筑物我很是能看清的。
      “我们暂时在这里住下。”他告诉我。
      “真的吗?”我咧着嘴傻笑,准是一脸傻样。
      蓝染一定超级有钱,十分败家,看那洁白的大理石,庄严神圣的阶梯,比学校大礼堂还要宽大的门,中间一个大的,旁边两个次大的。
      乖乖,我一向擅长幻想,给我一个单词,我就可以构筑一个空中楼阁,现在我看蓝染的眼神充满敬畏:
      看他那褐色的卷发,温柔的什么都能看透的褐色眸子,没准他是某大型金融集团的家资亿万的老板呢!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让我随意,然后匆匆离开了,我转来转去,天啊,好几十个房间,看陈设也是每个房间都不一样,有多少家底才能如此的挥霍?有几个房间布置的是惊人的昂贵啊,就算对奢侈品一窍不通,我至少也看得出床单花纹多精致花瓶做工多考究,奢华的让人瞠目结舌。
      我挑了张床,打开被子,想好好躺一下。这被子很软,下面有羽绒褥子。褥子上还有洁白的莲花图案,在陌生的环境很难一下子睡舒服,但是我吹了半天的风早累了,睡意朦胧,思绪起伏……

      流刃若火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菊花,在整个尸魂界一团乱麻的时候。
      如果菊花怒气冲冲怨天尤人还好,虽然流刃若火一向擅于从坏事中看到好的一面,但是见到了昔日挚友平静的面容,这把阅历丰富的斩魄刀霎时感觉到脊背发寒,仿佛看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在日常遇到的不少,但是一把刀为什么完全没有刀的气息?
      “菊花,你有什么企图?”流刃若火劈头问道。
      “企图?哪里——”菊花说,“只是我已经厌倦某些表情,想让它换个样子——流刃若火,我们和人订立了契约,当他们遭遇困难的时候,人类会说“我只是软弱的人”,躲藏啊,逃避啊,忍受暂时的痛,但是到最后,一切责任还是要自己承担。人类,就是应该固守自己的本性。”他仰望蓝天,漂浮着白色船儿的美丽的海蓝色蓝天。
      “菊花——”流刃若火还记得,他们以前如何懒洋洋的躺地上休息,数着天上的云朵。到如今,一切仿佛虚幻的故事,只残留在记忆中。
      当突如其来的春日来临,把积雪融化,谁知道脚下会不会出现万丈悬崖?
      永远不要幻想夺回青春,重新开始。
      “流刃若火,你认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难题,以生物化学为基础,匆匆忙忙可做不到尽善尽美,我尽力了。蝶子让我做的,我都会尽力做到,现在,我只想用美好的心情在黑暗里为自己做点什么。”七里抬头扫了流刃若火一眼,眼神里露出一丝怀念和困窘,而那神情转瞬即逝,他的嘴上带着爽朗的笑容,“还是当刀好,没有出卖,没有背叛,也很少有死亡。”
      流刃若火垂下眼睛。
      七里还是微笑,“在人形状态下,你叫我七里好了。”他两只手插在衣袋里,“浦原喜助当年研究的是死神虚化;蓝染惣右介走的是虚的死神化,你说,我们斩魄刀能不能死神化或虚化?美妙的,难以企及的高度,思想在天边游荡而不是追随别人的脚印,过分自信,一心找死,常人难料的勇气和白痴……”
      愚不可及和天才的距离,比愚不可及和普通人的距离,要接近得多。
      流刃若火的眼睛瞪大了,“我真想打你。”
      七里大笑,“不要一脸的伤感困惑,不适合你啊。你家山本就是个死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你呢,又是个从一而终的傻瓜。希望山本不要有事吧。
      你想打就打吧,过时不候,用点力!有时候就是会遇到我这种烦人的家伙嘛。”
      “我真想和你一起走。”流刃若火想,生活还真是弄人,那些完全消失的印象,为什么忽然浮上来,还那么清晰?
