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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猎人 如画胜画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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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政治领袖,第一个条件是“忍”,包括克制自己之忍、容人之忍、以及对付政敌的残忍。第二个条件是“决断明快”。第三是极强的权力欲。
——金庸
“我想他的意思是,你想证明自己是个英雄的机会已经不存在了。”白马探如流星的眸子不知传递了什么信息。
我的星云锁链的确缠上了飞坦,而且飞坦也没蓝染那种诡异的让锁链消失的能力,可是,这个无耻的盗贼一马当先就地倒在庞姆身上,嘴巴死死咬住庞姆的咽喉。
这混账!
拿庞姆要挟我吗?
我想抽动锁链把飞坦抛起来,但是他眼光一寒,牙齿一使劲,庞姆的脖子上开始冒血了。
“你……先放开庞姆,就是你身下那个姑娘,我就放了你,咱们交换人质。”我试图和他商量。
他不是能商量的人。
飞坦压根就不理我,继续牙齿使力,我仿佛听到了脖子断掉的声音,立马撤去“星云锁链”,白马按住我的手:“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总不能看着庞姆被活活咬死。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并且同时感到一阵念压下的近乎看得到的压力。
飞坦,仿佛君临天下一般,金闪闪的眼睛刺激着我的所有感官,让我手里拿一堆“死亡笔记卡片”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他比我快一点,庞姆就死定了。我也知道撤去锁链只会让他更加有恃无恐,可是……我还能怎么做?
“过来,要不然……赌一下我会不会杀了她?”飞坦拎起庞姆,就和一个十足的恶霸一样。
一触即发的险情。
我和白马探几乎同时放松了,因为我期待已久的骑士,一位爷爷级骑士神兵天降!
“我一般不和比我弱太多的打。”一把锋利的西洋剑搭在飞坦的脖子上,“能不能请你离去呢?”
救星啊,小鬼总有阎王来惩治!
“少耍帅了,一样杀人,你以为自己多清白?”飞坦急速闪开,丢下庞姆,瞅到背后那个人的时候,很明显脸色变了一变,“你……”
“小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又知道我多少?”雷弗•布朗,穿戴整齐,一身挺括的褐色西装一尘不染,头发也很整齐洁净,而说话时露出的洁白牙齿也都表明:他刚刚可能是在开记者招待会。
他就仿佛正赶来参加一场舞会。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飞坦急吼吼的说,“布朗先生,退下!请退下!”他拿出一把小刀,“否则……”
雷弗轻盈从容的一剑就把匕首给挑飞老远,还耍了个漂亮的剑花,“军用刀,陆军“山猫部队”的装备,还不错。”
我心情好好哇,雷弗,请尽情揍飞坦!我好久没这么爽快了。
“好了,就这么算了,大家化敌为友。”雷弗收了剑,“你们没太大仇吧?”
“她,是我的!”面对的是偶像,所以飞坦好歹解释了一下,虽然我觉得这压根就不算是解释。
“我是我自己的!”我立马表明。飞坦,莫非你以为自己很受欢迎?还是觉得我很甘心为奴为婢?
“闭嘴!”飞坦恶狠狠的说。
我用一点也不可爱乖巧的声音说:“布朗先生,请教训一下他,不打死就成。”我知道飞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只要摆脱他的单独囚禁,我也没什么顾忌了。
飞坦急速向我冒过来,我突然想起他玩的一款游戏,勇者的HP快没了,只要灌一下魔药就成(有的是补魔,当然有的补魔方式很圈圈叉叉),立马满身耀眼金光,物理性攻击对勇者没了半点用处,只要不踩陷阱,他就能一路横行把恶龙和矮脚侏儒撞飞!一眨眼功夫就闯关成功!!
