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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998猎人考试 三 ...

  •   “芜菁,我们来玩游戏吧! ”
      这句话,听起来就有小时候夜深人静婆婆颤巍巍讲鬼故事那么惊悚。西索是魔术师不假,但在我心中他的第一代名词就是变态!
      “多吃点东西,多睡点觉,养足精神,备战考试!”我就和高考辅导老师一样微笑。搞不懂为什么他伤的那么重还如此精神抖擞,就算流星街人伤口恢复得快,也架不住这么折腾。
      “不好玩。”西索抬起手,脸色比昨日还苍白,但是瞬间手里就是一打扑克牌,勾起嘴角,轻声告诉我:“挑一张啊!”
      我随手摸了一张:“好了,但是马上你要休息哦。”
      “你拿得是红桃皇后,对吗?”
      “是方片2!”
      “再看一下。”
      他的声音就像性感的三级片明星,这本钱不去当牛郎真是可惜了。
      我手心里的方片2立马变成红桃皇后,比眨眼还要快。
      “然后,冥想一下牌,随便哪一张,脑子里想,不要告诉我。”西索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然后舔了舔舌头:“闭上眼睛……伸出手,摸到的牌就是你心里想的。”
      “可以睁开眼睛吗?”我发现要是不顺着他会更麻烦,但是眼睛看不到没有安全感。
      “不可以。”西索扬起尾音,“我最怕别人摸那里了,稍微往旁边……”
      我听到了重物撞击的声音,然后就看到西索双手接住一把椅子,嘿嘿的笑,他的眼神似乎都能发出一种类似尖声惊叫的声音。
      “你可以尝试自己啃自己的脑袋!”席巴冷冷的说。
      西索狭长的眼睛流露出兴味,把扑克牌抖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能做到的话,你和我打一场?”
      喂,你有这个体力吗?再说,那在科学上也不可能啊。
      “哦,席巴,他需不需要换药啊?”我担心自己的包扎技术太次,不利于西索血液循环,同时要岔开话题。
      我不喜欢狂野残忍的厮杀,屠杀或虐杀……在电视上看可以,现场版我铁定拒绝。
      “我可以重新帮他来一次,清洗伤口,换药,包扎……”席巴特别好心肠的说:“不会化脓,皮肤也不会坏死。”
      西索的脸色变得比我刚才看到的还要苍白,但是他立马就有精神了,非常专业的洗牌:“揍敌客对潜在客户应该更客气点,对吧,芜菁 ?”

