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何时会停》银月幽若

26、25

　　第十五章
　　“幽若，幽若，你还好吧？”又是这个声音？似乎很担心的样子。
　　“我没事，话说回来，你这次找我又是什么事？”对于这个声音，我已经不急着知道它的来源了。因为……我总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就好象……在和另一个自己说话。
　　“嗯，也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要逃出这里像你们这样没有目的地胡乱找出口是不行的，因为有密拉蒂特布下的强大结界。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封闭的次元空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次元空间？就是独立于现有世界，以魔法或自身力量一类的东西制造的空间吗？游戏里面经常有这种东西来着。”哈哈，没想到常玩电子游戏还有这种效果，世人称其为电子垃圾是无比浅薄的！（某幽：哈哈，这是我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啊，说出来实在太爽了！！众人：去！给我火星上呆着去！你这BT作者就知道破坏看文的气氛！天空中一道流星划过，闪亮闪亮……）
　　“呵呵，既然知道，那你也应该了解怎样能破坏这种空间了？”声音有丝丝兴奋，仿佛在期待我的回答。
　　“嗯……按照游戏里面的套路，要不就是有人从外面击破，要不就是从内部破坏，而目前的情况只能选择后者。所以我们要找到力量最薄弱的地方作为突破口，但是……至于怎么才能找到，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真不愧是幽若。”声音充满了赞许之意。“力量之间是可以互相感应的，幽若你以前可能一直忽视了这一点。尤其是像密拉蒂特这样具有强大力量的人，只要集中精神，很容易就能感应到。你将你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到脑中，闭上眼睛冥想，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谢谢，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总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以前在我被迫杀害无辜心中痛苦彷徨的时候也似乎能听到一个声音在暖暖地安慰着我，只是一直都没有仔细听过，真的很抱歉。不过……你口中的密拉蒂特是这件事情的幕后元凶吗？似乎很棘手的样子。”我说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这个……”声音顿转黯淡，“幽若，她是……”
　　“小樱，幽若她没事吧？”清脆好听的男声，掩饰不住焦急。
　　“这个……我现在也很难说。从木叶带来的解毒剂被埋在雪崩后的旅馆里了，目前能做的就只有尽量降低她的体温。”
　　谁？到底是谁？头好痛，就仿佛要裂开一般。我不禁低吟出声。
　　“幽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蓦地，身上似乎被什么人猛然抱住，我费力地睁开眼。
　　“冰莹，是你。我这是怎么了？”
　　“你还好问你自己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突然昏倒让我们有多担心？！！身体不好就不要硬来，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啊？！！”小樱摩拳擦掌，额上青筋直暴。
　　“小……小樱，你冷静一点，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对……对不起。”寒，我好象无意中又误入地雷区了= =|||||
　　“呜……呜……妈妈……”浩天犹自在那边哭泣。
　　砰！我狠狠对着他的后脑勺敲了个暴栗。“ 臭小子，我还没死呢搞得跟哭丧似的干什么啊？！男孩子总是哭哭啼啼的象个什么样子？！还有不许再叫我妈妈！！长不长记性啊，真是的！”
　　“幽若，不要这样，多亏了浩天的冰之力量你的烧才退下来。浩天，被打疼了吗？”影路蹲下身，温柔地抚摩浩天被我打中的后脑。
　　浩天似乎并不在意，停止了哭泣，欢叫着扑进我怀里，撒娇地将脑袋在我身上蹭着。
　　“唉~~~你还真是个麻烦的孩子啊~~~”我随意逗弄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幽若……好温柔啊……”冰莹喃喃地说着。“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佐助大人……就交给你了……”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微微哽咽。
　　尽管声音很低，然而小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冰莹……你……”忽然猛地抓住冰莹的手，拉着她迅速逃离，边跑边对我和影路说：“我和冰莹有些事情要商量，你们两个就先呆在那边吧，我们不会走远的。”
　　“啊？喂，你们……”我巨汗，这都什么情况啊？我看着影路，他也一脸茫然。
　　“幽若，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他们的状况。”影路随后追了过去。
　　“………………”我彻底无语，手在浩天的头上胡乱摩挲着，将他那漂亮的银灰色头发弄得很适合小鸟在里面安家。………………………………………………………………………………………………………………………………………………………………………………………………………………………………
