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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变强的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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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刀锋反射出冰冷的月光,乌云散去的天空显得尤为空旷,死亡带来的恐惧勒紧了我全身每一处神经,像毒一样慢慢渗透进我的心里。身边的布都御魂在喊着我的名字,一声一声,掷地有力的呼喊却没办法把我的心朝崩溃的边境拖回来。
恐惧,只有恐惧。
喉咙勉强发出声音,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只是在呼喊一个名字,而我几乎忘记了这个名字存在的意义。
“总司……”实现越来越模糊,只有太刀的光芒依旧耀眼。这里,就是我的终结吗?没想到自己的中奖率也是如此之高啊,除此任务就碰了个头彩……桂小五郎啊,这不是一个会终结在这里的名字,所以影响了历史的我,要在此付出代价吗?我是不是太傻了,来到这里或许真的就是个错误,而我坚持着一错再错,最后还惹怒了上帝?
也对呢,我只是一个过客,这样的我的存在有什么资格改写历史呢?只是稍稍有点不甘心,作为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来说,稍稍有点不甘心……一个声音缓缓的浮现在脑海里: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需要我呢?我真的没有任何用处吗?为什么我不能帮到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都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玩呢?不甘心啊,不甘心啊,为什么我每一次,都什么都做不到呢……舞,不甘心啊……
小孩子的声音就像是把我儿时的记忆硬拉进我的脑海中一样——一无是处,到哪里都只会给别人添麻烦,小时候的我被誉为这样的存在,于是我努力了,不对,我拼劲全力了,我不知道我成功了没有,但是我在一点一点的改变。当我觉得我会就这么大学毕业,然后找到工作,终于可以变得有一点成就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被拉到了这个世界……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或者是为了什么目的才留在这里的。现在看来不仅不是这样,我的到来似乎给这个世界产生了不必要的混乱呢……我真是,太差劲了啊……
眼睛缓缓地闭上,刀光剑影似乎一瞬间离我很远,也许可以就这么不要醒来,不要让我看到自己在瑟瑟发抖,乞求别人救赎的模样……不要再感觉到任何的压力,当然,也不要给我任何希望了……
但是,就在那把刀缓缓刺向我的身体的时候,就在我无边的呼喊跌入黑暗消失不见的时候,一个声音,生生地把我从地狱拉回了现实:
“不要死哦。”一个声音回荡在耳边,不仅清晰而且还伴随着一股痛楚。“不要死啊,我明明那么想保护你的,你若是死去了,叫我如何兑现这个承诺?”莫名的思绪冲入我的脑子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一片混乱。
“不要死哦,我所珍视的一切,由我来保护!”红色的液体洒遍了我的全身,周围响起的是一片喊杀声,有的人倒下了,也有的人一点点的冲向前。而我静静的躺在那里,感受着一切莫名的思绪冲入脑海,这不是属于我的思绪,这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可是,我又是谁?什么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周围的一切对我毫无触动,我只是躺在那里,不断接受着那个不属于我的思想,不断接受着那个内心……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舞……”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是熟悉的纸门,被子盖在身上,床铺的周围有一股熟悉的薰衣草香……这是我的房间,可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猛地坐起来,右臂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又狠狠地栽倒下去,就在脸颊即将接触地面的瞬间,一个人从后面拉住了我,一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上。
“布都御魂。”我轻声说道。身后的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股熟悉的香味冲进我的鼻腔,他长长的头发溜进我的领口,仍旧是那股熟悉的冰凉。
“我为什么……”
“你昏迷了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每天都在发烧,还好醒过来了,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会给人添麻烦。”他的语气里明显有责备,而我也知道自己的确做的很糟,任凭他的责难,我没有还一句嘴。
“放心吧,在那个叫什么桂的把你刺穿之前,新撰组的人赶过来了……他们说你受的并不是致命伤,只是有些失血过多,但是怎样失血过多,昏迷一个月也有些过分了吧……你到底怎么了?”他缓缓的把我放平,盖上了被子。
“……好像,做了个梦……不属于我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不断的涌出来,乱无章法,我不能判断是哪里的什么人的感情,但是那种感情,确实我深刻的体会到了……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之后,我就在这里。”我说着,不是观察他的表情,他的脸越来越阴沉,我不敢去询问他的任何见解,而是单纯地看着他,一语不发。“大概是被什么附身了吧。”他敷衍般的说道。
我能察觉出他刻意的掩饰,但我却没有任何追究的兴趣。现在的我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恐怕是没有向任何人追根究底的权利吧。
“……你为什么不问呢?”他缓缓的开口,“既然都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为什么不追根究底的问呢?”