      小饭厅里,席巴激动地表示对西索的百般不满。
      “你知道西索是什么东西吗?”席巴苦口婆心,“他是一个明知道自己杀人或者犯任何罪都不在乎的心理异常者,他的整个心都是漆黑的!依靠别人的鲜血活着。你快看看他,全身都是居心不良!千万不要和那种怪里怪气的家伙多牵扯……”
      他说的都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难道你觉得我乐意搭理西索?我在饱受煎熬呢!
      我在抽屉里找出两片维生素泡腾片,丢到水里做成饮料,然后正色说:“其实我也不想接近他。”可是,伊尔密心心念念就是西索,这孩子很倔强的——看席巴的脸色,让他接受西索这种媳妇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于是我喝口水润润喉咙,“但是只要相处,就能发现一点这种人的优点,并且学习和借鉴。他很强悍,很乐观,还很……恢复力强。这是我缺乏的。”
      我引导席巴去看西索的好的那一面,既然照耀在同一片阳光下,西索咋说都该有几条优点,就算一只手都数的清楚。
      真的变成西索那德性我会想死的。
      西伊是王道,但是让席巴理解这个道理太困难,我如果有儿子,而那儿子好死不死爱上的是西索——我立马变王母娘娘也要拆散他们的。其实我很难接受西索,要不是为了伊尔密我这辈子都不想理会本人嗤之以鼻的西索。
      “那种人?!还有比他更次得吗?”席巴的声音比平时尖锐了好几个百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的影响。
      其实我还教过一位强盗团团长,也许下次不小心给席巴看到蜘蛛头子,我该这么介绍:“库洛洛是优秀的童子军团长,业余时间带领大家做小甜饼义卖,他的内心很娇嫩……”
      好歹我认识的坏蛋就这些了,怎么介绍蓝染?——英勇的革命者,以推翻现有腐朽政府为虚建立和谐社会为己任,他口才好到可以为几次毁灭地球的战争当辩护律师。市丸银——革命的副手,忠贞不渝的追随蓝染从事进步事业,为此舍小家保大家,连童颜萝莉长大后的金发巨/乳/也不要了……
      看到我有些跑神,席巴紧闭双唇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柔声开口:“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帮你解决得。”
      这句话我听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说过好几遍了!根据相处的经验,席巴乐意为我解决难题。
      恩,揍敌客要出动多少人才能把蓝染和市丸银解决啊?!外面风雪交加,我也不好这时候催促,让席巴出去使绊子让蓝染他们不合格。
      我不喜欢傻傻的乱想,但是在这样的压力下,我真的有大哭一场哽咽着“我害怕……”的冲动。
      “没什么,我自己还能处理。”我露齿而笑。都已经拜托席巴让蓝染出局了,但是这能不能最终实现也得看老天。
      “下场考试的考官是辛普森姐妹,她们还申请了一名特别考官当助理,具体考题还不知道,地点在春藤岛辛普森家的别墅区,推测是技巧类的考题。”席巴倒了点啤酒,放在大杯子里,灌一口,然后告诉我揍敌客情报网找到的最新资讯,挑最实用的讲。
      “辛普森姐妹?她们是谁?还有特别考官?考一次试怎么来那么多人?猎人考试怎么一年比一年难?!”我不满。
      虽然我不指望这考试有多简单,但是至少不要再为难我了……其他考生就够麻烦了。
      “早年辛普森姐妹在猎人界成绩卓著,是猎人里最出名的双胞胎,但是自从10多年前就没传出大消息,据说是为金•富力士雇佣……”
      “金?”推算时间我估计这两姐妹和贪婪大陆有关,搞不好就是!于是我深深看了席巴一眼,说,“对了,如果有人要杀金•富力士,千万别接下来!”我觉得金比任何人都难杀多了,他和揍敌客对立,谁死了我都会难受。“如果库洛洛雇佣咱们揍敌客,你可以多要点钱,他挺有钱的;如果有人杀库洛洛……坦白讲就算你接下来也很难杀掉他。”
      按照剧情库洛洛还能活……至少两年。
      而按照富坚义博的人品,酷拉皮卡这苦孩子能否大仇得报还不一定呢,看看这拖稿王的素质,后果怎样完全不明显不明朗可以由得同人作者发挥。
      “金和库洛洛?”席巴在思索,“金是著名二星猎人,库洛洛,你指的是……”
      “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
      看席巴吃惊的表情让我挺满意,他儿时表情丰富的可以当童星了,长大后,人成熟了,也没过去可爱了。
      他低声说:“这可真让人想不到。”
      “男人实现理想的行动是无所谓疯狂或理智的,我比较倒霉,遇到的疯子比较多,还尽是天才级的疯子。”我做总结,然后伸个懒腰,“如果是金监考的话,我通过率就有九成九了,但是见了面一定会尴尬的。”
      席巴想问似乎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我直白的告诉他:“金是我前男友。”
      瞒着也没意义。
      席巴眼神里闪出怒火:“他甩了你?”
      “是我甩了他。”当前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真想离开猎人考试,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远离这混乱的现实。
      我揉揉太阳穴:“放心,我也就认得这些了,多了也没有。”

