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卡尔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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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吗？是因为你。”黑发红眸的吸血鬼这样说，脸上的神情似悲悯又似愉悦。
卡尔倒在地上，刀枪不入的躯体上插.着一块闪着绿光的晶莹石头，他自喉咙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泛红的蓝眸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女孩。
他心爱的女孩被折磨至遍体鳞伤地倒在地上，半阖眸子，气若游丝地叫着一个名字。
“卡尔....”
阿罗见他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我猜你现在一定很后悔。”
是的，卡尔恨不得能回到还在福克斯那时候，如果能时光倒流，他一定不会听卡莱尔的劝告而放过这些吸血鬼！
他的手下留情并没有感动到任何人，阿罗他们将此视为耻辱，而世界的融合给了他们对付超人的机会，他们找到了卢瑟，得到了氪石，甚至再一次抓走伊芙，都只是为了让超人痛苦，将他杀死。
卡尔体内的能量正迅速衰竭下来，他感到无力、疼痛，他艰难地喘息着，视线从吸血鬼们身上一个一个地滑过，里面的疯狂令他们感到莫名的心惊。
“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你们....”胸膛上的氪石被再一次按压下来，卡尔死死地咬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噢，很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吸血鬼笑得愉快，红眸更加深沉。
最终，这个如神祇般强大的男人不甘地闭上了眼，他的脑海里依然牢牢地记着在场所有伤害过伊芙的吸血鬼的面孔，莱克斯·卢瑟的脸也在其中，即便卢瑟并不在现场，但他和吸血鬼一样盼望着超人能够死去，是他提供了氪石，也是他间接害死了伊芙。
不知过了多久，又像是睡了一觉，当卡尔睁开眼的时候，他见到的是来自哥谭的暗夜义警——蝙蝠侠。
蝙蝠侠也叫布鲁斯·韦恩，正如卡尔也叫克拉克·肯特。
布鲁斯说宇宙外的敌人——荒原狼，正在入侵地球，此刻的世界需要超人的帮助。
但是在卡尔的心里，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远远比消灭新来的敌人更需要他去做。
他要，找到沃尔图里的吸血鬼，将他们全部杀死。
黑发蓝眼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而非保护人类的超人。他没有再看布鲁斯一眼，只专心听了一会，嘴角弯了弯，猛地一下飞上天空，他离地后，地面上是一个巨大的满是裂痕的坑。
也许超人的死去让阿罗放松了警惕，他没有留下任何一块氪石，而杀死超人的那一块氪石也被布鲁斯带走了。
沃尔图里是一个庞大的家族，里面拥有各种黑暗天赋的吸血鬼，他们都很强大。
吸血鬼怕火，超人怕氪石，如今吸血鬼手中并没有氪石，超人却可以制造火。
有弱点的吸血鬼面对没有弱点的超人，最终结果也只有一个字。
输。
阿罗他们输得很惨烈。
匆匆赶到的卡伦家族，看着那伫立不动的高大身影，以及火光中挣扎的吸血鬼们，也只能摇头叹息。
沃尔图里的吸血鬼死了，下一个就是莱克斯·卢瑟。念头一起，卡尔立刻飞往卢瑟的方向。
但是他并没有杀死卢瑟，因为有人叫住了他。
“克拉克！”
头发花白的瘦弱的妇女正从布鲁斯的车上下来，她的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担忧。
那是卡尔的养母，玛莎。
“别这样做，克拉克....”她捂着嘴，颤抖的声音这样说。
看着手下几乎窒息的男人，卡尔突然感到一阵无趣，他随意将卢瑟丢开，走近玛莎，被她直接抱住。
“你回来了....”玛莎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欣喜若狂，她将卡尔抱得更紧。
卡尔只是默默抬手，环住养母瘦弱的肩膀，一阵无言。
忽然觉得脸上有什么滑落。
他一擦，原来，那是泪。
他帮心爱的女孩报了仇，却并不觉得快乐。
玛莎没有发现，她抱着的养子，向来蕴藏着希望与沉稳的蓝眸，已经是雾沉沉一片，仿若一滩死水，再无任何波澜。
后来，卡尔拥有了同伴，他和同伴们打闹、开玩笑，看起来仍然是从前那个乐观向上、温和友善的超人，就像没有发生爱人被折磨致死，他也没有一复活就疯了似的报复这种事情一样。
但他们都知道，这是卡尔心中的一道坎，他过不去，也不愿过去。
再后来，布鲁斯研究出了可以回到过去的机器，即便只有意识回去，卡尔也觉得心满意足。
当再次见到那熟悉的女孩时，卡尔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喊着。
“带她走！！”
他低估了自己，没来之前他以为只要能再见到伊芙一面，就可以心满意足了，但当真的见到了，他又觉得很不甘心，特别是看到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自己，卡尔觉得快要嫉妒疯了，他甚至想杀了那个从前的自己。
一直守着他身体的布鲁斯，一见到仪器上代表卡尔意识的红线在猛烈跳动时，立刻启动强制回程装置，他知道再不召回卡尔，那么过去一定会发生意外。
卡尔回来了，在见过伊芙一面顺便把那个还未发生的悲剧告知另一个自己之后，卡尔显得轻松了许多，他似乎正在逐渐放下内心深埋的沉重，对此，同伴们都暗自松了口气。
但是他们忘了一件事，人都是贪婪的，在拥有过后又失去，只会促进那更加想要拥有掌控的念头。
即便是无所不能的超人，也不例外。
从过去回来之后，也许是改变了未来，卡尔冥冥中一直觉得伊芙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
超人不再是独属于大都会的英雄，他活跃于世界各地，只为了寻找那一丝感知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正准备入睡的卡尔，听见远方的一声尖叫，迅速赶到后，只见那里站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超短裙的女孩。
女孩眨着褐色的眸子看着他，轻声问道：“我可以杀你吗？”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卡尔番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