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何时会停》银月幽若

23、22

　　我们赶回旅馆，果然发现鸣人他们在和一群“晓”的忍者混战，奇怪的是，贝曼多竟然一点也占不到优势，除了鸣人体内九尾超卓的查克拉以外，大多因为，一个蒙面的少年。
　　那少年和我们年纪相仿，一身黑衣，黑色的头巾，黑色的面纱将脸严实地遮住，只留下那双酒红的眼眸。他在贝曼多光束的间隙灵活地翻腾跳跃，似乎深谙贝曼多的攻击套路，是以那攻击不能伤他分毫。而最为奇特之处还不在于此，在闪躲的同时，双手大开大合，竟将光束和光球尽数吸收。而那些忍者们的忍术也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俱被吸收。如雨般的手里剑和苦无仿佛遇到一个无形的反斥磁场，始终在离那少年几米远的地方叮当落地，有些直接被反弹回去，射中发出者，鲜血喷涌，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大为讶异，这么厉害的角色到底是谁？我脑中飞速搜索着，但没有一个人和眼前的少年相吻合。我看了看佐助他们，也是一脸的震惊与茫然。
　　“嗖”，只觉耳边一股旋风掠过，十几支苦无向露出破绽的小樱直冲而去。我脸色大变，想要赶去却已然不及。
　　“小樱，危险啊！！”黑衣少年猛然大叫，电光火石间已经赶到小樱身边，将她拦腰抱起，轻巧地跃向空中。
　　惨叫声再次响起，刚才的苦无在少年周围反斥磁场的影响下，向着发出者反弹而去，力道之强劲，速度之快，竟然使得那名忍者顷刻间毙命。
　　少年将小樱轻轻地放在地上，酒红的双瞳流露出无限温柔。“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声音虽然不知经过了什么东西的改造，有些扭曲，但听来仍然是那么的舒服、清澈，仿佛暖风般直吹进人心里。
　　“啊……我……没……没事，谢谢你……谢谢……”向来大大咧咧的小樱居然变得口吃起来，露出了只有在佐助面前才有的娇羞表情。
　　“呼~~太好了呢。”少年长舒一口气，仿佛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下次一定要小心点，战场很危险啊。”说完，转身重新投入战斗中。
　　小樱僵立当场，望着少年战斗中的背影，怔怔地出神。
　　“小樱？小樱！小樱！！”我也不知叫了多少声，才让小樱回过神来。“那个人刚才叫出了你的名字，你认识他？”
　　“这……”小樱露出困惑的表情，“我并不认识啊，再说，如果是我认识的人，鸣人和佐助都应该认识。”
　　“这倒奇怪啊，不管怎么说，他目前是在帮我们，是友非敌。话说回来，这次鸣人将九尾的力量发挥到这么强，怎么没有失控？”上次只是一尾就已经无法收拾，而这次，二尾的力量尽数发挥，鸣人居然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呵呵。”小樱微微一笑，“当然是有雏田在的关系啊。”
　　我这才注意到，在鸣人身后，紧紧地跟着雏田。也许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关系，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依然努力地用白眼洞察敌人的破绽，告诉鸣人破解的方法。二人配合无间，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真好呢~~”我有那么一点羡慕。“小樱，我们也去帮忙吧。”
　　“贝曼多，是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阿澈冷哼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贝曼多专心应付那名黑衣少年，并没有将阿澈威胁的话语放在心上，只是随便地朝他扔了几支手里剑。
　　阿澈默默地聚集力量，他的右手周围，雪已然融化，滚滚热浪不断溢出。突然间一道刺眼的红色光芒从阿澈右手的手掌心暴涨而出，一团赤红的火焰猎猎跳动。阿澈将手指一合，那团火焰登时聚敛，瞬息延长平展，“呼”地一声，赫然变成一把六尺余长的光火刀！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直刺得人睁不开眼。阿澈将光火刀随意挥舞了一下，热浪扑面而来，仿佛瞬间变成炎热的酷暑。而方圆十丈的范围内，所有的雪于顷刻间荡然无存，露出光凸凸的地面和枯朽的树枝树杈。
　　贝曼多心中一凛，那热气直迫得他呼吸困难。而阿澈眼中流露出的浓浓杀气更是让他颇为忌惮，当下从黑衣少年那里分了些心神，专注于阿澈身上。