我记得飞坦曾经自豪的说,他连吃饭的速度都是旅团最快的,每次和窝金打赌,他都能先一步吃完,于是,输掉的窝金买单,当然,窝金是不会带钱的,于是,两个人都变成吃霸王餐。
如果说库洛洛的人生是悠哉等待一本好书问世顺便抢劫,那飞坦就是在速度极限实现自我价值。
我往旁边闪,总之是能多快就多快。动作也许有些难看,但是已经尽我最大所能了。
“你赚到了。”雷弗的声音传过来,对前辈高人来说,轻松到认为结束似乎花不了自己一秒,“我很少杀人,也不打算这次破例。”
“快点死吧!”飞坦回身直面雷弗,眼看就要放大绝招了。
雷弗•布朗,哦,我还记得他的能力。
瞬间移动。
速度对他根本没有效。
飞坦还没来得及发个“炽日”,就干脆的倒地了。
半响或者更短时间,白马探走上前感谢雷弗的援手,并且检查了庞姆的伤势,他开口:“我们必须去医院。”
“总共四个人哇,”雷弗沉吟一下,“好了,我带你们走,去哪家医院?”
“梵林医大。”
瞬间移动真是个好能力!
“你换拍档了?”医生帮庞姆包扎好,也做了进一步检查,还有静脉滴注……终于把目光转向白马。
“不,这是案件相关人士。”白马笑笑,“看你的样子,庞姆没事了。”
“伤并不严重,肇事者的目的是让她流血和痛苦,并不是致死。很利的牙……”李博士,李•德巴斯,解开口罩,他高挑的身材,端庄秀气的模样,看起来很和善。一只手放到白马的肩上,没有拿开,而是像老伙伴一般轻松的说:“说起来,我好久没见到西门了,他单飞了?”
“神原西门辣客,他可是给我惹了一堆麻烦,学长,你最清楚他这个人了。”他正视李的眼睛,“欠酒帐欠到人神共愤。我最无良的惹祸拍档。”
“大学四年我和他一个宿舍,除了他,还有谁会利用相似三角形计算电车偷窥的最佳位置?”李由衷的回忆性笑容让他显得更儒雅。
“我记得最后结论是:电车上的话,头部要低下十几厘米,因此小孩子才做得到;但是在楼梯上,如果梯级高度是20厘米,宽度是25厘米,8级楼梯足以一览无余——他在理学院虽然没有跳级,但是去普林斯顿读硕士只花了一年半,而且中途还考到了猎人证。目前无业中,找了片林子住猎户小木屋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自由又充实的生活。”
“他大学没有跳级,只是因为我们学校美女比较多而已。”
白马抱歉的冲我一笑:“光顾着叙旧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长,世界第一的医生哦。对了,你想不想知道多一点金的事情。李,这是……芜菁小姐,也是案件相关人士,委托人要寻找的对象。”
“金也来了?”李东张西望,提高声调:“金?金!给我出来。”
“他不在,你也知道基本上他是在世界各地转悠的。”白马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
这个世界真小啊。白马很乐意给我讲那过去的故事,最初,是神原西门当黑客,一直黑到世界银行的线上交易中断,猎人协会机密消息泄露到外部网络,尼特罗的兔子装照片成为搜索引擎门户网站的背景图片……而奉协会之命来抓西门的是金•富力士和白马探,花了半个月白马发现这个超级黑客居然就是本校前辈,不过最后一步他错了:把和西门同一个宿舍的李•德巴斯给误认为是黑客了。
下面叙述出自李博士:
“要花功夫对付瘪三吗?”白马问。(白马探举手:我没说的那么不客气。)
金挠头:“按理说应该很难对付的。”
“没见他有什么本事,肉搏就可以了,交给你办吧。金!”