      “你不休养一下?”我再次问西索,我都没见他躺下来过。他就像得了甲亢一样整日都精神饱满。
      “我最感兴趣的,就是和比我强的家伙一较高下!”西索抖着腿,搭建他的扑克塔,全然不理睬周遭的一切:“可是现在总要杀杀时间……”不知怎的他的念稀薄得很,这让他的搭建工作有了难度,但是一个魔术师是不惧怕困难的!我看着他额上的汗珠增多,但是脊梁挺得笔直。
      几十分钟后,一座漂亮的扑克塔展现在眼前,完美的可以拿去展出。
      “你又没睡好。”西索甚至没用疑问句,头也不抬,“应该不是在想伊尔密。”
      我没和你抢男人!而且我想谁关你什么事?!
      西索他总是能找点麻烦。
      “我能帮你拿到足够过关的号码牌,”这是为了伊尔密,反正对席巴来说这没啥子困难,不就是号码牌吗?几百个考生呢,随便就能拿几十个牌子,“你就当帮我忙,接下来的考试尽可能离我近点。”互助互利。
      “要多近?”他凑上来。
      “比这个距离远!”我提高音量。希望西索发挥变态的本质把蓝染驱离,西索作为烦人的苍蝇该比《大话西游》的唐僧还强。
      西索的嘴唇冷酷的掀起,“我没兴趣。”
      “你可以通过考试啊,这对你没坏处!”我搞不懂他大脑怎么长的,这么合算的事情啊,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交易哇。“想想猎人证,杀人不犯法啊。”
      虽然你注定这次过不了。
      而且你还是个伤患!这时候还管兴趣?!
      西索就和大资产阶级一样傲然的说:“我又不是争食的鸟雀……现在我有更感兴趣的。”他似乎陷入初恋的回忆一般幽幽的说:“真是美味,卑劣的美味。”
      永远不要攻击地道的流星街人,他到死也不会原谅你。
      我看着不开窍的西索,真想喊:你只要离我近,苹果大大得有!种类齐全,味道好,很有营养!我恨不得马上搬出巨幅广告告诉西索:我多么事故体质,多么能惹麻烦,而且是不一般的麻烦。
      “105蓝染惣右介,106市丸银,有没有印象?”就算对我看不上眼,我不相信蓝染和银的魅力差,“还有考官席巴•揍敌客,下一场可能金•富力士也会来,你只有通过这场考试才有机会与他们接近。”
      多好的苹果群!快答应我吧!!
      西索总算正视我了,他说:“因为伊尔密要娶你,我才跟你说实话——你这种愿望无聊,生活空虚的人,干什么要来考猎人?揍敌客家会照料你的,你还是老实呆在座高山上比较好。”
      这算忠告吗?
      西索看起来很自在,完全不觉得自己坦白的话有多么刺人。
      “我想当猎人,拿张猎人证。”我气呼呼的说,“外面一大群人都是这想法呢。”
      “不,你不是。”西索一张扑克架在塔的顶端,哗啦啦塔倒了,就和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你对猎人证的兴趣比我对猎人证的兴趣还少,只是类似完成任务的想法,算不上渴望,连“想要”的情绪也很少……而且拿到了你又有什么用,你根本不杀人的。”
      “卖钱!不行吗?”我反而笑了。
      西索漾出一个微笑,就好像打嗝或者擤鼻涕一样自然而然:“成交,我现在对这场考试更有兴趣了。”
      变化系的真是阴晴不定。他的身体就好像栖居着形状诡谲的灵魂,动机和行动都不是我能推算的。
      算了,只要不是对我有兴趣就成。