“……”我没有回答,此刻的我没有任何想法,脑海里空荡荡的,反复出现的只有自己无力求救的可怜模样。“我没兴趣……我要回去……”
“找到答案了吗?”他问道。
“那种东西……从开始就没有!”我自嘲般地说道,“我真是个蠢蛋啊,说什么每件事的发生都是有意义的,这不就是个单纯的偶然么?都是因为我这可耻的虚荣心吧……”
“那么你满足了吗?率直的和他们说明好了,他们只是你满足虚荣的道具。”他冷冷地说着,暗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绪,我无法分辨他的真意,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你真是个笨蛋……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否出自真心呢?”他呢喃着,在我面前变成一团蓝光,然后就那样缓缓消失掉了,等我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我,或许真的失败透顶了……就像他所说的,就算我在这里多么责备我自己,多么贬低我自己,从心底里涌出的孤寂却一刻也不停,其实自己,是想留下来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就是单纯的想留下来。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无疑变成了珍贵的回忆,只要想起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心底就会流露出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一种类似与家人之间的感觉,那种感觉在母亲去世之后就很少有过了。 “所以,才会迷恋吗……”我侧过了头,看到右臂上包裹的厚重的绷带,沉吟着。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细微地敲门声,似乎是打算试探我的状态,我轻轻说了声“请进。”,门外的人似乎有些惊讶,但片刻之后便推开了门。
“醒过来了呢,舞。”眼前是熟悉的高大的黑色和服的身影,那人只是简短的寒暄了一句,便靠着门坐了下来,开始仔细的打量我。
“啊,给你们添麻烦了。”我避过他的视线,缓缓说到。
“并没有太多的麻烦,虽然最近长州人的动向有些奇怪,不过看起来构不成威胁。”他平静地说道。
“是吗,是不是上回的事情,激怒他们了呢?”我说道,“话说回来,上次的那几个男人?”
“桂小五郎逃脱了,但是其他的人已经死了。”
“是吗……没帮上什么忙,对不起了。”
“不,如果不是舞牵制他们的话,他们或许会逃脱呢,而且,那个男人身上的伤痕,看上去是很认真的刺上去的呢,只要再准确一些,就是致命伤了。”斋藤平静地诉说着一件听起来很可怕的事,但是此刻的我却没有注意那个的心情。
“在困扰着什么吗?”他突然问道,我才想起来在这个男人面前是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的。
“我在想为什么我要来这里。”我简单地说着,“到现在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为什么自己也不太明白,总觉得这样弱下去会很不甘心,但是又觉得我是不是哪里会错意了,或许真的只是偶然来到这里也说不定,而我却执着于寻找在这里证明我存在的意义,这样是不是很愚蠢呢?”
“在下认为不是这样的,任何事物都具有意义,叶的凋零可以促使树变得的繁茂,雨的到来可以滋润庄稼、灌溉农田,所以在下认为你来这里也一定具有什么意义,当然这个意义必须要积极去寻找才行……我认为舞做的很不错的。”斋藤忽然用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头,慢慢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小孩子一样,“事物都有其存在意义,这是真理,但是因为很多意义我们都不了解,所以便自动的把他们划定为了‘无’,所以,能够真正明白到这一点的人很少……你虽然还在迷茫,但是,你不是已经开始思考了吗?这就说明,你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就是很大的进步了。”
他的手在我的头上压着,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这么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哥哥在照顾比自己小的妹妹。“但是,我并未得出答案。”
“所以才需要继续寻找,不是继续迷茫,而是去寻找,无论结果是不是找到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你没有选择浑浑噩噩,没有选择视而不见,在下认为这就是很可贵的东西,结果什么的何必去在意呢。而且,舞对现在的生活厌倦了吗?还是说本来就很讨厌呢?”他忽然说出了让我不明所以的问题,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但是我的疑惑他似乎都能看清,我别过头,不想正视他的眼睛,但是从头上的手微微感觉到力道,我又扭回头来。
“不是的。”我含糊的回答道,“我……不是讨厌……”
“那么这么继续下去不就好了,该寻找的东西继续寻找,接受了的命运就率直接受,这样不就好了吗?”斋藤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别忘了至今为止的选择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啊。”