当然没那么容易,金埋伏的时候偏偏遇上了西门,那时西门拿着枪指向金的脑袋:“距离这么近,我杀你也不难吧。”
白马拍手:“我记得这么做的是你哦,学长……那时你们买了小吃回宿舍,刚好碰上金,于是西门射了一双方便筷子到金的眼睛,而你拿起一把模型枪,那枪根本就没法子扣动扳机的。你知道金怎么做的?他把一整盒子年糕都洒到西门脸上了,哎,金其实只想玩玩吧。
不过西门很难缠的,所以金只好苦哈哈的说“对不起,只好跟你玩真的了。”
结果是西门比较惨?哈哈,猜错了!是金,因为李暗地里……好了好了,学长,别瞪我了。我不说了。
那时候我们大谈理想,好像……金和你完成的最好。”
“你的愿望是开侦探社,门前左一块“内有猛犬”右边一块“没钱快滚”。正中间是“不想死就别欠账!”也算很有意义的生活哇。”李浅笑。
四人就此全部相识。其中金的年龄最大,不过总的来说年龄差距不超过六岁,神原西门当年留着不俗的发式(直说就是自以为很酷的爆炸头),骑着摩托沐浴清风,在宿舍就是于信息高速公路驰骋撒泼,在电脑上做的事情很多都是不合法的,随心所欲闯入任何公司和政府机关的秘密;李执着于赢取最高奖学金,然后在白马的介绍下开始帮猎人协会处理医务部的问题;金,天马行空,组队他们四人去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半年技术与医疗服务;而白马,创下了“白色殿堂”侦探社,有时候也会拉着那三个人帮忙破案……
谈到李对金生气的最大理由:第一,他的女装照片被金和西门联手发到网上了,一跃成为热门,并且让他的双胞胎姐姐差点被绑架;第二,贪婪大陆的金粉少女的脸是按照李制作的。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生气,但是我的感情……还有身体都在说:饶不了他们!”李博士扶额,“西门总是出状况,来我的医学部参观学习,居然拿着一塑料袋提着人脑袋就这么出门,走到门口那袋子还裂开了,结果血水直滴,他居然没发现,不,应该说是他不理会,就这么拿回宿舍里放在冰箱的保温层……都跟他说过便宜的垃圾袋不成的。模仿《七宗罪》的结局去吓人,也要敬业一点哇。他迷上奇幻小说的时候更麻烦,恩,造成的后果是恐怖小说。”
“我冒昧问一句,您……懂念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懂,我很普通哦。”
和那帮人混一起,普通也普通不到哪里去吧。
“后面才精彩,李学长把拖把砸到西门头上,勒令他打扫,还说自己的问题自己清干净!”白马挤挤眼睛,“金上次穿了两只不一样的袜子,被李碎碎念了好久……那些学妹居然说“李学长好酷好帅哦”,什么眼神啊。然后他的生日愿望是“发射西门”,金真的帮他做到了,一门大炮,充足的火药,然后把神原西门塞到炮膛里……预备,放!”
青春无敌!
“现在要找金的话,不容易吧。那家伙手机如果忘了充电,根本找不上。”
“西门研制的捕猎装置也不行,不过里面那个昏迷的少女可以,她是人体型人肉搜索引擎……所以才说念能力是好东西,你就是太谨慎了,不然我们三个帮你保驾护航,你就算没法掌握念,也不会死的。”
“我一直不认为那种东西有必要。”李说的很认真。
看着他们还要大聊特聊,我提出:“能不能借点钱,我想买衣服,还有食物。”
我很饿。我和飞坦生活的日子没有一天吃饱过,比旧社会还要悲惨。
不过雷弗•布朗比他们更细心,已经带着一个全家桶和一套休闲装回来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换好衣服,我吃着鸡腿,心情愈发舒畅,李和白马师兄师弟的怀念往昔,而雷弗•布朗则像拂去烦躁的清风一样,看着我就餐,等到全家桶消灭干净连带着一瓶可乐也灌下肚子,我用纸巾擦手,“虽然觉得你不大可能有求于我,但是……真的有的话就请说吧,我们之间并不适合拐弯抹角。”
1900年的猎人世界的相逢啊,至今还存于世上的,大概只有我,雷弗,克鲁诺(蓝染),以及尼特罗和马哈……哦,我们居然都活着呢。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西索?”