　　“叶之锁！”万千藤条向贝曼多缠绕而去，尽管速度如迅雷，但我调集全身的力量在那藤条锁上，再加上数量，贝曼多的右脚仍然被紧紧缠住。
　　“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阿澈杀意更浓，酒红的双眸显现出血样的色彩，猛力挥舞着手中的光火刀，周围瞬间被熊熊烈火所包围，让人无法进前。
　　头一阵眩晕，经过连番激斗，再加上之前罚责印消耗掉的大量体力还没来得及恢复，我的手微微松动。贝曼多趁机挣脱了藤条，一跃而起。
　　“火遁 凤仙火术！”未及站稳脚跟，贝曼多旋即又被细细的丝线缠住，火焰顺着丝线烧了过来，正是宇智波家族的家传忍术。贝曼多被火烧着，发出一声闷吼。
　　“佐助！干得太好了！贝曼多，看不出你还有点骨头啊，我还以为你是软龟鸟蛋一只呢，哈哈~~~！”从来没有看到贝曼多处于如此劣势的我，心中大感快慰，一时间也顾不了许多，脏话脱口而出。
　　忽然一道热浪迎面扑来，阿澈挥舞着光火刀势如破竹地冲过来，朝着贝曼多猛地劈了过去。贝曼多困兽之斗，在身体完全被束缚住而且烈火灼烧的情况下，竟然死命向上腾了半尺，将要害部位从阿澈的光火刀下避了开来。但由于那刀威力过于强劲，贝曼多的脸还是被硬生生地削下半边。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中，贝曼多的左脸不复存在，露出森然白骨，极为可怖。
　　“啊！！”出乎意料之外，黑衣少年大声惊呼，手不自觉地遮住双眼，不忍再看，膝盖一软地跪了下来。其余人虽然做为忍者，早就习惯了一些血腥，但也还是别过头，做呕吐状。
　　我微微一楞，看着阿澈毫不在乎地准备发出最后的致命一击，忽然感到莫名的疑惑。是的，我恨贝曼多，恨不能将他五马分尸，可是………仇恨，让人不顾一切，完全地丧失自己本来的性格，成为噬血的恶魔，但也因此获得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其实，答案早就已经在我心中，在妈妈为了阻止我暴走的力量而惨死的时候，我就很清楚地明白，这绝对是一个错误。因此，我也才想方设法地对阿澈隐瞒一切，就是不希望看到今天的场面。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阿澈根本就没有打倒贝曼多的可能，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矛盾？我下意识地望向佐助，他还是那副冰山脸，面无表情。这很正常吧，比起亲眼目睹自己的家人惨死，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是的！！也许真的是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大惊，难道…………鼬就是因为此，才欺骗佐助说灭族的凶手是他，点燃佐助的恨意，让他获得这虽然邪恶但无比强大的力量？因为仇恨而引发的力量…………假设佐助因为对哥哥的仇恨获得了足以和灭族的凶手相抗衡的力量，他势必会先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将鼬杀死。等到他得知真相，那种痛苦…………然后，佐助将会把这种痛苦无限地放大，转换成对灭族凶手更深的仇恨，从而超越他，为自己的家族报仇！！！我闭上眼，不敢再往下想。鼬，你真的是个好厉害的角色。不仅是忍术天才，而且是个策略家！！一切的一切，你原来早已布好了局。但你知不知道你错了！你错了啊！！！即使佐助真的像你布置的那样，成功地替家族报了仇，可报了仇之后呢？！他的人生，从此会失去目标。他会永远活在阴影中，活在对错杀你的愧疚之中。他的心，会感到无法形容的空虚，他的心，将永远埋藏于黑暗中，不会醒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够忍心，亲手将自己唯一的弟弟的未来，封印在无休无止的暗夜？！！！！
　　我下意识地向佐助冲过去，我要告诉他一切真相！！！但阿澈的光火刀已经迫近眼前，下一秒，就将置贝曼多于死地。
　　“哈哈，真是一场不错的闹剧，我看得好过瘾啊！！！但也是时候为这出精彩的戏剧划上一个句号了。”伴随着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几道银光闪过，仔细一看，是几支细长的银针。针齐齐扎入阿澈挥舞光火刀的手臂中，手臂轻轻颤动，随后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颓然垂落，光火刀也消失无踪。
