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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穿成豪门入赘老男人的白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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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俩的见面,又推迟了,因为白荼感冒了。
大概是拍广告累着了的缘故,但是工作强度真的不高,只不过这一段时间都在下雨,反正白荼再一次对他的体质有了新的认识。
周墟从阳台爬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箱黄桃罐头。
“我来给你送罐头的,吃了以后,病很快就会好了。”周墟说。
“谢谢。”白荼接过黄桃罐头,手指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周墟的指尖。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周墟一下子握住白荼的手,视线在白荼身上来回打量。大概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白荼的脸色有些苍白,衬得艳丽的容颜柔弱了不少。
“你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感觉人也瘦了不少。”周墟捏了一下白荼的手指。
白荼觉得周墟有点夸张了。虽然他确实因为不舒服所以没怎么吃饭,但是他俩也不过才一天没见面而已。
“你怎么说得好像我们一个月都没见似的。”白荼笑了笑。
听到白荼的话,周墟怔了一下。
“我这是在关心你。”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周墟垂下眼睛,视线定格在自己和白荼相握的手上,十指纠缠却彼此矜持生分,什么时候和白荼表白呢?
想到这,他放开了白荼的手,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看到了那扇打开的窗户。
刚才进屋的时候,天还是晴的,现在却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不少雨水被风吹了进来,打落在了地上,还有书桌边缘。
周墟走过去将窗户关上,此时正好刮起一阵大风,将桌上的一沓纸吹落在了地上。
他捡了起来,随意地看了一眼。原来是病历。嗯?催眠?
周墟顿了顿,然后将病历放回了桌上。
“吴别鹤那边说还有几张图要重拍一下的,但是我帮你退了。”周墟说。
“为什么?”白荼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一下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连忙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鼻涕,脸上带着歉意。
“这就是原因。”周墟弹了一下白荼的额头,眉毛一挑,“好好休息,不要再想什么拍照了。”
“可是……”
“没有可是。”周墟说。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白荼脸颊泛着红晕,可爱又脆弱。
周墟忍住想要rua白荼的冲动,脸色严肃地说:“一会儿老老实实吃罐头,然后刷牙睡觉,记得一定要关窗,这样感冒才会好得快。”
说着,他打开了黄桃罐头。
香甜的黄桃味立即扩散在空气里,看着肥厚多汁的果肉,白荼咽了咽口水。
这是白荼第一次吃黄桃罐头,一方面在他那个世界里并没有流行生病送黄桃罐头的习俗,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喜欢吃甜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这个黄桃罐头居然还挺好吃的。
白荼自认自己不是贪吃的人,也吃掉了几乎三分之二的果肉,连周墟走的时候都特意叮嘱他不要多吃。
白荼睡了,只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
因为一个晚上都在打雷。
原本几乎要停了的小雨,在周墟离开之后居然成了瓢泼大雨。
再一次被雷声吵醒以后,白荼起了床,他打开罐头,吃掉了最后几块黄桃果肉。
甜腻的果汁在唇齿间留下了黏黏的感觉,白荼拿上水杯出了门。
“哐当。”
突然隔壁阳台传来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白荼走了过去,发现阳台上的窗是虚掩的,里面没有开灯。
这人叫他记得关窗,自己居然忘记关了。
白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看了一眼阳台的高度,然后爬了过去。
他刚准备关上阳台的窗户,一个黑影霍地将他抱在怀里。
“你……唔唔……”白荼刚要尖叫出声,就被对方用力地捂住了嘴。
“砰!”
白荼被压在了门板上。
黑影就像只野兽似的,用鼻子不断嗅着他的脸颊和脖子,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酒味。
“周……唔唔……”白荼拼命挣扎想要呼救,张开的嘴唇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被塞进了手指。
好香。
“痛。”
手指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周墟回过神,原来是白荼咬住了他的手指。
他松开了手,并将屋内的灯打开。
只见白荼一脸惊慌未定,原本穿戴整齐的睡衣被扯掉了一颗纽扣,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由于刚才被插入手指的缘故,他的嘴角还带着水渍,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似的。
“对不起!”周墟连忙将白荼扶了起来,“我今晚喝多了。”
白荼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一边抓紧衣服的领子,小声地说:“没关系。”这人的性格怎么和白天差了那么多?
屋内有片刻的安静。
周墟难受似的揉了揉太阳穴,打破沉默,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口渴了,准备去倒水喝。发现你的阳台的窗没有关,就打算爬过来关窗,没想到你突然……”白荼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对不起。”周墟揉了揉额头,说,“你先回去吧,别从阳台回去了,不安全。”
“哦。”
耳边响起了白荼的回应,但除此之外没有开门的声音。
周墟一脸疑惑地睁开眼,只见白荼居然没有离开。
“怎么了?”
白荼说:“你究竟怎么了?”
此时,屋外突然打了一声响雷。
周墟皱了皱眉头,脑海里闪过几个厌恶的画面。
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几乎将白荼笼罩在阴影里。
白荼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应该说这话,他连忙说道:“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伸手拧开门把。
“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但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周墟说道。
白荼动作一顿,他看着周墟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很怕打雷。”周墟说,“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所以今晚才会喝那么多的酒,想着可以睡得着。”
“不过好像失败了。”周墟露出略带讥讽的微笑。
“不能睡觉,那真是太惨了。那你以前是怎么睡的着的?”白荼好奇地问道。
他说:“每次打雷下雨的时候,我都要有人陪着才能睡得着。”
白荼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回答,他笑着说:“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那要叫花臂或者刺头陪你吗?”
周墟:“不用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作为家主,他已经习惯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脆弱。
白荼想了想,踌躇地说:“那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