“1987年,流星街。”我想起那个大肚子的金和惶惶不可终日的我,还有告诉我们“金怀孕了”的雷弗•布朗。
“我也没教他什么,总之,他很清楚什么是他自己想做的,什么是别人让他做的……他只会做前者。做他喜欢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他对我笑笑,“你和揍敌客家族那么熟,可以告诉我关于伊尔密的事情吗?”
在避免个人偏见的情况下,看西索,看西索和伊尔密……我把可乐瓶踩扁塞到垃圾袋里,斟酌一下,说道:“伊尔密打算结婚了,对象,不出意外,就是你徒弟。”
我竭力忍住在这个陈述句里加上任何感/情/色彩。
“哦。”雷弗答了这么一句,他比较像成功的商人律师而不是古董级艺术家,无拘束的笑容,随和的举止,比起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过分无拘无束,显然,时间也给他上了很多课。
“就这样?”好歹多给点表情,西索有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啊,难道瞒着你?你是他长辈哎。
“伊尔密,能给西索幸福吗?”
“我觉得反过来说好一点。”对比西索和伊尔密,怎么看伊尔密承担的感情风险更大,你要想想你那红发徒弟是多么的惹眼,多么的不羁,多么的……他把时间都花在培养苹果和找苹果打架上,如果有一日挑战库洛洛反而被杀,伊尔密还要当鳏夫。
“有点不适应呐,大部分人都沉浸在网络和电视剧里,”雷弗平日的浅笑变成了若有所思,“看着别人的闹剧吵吵嚷嚷。
我一辈子都在画自己心安理得的东西,人需要十分坚强,才能拒绝大部分人不会拒绝的东西……一切都抛诸脑后。”雷弗柔声说,“我一向认为,不管追求的是什么,都不是错误,就算西索变成女孩子也好……”
啊?
咦?
这意思,西索是受?
“婚期是今年,你会参加吧。”我说。
“当然,只要新人不嫌弃我是烦死人的老公公就好。”雷弗似乎陷入回忆,“以前西西他很粘我的。”
任何一个学生面对自己的恩师,都会有一种柔情吗?而老师对学生,是包容和祝福。
“上次猎人考试,我听西索谈过你。”当然,他没说什么好话就是了。
“西西以前只要犯错,就会用闪亮电眼告诉我“我爱你”。真可惜,以前我和他并没有足够的交谈和感情交流,我总是忙着创作,不停的创作。
我想去找一下伊尔密,不会太唐突吧。”他显得有些疲乏,“就要把西索交给他了。”
“如果你承担大部分婚礼费用,我想伊尔密会很乐意接受。”帮伊尔密省钱吧,娶西索这种害人精,总不能全部费用伊尔密包办,“我给他打个电话好了,他很好相处的。”
接通电话,我“喂”了一声,就听到伊尔密的似乎很不镇定很接近火山爆发的压抑声音——
“你到哪里去了?!”
我把电话拿远一点,用手指碰一下被惊吓到的耳朵:“出了点事,不过已经没问题了。”
其实出了很多事,但是我不想这孩子多担心。
“爷爷说做事要从容,父亲说家族第一,母亲说千万别吻傻瓜,我哪一条都没做到。”他的声音就仿佛催化剂,让我把对西索的千般不满抛到九霄云外,只想祝福他们幸福,“芜菁,我爱你。”
“我也爱你,伊尔密。”让孩子幸福就是长辈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马上,我想马上见到你。”
不要太激动嘛,伊尔密,从飞坦手底下我毫发无伤的挺住了,虽然整体表现比较狗熊,但是我也进一步了解了自己能力的弱点,如果再遇到,我有把握比这次做得好。
“伊尔密,关于婚礼,我已经知道了,需不需要和我商量一下细节?”当年我很希望成为席巴的伴娘,因为穿了,所以没当成,这次当伊尔密的伴娘总没问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有赞助商了,总之类似这个的,我们可以尽情把婚礼弄得豪华,发挥一下想象力,尽量让人印象深刻毕生难忘……你过来商量嘛,我在梵林医大,知道这个地点吗?”