　　“可恶！！！！是谁？！！”阿澈还没有从愤怒中恢复过来，猛地回头，狠狠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酒红的双眸似乎要滴出血来。
　　“唉~~~~没想到四年不见，小澈你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呐。这样下去，当心莎也小加投入别人的怀抱哦。”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的，竟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一袭明艳的红色衣服，深红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发髻，那插在上面的碧绿色翠玉发簪玲珑剔透，在红发的印称下，越发显得精美绝伦。圆圆的脸蛋白中泛着粉红，仿佛一只将要成熟的苹果。乌黑的眼珠澄澈透明，大眼扑闪，面含笑意，竟是那么天真烂漫，无暇纯真。
　　“哼！”阿澈不再理她。
　　“唉~~~~别这样嘛，怎么说也四年没见了，摆点高兴的表情嘛~~~装的也好啊。你说对不对，银小若？”少女秀眉微蹙，嘴巴微微嘟起，苹果似的稚脸写满委屈，竟仿佛撒娇一般。
　　“…………绯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你还在为贝曼多做事？”我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她。
　　“宾果！答对了，银小若果然聪明。”绯子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你和小澈都恨不得他死无全尸，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绯子敛住笑，语气也随之变得坚决，“我不会让你们在我面前杀他。”
　　“哼，也就是说你要阻止我们？就凭你？”阿澈无比轻蔑地斜眼看着绯子。
　　绯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右手。嘶~~~嘶~~~~，一阵奇怪的响声过后，她周围的地面蓦然幻化出斑斓的色彩，煞是好看。随着绯子的手微微上下移动，色彩也在不断变化着。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喂！我说你这是在变戏法吗？！搞什么啊！”鸣人耐不住，吼了起来。
　　“大家小心！地上的都是毒虫！”志乃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仔细一看，地上那些变换的色彩，竟然是无数色彩各异的虫子！按照越漂亮的蘑菇毒性越大这个逻辑，这些虫子无疑每一条都带有剧毒！
　　“到高的地方去！”佐助冷静的声音响起。我们纷纷各自跃到附近的树上。
　　绯子冷笑了一下，双手交叉，结了一个很奇怪的印，地上的虫子不断集结，以极快的速度形成一条二米余长的巨蛇！！巨蛇轻盈地腾空，向我们所在的地方直扑而来！！我们纷纷闪避，再回头看时，不禁骇然：巨蛇所到之处，不论什么，都变成了液体状的溶解物！溶解物冒着灰黑的气泡，散发出阵阵恶臭，我不由地一阵恶心，险些吐出来。
　　“这些虫…………”志乃惊魂甫定，“难道……你是仓歧家的传人？”
　　“呵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个家族，我仓歧绯子也不枉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绯子露出哀怨的表情，但仅仅一瞬，她便又面含笑意，“你是油女家的？看来木叶这几年实在太和平了，和平的让人忘记了死亡和痛苦的存在，危机意识基本上等于零，所以…………”绯子笑得更加灿烂，童稚的表情仿佛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你是无法和一直在外面颠沛流离，九死一生的我相比的。”最后一个“的”字还未说出口，巨蛇已然向志乃扑来！志乃也用他的虫子在周围形成一层严密的防护罩，但在绯子由剧毒的珍稀虫子组成的巨蛇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只几秒的时间就纷纷掉落，死伤大半，眼看就要扑到志乃的心口！
　　“住手！”一声清脆好听的声音，黑衣少年不顾一切地扑向绯子，将她逼退了几步。
　　“为什么？！绯子，你不是和我约好的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少年大声呵斥，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但却多了几分不容反驳的威严。