      “你对山本老头终于腻味了,恭喜恭喜,修兵怎么样?酷哥哦……去压倒吧!我精神上支持你!”七里鼓励他。
      “你以为你的演技对我有用吗?你的人形状态还能维持多久,返回斩魄刀的时候……不,时间比那还要短……”要挤出笑容对你太简单,“你,真的决定了?”恍然记得。在菊花选了大口蝶子当主人时,忍不住跑去问菊花这样的问题,“你真的决定了,不改了?”
      那时候,菊花温和的看了他一眼,那是老朋友间默契的一眼,“相信我,我考虑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从什么时候起?”
      那时你的回答,依然在耳畔回响。
      ——“我的一生。”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菊花,你比吹雪更死心眼啊!
      “流刃若火,河水流淌,如果转弯,往往是因为遇到了岸啊礁石啊,那种东西,对人类来说叫命运,对我们来说,叫做主人。如果人类事事按照命运,我们事事遵循主人,那这条河流就能笔直的流向大海了,可是,有哪一条河是笔直的?”七里叹了口气,“玩游戏的人变了,规则也自然改变。我已经开了个头,没法子撒手。”

      东大圣壁前,清晨——这是一个殷红的清晨。
      雏森桃一声惨叫,比起床号还要有效,就算是正在打瞌睡的斩魄刀,也都被这么大的一声震醒了。
      第一个赶到的是侘助,那是当然的,毕竟他的主人吉良井鹤一听到雏森的声音就心急火燎往东大圣壁赶。副队长早上有定时集会,因此一干副队长的斩魄刀马上就聚起来了。
      灰猫清了清喉咙,“镜花水月疯了,想上吊?”
      侘助破口大骂,“小姑娘哭什么哭?吵死了!镜花水月又没死!”
      桧佐木修兵的斩魄刀风死退后几步,仔细观察吊在东大圣壁的镜花水月,“有照相机就好了,真是值得留念,你看那逼真的血液——好像是真的,咦?就是真的!蓝染还是挺有想象力的。
      疋杀地藏在哪里?这里有好东西啊!听到的都来看啊!”
      雏森捶打着墙壁,哭得越发的凄惨,“蓝染队长!蓝染队长!不要!我不要这样!……”
      惊呼的喊声像燎原的野火,显示呼喊的人是多么的敏感又绝望。
      侘助面不改色,看着哭泣的小姑娘说,“先该把镜花水月放下来吧,难道他们觉得这样吊上面很好看?”
      “你说雏森要知道我们说什么该多好,挺可怜的,喂,你队长活得好好的!那上面是镜花水月——”灰猫喊了一嗓子,看着没效果,身后一声极富个人特色的声音传来——
      “要尊重个人意愿嘛,哭几下还可以运动眼球呢。”
      神枪还没来得及就此多说几句,飞梅就冲上来了。一声娇嫩的声线,柔媚的音调——“闪开了,我家尿床桃发飙了——”
      “什么叫“是你吗?”难道我家市丸银那么像凶手?”神枪看一下市丸银那眯得更细小的眼睛,“飞梅,你们家小桃怎么那么没大脑?又没长到胸部上,啧啧……”
      漏洞这玩意,不露则已,一漏深不见底。静灵庭要变天啦。没有几个人能冷静思考一下,至少现在状况很混乱。
      “你那臭脾气该改改了!”飞梅说,“你家那位看着就是坏蛋。”
      侘助挡在两刀之间,怒视吉良,“我呸,吉良井鹤,你逞什么英雄?”
      三把刀看着三番队副队长和五番队副队长为了“让不让开”这个愚蠢的问题而争执。
      神枪两眼都在放光,“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哇,飞梅,你居然始解……
      哇,侘助,你也来……”
      神枪退在一旁欣赏。
      冰轮丸抵在侘助的刀刃上,“还好小白他跑得快!飞梅,你没事吗?”看到日番谷把两位副队长关起来,冰轮丸摆出一副不屈不挠,严肃凝重的神态, “镜花水月居然这时候都能睡着!”