“我知道……关于婚礼,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我怎么会怪你?当然刚知道的时候是有点点生气了,谁让你没有第一个通知我?不过已经消气了。伊尔密,我希望你幸福。快来吧,我有人要介绍你认识。梵林医大李博士的办公室,在A栋第七层,梵林医大附属医院门口有详细的路线图,找不到的话要记得问路。”我冲着雷弗点点头,表示搞定,等到见了面详细谈吧。
庞姆两个小时后就醒过来了,我在她面前摆上一大排她喜欢的食物,自从被饿了一段时间,我就自动的觉得人类最需要的就是美食。
“吃吧吃吧,我还记得你饮食的爱好……医生没说忌口,多补充营养……薯片,香辣番茄味儿的,对吧?”
“诺布老师最喜欢这个口味,”庞姆脖子上缠着一层纱布,但是医生包的很巧妙,不妨碍她转动脖子,她夹起薯片,“他把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
“别多想了,你要养伤。”这次她是因为我,我希望她早日康复生龙活虎。
“我是不是太被动了,诺布老师从来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哦,可能吧,你难道有计划了?”我吃着肯德基辣翅,觉得很幸福,虽然几小时前我毫不费力一个人吃掉一个全家桶,照这样下去……体重很快就回来,而且可能比以前还重。
不管了,我放纵一下胃口,总不算罪过。凡事难以两全,嘴和身材难以同时顾忌。
“我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啊,你有这方面经验吗?”庞姆嚼了几口蜜糖千层酥,喝了几口芬达,继续问我。
我思索,再思索,极端深邃的思索:“我好像比你还被动哦,我的经验你没法学得。(事实上,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经验值得后人学习!)但是根据我看到的经验,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就不用担心了。”那些女人成功的找到了老公生下了孩子,而我还是单身贵族。
“那个……我和诺布老师……我又打不过他……”
庞姆居然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啊!
“谁让你打了?/色/诱!”我提示,这个总比打架温柔点。
“那个,应该怎么做?”
“你问我?首先,穿性感一点的内衣,对了,不用避/孕/套是关键,有了孩子的话,他就跑不掉了。”
“你好成熟哦。”
“还行了。”我看着庞姆的眼睛,她把头发扎一下比披头散发美多了。
“会痛吗?那个会很痛吧。”
“应该会,不过是和你心爱的人啊,一点点痛可以忍的。”
“嗯,我一定可以忍的,那……可以叫吗?我的意思是……那个时侯,是不出声还是叫出来?”
“这也问我?你租一卷/A/片看吧,那上面什么都有的。”我其实也不大知道的。不要以为我年龄比你大就什么都知道。
庞姆是被诺布养大的,好像关于这种方面,完全没接触呢,真是极端纯情的养大,诺布是玩光源式养成吗?某种程度上还算成功,庞姆这辈子根本把诺布当标准情郎。
“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过/A/片,我连在哪里可以租这个都不知道。”庞姆脸都红了,“你能帮我借……几十卷吗?”
这个……
“那我也不知道,看书吧……现在这方面的书挺多,而且电视的付费频道也有相关的。”我有种教孩子做坏事的不安。
“我想把一切都献给老师。”她说这话十足的无邪。
她十八岁,她才十八,我教她什么呢?
我非常认真的告诉庞姆:“你别告诉别人,这是我教的。我们只是交流……再吃个香蕉吧,可惜没有鸡脖子,不是说吃哪里补哪里吗?”
“那吃什么可以补胸部?”