　　雪之国某处空地
　　“该死！！果然布了结界，密拉蒂特，你够狠！！”一身绯衣的红发少女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显得分外扎眼。
　　“哼，不过如果以为我就这样没办法了，那可就大错特错！我仓歧绯子能耐大着呢！”绯子自我鼓励了一番，双手屈伸，无数斑斓的虫子从四周迅速汇聚。
　　“…………银小若，药罐子，还有………………佐助哥哥……我相信你们不会就这么死的。再坚持一会，我一定会打破这个结界！忍法天曜五星破！”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无数虫子随着绯子的结印集结成两个五芒星形的阵，空中那个朝着北面极速旋转，而地上那个朝着相反的方向。两两相印照，乎地在方圆二十丈亮起赤红，翠绿，银白，土黄，紫黑五道眩目已极的五彩霞光，直冲霄汉，将黎明前的黑暗天空照得分外透亮………………………………………………………………………………………………………………………………………………………………………………………………………………………………
　　“喂，我说你们这群家伙啊，现在是搞阶级分裂斗争的时候吗？真是的，也不看清情况，应该要联合次要敌人对付主要敌人才是啊，别和□□犯一样的低级错误好不好。（某蒋的灵魂：你一小日本还好意思说我啊。）”我虽然用着调侃的口气，但并不能使心平静下来。冰莹是音忍的人，又喜欢着佐助，小樱将她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隐隐之间，我又觉得小樱不是那种人，况且影路也在那里，应该不会有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按照那个声音教我的方法集中力量，打破次元空间。
　　我闭上眼，感觉着体内力量的流动，并将其逐渐汇聚于脑中。渐渐地，觉得自己的思维一片空明，感觉也分外敏锐。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应到空气流动的方向，听见风的声音，尽管闭着眼，却觉得视野一片明亮，周围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无所遁形。
　　力量之间的感应，到底是什么感觉？我正兀自思索，却仿佛听到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似乎是……冰莹和小樱？！
　　我凝神聚意，一瞬间将打破空间的事全然抛诸脑后，只希望可以听见她们的交谈。蓦地，我的眼前竟然出现了无比清晰的画面，冰莹和小樱就那么对视着站在那里，而影路则躲在不远处的石头罅隙间紧张地观察着，气氛相当诡异。
　　“冰莹，你真的认为这样好吗？我无法赞同你的观点。”小樱的气势咄咄逼人。
　　“可是……小樱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佐助大人自从幽若来到这里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啊！以前的他……是绝对无法露出那么会心的笑容！”冰莹不甘示弱。
　　“……确实，你说得很正确，但感情不是强加的你懂吗？！撇开佐助君为了复仇无法拥有其他感情这种事情不谈，幽若喜欢的并不是佐助君！”
　　“这……”冰莹语塞。
　　“你真的和猪头井野一样蠢呵……”小樱的表情渐转黯淡，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并不美好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所爱的权力你懂不懂？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让来让去就能有结果的，一切要顺其自然。如果当初……我不和那个猪头决裂，她恐怕一辈子也无法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真心，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所爱……”
　　冰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么说……你和井野的决裂……是故意的？！”在音忍时，冰莹很好奇佐助在木叶的伙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以至于他总是对他们难以释怀，因此暗地里潜入木叶做了一番调查，对小樱的事基本上都知道。
　　而躲在一旁监视的影路，表情也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酒红色的双眸很久都无法从小樱的身上离开。
　　“呵，故意的？你倒是想象力丰富啊。我早就看那个猪头不顺眼了！”小樱恢复了一贯的强势。“自以为是的以我的保护者自居，总是在我面前显示她多么强大我多么弱小，这种保护我不需要！我根本就不需要她为我放弃什么，我也根本不需要躲在她的羽翼下！我想证明给她看，我并不是一个弱小的人，我也有我自己的尊严！而且，她居然和我喜欢上同一个人，更过分的是不告诉我准备隐瞒一辈子！所以，我和她是敌人，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小樱的眼睛里，有令人心痛的坚决。
　　“小樱……”冰莹也被深深地触动。
　　“还有你！别忘了，你也是我的敌人！所以，我不会允许你抢走佐助君，更不允许你随便把他让给任何人！”