      “喂,你家蓝染跑哪里去了?”他在底下对着酣睡的斩魄刀高喊。
      神枪耸耸肩,“你家小白真发威了,哦,从来也不在人家姑娘面前说句抵用的。要不要把桃子妹妹绑过来听一听,男人啊,有了气势没有其它东西,也是白搭。”
      “少给我指桑骂槐!”冰轮丸心情沉重,身高这种硬件设施,又不是说有则有的,奇迹固然很好,唯一的困难是,在现实世界根本不会发生,“蓝染当初还说镜花水月是流水系的斩魂刀,用雾和水流的不规则反射搅乱敌人起内讧的能力!一催眠系斩魄刀怎么样也不能变成流水系吧。”他做了个表情,白嫩的脸上是嘲讽的苦笑,“那个品德高尚,操行清白,信誉卓著的蓝染队长可是设了个大局啊……”
      神枪莞尔一笑,“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吗?采取哪一条路,不是我们决定的。”

      灰猫在牢房里见到飞梅的时候,胆怯的笑了笑,“你忍忍,日番谷队长不会让雏森关太久的。”
      飞梅疲惫的回应了个微笑,“你家乱菊带了什么来?”
      “一封信,蓝染的。”
      “我……”在一连串诅咒后,飞梅总算想起来问一些有用的,“他们把镜花水月弄哪里去了?”
      “解剖。”
      飞梅目露凶光,瞅一眼蓝染的信,“没一句实话!”她拧住灰猫的耳朵,“有镜花水月的消息,第一个告诉我!”都怪小桃冲动,现在没有行动自由了。
      “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
      飞梅一脚踢在他腿弯上,“我说了:有镜花水月的消息,第一个告诉我!需要我再重复吗?”
      灰猫哽咽:“不用了。”

      斩魄刀们沸腾了,关于旅祸能撑到几天的赔率节节窜高,从一天到两天乃至到现在的三天五天,就数灰猫最乐观,他说,“也许能把露琪亚救出来呢。”
      只有他一刀押在这个上,如果他赢了,庄家会赔死。(庄家是天谴,因为斩魄刀一致认定他不会作弊。)
      由于静灵庭认为蓝染被谋杀了,山本队长和日番谷队长联名发布一级戒严令,于是关于旅祸的赌博更加的变幻莫测。
      尸魂界必胜方:以流刃若火为首,花天狂骨,严灵丸,雀蜂,围绕四周。
      旅祸会输但不会全灭派:五形头,由于他主人大前田希千代在流魂街有产业,他最先打听到旅祸的阵容,简单来说,他是把赌注押在四枫院夜一身上。“别人我不敢说,夜一她会活到最后的。”当然这话他除了雀蜂没和别人说,但是雀蜂当时在走神,所以目前这一派就他一刀。
      拖得越久越好派:冻云,清虫,风死。最大的理由是他们嫌日子太无趣,冻云需要八卦,而清虫需要更多的抱怨,风死喜欢看热闹。
      悲观派:以冰轮丸为首,蛇尾丸紧跟。
      特殊派别:神枪——打得再厉害一点比较好,死的再多一点比较好,能不能把哪把刀砍断?
      肉雫唼——我工作超时啊!要有刀权啊!谁喜欢整天盯着镜花水月啊……
      灰猫——让大家都幸福吧……
      藤孔雀——弓亲这自恋男居然败在这么个丑人手上,如果是那家伙哥哥志波海燕也算了……还炸成那么丑的爆炸头……干脆你们全败了好了……
      双鱼理——沉默,唯一处在风头浪尖却没有参赌的斩魄刀,但是花天狂骨帮他押在了“旅祸一定被消灭干净上”

      接下来花天狂骨喜滋滋宣布,他家京乐春水顺利拿下一个大块头旅祸;没等那些押在旅祸失败的斩魄刀笑半个小时,灰猫提出“斩月那家伙最讨厌失败了!”
      马上新一轮讨论开始了——
      “无名他对上斩月了!”
      “精彩啊,有谁观战?”
      “我是听说。”
      “我也是,无名他表达能力那么糟,我们还是靠想象吧。”
      “对了,是四番队为旅祸收尸吗?”