      考试第二天暴风雪就来了,一直持续到本场考试结束。
      “在我附近还没有被第一时间发现,不错嘛,”蓝染的语调温柔而含蓄,善良而诚恳,“但是单凭这个……请主动出来,如何?”
      市丸银眼眸里的红色又深了那么一点点,柔和而愉悦的说:“不用害怕,我们都取得足够的号码牌了。”他对具有念能力的人都有兴趣,在见识了西索那宛如牛皮糖的能力后,更想知道这世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这种除了战斗,就根本不在乎其他事情的人,世界上多吗?
      一阵沉默后,旋律从隐蔽的雪洞里钻出来,她的声音温柔悦耳,带着恳求:“我需要通过考试。”
      她能感到一阵凌厉的气势,似乎充盈于整个天地,夜色笼罩下,褐发人本身的气已经凝聚在空气里,让敏感的旋律打了个寒噤。
      “你该回学校去,小同学。”蓝染的眼睛闪着天鹅绒般柔和的光亮,“还是个学生吧。”
      说的没错,旋律还没大学毕业,她也不打算毕业了。
      旋律还记得自己进入梵林医大艺术系的情形:开学典礼有很多名人,鼓声震天动地,校长讲话,新生舞会……艾蒙最受欢迎,他们在星光下跳了很多只舞。那时她还是个金发的娇小美人,在来年的情人节收到最多的玫瑰花。从儿时,旋律就只要有音乐和艾蒙就好,她小小的身躯演奏起任何乐器都饱含激情,她喜欢给小朋友吹笛子,哄他们入睡,她就像会走动的乐谱,一首悠扬的曲子,散发无尽的欢乐情绪。
      “我回不去了。”旋律简单的说,艰难的复健,学习掌控自己的新能力,永远回不来的美丽容貌,再也不可能有的健全身体……她剩下能做的,就是考取猎人,并毁掉一切悲剧的源头——《黑暗奏鸣曲》曲谱!
      午夜梦回,想到那个让她丧失一切的夜晚,旋律不止一次的惊醒,也不止一次的自我怀疑:如果真让她找到《黑暗奏鸣曲》,是否也会抵挡不住音乐女神缪斯的召唤而演奏它,从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世界有千百条道路,有的平坦,有的曲折,有的布满荆棘,有的豺狼虎豹云集,或者被浓雾遮蔽……未来的可能就如同这道路,而平平安安走完的毕竟凤毛麟角。
      “看,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生存。”蓝染瞥了一眼银,淡淡的说。
      旋律惊讶的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这两人的心音,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这种“超能力”,但是像这种类似电波干扰,什么也听不到还是首次。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掩藏了行迹,直到考试结束。
      “和4号相反,576号就像家养的马一样驯良,但是灵魂同样坚韧,看来遭过的一番罪对她帮助不小。”蓝染温和的评价。
      “她是《黑暗奏鸣曲》的受害者。”银在心中往回数日子,“就时日算,能力的成长可谓惊人。”
      “念的操控必须分毫不差,她原来是音乐系的高材生,具备一流的演奏才能,所以稳定性和自我控制力都比常人强,这也算是机遇了,”蓝染的声音切开了风雪,“揍敌客的好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雷弗不好杀。”
      “他也不一定需要死。”蓝染喃喃自语,“垂死的人会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底牌也会亮出来。”

      结束的时间总会到来,不管多少人不甘心,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遍体鳞伤的西索得到三枚号码牌作为“交易”,顺利过关,堪称本次考试最幸运的人。(他自己同不同意这一点就说不准了。)
      合格人数:21人(去年第一场考试通过者:78人,揍敌客真是一代更比一代严)
      包括了:4号西索,88号芜菁,105号蓝染惣右介,106号市丸银,108号梧桐,576号旋律。
      他们取得的号码牌为:
      4号:10号和18号,24号(10+18-24)
      88号:2号和44号(2*44)
      105号:109号,1号,3号。(109-1-3)
      106号:19号,27号,50号,56号,67号,99号,100号(19+27+50-56+67+99-100)
      108号:7号,101号。(7+101)
      576号: 8号,14号,168号,366号,( 366*8-14*168)
      有人虽然可歌可泣的收集号码牌,却死活也凑不齐自己的号码数字,在遗憾的叹息里,成为重考生,准备明年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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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毁灭你的一切
      带着你沉沦
      孤枕薄裘
      与你相伴
      揍敌客家主——席巴•揍敌客妄想系大作《流星街欲望笔记》(所有过激描写为响应网络严打号召而删减,能否出版要看家主能否化妄想为文字,并且抵住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

      1987年的流星街,有的人自由自在的漫步,希翼找到不那么腐坏损伤自身肠胃的食物;有的在小道边徘徊,指望抢劫些有油水的路人——激烈的生存竞争其实无聊又繁琐,而败阵的就只能下地狱。
      天堂在左,流星街在右,没有交汇。
      不符合整个垃圾都市氛围的豪宅里,蓝染惣右介的脸型和体型都是朴素的,稳健的,只要他想,展现个什么样的蓝染惣右介给别人看完全是随心所欲。
      他的眼里充满温柔的爱,悠然的望着天空。
      他转身,像招呼小狗一样摆摆手,身穿女仆制服的芜菁哒哒哒的跑过来,抬起头:“主人,有什么事吗?”
      蓝染开始解开她裙子的纽扣。
      “啊!”她大叫一声,拼命地提起裙子,脸涨的通红,“主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我买来的,该怎么做,还要我多说吗?”蓝染一把抓住芜菁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
      “就这样好了。”他搂着她,抚弄她的下巴,“你永远的完全的是属于我的。”
      只要有足够大的权势和威力,就能够自由拥有想要的一切。他要她比奴隶更顺从,比兔子更乖巧,比水母还软弱到可圆可扁,比植物更没有主见。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趁现在多多撒娇好了,”蓝染宽大的手拂过芜菁的秀发,“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需要长大的。”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取悦的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沉,沉淀的宛如流星街的夜色。
      一阵冲击刺激着芜菁的心,她不明白,和蔼可亲的主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可怕。