“啊……”我哑口无言,有些失落:“你看我这个样子也知道,对这个我没办法的。”
“门琪很轻松就有E了,男人都喜欢大胸吗?虽然我告诉自己那只是胖而已……还是好好哦,这是不是主要看遗传?”庞姆开始吃桃子果冻,“用丰胸霜和做扩胸运动会不会有效?”
“最快的方法是手术,不过那不自然。”
我出来倒垃圾,办公室的会客厅内,男士们讨论的似乎是更为严肃的话题:念是否把人类分成两种?
李和雷弗居然站到一个阵线,共同反对白马。
“为什么“念”始终无法对大众普及?既然它不能属于每个人,那么到后来就只能成为特权分子的玩物。我记得云古说过,凡人皆可习念,所以传授者需要谨慎挑选对象。这种操纵生命力量的技术,到底是为了什么?让拥有者获得金钱、权势、机会?如果被普通人知道有这种东西,只会怀着憧憬和嫉妒,渴慕和憎恶,会“念”的人和普通人站在不同的地方,“念”把这两路人分开为两个阵营,没有闹起来分裂只是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知道“念”。”李说,“什么叫绝无仅有的能力,你不觉得猎人协会本身就很傲慢吗?”
“云古是个死脑筋,好不好?”白马用一种不同刚才的深沉声音说:“念能力者除了一些能力,和不会念的没什么不同,学习念,是开始一种新生活,用不同的角度去认识世界,念并不能让人卓越,也许可以健康一点,多活两年,但这只是从□□ ,而非心灵的改变,真正的学习,是通过念认识自身……念的系统,甚至你的必杀技,都和本人的本质相关,这是无法改变也难以复制的,念能力者不会对世界的安全有任何威胁。”
“如果别的物种掌握念呢,那可是比什么都危险的武器。”雷弗•布朗说的和科幻小说,异形驾驶五角飞碟袭击首府一样,“把人类消耗殆尽。”
“布朗先生,我们现在谈的是人类。”白马提醒。
“谁该掌握“念”呢?谁有资格?”雷弗的目光发生一些变化,“当初我是看古籍自学的,因为念,比别人活的更久,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这是否自然,是否理所当然。李,我不知道这么表达是不是恰当,念代表的并不是成就,因为我活了一百来年,它都没有让人们的生活好上一星半点。”
李伸出右手:“来!”
他们互相一击掌。
“三辩要求总结陈词!”白马探目光炯炯,“几世纪前我们把一切病菌细菌视为洪水猛兽,但是德巴斯发现了盘尼西林,李,这是你祖先的事迹,我应该没说错吧。盘尼西林可以防止感染,杀死坏疽和梅毒,拯救了无数人,念能力在中世纪被当做魔物,巫师的鬼把戏,魔鬼的诱惑,也许就是因为昔日的惨痛才让现在的“念”传承更小心,除了家族的培养,就是猎人协会通过考试挑选人才并传授,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也正是有猎人协会,才有那么多遗迹发掘和保护,那么多的食谱乐谱留存,还有很多案件得到侦破,很多家庭因此受益。”
“盘尼西林?德巴斯的发现也引出了流星街血腥,这个我也有告诉你吧,学弟。”李展现了热情和不可阻挡的决心,就气势说比白马高多了,“你别忘了《黑暗奏鸣曲》,还有,那位双系能力的亚历山大大帝,也是吮吸无数鲜血和眼泪铸造帝国……念是双刃剑,造成破坏的念能力者也不少。”
雷弗居然一伸手把拇指指着自己:“我当初仗着能力盗窃了很多名贵艺术品。”
白马探词穷了,他看这两位的眼神足以媲美电磁炉:“谁有资格拥有念并不算重要,和谁已经拥有它相比。”
伊尔密到达梵林医院是在四个小时后。
“西索说过,如果感到被跟踪,但是把四周所有人顺手扁一顿还找不到跟踪的家伙,那十有八九,是雷弗•布朗在你身后。”伊尔密本来很开心的,但是见到雷弗后马上情绪下降,丑媳妇也要见公婆,何况我家伊尔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悄悄握住他的手(其实顶多握住三根手指),希望他更加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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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竞技场,西索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的电话,谈的是他完全不熟悉的事情:婚姻。
伊尔密:我们要结婚了。我和……你。
西索:啊?(音调瞬间上扬,在他脑子里可以想象的任何事情里,都不包括这个)
伊尔密:出门,下电梯,第三个街口左拐有家具店,你如果想砸东西,可以选择有品位一点的地方砸。
西索(抚弄一下丝般柔滑的红头发,因为刚洗完澡皮肤更见白皙):没关系,如果是和你,我很乐意。在哪个地方登记?