“我……但是这样没用的我,只是给大家添麻烦而已……”
“在下并不这么认为,在下是舞的指导,很多东西也是能看得出来的,舞比任何一个人都想帮助到我们,这并不是出于对时局的人和主观音素,只是单纯的希望能帮我们,就像是单纯的想帮朋友的感觉一样,这种力量激发了你的斗志,所以你比任何人都要认真,即使身为女儿身,也是一副绝对不会认输的表情。”
平静地听着他的话,我却没有办法开口说什么,不是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是单纯的不想反驳,好像什么都被说中了一般,既有一点不服气,还有一点点的欣喜,毕竟自己,看起来没有被讨厌呢……
“……谢谢你,已经可以了,斋藤先生。”我笑了笑,“这么费心来这里鼓励我真是谢谢了,暂时还不愿意改变我的打算,即便一边在这里做队士,一边寻找回家的路地方法有些半调子,但是我暂时还希望保持这样……我,很喜欢新撰组的大家,即便我是被大家怀疑的对象,但是,大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家人一样,十分温暖的家庭……我很喜欢大家的。”
“看起来在下的担心有点过度呢,舞的恢复力可是意想不到的惊人呢……”
“就像怪物一样,我是不是应该这么接话呢?斋藤先生,不管怎么说谢谢了,若不是你的话,恐怕我还会继续消沉个两三天呢。”我扮了个鬼脸,说道。
“……虽然说得到感谢在下也很高兴,但是你的表现是不是过分尊敬了呢?”斋藤说道,拍了一下我的头,“对像家人一样的人用‘先生’这样的称呼,可让人看不出你话中的诚意呢,舞。”
“呵呵,说实话之前太受打击了,不自觉地就用了敬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一。”我笑了笑,回答道。
“敬语是会让人与人之间产生隔阂的语言……请好好记得吧。”
“是是是,大哲学家的阿一。”我耸了耸肩,却没有一点听从他话的诚意。
“折学?”他的脸上爬满了问号,我知道我刚才又用他不熟悉的语言对牛弹琴了,心里不由得有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之后我就只好很细心的开始对哲学下定义了,我认真地说,他也认真的听,说实在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那点知识也到了可以给别人“讲课”的地步了。
“我要修行,自己一个人,好好地找出一条变强的方法。”我突然说道。斋藤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去吧。”的感觉,我也点了点头。
反正乱七八糟的消沉下去也不属于我的个性,倒不如找出更适合我的方法,单纯的一步步走下去,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在想也不迟嘛。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将斋藤送出了房门……或许该去四处转一下,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胡乱抓起一件和服,正打算出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缓缓的走到衣柜跟前,那里面,黑色的和服静静的躺着,上面有樱花在飘落。
还是穿这件去吧……
“早上好!舞小姐。”路上莫名其妙的有队士和我打招呼,我也客气的回答他们,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种感觉倒是不坏。一边想着,一边就到了道场。
“早上好,舞小姐!”道场里,正在练习的队士们居然也停下来和我打招呼,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我撞上鬼了?这鬼的幻术还这么高明?正在这么想着,背后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我险些栽倒下去,这个让人不爽的动作每次都会让我想起那个让人不爽的人。
“你干什么!新八!”我吼道。身后的永仓似乎早料到我的动作,很早就捂上了耳朵。
“啊拉啊拉,刚刚醒过来就这么有精神,你果然是有蟑螂一样顽强的毅力和犀牛一样打不烂的皮啊!”永仓一边点头,一片快速下蹲闪过了我即将打在他头上的拳头,“抱歉抱歉,我忘了,还有野猪一样的蛮力。”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你会为你的话后悔的!”我恶狠狠地说道。
“左之助和平助去外面巡逻了,不过我想他们知道你这么精神应该也安心了吧。”他很合时宜的岔开了话题,我也干脆顺着他的话题问了下去。
“大家还好吧……听说……我昏迷了一个月。”
“啊,是一个月没错,你是熊吗?还需要冬眠?”不知道为什么,严肃的话到了他的嘴里全部都变成了吐槽,这真让本来打算和他严肃谈话的我感到后悔,“不过啊,你可真是一下成了大名人啦,单凭一个女儿身,居然能在敌人面前抵抗那么久,简直就是传奇啊,而且对手还是那个桂小五郎,厉害厉害,果然不愧是集蟑螂之顽强、犀牛之体质、野猪之蛮力于一身的人啊。”
“我实在不觉得你是在夸奖我……”我无奈地说道,不过倒是大致对于队士们这样的反应有了点头绪。
“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当成是在称赞不就好了?”