      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天空,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你已经不是洛丽塔(萝莉一词的来源,出自同名文学作品)的年龄了,”他亲吻她,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在户籍上可以有不同的称呼,在社会上有不同的身份,别人能叫你小姑娘,小姐,女士,有一天会变成太太,婆婆,但是在我怀里,你就只是芜菁。”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缩在毯子里,竭力想把裸/露的身体遮住,眼泪顺着脸颊滴到脚边。黑暗是静谧的,却舒缓不了她的疼痛。
      “怎么了?你要什么也不穿就这样哭到天明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已经丢脸丢到快想死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等到控制住眼泪的流淌才出声,“为什么要在车上?”
      “哦,不满意地点吗?可我并不是匆忙从事啊……作为所有物就不要太贪心了。”蓝染优雅的停顿一下,“芜菁,我爱你。”
      “我要证明。”她小小声的说,把头靠在车窗上。
      “那再靠近我一点……”他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漫长而悠远的笑容:“芜菁,有些时候,人尽可以去爱,但大多数那并不合适。在某种程度上去爱……答案一向近在眼前。”
      在温暖的黑暗里,她还不明白,等待自己的是怎样委屈痛苦的未来。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这种人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地狱!在烈火里永远被折磨。
      西索注视她的双眼。
      现在,他是她的画师,专属画师。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可以偷偷懒嘛,一个下午都这么呆着,自己都觉得无趣。
      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话语天真明朗:“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红发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芜菁忽的睁开眼:“小西?”
      “你总让我想到母亲……”缓缓的眨着眼睛,好把几可乱真的眼泪逼出来。
      “你是好孩子,你母亲会为你骄傲的。”芜菁点点头,她感觉到西索的激情在灼伤自己的肌肤,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尖。
      西索的眼睛灼灼生辉:“不要拒绝我,我会伤透心的。”
      西索的心血来潮通常都是灾难,这次也不例外,他眼睛里可疑的火花在闪烁,细嫩白皙的脸上绽放一个笑容:“芜菁,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燃烧的瞳仁包含了无法言说的罪孽气息……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他只要喜欢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高高兴兴的……
      芜菁扇了他一个耳光,但是,一个耳光对于西索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是能够看到相同风景的人,”西索的扑克停在银的咽喉边,“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想和我的模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嘴。”
      “西索,你真是坏胚子。”市丸银声音柔和的就像说礼貌用语一样。
      “市丸先生,至少不比你坏。”红头发的小鬼仿佛头上顶着个天使的光环,作为雷弗•布朗的养子,他的小脑子充满了阴谋诡计,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收齐扑克,把画板放好,“反正只要随便流几滴眼泪,她就会乖乖躺下任我摆布了。”
      他无忧无虑,他满不在乎。
      市丸银尖声细语,“那我可要感谢你了,我只说如果她不从,就把你向蓝染供出来——她哭了好长时间呢,说西索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能不能用自己自杀来解决——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那下次一起好了,”西索踮起脚,胳膊穿过银的颈项搂住,孩子气般的撒娇:“反正她什么也不敢说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吓得魂不附体又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市丸银查看西索这张早熟的脸:完美的演员,以及熟透的心灵,流星街的孩子都是这种样子,从库洛洛到西索,换汤不换药。
      圣婴的面孔下,是一个变态老家伙!