　　冰莹楞了一下，似是有些意外。半晌，她迎向小樱的目光：“好！我们走着瞧！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两人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以前的种种误会和莫名的恨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而暗处的影路，也露出温暖而迷人的笑容，直使看到的人的心也跟着一起融化。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湿热的液体缓缓流出。小樱，以前我以为你是一个浅薄的女孩子，和那些追逐着帅哥的花痴没有任何区别，可直到刚才，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地错误。你有着善良，坚强和勇敢的心，为了成全朋友，不惜让所有人都误会你。一边用蛮横的表情说着无情的话语的你，心是否在滴血？许多人都认为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井野，那样会让她伤心，可谁又曾想过，你也会难过？放弃从小姐妹般的友情和亲情，这需要怎样的决心和勇气？
　　“可是……小樱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佐助大人自从幽若来到这里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啊！以前的他……是绝对无法露出那么会心的笑容！”冰莹的话回响在耳边。我不由地回想起月夜的雪地里，佐助那魔魅而摄人心魄的微笑。那样的笑容仿佛根本就不属于他，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让他有了这种笑容吗？我的心一阵收缩，充满了甜蜜和欢喜的感觉。可是……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应该有着如阳光般的笑容才对，就像鸣人。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仇恨……他所背负的仇恨，到底还是太深，深到旁人根本就无法看清。他只是一个15岁的少年啊！能承受住如此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吗？刺痛的感觉登时将我包围，使我无法呼吸。我……究竟对佐助怀着怎样的感情？为什么，他总能触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我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同时为他欢喜为他心痛？难道说………………难道说…………………
　　轰隆隆！大地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数细小的碎石块簌簌掉落。浩天惊恐地直往我怀里钻，而小樱他们也努力地朝我这边跑过来。
　　“幽若，你没事吧？”影路艰难地奔向我。
　　“嗯。你们也还好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竭力稳住身形。
　　“不知道啊，似乎有人从外面攻击这里，想把我们彻底埋葬！”小樱语出惊人。
　　“什么？！那……哇！影路，危险！小心你的上面！”我奋力扑上前，将影路推开。就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一块巨石从天而降，重重地砸下，一时间尘土飞扬，迷蒙了我们的视线。
　　还未及我们反应，对面的墙壁也轰然倒塌，从里面滚出四个熟悉的人影。
　　“佐助大人！”“佐助君！”“哥哥！”“阿澈！莎也加！空飒！”我们不约而同地迅速奔向他们。
　　“太好了，原来你们也没事！”
　　“幽若！555555555太好了，我好害怕……好害怕你会……5555555”莎也加早已弃不成声。
　　“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这里马上就要塌了！再不快点想办法我们都会死在这里！”阿澈一语将我们惊醒。
　　“前面！前面还有路！大家快往前跑啊！”我第一个带头飞奔。
　　“不可以！那里有很诡异的力量，不可以去那里！”佐助大声地想阻止我，但已经来不及。
　　“这……这种感觉……”又是和落入这个地洞时候一样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量向前牵引着。
　　“幽若！”佐助，小樱，阿澈和莎也加同时拉住了我，但并不足以和那股力量相抗衡，反而都被向前吸引。随后赶来的影路，冰莹，浩天和空飒也身不由己地被牵着走。最终，我们还是没能坚持住，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暗流中卷溺，跌宕…………………………………………………………………………………………………………………………………………………………………………………
　　雪之国外的空地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只差一点就成功了啊！！”绯子捶胸顿足，狠狠地踢着地面上的积雪。
　　“这样……这样反而使银小若他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了啊，我……”绯子的苹果脸皱成一团，眼泪几乎要跌落下来。
　　“不！不可以哭！从那天起，我就已经发誓不会再哭了！我是不会放弃的！”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刚刚的忍术消耗了她过多的查克拉。然，她并没有就此休息，口中念念有词，手的结印姿势也在不断变化着，准备新一轮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