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穿古）被当作仙人的日子》西门血染

8、生意难

　　清晨的秦岭一片迷蒙，阳光的照射，对于这时候的森林来说，也不能照清楚事物。空气中的雾霾挡住了所有的景象，白茫茫一片，只留下一线线金色的太阳光束，如同仙境一般。
　　而这仙境中，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林间快速地飘过，如果有人有幸看见这一幕的话，一定会大呼“仙人！”
　　然而，事实却是——
　　“这该死的雾霾！啊——”云殷阴沉着脸，左手捂着额头。他今天早上已经是第八次被树干撞到额头了，额头红肿红肿的。
　　“早知道应该戴γ射线眼镜来了！”
　　云殷没有试过这么早到森林里，所以他根本没有预料到早上森林会有这么浓的雾气。
　　“别戴那眼镜，在这个时代会显得很奇怪。今晚我回去改装一下，把它弄成帽子。”任生对那眼镜的造型师的审美观一直很怀疑，但他主子买那眼镜是在做实验的时候带的，因为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他戴眼镜的样子，所以他就对那眼镜的造型没什么意见。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出了森林，看到了镇子的边缘。云殷从空间设备里取出一支喷剂，然后喷在额头上，他额头上的红肿立刻消退了。
　　“走，我们找个好位置摆摊！”
　　这个镇子很繁华，一点也不像是处于战争时期的模样，不过也是，这地方处于秦国内部，只有在边界的地方，才会是一副萧条的景象，因为那里已经没人了。
　　云殷对于这个镇非常好奇，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一副万般事物皆与我无关的样子，非常高冷。
　　当然，镇子的人们也对于着谪仙般的生面孔觉得很好奇。
　　自从云殷一踏进镇子，就不停有人在他身上打量着，而且时不时会传来窃窃私语，亏得云殷装逼技能满点，才能hold得住表情。
　　走了很久，终于在一家首饰店旁边找到了一块空地，那里还有一颗大树，中午的时候可以当太阳。
　　云殷从背笈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板凳，坐在上面，再拿出一块布，铺在他前方的地面上。然后陆陆续续的从背笈里拿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瓶子摆在上面。最后拿出一块大大的木牌，木牌上写着“师门秘方，美颜护肤，疾病治疗”。
　　不用怀疑，所有的物品原本都是装在空间设备里面的。
　　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大多数都是女人，嗯，百分之八十都是大妈。
　　“哟，这位小哥，生面孔啊，你哪里人啊？”一位大妈用手帕捂着嘴，笑嘻嘻地问道，看着云殷的眼神是那个和蔼可亲。她身着棕色衣服，手提着个菜篮，里面装着几样青菜，还有大概两斤的肉，在这个时代，应该算得上是个生活比较富足人。
　　看到妈妈级的人物，云殷的表情有高冷变为如沐春风的和煦。刚才背笈里面的任生一直在提醒他装逼装过头了，要他换个和善一点表情，这样才好做生意。
　　“小子随师父一直生活在那里，师门规定二十岁必须下山历练，故来此以药物和其它师门秘方所制的物品来换点路费。”云殷笑了笑，指了指远处依稀可见的秦岭最高峰说道。
　　“唉？那不是太白山的拔仙台？”那大妈惊呼，“那门派现在还存在？”
　　什么门派？云殷疑惑，不过还是回答道，“因为年纪尚小，现师门只剩小子一人，其他人皆已得道，到海外寻求更高的突破了。”
　　大妈和周围的人听着，对云殷就更好奇了。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云殷旁边立着的木牌和地面上的瓷瓶给吸引了。
　　“小哥，你卖的是什么呢？美颜护肤？”另一位身穿橘黄色衣服的大妈问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此类物品皆是师门的配方，加以珍贵的药材，作用于皮肤的。”云殷拿起一个大约200毫升的瓷瓶，“这个是洗脸的，叫做洁面霜，它可把脸上的脏东西全部清洁干净，包括脸上毛孔中的污垢。一天用一次即可。”
　　“此为润肤霜。”云殷又举起一个约200毫升的瓷瓶，“洗完脸后涂抹上去，可以保证全天滋润，一年四季都可以用，夏天涂少量，冬天涂多量。”
　　“此为祛痘霜，可祛除脸上的疙瘩，暗疮，脓包，白点，晚上睡前涂在患处即可，第二天立刻见效。”
　　“此为美白霜，可使黑皮肤慢慢变白，全身皆可使用，晚上睡前涂抹少量，第二天见效。”
　　“此为回春霜，可去除皮肤皱纹，恢复皮肤弹性，全身皆可使用，晚上睡前涂抹少量，第二天见效。”
　　“此为润唇膏，无色，微甜，安全，可食用。”

　　云殷介绍护肤品名字的时候，全部使用“霜”字，而不用“奶”、“乳”这两个字，因为他不确定在这个时代用这两个字是否会被认为是对女性的侮辱、调戏，所以保险起见，全部用“霜”字代替。
　　随着云殷一款款的介绍，周围的人群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不过还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要购买。因为他们在云殷举起瓷瓶介绍的时候，都看到瓷瓶上所标的价格，有点贵，是平时他们买护肤脂、口脂等护肤品的三倍价格。特别是那回春霜，小小一瓶，价格高达五十两。
　　云殷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于是，他伸手作势从背笈里拿出一个木匣，把它打开，里面放满了一小袋一小袋的试用装护肤品，因为云殷是在是找不到那么小的瓷瓶来装这么一点点的试用装护肤品，所以才用透明样品袋装着。
　　“在买之前，可先试用少量。”云殷从木匣里拿出一小袋的洗面奶，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大家不用好奇，这袋子是师门练出来的，量少且珍贵。里面装有一次的分量，若大家有购买意向，可先买这回去试用，第二天如果觉得效果好，可以前来买正装。这一小袋只需一个铜钱，但每人每款限买一袋。”
　　一个铜钱很便宜，连一个饼的钱都不到，所以不到一会儿，木匣里的试用装都被横扫一空。
　　“小哥，你明天还来的是吧。”
　　“是，之后十几天应该都会到来。”

　　人群散了之后，还时不时地有人上前问还有没有试用装卖，云殷看着他前面那大大小小的瓷瓶，叹了口气，哎，一个都没卖出去。
　　“起码您还赚了五百多个铜钱，这些数目都足够平常人家十几天的工钱了。”背笈里的任生感觉到云殷的失落，小声地安慰道，“明天就肯定会有客户了。”
　　“应该是的。”云殷看着那几百个铜钱，被伤到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今天应该不会再有生意的了，趁时间还早，我们四处去逛一下吧。”
　　现在时间都还没到中午，云殷就又在周围人的注目礼中往来时的路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