伊尔密:你的老师雷弗•布朗似乎是这么认为的,请你跟他解释,我要娶得是芜菁,不是你。
西索:你还没结婚呢,不要急着投胎啊——我们干脆结婚吧。(他想象雷弗的苦瓜脸。)
伊尔密:雷弗•布朗愿意支付一切婚礼费用,他非常热情的祝福你和我,还愿意拿出花汇银行全部的股份当聘礼,他对我……很满意……我对他,很不满意。
西索:他真的很乐意,很高兴?
伊尔密:不信你自己问。
就算给我布朗集团,我也要娶芜菁,不是你。
侠客一边和窝金电话聊天,一边关注团长那边的态势:
窝金:“团长为什么不杀了那家伙?那个芜菁害了飞坦吧。”
侠客心想:我怎么和你解释才好呢?只好说:“留着打扫房间。”
“不是有小滴吗?对了,她把家具也一起打扫走了。
侠客,你最近在干什么?”
“我在网上查资料,顺便从里面顺了几个信用卡号。”侠客扫了一眼库洛洛那边的动静,“窝金,你没钱的话,要不要住在加油站厕所里……听说最近那边卫生挺好。”
库洛洛终于打完电话,雷弗•布朗这个举手之劳(让芜菁接电话)并没有给团长带来好的反馈,他盘腿坐在地上,“不必打探了,侠客,我老实告诉你,芜菁很生气,而且明确要我转告飞坦:“你的脸,身高,个性,全部都很糟糕。””
侠客做了个鬼脸:“我们发现的晚了点,不过芜菁没缺什么零部件,已经很运气了。”相比之下飞坦还更加惨,因为大绝招被中途阻止了,身体内部都受了创伤,不过他命硬身体好,三两天最多半个月就能起来活动了。
芜菁和飞坦,还是这辈子都不要见面比较好。
“我以前就告诉飞坦,芜菁是我的。”库洛洛分析,那是十一年前,飞坦是没把当年那个流星街里金身边的女子和现在的芜菁划等号,还是飞坦有意无意的隐瞒了?“他就当自己做了个美梦,总要付点代价。”
书里说,国王总要娶牧羊女的。
亚路嘉•揍敌客和克鲁诺•揍敌客,还是九尾妖狐和蓝染惣右介?
蓝染完全不在乎阿九,这多少增加了阿九心里的敬意?不见得。通常的冒险故事,并不适于这种情况。
黑暗隐藏所有,但是有些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蓝染已经注意到这个打量自己的孩子,他转身,用深沉稳重的声音说:“晚上好。”
“晚安。”阿九应答。
“跟着父母来参加慈善晚宴吗?”席巴应该不喜欢这种活动,更别说你那兴趣和十六七岁少女一样的基裘母亲了。
“不,我以为慈善只是一种自爱,炫耀优越感的形式之一。”
“施舍者的想法,和接受者又有什么相干?接受者拿到面包,不会考虑谁去做面团放黄油。”蓝染施施然说:“不过,狐狸有穴,鸟儿筑巢,九尾,你的一枕之席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