　　绯子楞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笑得捂着肚子打滚。“哈哈哈……笑……笑……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哈…………”随着她的笑声，巨蛇也停止了运动。
　　我早已黑线满脸。虽然绯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但这……怎么说也……就算对自己的实力有充分的自信，在战斗中这样兀自大笑也是极其危险的，露出这么大破绽分明就是在告诉敌方“你来杀我”嘛！佐助他们显然也被绯子弄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一时间，对着这么没有防备能力的绯子，竟然没有一个人下手去攻击她。
　　“哈哈……哈……哈……”良久，绯子才缓过气来。“我就说嘛，怎么有种这么熟悉的感觉，原来是你这个药罐子啊。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奇怪的变装？化妆舞会么？哈哈哈……”
　　“别笑了！”少年似乎是很不好意思。“绯子，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也是敌人啊，西西~~”绯子调皮地笑了一下，突然双手一张，巨蛇重新活动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少年猛扑过去！少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在原地。
　　“危险！快闪！”我的身体又本能地反应，一把推开少年。
　　“啊！好痛！”巨蛇的来势实在太快，我推开少年后再也来不及闪避，被蛇头毫无防备地击中了心口。一阵难以形容的巨痛过后，我眼前一黑，就此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幽若！！”大家一起围了上来。
　　“喂！你到底把幽若怎么样了？！！”鸣人大吼。
　　“我来检查一下。”小樱立刻聚集查克拉开始帮我治疗。
　　“如果是医疗忍术的话我也会一点，小樱小姐，我来帮你的忙吧。”空飒依然冷静而不失温柔。
　　“呵呵，你们这群家伙还挺天真的啊。现在银小若的体内至少有两百多种毒素，而且都是剧毒，就凭你们能救得了她？”绯子嘲讽地看着小樱和空飒。
　　“什么？！”佐助脸色陡然变了，冲到绯子面前，一把提起她的领子，将她硬生生拽离地面，速度之快根本没有一个人看清。“你再说一变，幽若她怎么样了？！！”几乎是用吼的，佐助说出了这句话。
　　“我说，宇智波家族的人不至于记忆力和听力这么差吧？你何必明知故问？”绯子没有一点惧色，依旧笑脸盈盈。
　　“可恶！”佐助一把掐住绯子的脖子，露出从未有过的杀气。“替她解毒，不然我杀了你！”
　　“我~~~偏~~~~不~~~~~气死你，哈哈。”绯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哼！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吗？！”佐助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喂！痛死了啦！你不懂怜香惜玉么？咳咳……”绯子的苹果脸渐渐涨红。
　　“哼！”佐助只是哼了一声，继续加大力度。
　　“咳……咳……”绯子渐觉呼吸困难。“讨厌……放手……咳……”眼里似乎要溢出泪来，紧皱眉头，竟似一个被人欺负的委屈女孩，让人不胜怜惜。
　　佐助不以为动，力量似乎又加大了几分。
　　“咳……宇智波……佐助……咳……你这样……杀了我……没人能解……银小若的毒……她……必死……咳……”绯子极其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佐助震了一下，缓缓地，松了手。
　　“咳咳……呼……呼……得救了……”绯子跪倒在地，大口喘气。
　　“快去替幽若解毒，别想耍什么花招！”佐助的杀气收敛了许多，但语气依然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佐助君……”“佐助大人……”小樱和冰莹看着早已失去理智的佐助，心头微微一紧。他……是为了幽若么？那个此刻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女孩？这一瞬间，两人的想法出奇地一致。