      “医生说是精神性障碍,如果精神上无法释怀,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了。”蓝染的嘴唇在芜菁的发际滑动,“流星街的人对床第之事看得很淡,伦理道德更加没有意义,只有生存的竞争会比较激烈,这是个为了活下来近乎于疯狂的世界。”
      他脱掉她的睡衣,壁炉里跃动的火焰照出他们的轮廓。
      然后他直视她的眼睛:“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真的不想说什么吗?”
      她说不出来,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么,今晚之后,我送你去怡红院——雷弗那边是什么样子,你很快就知道了。”
      弱者没有置喙的余地。

      “银,独立运动仍然在进行吗?”
      “如火如荼。”市丸银对蓝染说明,“激进派用微不足道的力量为了社会的承认和接纳而煞费苦心,您已经被称为权利野心家了。”
      “对抗和敌视,不属于这边,就是那边,”蓝染轻蔑的说,“把公共关系做到尽善尽美,以民主和平之名行专政之实,然后把自我融入随大流的浑浑噩噩。”
      “我会演好自己的角色。”市丸银下着保证,然后露出毫无笑意的笑容,“芜菁一直没有接客,是要等什么特别的人吗?”
      “夜真是漫长啊!”蓝染伸出十指,拢成一个圆圈,从圈内望向遥远的星空,“不管钓到哪个,都不是失败。”
      “究竟是哪个呢?”市丸银提出问题。
      “蜘蛛的交/配/就是一场厮杀,爱个够,或者死的轰轰烈烈。”蓝染意味深长的停顿,降低音量,语气镇定又冷酷,“我的东西,至少也得发挥点剩余价值。”
      如果不把她当成东西,那还能是什么?

      “你可以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她太温驯了,是不会挣扎的老鼠!对你这种新手来说也够了。”西索告诉新朋友,揍敌客的大公子伊尔密,“你会假哭吗?你干脆告诉她你妈妈刚死了……”
      西索是个贱人,他勾起嘴角:“这种事很简单,你随便看几本布朗的画集就该会了。”

      单独相处的时候,伊尔密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内心忐忑不安,西索说她是哑巴——刚好他不喜欢女人多嘴。
      她的表情木然,伊尔密感觉得到,她没有任何生气……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寻找唇瓣……感觉好傻。
      她从头到脚都在颤抖,努力抑制啜泣,没有开花就即将凋谢。
      伊尔密真的很想开口说一句:我是第一次啊,你体谅我一下!
      终于放开她。
      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真是笨蛋,你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安全的地方吗?
      柔软的发拂过他的脸,睡梦里,她微微张开口,似乎要发出一声求救。
      伊尔密心动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这种事情对任何男人来说完全正常,但他不过才十二岁……那是一种奇怪的而令他困扰的感觉。
      他离开了,没几天,他又来了,终于,他告诉自己,这是有利可图的,把她冒充个处女卖掉还能赚一笔,就算卖个批发价也可以当一个月的午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他就像一锅煮沸的男性荷尔蒙,在欲海里像煮沸的青蛙无力挣脱。
      她的大眼睛带着求恳的神色,眼泪汪汪的,似乎在说:“谢谢你!”
      他实在没法放下她。
      如果没有职业二星猎人金•富力士,他的计划本来也不会那么顺利。

      然后,金爱她爱到无以复加……这名猎人很固执,也很顽强。
      “我非常的幸福,因为有你在我身边。”金•富力士傻傻的微笑,“我一直想服务社会,顺便用上自己的暴力——所以我成了猎人。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治疗你的伤痛。”
      等到她可以说话了,伊尔密也决定告辞了。那一天,他有些伤感的望着她,深深的一眼:“我可以亲你一下告别吗?”
      “当然可以。”她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间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口气自然而然。
      他就像小鸟儿轻啄了一下。
      希望金给她幸福。
      别了,曾经坐在你的裙边和你说悄悄话,曾经翻阅着小说读给你听,曾经……然后化为心灵不可触碰的回忆。
      这回忆让伊尔密很疲倦。

      西索促狭的眨了眨眼睛:“过得好吗?”
      “我想娶她。”伊尔密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喝醉,却仿佛微醺。“我知道这不可能。”
      如果我爱过,是否会此生不变?
      “每个人的一生就只有一次,”西索笑的很奸诈,“很久以前,库洛洛就很想把她弄到手,你别说自己没有察觉,你不是傻瓜,而一个顶级猎人永远也不可能抛下一切和流星街的姑娘私奔。”

      金没有守护住她,有的伤口很难愈合,先是蓝染,再是库洛洛。
      她推开库洛洛,却看到一张顽皮的脸——
      这名14岁的蜘蛛头子,注定要长成一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但是他的心灵,比木炭还要黑!他瞪着/色/情/狂的眼睛,非常有诱惑力,又充满虚情假意,他最擅长把别人拖到自己的世界里,自然而然的算计,酷爱残酷的游戏……
      “如果我不是旅团团长,我会烧毁我所有的书籍,然后像乞丐一样蹲坐在你的楼下,守候你的垂青。”他撒谎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鉴于席巴对幻影旅团一向没好感,出现了大段大段必须删掉的段落。构思之神奇让库洛洛阅读时皱眉无数次,考虑到库洛洛的阅读量——席巴,这是成就哇!)