“把这当作称赞的除了神经病之外没有别人了……”
“所以才让你这么觉得啊。”他用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喂!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敢扁你!照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给了一拳,我才有些消气了。
“你真是精神异常啊,看来我一大堆鼓励用的话都白准备了呢。”他忽然说道,表情反而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Thank you,新八。”我说道。
“三……三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不是这里的语言了啦。”我好笑的看着他含糊不清的模仿我的发音。
“什么意思?”
“秘密。”我才不想让你觉得我给你道谢呢,你这个猪头。
“啊!让人火大啊,你就不会说出点让人感动的话么?你这个野蛮女。”
“啊?你有说了什么吗?”我挑起眉毛看着他,他“呃”了一声,慌忙摇了摇头,看来是知道我打算再在他头上打几个包了吧。
“永仓先生,土方先生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和永仓同时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衣的少年。
“啊,土方先生有事叫我吗?”永仓问冲田,冲田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永仓就匆匆的赶过去了,偌大的走廊里只剩下冲田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空气变得很沉闷,想要开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开场词。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看了大约一分钟……
“……对不起。”冲田忽然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举动出乎我的意料,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了神,发现在我走神的期间,冲田就维持这个姿势一直站在我面前,道场里也有队员好奇地看向了这边,我赶快上去打算扶起他,但是他推开我的手,依旧没有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对不起,要是我能再早一些赶到的话……舞就不会……”
“我怎么了?死了?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我笑了笑,硬是扳正了他的身体,“要是你不赶来的话,我或许就死了呢,所以你没必要道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但是……”
“没什么但是,总司,你就是这样,总是介意太多东西啦。”我摆出一副大人的口气说道,他一时愣了一下,但随即脸上又出现了那阳光般爽朗、水晶般纯粹而干净的笑容。
“也许真的是我多虑,不过还是要说声对不起呢……看到舞这么精神,就安心了,说不定真的像永仓先生说的,舞是在沉睡中恢复体力呢。”他笑着说道。
喂喂喂,我又不是熊!不需要冬眠啊!而且现在也不是冬天的说……无奈的我只好干笑两声表示回答。冲田并没有在意这个,而是继续笑着望着我。
“怎么了?”我问道。
“不,只是觉得舞真的很不可思议……上次看到的舞,眼睛里都是血污,一副绝望的表情,真的让我很担心呢,但是,现在就完全恢复了,真好了,这样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了。
“那个不堪的模样,谁都看到了啊……”
“不,看到的只有我,因为我是队长,是最先接近那里的……我想你一定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所以用布把你裹住带到了一边去……”
裹……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被当作尸体对待了一番,心里发毛,赶紧打断了冲田的话。“是,是吗……谢谢了。”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的,现在让舞恢复精神才是最重要的事,不过看起来是我们瞎操心了呢。”
“不,有那份心我很高兴的,也很感激。”
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知道,时不时的沉默使得气氛非常尴尬,但是我想不出什么缓解的方法。
“对了,总司,我打算去深山里呆一段时间啊。”
冲田不可思议的瞪着我看了好久,问道:“为什么?”
“我要修行,找到变强的方法,所以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
“但是,道场不是……”
“道场是不行的啦。”我吐了吐舌头,“不习惯啊。”
“习惯了一个人吗?”
“恩,小时候就是这样了,所以很习惯。”
“你想去哪里?”
“熊野的山里。”
“那么远!不行!那样不是太危险了吗?”
“又不会有长州人追到那里,而且我也不是会轻易死在野兽手里的人,不用担心了,总司。”
“……看来我说不行也没用呢……”冲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回来?”
“恐怕最少还要一个月。”
“……这样啊……我想还是先和土方先生说明一下好。”
“这个我会的,不过一想到那个魔鬼副长我就觉得害怕啊。”
“其实土方先生也不是那么可怕的,前阵子他还关心地问过你的状况呢,他其实是很温柔的。”冲田笑着说,但是要我把那个魔鬼和温柔联系起来,实在是有点牵强。
“不过这次不管怎么说我都必须找他去了啊,不做点心理准备可不行。”
“舞,我都说了土方先生没那么可怕的啦。”冲田撅起了嘴,似乎是对我不信任他的话感到不满,我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不用露出那种表情啦,总司,我相信你啦!不过就是不太容易接受啊。”
“土方先生也到了需要改变形象的时候了呢……”冲田呢喃着,然后我们相视一笑,又继续谈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天,我就去找那个魔鬼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