　　绯子缓过气，站了起来。“你啊，真是的，怎么一点玩笑也开不得，和从前的你一点都不一样了呢……不过也难怪，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绯子低下头，语调充满了怅然。“不过……”很快地，她又恢复了过来，“我有一个条件，让我把贝曼多安全地带离这里，你们不许追上来。”
　　“绯子！！”黑衣少年忍不住大叫，“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明明比谁都清楚……”
　　绯子笑了，笑得很轻，很淡。“药罐子，记得我和你说过么？我有非做不可的事情，而贝曼多，对我来说依然有利用价值。”
　　“怎么这样……你……”
　　“好！我答应你！”佐助抢在少年之前开口。“替她解毒。”
　　“呵呵~~~~”绯子突然笑着靠近佐助，“你好温柔，只有这一点，依然没变。”然后，在佐助的脸颊上轻轻地，轻轻地吻了一下。“再见，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吧……”然后，就如她来的时候一样，敲无声息地走了。
　　佐助楞在那里，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仿佛很多年前，家族没有被灭门的时候，那个围在他身边的女孩，深红色的头发，可爱的苹果脸，嘴里唤着：“佐助哥哥……”不，不可能，她，早在家族被灭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死在……宇智波鼬……的手里…………………………………………………………………………………………………………………………………………………………………………
　　“不是吧？！太卑鄙了！！！竟然对佐助使用色诱术！！！！”鸣人首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狂吼。
　　雏田别过头，脸涨得通红通红。
　　“该死的女人！！！竟然这样对佐助君！！！我饶不了你！！！”小樱的手劈啪做响，眼里几乎喷出火。
　　“佐助大人…………”冰莹泪眼汪汪。
　　“嘿~~~她还满有一套的嘛。”牙不自然地笑着。
　　“这……这……”志乃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被她逃了，幽若……没救了吗？”阿澈的一番话让众人清醒过来，争吵立刻停止，一时间，静得诡异。
　　“可恶！！！那家伙太狡猾了！！！！”鸣人首先打破沉默。
　　“切！早知道她不会守约，佐助，你也太没定力了吧？！”牙不满地朝佐助大吼
　　“幽若！！！幽若！！！醒醒啊！！！”鸣人不断摇晃我。
　　“笨蛋！！！！你这样会加剧毒素在她血液里的流动，找死啊你！！！”小樱一拳向鸣人重重打去，鸣人吃痛，哇哇大叫。
　　“大家，冷静一点。小樱小姐，我们暂时封住毒素可以么？”空飒无疑是最冷静的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一片混乱期间，黑衣少年悄悄地离开。
　　“可恶！！”佐助一拳重重地捶在地上，虽然没有小樱那种怪力的气势，却也让地面裂开一个大豁口。
　　“那我们先把幽若…………”阿澈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惊诧地望向前方。水蓝色头发的少年，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慢慢走到他面前。“哥哥……”
　　“影路？！你怎么在这里？！”大家忙做一团，除了阿澈谁也没有注意到影路的出现。
　　“我……恶……哇……”影路双腿一软跪下来，不住地呕吐。
　　“影路？！怎么样？没事吧？！哪里受伤了？”阿澈脸色大变。
　　“哥哥，我没事。恶……”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扶你去休息！”
　　影路轻轻地推开阿澈伸过来的手。“哥哥，我真的没事，真的。只是……跑得太猛了而已……恶……幽若……受伤了吧……你先送她回去……”
　　“…………好吧。”阿澈将我抱起，向旅馆内走去。众人也跟了进去。……………………………………………………………………………………………………………………………………………………………
　　影路扶住自己的心口，勉强站了起来，神色黯然。“我……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血腥么？从8岁的时候开始就……和哥哥一样的时间，我还是不行么？果然，我好没用……”…………………………………………………………………………………………………………………………………………………………………