      “你不爱我也挺好的,这样我死了你就不会伤心了。”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和别的姑娘有了孩子,对不起……”
      “时间长到你可以完全忘记我,时间短到我一点点也无法忘怀你——”她本来可以说这些,拿折凳击打他的脸,可是她什么也没说。
      苍蝇竭力挣扎,最后还是会被送到蜘蛛的嘴巴里,蜘蛛是最喜新厌旧的,布下罗网让她钻,再毫不怜惜的一脚踢开。
      她还记得库洛洛最后的一眼,宛如高高在上的苍鹰,猛禽般无喜无怒,横扫一切,缺乏感情。但是当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眸郁郁寡欢的时候,遭罪的总是芜菁,她要哄他,要奉承他,要让他阴转晴,让他快乐就是她的使命。
      可是她一点也不快乐。
      而他又那么喜新厌旧——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极具魅力的自我毁灭气质,让库洛洛天然的就和蛛网一样捕捉弱小的昆虫,然后在厌倦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丢掉。他折磨,他放纵,他要她以他为中心,就算说月亮是方形的她也得附和,然后不顺心时让她伤痕累累……

      芜菁和伊尔密再会了,这一次,伊尔密情难自禁,理智的堤防溃不成军,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平视,目光坚定:“我知道我必须来,此时,此地,当下,现在……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见到你。”
      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
      他无法压抑自己对那甜美的唇和年轻的躯体的渴望。
      爱吐出最后的气息,像高歌后的天鹅优雅的死去
      忠诚跪在脚边,在暴力中被遗弃
      纯真双目紧闭,瑟瑟发抖……
      狂风暴雨之后,她缩在被子里。抖动着/裸/露/的双肩,她被彻底伤害了。
      男孩在幽暗的角落里抬起头,神情坚定:“我会娶你。”
      她摇头,就好像公主被踢到乞儿堆里,再也不敢相信人间有真情—— 一个蓝染已经让她受够了罪,而猎人不过是虚伪的幻想,微笑的男孩是残虐的蜘蛛头子,最后——早年拯救她的小天使其实藏着恶魔的尾巴。
      “我全心全意爱着你。”他惆怅的倾下身子,黑色的发像丝绸一样,摩擦着芜菁的肌肤:“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承诺一钱不值。
      她后来拖着身孕逃了好些年(当然由于贫困流产了),强忍住泪水,没惊动伊尔密,在快餐店洗盘子……等到成年的伊尔密找到她,已经过去了十年。
      在缓缓流淌的塞纳河畔,巴里比萨斯斜塔前,他们重逢了!在傍晚的霞光里,他们不起而遇,他抓住她的手,握住她,发誓再也不放开了。
      然后基裘发现了。
      伊尔密马上跪在自己母亲面前:“母亲,请原谅不孝的儿子,我一定要和她结婚!”

      终于,父子对决,席巴骤然苍老了好几十岁,他心底像火山一样涌着愤怒的熔岩,把伊尔迷提起来暴扁:“你怎么能对她……简直就是和你母亲做这种事一个性质!”
      伊尔密脸色不变:“她不是我母亲,她是我妻子。”
      席巴的脸和刚洗了桑拿一样通红,语气强烈到让人毛骨悚然:“她是我的家教……你爷爷的家教,你弟弟的家教……”这算不上大的理由,席巴咬紧牙关,“你要把她当长辈……不可以有半点龌龊念头!”
      伊尔密昂起头:“我们情投意合。”
      席巴的心境就是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下,电闪雷鸣劈到眉心,地狱魔鬼直接在他内心开赌坊,骰子已经落下,滴溜溜的在桌面翻腾。
      ……