      “你还没听说?是更木剑八输了!”最后六个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无名他,悲鸣了……”流刃若火这一句话完全被淹没在“加注,我要加注”和“我现在改投别的可以吗”的嘈杂里。
      旅祸胜利派还没笑够,好不容易从假蓝染尸体真镜花水月处脱身的肉雫唼从遗传学角度,论证黑崎一护胜利的原因,简单说就是:从更木剑八刀伤看旅祸胜利的必然性。并推出学术专著“种人理论”:
      ”种人“的初期能力会因为头发颜色不同而有差异,其成长的峰值方面也会因为此点有小部分的差异,整体而言,银头发初期能力是最好的,例如少年得享天才美名的日番谷队长,市丸银队长,而其他发色都逊于银色,但是橙色、黑色的整体比其他几种还略好一点。黑发的例子和反面例子:浮竹队长,他那银发其实是生病生白的,所以虽然是个队长但是经常咳血,如果保持童年的黑发也许无病无灾儿女成群了;而同期的京乐春水整天追着女队员摸胸精神还那么高;朽木白哉那漂亮的黑发啊,常常有队员询问那是怎么保养得,一手刀法华丽又强悍……橙发的最值得说的就是当年的五番队队长曳舟桐生以及此打败剑八的旅祸……
      养成“种人”需要一定运气,或者说……人品……因为你要根据峰值来决定升级时的能力以及培养方向,而一旦确定可就没有后悔药给你吃了,所以一定要计算好每次的能力,以及升级时是否达到了自己需要的目标。此中高手首推浦原喜助,而涅茧利是外道啊外道,看看他养出的音无就知道。斩月虽然神神叨叨,但是培养“种人”也是有一套的……注意,密切注意:养成技能与养成何人没有任何关系,有养成技能的人不一定养出来更强的人,更不会说成长立马突破峰值,所以不要迷信有能力的人的养出的人更有能力这个荒谬的观点,也不要以为同样环境下培养的都具备同样优点。看看青梅竹马的日番谷队长和雏森副队长,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啊,同理还有市丸银和松本乱菊。
      “种人”的每项能力都在某项数值以上才有可能习得特殊技能——始解和卍解!……因为初期能力不同,需要培养的弱项不同,成长的能力不同,想练好一“种人”还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不要看见有资质就随便练,练废掉足够你抱头痛哭的了……
      (无名傻笑:“你这东西还没有菊花写的销路好。”
      肉雫唼激动了,“你想起来菊花了?”
      无名沉思,“我就记得他写的《蛇鬼》,蛇尾丸和鬼灯丸的爱情让我很感动,对了,你暗恋流刃若火多久了?”
      肉雫唼怒吼,“那全是他胡编乱造!那混账百分之九十的的脑子除了琢磨男人和男人就没其他作用了……”)

      市丸银很郁闷:蓝染大人实在与众不同高山仰止,恋爱开始的都那么的奇特,在中央四十六室血淋淋的尸体附近,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绝对禁止入内的清净塔居林开始一段别致的爱情?就算是虐恋情深也要看时机的,南野同学出现的也忒巧了——我不要把你交给别的男人的想法,难道蓝染大人也会有?
      南野同学啊,你捅的娄子可别大大超过好处——话说回来,也没见你做什么贡献。
      市丸银不做声,等着蓝染开口。他倒是真想马上见见芜菁,看看现在她是什么程度。
      “暗藏的毒药比明明白白的敌人更危险。”蓝染静默片刻,说道,“兵法之道,就是不拘泥于一件事,如果被一个人框住,就太愚蠢了。
      通知东仙,探查除了旅祸外的侵入者,对方很可能熟悉尸魂界,但是手法不像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说到后面,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可以得到这份“大礼”。”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中文,是中文!那我昨天说的是什么?日文吗?我为什么会日文?身体的附赠品?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摸头——头发乱糟糟的,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揉揉眼睛,“蓝染,是叫蓝染对吗?”
      “是的。”
      亲切的中文,好怀念啊,为什么觉得如此的怀念,好像好多年都没听到一样?
      “我先梳洗一下,可以吗?”我也用上中文。“然后,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事情吗?”
      不能一无所知的过日子,要赶快融入环境!
      洗脸的时候,手臂习惯性的前倾——就好像手腕上原本带着什么一样,为什么我对穿越表现的这么平静,简直就好像已经习惯了。
      蓝染能给我答案吗?
      这个建筑物所有物品都整洁而高档,但是散发出来的全是寒冷——让人联想到寒冬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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