      剧情简述版:芜菁是蓝染的女奴(参照哈利波特里的家养小精灵),随后又被小画家西索推倒,然后被蓝染的秘书市丸银威逼,不到半年就受不了精神压力无法说话,蓝染把她送到雷弗旗下的花街——桃源乡怡红院,然后伊尔密遇到了她(作为客人),再然后金•富力士解救了她,库洛洛•鲁西鲁横刀夺爱,金又不够坚定……然后伊尔密又遇到她,两人又被家长拆散(所有故事纯属虚构,请不要对号入座)。

      80/20效率法则(the 80/20 principle),又称为帕累托法则、帕累托定律、最省力法则或不平衡原则、犹太法则。此法则是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提出的。80/20的法则认为:原因和结果、投入和产出、努力和报酬之间本来存在着无法解释的不平衡。一般来说,投入和努力可以分为两种不同的类型——多数,它们只能造成少许的影响;少数,它们造成主要的、重大的影响。
      一般情形下,产出或报酬是由少数的原因、投入和努力所产生的。原因与结果、投入与产出、努力与报酬之间的关系往往是不平衡的。若以数学方式测量这个不平衡,得到的基准线是一个80/20关系;结果、产出或报酬的80%取决于20%的原因、投入或努力。例如,世界上大约80%的资源是由世界上15%的人口所耗尽的;世界财富的80%为25%的人所拥有;在一个国家的医疗体系中,20%的人口与20%的疾病,会消耗80%的医疗资源。80/20原则表明在投入与产出、原因与结果以及努力与报酬之间存在着固有的不平衡。这说明少量的原因、投入和努力会有大量的收获、产出或回报。只有几件事情是重要的,大部分都微不足道。
      它最大的用处在于:当你分辨出所有隐藏在表面下的作用力时,你就可以把大量精力投入到最大生产力上并防止负面影响的发生。(摘自维基百科)
      有的人,百分之八十的能量都花在无意义的想象……对此,其他人怎么想呢?
      席巴专著的众人读后感(如果他们有机会阅读):

      蓝染:席巴先生和我有什么私人恩怨吗?里面背德的场景我占了三分之一,何况既然有豪宅和KING SIZE的床,为什么还要到洗衣店和快餐店厕所以及专卖店换衣间甚至黑暗的游泳池去做?
      芜菁每次做菜都要用眼泪——那还能吃吗?……(详细举出场景的不合理之处,蓝染的记性真好,在哪一页哪一段都没错过。)
      而且,我不需要壮阳剂!我也不吸毒。最重要的……我没有为了反流星街独立而建立独裁政府。(流星街关自己什么事啊?)

      银:我对芜菁从来没有那种欲念,要不要把我的名字换成萨尔阿波罗?(促狭的笑)
      对了,为什么全文我和西索的对手戏那么多?让库洛洛和西索……不是更合理吗?

      西索:我有兴趣试试。(舔嘴唇,恩,他的意思是单挑,□□上的——格斗。)伊尔密,喂,你爸爸说我是个恋尸癖哦。(上扬的音调,听起来就像说“早上吃了个坏鸡蛋”一样。)

      库洛洛:虽然我对丰富的想象没有恶感,但是健康的心灵就该有无尽的邪恶欲望吗?席巴先生至少应该分析好人物的心理状态……揍敌客的家主显然在用强烈的感受力和不正常的敏锐,在描述一个个高级烂人和疯子,居然还有诡异的恋物癖!收集异性的内衣,替洋娃娃做衣服,还吸血……(库洛洛心想:为什么我比西索还要不堪?什么叫用“带着热度的鲜血缓解饥渴”,我是人又不是吸血鬼!)但是蓝染罹患梅毒而死的结局我很喜欢。

      伊尔密:虽然他是我父亲……我保留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权利。

      金:感谢揍敌客先生,我真的和芜菁那么相配吗?(误!特大误!金只看了半本,沉浸在我和芜菁幸福大结局的幻梦气氛里。)

      这些足以震动世界的精英,捧着封面是“半隐半现玫瑰遮着少女半张脸”很言情很粉红作者名为“席巴•揍敌客”的小说,如果被朋友看到,会是什么场景呢?尽请想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3章 1998猎人考试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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